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薇在将军府的花园里烦躁地踱来踱去,她的脚步显得有些慌乱,仿佛内心的焦虑已经无法抑制。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被她紧紧握住,似乎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寄托。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已经用尽各种手段,抢走了沈清辞那么多男配,甚至不惜用空间花露这种珍贵的东西来换取他们的偏袒。然而,沈家却依然有源源不断的人站出来帮忙,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和愤怒。
那些本该被销毁的证据,就像春天的野草一般,无论她如何努力去压制,它们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冒出来。每一次,当她以为终于解决了一个问题时,却会发现另一个更棘手的麻烦又接踵而至。
“废物!一群废物!”秦若薇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猛地将手中的茶盏砸向地面。随着一声清脆的破裂声,茶盏瞬间四分五裂,溅起的瓷片和水花在空中飞舞。
跪在地上的侍女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笼罩。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原本低垂的头更是深深地埋进了胸口,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整个场面异常安静,只有侍女们紧张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她们都深知秦若薇的脾气,这位大小姐一旦被惹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所以,即使心中充满了恐惧,她们也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去看一眼秦若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她。
然而,秦若薇对此毫无察觉。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侍女们的反应。
而在秦若薇看不见的地方,一只雪白的波斯猫正静静地蹲在碎玉轩的窗台上。它那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繁星。这只波斯猫名就是朵朵。
此时,朵朵的爪子在空气中虚点着,每一次轻点都像是在触摸一个看不见的按钮。随着它的动作,无数细碎的光点从虚空中浮现出来,这些光点如同萤火虫一般,在空中飞舞、汇聚,最终形成了一卷卷竹简。
这些竹简,它们本应在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烬,但在朵朵强大的系统力量作用下,却如同凤凰涅盘一般,得以完整地重现在世人面前。
“音音,证据都找齐啦!”朵朵的声音在沈婉音的脑海中欢快地响起,仿佛一只报喜的小鸟,带着几分邀功的雀跃。
沈婉音正专注于修剪手中的花枝,听到朵朵的声音,她的动作稍稍一顿,然后嘴角缓缓扬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辛苦你了,朵朵。”她轻声说道,语气中流露出对朵朵的感激和赞许。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沈婉音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那乌黑的发丝在阳光下闪耀着温暖的光泽,如丝般柔顺,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肌肤,更衬得她的肌肤莹润得如同能掐出水来。
三日后,大理寺门前的大鼓突然被敲响,那沉闷的鼓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惊起了一群栖息在屋顶的鸟儿。
顾昀川手捧着一叠厚厚的证据,面色凝重地站在大理寺门前。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高大,而他手中的证据,更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在百官惊愕的注视下,顾昀川迈步走进朝堂。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带着千钧之力。
当萧景琰将那些铁证公之于众时,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震惊地看着那些详细记录着沈家是被诬陷的证据指向了秦将军府,这些证据就像一面照妖镜,将他们的丑恶嘴脸照得无所遁形。
“沈太傅忠君爱国,沈家世代清名,岂容宵小之辈玷污?” 萧景琰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即刻起,恢复沈太傅官爵,释放沈家众人,秦将军府涉案人员,一律收监查办!”
消息传到沈府时,沈清辞正坐在窗前绣着一幅兰草图。顾昀川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清辞,沈家的案子翻了!爹娘和祖母都能回来了!”
沈清辞手中的绣花针像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直直地朝着她的指尖刺去,瞬间,一股刺痛袭来,一滴殷红的血珠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她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只是怔怔地抬起头,眼眶在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问道:“真的吗?”
顾昀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心疼,连忙回答道:“千真万确,我这就带你去接他们。”说着,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沈清辞的手,掌心的温度如春风拂面般熨帖而温暖,让沈清辞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来到了曾经关押沈家的地牢外。沈清辞心急如焚,几乎是踉跄着跳下了马车。当她的目光落在地牢门口时,突然愣住了——只见她的爹娘和祖母正被侍卫们恭敬地扶出来。
她的父亲虽然两鬓已经添了些许白霜,但腰杆却挺得笔直,看上去精神矍铄;母亲的脸上不见丝毫憔悴之色,反而还带着几分丰润,仿佛这些日子在地牢里并未受苦;而最让沈清辞震惊的是祖母,原本有些佝偻的脊背竟然挺直了许多,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比在沈府时还要精神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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