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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里的褶皱 第185章 牡丹拳台映星芒

作者:奚凳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2 22:38:15

镜海市体育中心拳击馆,玻璃穹顶外悬着层鎏金晚霞,将馆内猩红拳台染成熔铜色。电子屏循环播放着业余拳击联赛海报,穿红色运动服的选手照片被射灯照得发烫,拳套上“牡丹”二字绣线闪着细碎金光。馆内空调风混着汗水味、橡胶味和观众席飘来的爆米花甜香,在拳台四周的围绳上缠绕——那些靛蓝色围绳缠着三圈白色胶带,胶带边缘还沾着上一场比赛的血渍,像极了当年漆雕?师妹韧带断裂时溅在护具上的红。

亓官黻蹲在拳台角落,指尖摩挲着围绳上的血渍,废品站带来的机油味还沾在袖口。他刚从化工厂旧址赶过来,帆布包里装着段干?托他带的荧光粉检测报告,报告边角被汗水浸得发皱,上面“秃头张”的签名旁,还留着他用铅笔描的齿轮图案。

“老亓,发什么呆?”段干?走过来,白色实验服袖口卷到肘部,露出小臂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当年潜入化工厂办公室被保安推倒时蹭的。她手里拿着个透明试剂瓶,瓶内荧光粉在晚霞下泛着青蓝色光,“检测结果出来了,拳台地板的橡胶里,掺了和化工厂当年一样的污染物。”

亓官黻抬头,正好看见令狐?带着孙子令狐阳走进来。退休消防员穿着藏青色夹克,胸前别着枚褪色的牡丹徽章,那是当年他和牺牲队长一起救火时得的。令狐阳背着红色书包,书包上挂着个纸折的星星,星星边角被手指摸得发白,正是他作文里写“爷爷是英雄”时折的那个。

“令狐叔,您怎么来了?”缑?推着轮椅走过来,轮椅上坐着她自闭症的儿子缑晓宇。男孩怀里抱着个叠得整齐的消防服模型,是用令狐?送的旧布料做的,领口还缝着颗纽扣——那是她丈夫牺牲时留在火场的。缑?的殡仪馆化妆师制服还没换,黑色西装外套上别着朵白色康乃馨,花瓣边缘有点发蔫,是早上给无名老人化妆时剩下的。

令狐?刚要开口,观众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穿黑色皮夹克的啤酒肚挤过人群,肚子上的拉链没拉到底,露出里面印着“拳王”字样的t恤。他手里攥着个银色酒壶,走路时壶里的液体晃出哗啦声,路过相里黻身边时,故意撞了下她手里的宋代食谱复刻本,食谱掉在地上,“饺子包好了”那页被沾了油污的鞋底踩出个黑印。

“哟,这不是当年的‘铁娘子’吗?”啤酒肚眯着眼睛看向漆雕?,她正帮师妹缠拳带,师妹的运动服袖子空荡荡的——三年前韧带断裂后,那只胳膊就再也抬不起来。“怎么?现在改当陪练了?我就说,女人家打什么拳,迟早得废。”

漆雕?抬头,眼神像淬了冰。她今天穿的红色运动背心露出结实的肩线,左胳膊上有道浅疤,是当年替师妹挡教练骚扰时被啤酒瓶划的。“王教练,”她咬着牙笑了笑,指尖把拳带缠得更紧,“您当年要是把骚扰学员的心思用在教拳上,也不至于现在只能靠卖假酒混日子。”

观众席传来低低的哄笑,啤酒肚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刚要发作,身后突然传来个清亮的声音:“王老板,您这酒壶里装的,怕不是工业酒精吧?”

