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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秦朝我的皇后威仪天下 > 第88章 子午岭遗烬:噬菌体滤嘴与氧化钡石的时空谱线谜案

冷藏库的冷空气像无形的潮水般包裹着我们,货架上整齐码放的标本盒泛着冷硬的塑料光泽,制冷机的嗡鸣在空旷的空间里折射出单调的回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晶般的凉意,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放慢了流动的速度。

1. 冷藏库中的异常对话与噬菌体滤嘴

我攥着记录本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传来纸张的粗糙触感,陆沉突然打破沉默的举动让本就压抑的冷藏库更添几分诡异,他身上混杂着烟草与泥土的气味,在低温中凝结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与周围消毒水的气息格格不入。

“那具在子午岭火化的遗体,”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冷藏库的低温让他的声线更显滞涩,混杂着制冷机嗡嗡的低频噪音,像生锈的齿轮在勉强咬合,连呼吸都带着白雾般的水汽。他裂开嘴,露出嘴里叼着的半根烟叶滤嘴,滤嘴是深褐色的,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银灰色绒毛——那不是普通的烟草残渣,而是一根根肉眼难辨的细小电子触须,正以每秒一次的频率缓慢蠕动,触须顶端还闪烁着微不可察的蓝光。这是生物基塑噬菌体的典型特征,我立刻认出了它的型号:b-7型,研究所实验室里常用它分解有机废料,比如过期的培养基和实验动物尸体,可它怎么会出现在一根烟叶滤嘴上?而且看触须的活跃程度,显然还处于激活状态。

“骨灰盒底层沉淀着和冷藏柜底三块氧化钡石完全相同的谱线。”他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今天天气不错”这样无关紧要的事实,可这句话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让我瞬间呼吸停滞,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连冷藏库的制冷机嗡鸣都仿佛消失了。子午岭火化的遗体是三个月前发现的时空异常者,当时它被埋在子午岭秦代烽火台遗址夯土层下3米处,出土时皮肤已呈半透明凝胶状,肌肉组织几乎完全液化,暴露在外的骨骼上还附着着指甲盖大小的蓝色结晶,用镊子一碰就碎成粉末,最终只能通过1200c的高温火化处理;骨灰被装在特制的防辐射陶瓷盒里,盒盖边缘缠着三层密封橡胶圈,一直存放在冷藏库b区12号货架,编号c-12-03,由电子密码锁和机械锁双重管控;而冷藏柜底的三块氧化钡石,是上周陆沉队在骊山水银海遗址中心的水银池底发现的,每块重约500克,通体呈半透明乳白色,在自然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紫外线下则透出幽幽淡蓝荧光,用S-30光谱仪检测时,能清晰呈现出七道间隔均匀的峰值谱线,是目前全球仅存的时空稳定物质样本。一个是跨越千年遗址出土的腐烂遗体骨灰,一个是骊山水银海深处的神秘矿石,这两种毫无关联的事物,怎么会拥有完全相同的谱线?

冷汗顺着我的后颈缓缓滑落,在低温中瞬间凝成细小的冰珠,我下意识地摸向左侧口袋里的辐射检测仪,冰冷的塑钢外壳传来熟悉的触感,握把处的防滑胶带被我攥得微微变形。按下侧面的电源键,仪器屏幕亮起的绿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一串绿色数字迅速跳动后稳定在0.02μSv\/h,这是研究所的标准背景辐射值,和上周检测氧化钡石时的数值分毫不差。但就在我松口气的瞬间,屏幕右下角突然跳出一个红色符号——那是一个旋转的三角形,三条边末端带着尖锐的锯齿,符号周围还萦绕着淡淡的红色光晕。这个符号像一把烙铁烫进我的脑海,去年罗布泊时空裂缝事件中,检测仪也曾跳出过相同标识,当时伴随着刺耳的报警声和地面的剧烈震动,可此刻冷藏库内一片死寂,货架上的标本盒纹丝不动,制冷机的运行参数也显示正常,没有任何时空裂缝即将出现的迹象。

