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啥事了?”徐盛江看着满脸委屈的兰翠问道。
说句心话,他看着小娇妻如此难过,他心里也很心疼。
“呜呜呜——”兰翠没有回答徐盛江的问话,她便开始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偷看徐盛江的表情。
兰翠没头没脑的哭泣声,顿时,让徐盛江懵了。
“哎呀,你别哭啦!到底出了啥事?”徐盛江着急的问道。
“你……你让我咋说出口啊!这个事儿,太磕碜了,如果说出去,咱们这个家就毁了!”
兰翠越是这样抻着不说,徐盛江就越是着急,他脑海里,开始自行脑补很多画面。
他脑海里闪出,他要去打工时,母亲对他说的话。
当时母亲告诉他,兰翠这么年轻,放在家里总归是事儿。
他当时还有些不以为然,如今他的心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难不成,有什么坏痞子!趁着他不在家,欺负了兰翠?
“到底发生了啥事?”徐盛江一把薅住兰翠的肩膀,他急切的问道,他的脸此刻已经微微涨红,他内心仿佛像十五个吊桶一般七上八下。
“唉……你让我咋说啊!”兰翠叹了一口气,她抹了一把眼泪,假惺惺的说道。
“哎呀,你这真是要把人急死啊!到底咋回事,你可别拉锯了!”徐盛江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他的声音惊动了在西屋,正准备睡觉的徐志涛。
但徐志涛却没有当一回事,因为他认为父亲根本不会拿后妈咋样的,他心里明白,父亲稀罕后妈都来不及呢。
“这大夏天怪热的,你知道的,我不是总是趁着夜深了在当院洗澡嘛。”兰翠缓缓开口对徐盛江说道。
“嗯,那又咋了?”徐盛江点了一支香烟,他佯装镇定的问道。
“原本吧,我让狗剩住在咱家仓房的,你知道啊,狗剩都这么大了,我就算是他的后妈,我和他也就差个十来岁,他毕竟是个大小伙子,这外人看着,好说不好听!可是你知道我对你的那份心,你的孩子和我的有啥两样!我看着狗剩住仓房里,我也舍不得!我就让他搬西屋住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狗剩这个孩子,他特忒不是东西了!他居然趁我洗澡的时候,他偷看我洗澡!你说再咋说,我也是他后妈啊!这个事儿,差点没窝囊死我!我是天天盼着你回来啊!我整天担惊受怕的,我就怕这个孩子一时冲动,做出啥不是人的事儿!我晚上睡觉,都吓得插上门!”
徐盛江听完了兰翠对儿子的控诉,他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他感觉头上的血正噌噌的往上涌!
顿时,他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他仿佛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的恶心。
“你说的是真事儿?”徐盛江瞪着眼睛问翠兰,他内心的怒火已经快压不住了!
“咋地,你还不相信我嘛?我能平白无故的冤枉狗剩嘛!”兰翠白了徐盛江一眼,她随后假装可怜的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居然不相信我!我十几岁就跟了你,这么多年,我啥样人你不知道嘛!”兰翠说完话后,她又开始抹着眼泪。
徐盛江见兰翠说的如此情真意切,他顿时怒不可遏,他立马跳到地上!
他把自己裤子上,带着铸铁的裤腰带抽了出来,他瞪着血红的双眼,他打算去西屋收拾那个不孝之子。
就在这时,兰翠急忙跳到了地上,她拉着徐盛江的手说,“盛江啊,要不这个事儿就算了!这要是传出去多不好听啊,更何况,狗剩他也不能承认,他指不定还得往我身上泼多少脏水呢!”
“这个小瘪犊子!他今天就算说出花来,我也不带相信他的!看我不把他的皮扒了的!他还叫个人吗,整个一个畜生!你就算再年轻,你也是他的后妈啊!不看别人面子上,他也得看在我和他两个弟妹啊!”徐盛江说完话后,他一把推开兰翠的手,他便朝着徐志涛屋里冲去。
由于这几天活多,徐志涛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他确实有些吃不消,他每天都感觉很疲惫,所以他的头刚沾上枕头,他便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徐盛江一脚踢开房门,但却没有让徐志涛醒过来,他依旧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着。
这一幕,让徐盛江更加的愤怒,他更加的怒不可遏!
他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小畜生居然干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丑事,他居然看到自己回来了,他还能安心的睡大觉!
徐盛江举起自己手中的皮带,他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一皮带打在了徐志涛的头上。
由于,徐盛江是用裤腰带的铸铁皮带头,并且是直接打的徐志涛的头,所以,徐志涛的头上顿时被打起一个碗口大的包。
这个包肿起来的速度很快,它仿佛就只有两三秒钟,便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着。
眨眼间,徐志涛的头上就像扣了一个二碗似的。
徐志涛是在睡梦中被疼醒的,他从炕上猛的坐了起来,他捂着头半天喘不过气来。
他被打懵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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