众人回头,只见个穿月白色唐装的年轻男人站在入口处,袖口绣着株墨色牡丹,领口别着枚银质拳套徽章。他头发用玉簪束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眉骨处有道浅疤,笑起来时左边嘴角陷出个梨涡,手里把玩着个青铜小铃铛,铃铛上刻着“天下白”三个字——正是本章新增人物,名字取自李白“朝如青丝暮成雪,莫使金樽空对月”的隐晦变体,职业是古董修复师,也是业余拳击联赛的神秘赞助商。

天下白走到啤酒肚面前,铃铛轻轻一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我刚从隔壁检测站过来,”他指了指啤酒肚手里的酒壶,语气带着笑意,“您这壶里的东西,要是真喝出人命,怕是连您那间快要倒闭的健身房都赔不起。”

啤酒肚攥紧酒壶,指节泛白:“你谁啊?少管闲事!”

“我是谁不重要,”天下白蹲下身,捡起相里黻掉在地上的食谱,从口袋里掏出块麂皮布,仔细擦去上面的油污,“重要的是,今天这场比赛,赞助商是我。要是有人在我的场子闹事——”他抬头,眼神突然冷下来,铃铛再次晃动,这次的声音却带着股穿透力,“就别怪我请他尝尝‘牡丹拳’的滋味。”

相里黻接过食谱,指尖碰到天下白的手,只觉得对方掌心滚烫。她低头看着食谱上被擦干净的“饺子包好了”,突然想起养老院里认不出人的奶奶,那天拉着她的手,也是这样的温度。“多谢。”她轻声说,把食谱塞进帆布包,包里还装着奶奶用古籍方法做的饺子馅,用荷叶包着,还带着淡淡的荷香。

此时拳台中央的射灯突然亮起,橙黄色光柱打在裁判席上。穿灰色西装的裁判拿着话筒,声音透过音响传出:“接下来进行的是业余拳击联赛决赛,红方选手——”他顿了顿,看向从选手通道走出来的年轻人,对方穿着白色运动服,胸前印着朵金色牡丹,“新晋选手,公孙雪!蓝方选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蓝方通道,漆雕?深吸一口气,脱下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运动衣。她的头发扎成高马尾,发尾沾着点汗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漆雕?!”裁判的声音带着点激动,“三年前因伤退役的拳坛老将,今天强势复出!”

观众席爆发出欢呼声,令狐阳举着个手绘的牌子,上面写着“漆雕阿姨是英雄”,字旁边还画了颗星星,和他书包上挂的那个一模一样。缑晓宇突然拍了拍手,手里的消防服模型掉在地上,他却没捡,反而指着拳台,第一次清晰地说出两个字:“加油。”

缑?愣住了,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赶紧掏出手机,想把这一幕录下来,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老烟囱的聊天界面,老烟囱刚发来消息:“当年你丈夫推开我的时候,也说了这两个字。”

比赛开始的铃声响起,公孙雪率先出拳,拳风凌厉。漆雕?侧身躲开,黑色运动衣的衣角在空中划出道弧线。她注意到对方的拳套上绣着朵牡丹,针脚和当年师妹送给她的那对护腕一模一样——师妹当年说,牡丹象征着“历经风雨仍能开花”,可后来师妹韧带断裂,那对护腕就被她藏在了衣柜最深处。

“你认识公孙月?”漆雕?在格挡时问,声音带着点喘。公孙雪的动作顿了顿,拳套擦过她的肩膀,留下道红印。“那是我姐,”公孙雪的眼神暗了暗,“三年前,她就是因为你,才退队的。”

漆雕?心里一沉。她想起当年师妹退队时,只留下张字条:“师姐,我累了。”原来师妹的弟弟一直以为,是她抢走了师妹的参赛资格。拳台地板的橡胶在脚下发出吱呀声,她突然想起段干?说的污染物——那些掺在橡胶里的荧光粉,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像极了当年师妹在医院里掉的眼泪。

就在这时,观众席突然有人大喊:“拳台下面有东西!”

所有人都低头看去,只见拳台边缘的地板裂开道缝,青蓝色的荧光粉从缝里渗出来,在地板上汇成朵牡丹的形状。段干?脸色一变,掏出试剂瓶对比:“是化工厂的污染物!浓度超标三倍!”

