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神武门!”
“根本就没有镇北王说的什么金银珠宝!”
刚刚还满脸笑容的沈镇南明显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绷不住了。
“你说什么?”
“皇宫神武门?”
难怪一开始他会觉得这地址熟悉,没想到谢临舟居然敢耍他!
一旁的梁王在听到了这话后,面色难看,双拳紧握着。
“镇北王这对夫妻!”
“可真是好得很!”
二人也实在气不过,再晚些时候去了刑部,忍痛花钱买通了刑部的狱卒,让他们到时候好好为难镇北王府的一群人。
狱卒在拿到了金银后,嘴上点头同意,可等他们离开后,他们满脸的迟疑。
他们不过是区区狱卒!
先不说镇北王有功夫,就那镇北王妃,突然犯傻发疯将梁王给废了的样子,他们可都历历在目。
现在想起来,两腿都还发疼,怎敢去触这傻子的霉头。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镇北王府流放在即,梁王府中的云眠月也是知道她那好姐姐云清棠很快就要走上她的老路了,正高兴得不得了。
这一大早,她来了刑部大牢。
看着坐在草堆里低着头的云清棠,云眠月眼眸冰冷,扬唇浅笑着。
“姐姐,我早说了,你们镇北王府难逃一劫,最后终究会被流放的,可惜你偏偏不信我!”
“明日你们就要离开京城流放!”
“这一路上可不好过,吃不饱穿不暖,天寒地冻的,姐姐你可受得了?”
“当初我这么说的时候,你若是服个软,亦或者今日跪下来求求我,说不定,明日出发的时候,我还会让人给你们送点吃喝!至少能让你不至于这么快饿死!”
云清棠在听到了云眠月这一句话后,抬眸看向了她。
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头上满是朱钗,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张扬,她眼里尽显得意。
云清棠那张精致的脸上,清澈的眸子里划过了一丝寒意,唇角勾起了一抹冷意,只是很快消失。
她抬头看向了云眠月,满脸认真的问道:“妹妹,你这么清楚流放路上会遇到什么?是你以前流放过吗?”
云眠月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前世的些许画面,她最后被冻死,饿死在路上。
她白了脸,嗓音冷冽:“云清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流放过!”
“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
云清棠嘟着小嘴,认真地说:“眠月妹妹,你不必关心我,我觉得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说不定梁王府很快也要出事了!”
“到时候,保不齐你连流放都没机会呢!”
云眠月见女人傻乎乎地笑着,那双眸子里却尽显寒意,她指甲嵌入肉中不自知。
前世难道在她流放后,梁王府也被治罪了?
不,不可能!
一定是这个傻子胡言乱语。
“云清棠,我好心来看你,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来咒我!”
“好,真是好得很,既然你不想要我的帮助,日后在路上冻死饿死,也别怪我!”
云清棠低下了头,把玩着这些稻草,看着谢临舟,疑惑地说道:“帅哥哥,我们镇北王府如何,用得着我这个妹妹管吗?”
“就算管了,她真的会帮我吗?”
谢临舟见云清棠这么说,勾唇笑了笑,配合地说道:“自然不会,她不过是说说而已,其实恨不得看到你过得不好!”
“不必将这种人的话,放在心里。”
云眠月见云清棠低着头问谢临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么一句话,她气得面色铁青,再也待不下去了。
本想看云清棠的笑话,结果这个贱人居然这般不客气。
好啊!
明日镇北王府流放,她倒是要看看,她在路上能活多久。
在云眠月离开了后,梁王和沈镇南等人也是派来了人过问了那些狱卒们,可对镇北王府的人动手了。
那几个狱卒满脸尴尬说着马上马上。
如今他们一走,几个狱卒也头疼了,他们回头看了眼云清棠拿起了草,直接刷刷刷的挥舞的,面前浮现起了梁王那日被废的画面。
这一想起来,他们都觉得疼。
却在狱卒们迟疑这件事情怎么做的时候。
大理寺卿已经查清楚这件事情,高南炤也命刑部将沈镇南,云日天,以及梁王一行人押入大牢,明日随镇北王府一同流放。
太尉府,梁王府,以及兵部尚书府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管家在听到了动静后,立刻开了门,在看到了刑部的人后,白了脸,正欲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寻他们老爷要干什么的时候。
刑部的人嗓音冰冷。
“兵部尚书(太尉,梁王)勾结北越,意图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今奉陛下之命,将几位押入刑部大牢,明日随同镇北王府一同流放!”
那管家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彻底的慌了神,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那些刑部的人也走了进去。
云日天沈镇南和梁王,还未等管家说完,就看到了刑部之人,要带他们下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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