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个把自己裹成粽子,当众认领“爱哭包”、“粘人精”的神秘粉丝“付先生”……居然就是眼前这位西装革履的金融精英——傅延川?!
王姐:“回、回回……”她想说付,是付,但奈何太过震惊,回京城的回字像是在嘴边卡了带,回个不停。
“回京城。”苏云卿接上王姐的话,语气里带了点无奈的纵容:“王姐,提醒一遍就可以了,我记得行程。”
她转向傅延川,歉意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傅先生。”
“我家经纪人就是太操心我的事了,反应有点大,让你见笑了。”
傅延川虽然不解王经纪人的反应,却也没有深究。
“不会。”他摇摇头,目光落回到苏云卿脸上:“王经纪人很负责。”
苏云卿笑了笑,将话题自然地引回他手中的盒子上。
“刚才在台上看到这个领带夹的时候,就觉得很衬傅先生的气质,所以冒昧拍了下来。”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正好我们住得也近,就当是……邻居的见面礼。希望傅先生不要觉得唐突才好。”
“不会。”
傅延川将领带夹拿起,夹到了自己的领带上,用行动证明,他很喜欢。
“很好看,真的很衬你。”苏云卿勾起唇角。
她忽然上前一步,指尖碰上了那枚刚刚被他别上去的领带夹。
“歪了。”
傅延川僵在原地,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了胸前。
苏云卿调整好位置,满意地端详了两秒,这才收回手。
“现在好了。”
王姐:???
站在一旁的王姐,刚从“付先生就是傅先生”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就看到自家艺人“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和垂着眼耳根蔓延薄红的傅先生,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更糊涂了。
从沪城回来后,苏云卿的生活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
新专辑的筹备工作全面展开,录音棚、舞蹈室、公司会议室,三点一线。
王姐对此乐见其成。
至少,工作中的苏云卿是正常的。
录音棚内,监制老师摘下监听耳机,冲着隔音玻璃内的苏云卿比了个“OK”的手势。
“云卿,今天这版的情绪非常到位,先休息一下吧。”
苏云卿点点头,推门走了出来。
小文立刻递上温好的蜂蜜雪梨水:“云卿姐,喝点水润润嗓子。”
“嗯。”
下午的舞蹈练习结束,已经是傍晚。
苏云卿换好衣服走出练习室,王姐和小文跟在身后。
“车就在地下车库,我让司机开到门口了。”王姐说着,帮她拉开了大楼的玻璃门。
公司门口聚着几个还没散去的代拍,看到她出来,立刻举起了相机。
王姐和小文一左一右护着她,快步走向保姆车。
闪光灯中,苏云卿的脚步顿了顿,视线落在最角落一个举着长焦镜头的“代拍”身上。
那人穿着宽大的大衣,戴着口罩和鸭舌帽,镜头对准的方向,却比别人偏了三寸。
王姐催促道:“快上车,祖宗。”
坐进车里,苏云卿才拿出手机。
【镜头盖没开。】
对方几乎是秒回。
【看姐姐太入迷,看忘了。】
【姐姐今天录歌辛苦了。】
王姐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里看着苏云卿对着手机笑,心里的警报又拉响了。
她总觉得苏云卿最近有点魂不守舍。
不是工作不上心,恰恰相反,她工作时专注得可怕。
可只要一有空隙,她就会习惯性地看向窗外,或者盯着手机屏幕,露出那种让人看不懂的,像是抓到猎物后逗弄的表情。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王姐的疑心病达到了顶峰。
她开始对所有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性抱有高度警惕。
无论是来公司送文件的快递员,还是在电视台走廊擦肩而过的场务,她都要盯着人家的背影看上半天,眼神锐利得像是X光,恨不能直接透视对方的伪装。
有一次在地下车库,一个粉丝冲上来想递礼物,也被王姐一个箭步拦下,对方戴着渔夫帽和口罩,王姐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了三遍,直到小文在旁边小声提醒:“姐,这是个女粉,我认识她,大粉头。”
王姐这才尴尬地松开紧绷的神经。
这天,苏云卿刚结束一个拍摄,坐在保姆车里闭目养神。
王姐又一次从后视镜里,警惕地观察着后面跟着的一辆黑色轿车。
“那辆车跟了我们两个路口了。”
小文探头看了一眼:“姐,那是公司的车,送隔壁组艺人的。”
王姐:“哦。”
王姐叹了口气,虽然从沪城回来后,她就没再见过那位傅先生,但直觉告诉她,两人指定有猫腻。
可这“猫腻”到底是什么,王姐又说不上来。
她又想到苏云卿之前丢失的各种物品,自从知道傅先生是苏云卿的骨灰粉,私下和表面判若两人时,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将事情联系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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