亓官黻立刻冲过去,帆布包里的检测报告掉在地上。他蹲下身,指尖沾了点荧光粉,放在鼻尖闻了闻——和当年在废品堆里发现的旧文件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秃头张!”他咬牙,“肯定是他搞的鬼!”

天下白突然按住他的肩膀,青铜铃铛发出急促的响声:“别冲动。”他指了指拳台上方的电子屏,屏幕上突然跳出个视频,秃头张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份合同:“只要你们在拳台下面埋好污染物,我就给你们赞助费——到时候,整个镜海市的体育场馆,都是我们的。”

视频刚放完,啤酒肚突然从观众席跳下来,手里拿着个黑色的遥控器:“你们谁都别想走!这拳台下面埋了炸药,只要我按下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令狐?突然冲过去,藏青色夹克的衣角扫过啤酒肚的手腕。退休消防员的动作快得惊人,当年在火场练出的反应速度,此刻全用在了夺遥控器上。“你以为你能得逞?”令狐?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胸前的牡丹徽章在灯光下闪着光,“当年我没追上队长,今天,我绝不会让你伤害任何人。”

啤酒肚挣扎着,酒壶掉在地上,里面的液体洒出来,在荧光粉上泛起泡沫。“你们别过来!”他大喊,手指扣在遥控器上,“我已经把炸药和拳台的电源连在一起了,只要有人靠近,我就——”

“你以为你很聪明?”公孙雪突然从拳台上跳下来,白色运动服上沾了点荧光粉。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微型摄像头,“刚才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而且,你说的炸药,早就被我拆了。”

啤酒肚愣住了,遥控器从手里滑落。亓官黻立刻冲过去,捡起遥控器:“你以为我们没防备?从你进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不对劲了。”他指了指令狐阳,“这孩子刚才在你酒壶里放了追踪器,你走到哪,我们都能找到。”

令狐阳得意地笑了,书包上的纸星星晃了晃:“爷爷教我的,当年他在火场里,就是用这个方法找到被困的人。”

啤酒肚还想反抗,漆雕?突然出拳,红色运动背心的领口被汗水浸湿。她的拳头擦过啤酒肚的脸颊,带着当年替师妹挡骚扰时的狠劲:“三年前,你骚扰我师妹;三年后,你还想害更多人。”她的眼神冷下来,“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牡丹拳’。”

拳风带着风声,啤酒肚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血。他挣扎着抬头,看见公孙雪蹲在他面前,手里拿着师妹当年的护腕:“我姐当年退队,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她得了白血病。”公孙雪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她怕拖累你,才骗你说累了。”

漆雕?愣住了,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想起当年师妹在医院里,总说“师姐,我没事”,原来师妹一直瞒着她。拳台地板的荧光粉还在泛着光,那些青蓝色的光,像极了师妹化疗时掉的头发。

就在这时,拳馆的门突然被推开,穿白大褂的医生推着病床走进来,病床上躺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正是公孙雪的姐姐公孙月。“姐!”公孙雪冲过去,握住女孩的手,“你怎么来了?”

公孙月笑了笑,声音很轻:“我来看看,我当年没完成的比赛,你替我赢了吗?”她看向漆雕?,“师姐,对不起,当年骗了你。”

漆雕?走过去,蹲在病床边,眼泪滴在公孙月的手背上:“傻丫头,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会为了我放弃比赛。”公孙月的眼神很亮,“可我不想你这样——你的梦想,不能因为我而碎。”她从枕头下掏出个盒子,里面装着枚牡丹形状的拳套徽章,“这是当年教练给我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漆雕?接过徽章,指尖碰到公孙月的手,只觉得对方的手很凉。她突然想起当年师妹送给她的护腕,也是这样的温度。拳馆的空调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晚霞的余晖,落在公孙月的脸上,像极了当年在医院里,师妹看她的眼神。

天下白突然走到病床边,青铜铃铛轻轻晃动:“我认识个老中医,他有个药方,或许能治你妹妹的病。”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纸,上面写着中药药方:“牡丹皮15克,当归10克,白芍12克——这是‘牡丹当归汤’,能补血活血,对白血病患者有好处。”

公孙雪立刻接过药方,紧紧攥在手里:“真的有用吗?”