我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辐射检测仪,那是研究所标配的Rd-900型,外壳是耐低温的黑色塑钢,边缘被我磨得有些发亮,握把处还缠着防滑胶带。按下侧面的电源键后,仪器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串绿色数字:0.02μSv\/h,这是正常的背景辐射值,和之前检测氧化钡石时的数值完全一致。但屏幕右下角却突然亮起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红色的旋转三角形,三条边的末端都带着细小的锯齿,符号周围还环绕着淡淡的光晕。我心里一沉,这个符号我只见过一次,去年在罗布泊发现时空裂缝时,检测仪也曾跳出过同样的标识,当时还伴随着尖锐的报警声和屏幕的剧烈闪烁,可此刻周围明明一片平静,冷藏库的门紧闭着,货架上的标本盒整齐排列,制冷机的运行参数也显示正常,没有任何时空裂缝出现的迹象。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左边嘴角向上扬起,右边却纹丝不动,像是被机械操控的木偶,眼尾的肌肉甚至还在微微抽搐。烟叶滤嘴上的生物基塑噬菌体电子触须突然加快了蠕动速度,从每秒一次变成了每秒三次,颜色也从银灰色渐渐透出淡蓝色的光泽,像是在回应某种看不见的电磁信号。我顺着他的手臂往下看,注意到他的右手手指在微微颤抖,食指和中指的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土,泥土还带着湿润的光泽和淡淡的土腥味,似乎刚从地下挖出来没多久。更奇怪的是,泥土中还夹杂着几丝金色的纤维,那种纤维我再熟悉不过——它是制作时空防护服的特殊材料“金蚕丝”,直径只有0.1毫米,在灯光下会反射出亮金色的光芒,经过特殊工艺编织后能抵御时空乱流,只有研究所的研究员和遗址勘探队成员才会接触到,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拿到,而且这种纤维一旦从防护服上脱落,会在空气中氧化变色,可他指甲里的纤维却依旧鲜亮。

2. 滤嘴的危险性与陆沉的权限疑云

我盯着他指甲缝里的金色纤维,声音有些发紧:“陆队长,你指甲里的纤维,是时空防护服上的吧?勘探骊山水银海遗址时,你们不是都穿了全套防护服吗?连手套都是密封式的,怎么会沾到泥土?”陆沉是研究所下属勘探队的队长,四十多岁,脸上有一道在昆仑山遗址留下的疤痕,平时做事严谨细致,这次骊山水银海遗址的勘探任务就是他带队的,按规定,接触可能存在时空异常的遗址时,队员必须穿密封性极强的“时空卫-3型”防护服,头盔内置氧气循环系统,手套和靴子与防护服无缝衔接,别说泥土,就连灰尘都很难沾到身上,更别说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湿润的泥土。

陆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快速移向冷藏库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又立刻转了回来,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把嘴里的烟叶滤嘴取了下来,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滤嘴的末端,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清楚地看到,那些淡蓝色的电子触须在离开他的嘴唇后,立刻停止了蠕动,颜色也慢慢变回了银灰色,像是失去了生物电场的能量来源,触须顶端的蓝光也随之熄灭。“别用手碰这个滤嘴,”他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喉结还上下滚动了一下,“b-7型噬菌体的触须会主动钻进人体表皮,分解角质层,甚至会顺着汗腺进入皮下组织。上个月实验室的小陈不小心沾到一点,手腕上红肿了好几天,皮肤上还出现了网状的紫色纹路,最后用特制的溶解剂才清理干净,后续还观察了两周才排除感染风险。”

我下意识地收回了想拿出检测仪的手,小陈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还拿着化验单来找过我,眉头紧锁地说噬菌体在他的皮肤里繁殖时,那种钻心的痒让他整夜睡不着,连医生开的止痒药都不管用。“骨灰盒里的谱线,你是怎么测的?”我转移了话题,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骨灰盒上,那个白色的陶瓷骨灰盒上印着研究所的蓝色logo,盒盖边缘还有密封用的橡胶圈,此刻在冷藏库的白光下,显得有些冰冷而肃穆。“我昨天用便携式光谱仪测的,型号S-30,和测氧化钡石的是同一台,”陆沉的声音压低了一些,还刻意往我这边凑了凑,呼吸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冷气,“所长让我去冷藏库拿氧化钡石做补充检测,顺便看了一眼骨灰盒,用的是所长的权限卡开的双重密码锁,不会有错,光谱图我还存在手机里了。”

