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杰垂眸,挑起他的下巴,嗤笑一声:“杀我?”
桃花眼含泪摇头。
顾杰轻抚他的眼尾,目光游移到唇上。“在床上杀我?”
“不,哥哥,我愿意死在你的床上。”泪恰到好处的落下,浸湿了顾杰的手。顾杰俯下身,审视着桃花眼。“愿意死在我的床上?”
姜屿点点头,目光乞求。“哥哥,留下我,做解闷的玩意儿,或者替身都行,小屿只求留在哥哥身边,陪着哥哥。”
顾杰点点头,把酒杯递给他,“喝了”。
姜屿二话不说,接过酒杯一口闷了。辛辣的酒液呛得他不断咳嗽。酒劲太大了,他脸通红,心跳的飞快,整个人晕乎乎的。他看着顾杰,眉眼弯弯,甜甜的喊:“哥哥……”说着搂着他的大腿,跪坐在他脚边。低头闷闷的说:“哥哥,爱小屿好不好。小屿只有哥哥了。”边说边用头轻轻蹭着顾杰的大腿。“哥哥,爱我好不好。小屿想被哥哥爱。”
顾杰听到'只有哥哥了'时,那颗麻木的心活了过来了。“小玉儿,哥哥一直爱你啊,一直爱。”顾杰打横抱起他,回到卧室。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揉揉他的头发,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笑着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乖乖睡觉。”
“哥哥…..我要….”这四个字姜屿练习过不下千遍,语气,神态跟潘少玉几乎是一模一样。桃花眼灼灼的看着顾杰,将他的渴望、隐忍全部展示给顾杰看。
昏黄的灯光,明亮的眼眸,丝毫不掩饰的**,险些让顾杰破防,有那么一刻,顾杰想要将面前人当做是小玉,疯狂的占有他。可是当两唇相触时,满嘴的酒气,让他瞬间清醒。狼狈的逃出房间。客厅脏了,不能睡,他来到阳光房,里面的布置还是潘少玉离开时的样子。顾杰打开地灯,点点昏黄,指引着他走到床边。熟悉的拔步床,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小玉的味道。他趴在床上,回味着二人在床上的美好片段。一双手轻抚过他的脊背,雪松香萦绕鼻尖。这是,小主?小主回来了?顾杰要翻身,背上的人重重压下,含住他的耳朵,轻咬吸吮:“哥哥不乖,要受罚的…..”
“小玉儿。”顾杰难耐的喊:“哥哥……认罚……”
“哥哥,要我啊。”热气喷洒进耳窝。顾杰双目赤红,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看着灵动的桃花眼,吻上日思夜想的软唇。身下的人时而像个妖精,迷得他神智全无。时而像个精灵,带着他畅游欲海。
直到天亮,顾杰才停下来,抱起睡得香甜的人,来到浴室。暖光灯亮起,怀中人不满的扎进他怀里。嘟哝:“不要,晃。”
顾杰瞬间清醒,松手,仓皇逃离。无尽的懊悔勒的他几乎窒息,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上的印记,他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小主,奴…..奴脏了…呜呜……”
从这天开始,每天不管多晚顾杰回来后都会与姜屿喝上几杯,然后借着酒劲,折腾到凌晨。但是仅限客厅,从不去卧室或者阳光房。姜屿哭过、闹过、求过,想要回房间,换来的是无情的拒绝和更加粗暴的对待。
今天顾杰回来的很晚,姜屿在沙发上睡着了。脸颊一抹冰凉激的他瞬间清醒。顾杰端着两杯酒,递给他一杯,然后自己喝了一口,说:“小玉儿,今天有新节目。”
顾杰对酒有一种很奇怪的爱好,就是阶段性的钟爱某一种酒。一段时间他钟爱威士忌,其他的酒看都不看。过两天只喝芝华士。再过几天又只喝龙舌兰。而今天,看来他的喜好又换了,姜屿看着手中不加冰的伏特加,心里颤了下。
顾杰清醒的时候对他很温柔,很疼惜。但酒后的他十分粗鲁、野蛮。姜屿每次都是做到一半就坚持不住晕过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全身的疼痛告诉他前一夜受到的摧残。
姜屿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就没断过,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青紫一片。
想想身上的伤,桃花眼中泛着水光:“哥哥,你爱我吗?”
顾杰止住动作,侧头看着他,许久后,邪笑了下。轻轻抚过他的睫毛,然后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将半杯伏特加尽数倒进他嘴里。姜屿想要挣扎,想要吐出来,可是对上顾杰那冷漠的眼神后,他止住了动作,含泪咽下口中的酒水。顾杰笑着轻拍他的脸颊,“小屿,我有没有说过,拒绝我是要受罚的。”
泪滑落,姜屿摇摇头。
顾杰拿起酒瓶,冷漠的说:“张嘴。”
姜屿怕了,这一瓶下去是会死人的。“不要,哥哥….饶了我吧。”
“不喝?”顾杰挑眉,酒瓶放在桌子上,顺手拿起烟,点燃。深吸一口,然后重重吐出。烟雾缭绕间,顾杰声音再次响起:“喝了它,就能如愿了。喝了它,你就是焰口帮会长。喝了它,你就可以死在床上了。”
姜屿闻着烟味,是香甜的花果香。渐渐他开始目光涣散,呵呵笑起来,木讷的拿起酒瓶,仰头开始喝。酒瓶落地,姜屿坐在地上,靠着沙发,开始扒自己的衣服,嘴里不断重复:“呵呵,我是会长,呵呵,哥哥爱我。爱我。”顾杰嫌恶的别过头,将烟抽完烟,直接上了阳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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