“我爷爷就是用这个药方,活了二十年。”天下白的眼神很认真,眉骨处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浅光,“不过,这药方需要一味药引——当年化工厂事故中,唯一没被污染的牡丹花瓣。”

亓官黻突然想起什么,从帆布包里掏出片花瓣:“这是当年在废品堆里发现的,夹在旧文件里,应该是段干?丈夫留下的。”段干?接过花瓣,放在鼻尖闻了闻:“是真的!这花瓣上没有污染物,而且,和我丈夫当年研究的荧光牡丹品种一模一样!”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只有啤酒肚还躺在地上,眼神里满是不甘。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把刀,朝着公孙月冲过去:“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令狐?立刻挡在病床前,藏青色夹克的袖子被刀划开道口子。退休消防员的动作很快,当年在火场里练出的格斗技巧,此刻全用在了保护公孙月上。“你以为你能得逞?”令狐?的声音带着点喘,胸前的牡丹徽章掉在地上,“当年我没保护好队长,今天,我绝不会让你伤害任何人。”

啤酒肚的刀再次挥过来,漆雕?突然冲过去,红色运动服的衣角扫过啤酒肚的手腕。她的动作很利落,当年在拳坛练出的反应速度,此刻全用在了夺刀上。“你以为你很厉害?”漆雕?的眼神冷下来,“三年前,你骚扰我师妹;三年后,你还想害更多人。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拳风带着风声,啤酒肚被打倒在地,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挣扎着抬头,看见公孙月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枚牡丹徽章:“你以为你能赢?其实,从你进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不对劲了。”公孙月的声音很轻,“当年我在医院里,就听说你欠了秃头张很多钱,今天,你不过是他的棋子。”

啤酒肚愣住了,眼神里满是绝望。他突然想起当年,自己还是拳坛教练时,公孙月给他送过饺子——那些用古籍方法做的饺子,和相里黻奶奶做的味道一模一样。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来,滴在地上的荧光粉上,泛着青蓝色的光。

就在这时,拳馆的门再次被推开,穿警服的警察走进来,手里拿着手铐:“王建军,你涉嫌投放危险物质、敲诈勒索,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啤酒肚被带走时,回头看了眼拳台,上面的荧光粉还在泛着光,像极了当年公孙月在医院里掉的眼泪。他突然笑了,声音带着点沙哑:“当年的事,对不起。”

警察走后,拳馆里安静下来。公孙月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很亮。她看向漆雕?,手里拿着师妹当年的护腕:“师姐,当年我退队,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得了白血病。”她的声音很轻,“可我不想你这样——你的梦想,不能因为我而碎。”

漆雕?走过去,蹲在病床边,握住公孙月的手:“傻丫头,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会为了我放弃比赛。”公孙月笑了笑,“可我不想你这样——你的梦想,比我的命还重要。”她从枕头下掏出个盒子,里面装着枚牡丹形状的拳套徽章,“这是当年教练给我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漆雕?接过徽章,指尖碰到公孙月的手,只觉得对方的手很凉。她突然想起当年师妹在医院里,总说“师姐,我没事”,原来师妹一直瞒着她。拳台地板的荧光粉还在泛着光,那些青蓝色的光,像极了师妹化疗时掉的头发。

天下白走到她们身边,青铜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别难过,”他指了指窗外,晚霞已经落下,星星开始在天空中闪烁,“牡丹虽谢,星芒永存。”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青铜小盒子,里面装着片牡丹花瓣,“

这片花瓣,是我去年在化工厂旧址的老牡丹树下找到的。”天下白打开盒子,花瓣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边缘还带着点浅褐色的纹路,“那棵树被污染的废水浇了十年,却还能开花——就像公孙月,像你,像所有没被苦难打垮的人。”

漆雕?把花瓣轻轻放在公孙月的掌心,女孩的手指动了动,紧紧攥住。“师姐,”公孙月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股韧劲,“比赛还没结束,你得替我打完。”

漆雕?抬头看向拳台,射灯依旧亮着,青蓝色的荧光粉在地板上勾勒出的牡丹形状,此刻竟像是被镀上了层金光。公孙雪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白色运动服上的牡丹图案在灯光下格外清晰:“师姐,来吧,我姐想看我们真正的较量。”

裁判重新站上拳台,清了清嗓子:“比赛继续!”

