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段氏春秋 第215章 扩充大理版图

金沙江的浊浪在七月骄阳下翻滚如沸油，两岸峭壁间蒸腾起扭曲的热浪。吐蕃赞普的金顶王帐矗立北岸高地，二十万大军营寨连绵如黑云压城，可此刻整片营盘却弥漫着诡异的死寂——南岸沙洲上，六千五百名玄甲武士列成六支方阵，洱海银丝编织的甲叶在日光下流淌着水纹冷光，虽隔江相望，那冲霄的肃杀之气却已刺得吐蕃前锋坐骑惊嘶人立。 “天龙学院的娃娃兵？”吐蕃左翼万夫长丹巴啐出口中草根，刀尖遥指南岸最前列的玄甲方阵，“细皮嫩肉的也敢来挡我吐蕃铁蹄？”话音未落，南岸阵中六道赤红旗幡陡然竖起！幡面以金线绣着盘绕的龙形，正是天龙学院六大队长的将旗。居中那面“巽”字旗下，队长沐清风按剑朗笑，声浪竟压过江涛：“吐蕃的牦牛听着！爷爷们今日教你们认认，什么叫二流武者结的杀阵！”

点苍山延伸至江岸的鹰嘴岩上，段誉的白袍在热风中纹丝不动。他身后三千禁卫铁骑的玄甲反射着刺目寒光，马鞍旁皆挂着特制的三连弩匣。“吐蕃中军有星宿派毒师三百，专司施放腐骨毒瘴。”朱丹臣的笏板指向江对岸几处飘着绿烟的帐篷，“铁骑冲锋时，需天龙僧兵以梵唱震散毒雾。” 岩下江滩，十八名黄衣武僧盘膝结阵。为首的法相禅师膝上横着熟铜棍，棍身密密麻麻錾刻的《楞严经》梵文在日光下流淌金辉。“世子放心。”老僧双目微阖，声如古钟，“老衲这‘天龙伏魔阵’，专克星宿妖氛。” 东北方天际忽有缠枝莲焰火炸开！段无咎的十万西域联军如赤色潮水漫过沙丘，喀喇汗的玄铁重骑、龟兹的弯刀手、疏勒的盐枭死士，各色旗帜在热浪中翻卷成一片斑斓怒海。一骑白马踏浪般冲至鹰嘴岩下，洛十九的剑鞘上凝着未干的血渍：“殿下，已锁死吐蕃退路！赞普的金牦牛纛旗，今日必倒！”

战鼓如雷炸响！吐蕃前锋五千铁鹞子率先抢渡。江心浊浪里骤然探出无数包铁撞角——竟是天龙武者兵团潜藏的水底“破浪梭”！梭身狭长如鳄，舱内武者以精钢手甲扣死船帮，二流武者的雄浑内力灌注双臂，破浪梭竟逆流加速，狠狠撞上吐蕃皮筏！ “绞！”沐清风暴喝。六百名“坎”字队武者自梭中暴起，手中非刀非剑，乃是特制的精钢钩镰枪！枪头倒钩专锁铁鹞子重甲关节，内力催发下钩刃旋转如钻，甲叶碎裂声混着胫骨折断的脆响炸开江面。丹巴万夫长的坐骑被三柄钩镰锁住马腿，庞大躯体轰然栽进江涛，沐清风的剑锋已抵住他咽喉：“二流武者取你狗头，够不够格？” 南岸六大队列同时推进。武者们踏着浮尸如履平地，内力灌注足底竟令水面凝出薄冰！吐蕃箭雨泼洒而至，“离”字队队长炎天怒双掌猛拍江面，灼热气浪蒸腾如墙，箭矢触及水雾竟纷纷软化坠江——正是二流巅峰的“赤阳掌”修至化境！ “毒瘴起！”吐蕃中军尖啸。三百星宿毒师挥动骨幡，墨绿毒雾如巨蟒扑向江心武者。鹰嘴岩下十八武僧齐声梵唱，声波凝成肉眼可见的金色“卍”字印，排山倒海撞进毒瘴！绿雾遇金光如沸汤泼雪，法相禅师的铜棍插入江底：“妖孽，镇！” 棍身梵文金芒暴涨，江心陡然升起十八道金光水柱，毒雾被硬生生压回吐蕃本阵。毒师们骨幡炸裂，反噬的毒气将周身皮肉蚀出森森白骨！

赞普的金顶王帐轰然洞开。镶满宝石的黄金战车由八头白牦牛拉动，车辕上绑缚着百名掳掠的大理妇孺。“段誉！”赞普的咆哮震得江面波纹激荡，“再进一步，本王活烤了这些两脚羊！” 西域军阵中忽有十辆蒙布大车冲出。布幔掀开刹那，雪山融水浇在三千斤雪花盐堆上，盐山顶部端坐着苏毗茹部首级的颅骨！段无咎的白马踏过盐车，声音冰寒彻骨：“赞普可识得此物？你胞弟丹增的头颅，下一个便轮到它坐这盐山！” 战车上的妇孺突然暴起！绳索寸断，袖中暗弩齐发——竟是洛十九率领的“听风部”死士假扮！赞普的黄金面具被弩箭掀飞，露出惊骇扭曲的脸。东北方沙丘后，喀喇汗重骑的玄铁洪流终于撞上吐蕃后军，弯刀劈砍骨肉的闷响如暴雨打芭蕉。 “**阵，屠龙！”沐清风的赤龙旗直指王帐。六千五百名武者内力贯通，江面竟凝出纵横交错的冰线，六大队长如流星掠向黄金战车。赞普贴身十八名护法喇嘛结“金刚伏魔圈”迎上，炎天怒双掌赤红如烙铁，硬撼密宗金钟罩：“一流对一流，这才痛快！” 段誉的身影在此时掠过江心。六脉剑气如无形琴弦拂过战场，吐蕃帅旗的金牦牛纛绳寸寸断裂。大纛倾倒的刹那，十万西域联军发出震天怒吼：

“盐山祭旗——颅骨镇赞普！” 赞普的头颅滚落在盐堆顶端时，金沙江已被血染成酱赤。段无咎的白袍拂过颅骨沾染的血盐，西域联军刀枪顿地之声如雷霆滚过大地。段誉的指尖轻触沐清风染血的肩甲，年轻队长虎目含泪，手中赤龙旗插进赞普无头的金甲： “此旗所立处，当建盐堡永镇吐蕃！”

金沙江的浊浪已被血浆染成粘稠的酱色，残阳熔金般泼洒在堆积如山的尸骸上。吐蕃赞普松赞的无头金甲在落日下折射出刺目的光，那具曾被九层白牦牛毡包裹的躯体，此刻被一支折断的钩镰枪钉在盐山顶部——段无咎的白袍拂过颅骨沾染的凝血盐粒，脚下的西域联军刀枪顿地之声如雷霆滚过焦土。

“整军！”段无咎的声音混着硝烟刮过战场。喀喇汗重骑兵统领库尔班抹了把溅在络腮胡上的脑浆，弯刀指向溃兵奔逃的羌塘草原：“公子，十五万俘虏……”

“扒光甲胄，抽去裤带。”段无咎踩过一具吐蕃神射手的弓弩，牛皮弓弦在他靴底崩断，“分别送回大理去修整道路。”洛十九的剑尖挑起半幅撕裂的金牦牛王旗：“那些王爷贵族？”

“押去疏勒河挖盐渠。”段无咎的白靴踏进赞普胸腔，肋骨断裂声惊起飞旋的秃鹫，“盐泉堡的英魂，缺三千条人牲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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