宝可梦：从波波走向世界冠军 第11章 超越与进化上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洒在大木研究所的红瓦屋顶上，杨灵已经站在了研究所厚重的大门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青草、树木以及某种他暂时无法名状的、属于宝可梦本身的清澈气息，与他过往在屏幕前闻到的任何味道都截然不同。他手里紧握着的，不再是游戏手柄或手机，而是一张边缘有些磨损的、由大木博士亲笔签名的实习研究员通行证。

门内传来的不再是像素化的背景音乐，而是各种宝可梦混杂的、充满生命力的鸣叫、低吼，以及仪器运转的轻微嗡鸣。他推开门。

一股混杂着青草、树果、皮毛和消毒水味道的、复杂而又生机勃勃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他记忆中任何一款游戏的“宝可梦研究所”画面都不同，这里没有简洁的柜台和有限的几台电脑，取而代之的是占据了整面墙的巨大显示屏，上面流动着复杂的数据流和精灵的生理指标图；一排排精密的仪器闪烁着各色指示灯；靠墙的巨大书架塞满了厚重的学术期刊和皮质封面的笔记；而更远处，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后院一片开阔的场地，隐约有身影在其中穿梭、跃动。

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背影正站在一台分析仪前，正是大木博士。

“哦，杨灵吗？来得正好！”大木博士头也没回，声音洪亮而充满活力，“过来看看这个。”

杨灵连忙走过去，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两只皮卡丘的3D解剖模型，无数光点在它们的经络般的光路上流动。

“这是……”杨灵愣住了。这和他认知里的“皮卡丘，电属性，技能：电击、摇尾巴”差了十万八千里。

“能量传导路径的个体差异性研究。”大木博士转过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充满探究欲，“看左边这只，它的电能产生于脸颊的储电囊，但主要传导路径却偏向于脊柱，释放时更集中于尾部，所以它的‘电球’招式会带有更强的旋转力和范围性。而右边这只，标准的脸颊-前肢路径，电击更凝聚，速度快，穿透力强。”

他随手点开旁边密密麻麻的数据栏：“电压峰值、电流稳定性、细胞活性、情绪波动对能量输出的影响系数……这些，可不是一个简单的‘特攻’种族值能概括的。”

杨灵张了张嘴，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他过去津津乐道的个体值、努力值，在此刻化为了屏幕上跳动的、真实到令人心悸的生理数据和能量图谱。他曾经以为自己算是宝可梦高手，此刻却像个刚刚学会认字的幼童。

“博士……我……”他感到一阵羞愧，“我过去，好像只是在玩数字游戏。”

大木博士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小：“不用沮丧，孩子。能从生活中对宝可梦的差异产生兴趣，本身就是一件好事。但现在，你站在这里，意味着你想看到门后面的真实世界。而真实，”他指了指窗外后院那些奔腾、飞舞、休憩的身影，“远比任何数据都要复杂、精彩，也残酷得多。”

接下来的日子，杨灵像一块被抛入知识海洋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他跟着博士学习如何通过毛色、眼神、肌肉线条和精神状态判断一只宝可梦的健康状况与潜力倾向；学习不同属性能量在环境中、在宝可梦体内相互作用、排斥乃至平衡的奥妙；学习那些招式并非刻板的“技能机”，而是能量以特定方式引导、塑形、释放的结果，其中蕴含着无数变化的可能。

他的笔记本很快被各种观察记录、能量公式和待验证的猜想填满，字迹从最初的工整变得有些潦草，充满了急切与兴奋。

这份专注和逐渐显露的理解力，也引起了另外两位常客的注意。

“哟，研究员大哥，今天又在研究什么啊？”一个充满元气的声音响起。穿着短裤坎肩的小智带着皮卡丘，不知何时凑到了他旁边，好奇地看着他对着一个能量残余检测仪记录数据。皮卡丘也“皮卡皮”地叫了一声，歪着脑袋。

“只是在尝试分析昨天那只火恐龙喷射火焰后，场地周围残留的火属性能量粒子衰减速率。”杨灵头也不抬地回答，手指在触摸屏上快速划动。

小智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啊？衰减……速率？听起来好厉害！不过我觉得，只要火恐龙斗志足够，火焰就会一直厉害下去！”

杨灵终于抬起头，看着小智那纯粹而炽热的眼神，不由得失笑。这种纯粹相信伙伴力量的理念，某种程度上，或许触及了某种连数据也无法完全解释的领域。现在的小智才刚刚完成成都地区的旅行，还没有到卡洛斯地区时候的改变。

“只不过小智，你是不是又跟人家小姑娘打电话联系来着。”杨灵看着小智挤眉弄眼的。

“哈哈，今天的天可真的蓝啊”“可是今天是阴天诶”。正当杨灵调侃小智的时候。

“理论派又有什么新发现了？”另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小茂单手插兜，优雅地走了过来，嘴角带着一丝惯有的弧度，他肩上的伊布则优雅地甩了甩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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