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漆雕?没有犹豫,率先出拳。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利落,黑色紧身运动衣贴在身上,每道肌肉线条都透着力量。公孙雪迎面格挡,拳套相撞的声音在馆内回荡,两人的动作里都带着对公孙月的牵挂,也带着对拳台的热爱。

令狐阳举着牌子,蹦跳着喊:“漆雕阿姨加油!公孙姐姐加油!”缑晓宇坐在轮椅上,跟着拍手,嘴里重复着“加油”两个字,缑?赶紧掏出手机,镜头对准儿子,眼泪却再次模糊了视线——手机屏幕上,老烟囱发来新消息:“你丈夫要是看见这孩子,肯定会很高兴。”

段干?蹲在拳台边,看着地板上的荧光粉,突然笑了:“这些污染物,说不定能变成证据。”她掏出试剂瓶,小心翼翼地收集着荧光粉,“秃头张想毁了这里,我们偏要让他的阴谋曝光,让所有被他伤害过的人,都能讨回公道。”

亓官黻捡起地上的检测报告,把那片没被污染的牡丹花瓣夹进去:“当年段干?的丈夫,就是为了收集秃头张的罪证,才在化工厂出事的。现在,我们终于能完成他没做完的事了。”

拳台上,漆雕?和公孙雪的较量进入白热化。公孙雪一记勾拳,擦过漆雕?的脸颊,却被她巧妙躲过;漆雕?反手一击,拳套落在公孙雪的肩膀上,力道却收了几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理解——她们不是敌人,而是带着同一份信念并肩作战的伙伴。

“我姐说,你当年为了保护她,放弃了参加全国联赛的资格。”公孙雪一边格挡,一边说,声音带着点敬佩,“她说你是她见过最勇敢的人。”

漆雕?心里一暖,动作却没停:“她才是最勇敢的——明明自己得了病,却还想着我的梦想。”她深吸一口气,拳风更劲,“今天,我要把我们俩的梦想,都打出来!”

最后一局铃声响起时,漆雕?和公孙雪同时出拳,拳套在空中相撞,发出响亮的声音。裁判举起两人的手,声音透过音响传出:“本场比赛,双冠军!”

观众席爆发出欢呼声,令狐阳把牌子扔到空中,书包上的纸星星掉了下来,正好落在缑晓宇的腿上。男孩捡起星星,递给缑?,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

公孙月躺在病床上,看着拳台上的两人,眼里泛起泪光。天下白走到她身边,青铜铃铛轻轻晃动:“放心,我已经联系好了医院,明天就带你去见那个老中医。”他指了指漆雕?手里的牡丹徽章,“你的梦想,已经开花了。”

漆雕?走下拳台,走到公孙月身边,把徽章别在她的病号服上:“这枚徽章,应该属于你。是你让我明白,真正的勇敢,不是永不退缩,而是就算被打倒,也能重新站起来。”

公孙月摸了摸徽章,笑了:“不,它属于你。你带着它,就像带着我一样,继续在拳台上走下去。”她看向窗外,星星已经布满夜空,“你看,星星出来了,就像我姐说的,牡丹虽谢,星芒永存。”

所有人都看向窗外,玻璃穹顶外,星星闪烁着,把柔和的光洒进拳馆,落在猩红的拳台上,落在每个人的脸上。漆雕?握紧拳头,感受着拳套上牡丹绣线的温度,突然觉得,那些经历过的苦难,都变成了此刻最耀眼的光——就像拳台上的牡丹,历经风雨,终会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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