听到“所长”两个字,我心里更疑惑了。所长是张景明教授,六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矍铄,他平时对时空异常物品的管理极其严格,尤其是子午岭那具遗体的骨灰,当时他特意在会议上交代过,除了我和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触,更别说用光谱仪检测了,甚至连冷藏库b区的准入权限都只给了我们两个人。“张教授知道你检测骨灰盒的事吗?”我追问了一句,同时悄悄按下了辐射检测仪侧面的录音键——虽然这么做对同事不太合适,但陆沉的话里实在有太多疑点,从噬菌体滤嘴到指甲里的纤维,再到擅自检测骨灰盒,每一件事都透着不对劲,我需要留下证据。陆沉的手指又开始颤抖起来,这次抖得更厉害了,捏着滤嘴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声音也有些结巴:“他……他不知道,我是趁拿氧化钡石的时候偷偷测的,就测了三十秒,光谱仪的数据还存在我的U盘里,如果你想看,我……我可以发给你,现在就发。”

3. 冷藏库温度骤降与霜纹异象

就在陆沉掏出手机准备发数据的时候,冷藏库的温度突然下降了。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墙上的电子温度计,原本稳定在4c的数字开始快速跳动,不到十秒钟就降到了1c,制冷机的嗡嗡声也从平稳的低频变成了尖锐的高频,像是负载过重的马达在嘶吼,墙壁上甚至开始凝结出细小的冰粒。我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防低温外套,虽然外套是特制的,能抵御-20c的低温,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往上冒,暴露在外的脸颊也变得冰凉。

“来了,”陆沉突然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甚至还往后退了半步,手机也差点掉在地上,“每次提到骨灰盒和氧化钡石的谱线,它都会有反应。”“它?”我立刻追问,往前凑了一步,目光紧紧盯着他,“你说的‘它’是什么?是噬菌体,还是氧化钡石?或者是……骨灰盒里的东西?”陆沉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货架上的骨灰盒,瞳孔微微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愣住了——那个白色的陶瓷骨灰盒表面,竟然慢慢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霜的形状很奇怪,不是杂乱无章的冰晶,而是形成了一条条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又像是电路的印刷版图。

我快步走到货架前,蹲下身仔细观察那些霜纹。它们大约有头发丝那么细,相互交错着,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形图案,每个圆形的中心都有一个针尖大小的黑点,和我之前在实验室用放大镜观察氧化钡石时看到的表面纹路几乎一模一样。当时我还以为那些纹路是矿石形成时的天然纹理,甚至还写了一段分析报告推测其形成原因,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天然形成的,更像是某种能量场作用下的结晶轨迹。“你之前看到过这种霜纹吗?”我回头问陆沉,声音有些发颤,指尖也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发麻。

陆沉慢慢走到我身边,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手电筒,打开后,一束强光精准地照在骨灰盒的霜纹上。在强光的照射下,霜纹反射出淡淡的蓝色光芒,和氧化钡石在紫外线下的荧光颜色完全相同,甚至连光芒的闪烁频率都一样。“第一次看到,”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昨天检测谱线的时候,我特意观察过骨灰盒,表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霜迹;今天早上来冷藏库巡查时也看了一眼,同样没有,就刚才提到谱线的时候,它突然就出现了。”就在他说话的瞬间,制冷机的声音突然停了,冷藏库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手电筒的光束在晃动,那些霜纹的蓝色光芒越来越亮,甚至盖过了手电筒的白光,整个冷藏库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蓝光,货架上的标本盒影子也变得扭曲起来。

4. 辐射检测仪的异常与双重三角符号

我立刻拿出辐射检测仪,对准骨灰盒上的霜纹,手指因为寒冷有些不听使唤,按了两次才调出光谱检测模式。屏幕上的辐射数值还是0.02μSv\/h,没有变化,但右下角的红色旋转三角形却突然变了——原本只有一个三角形,现在变成了两个,相互环绕着旋转,像是双星系统的轨道,颜色也从红色变成了橙色,符号周围的光晕也变得更亮了。我心里一紧,这种情况我从来没见过,研究所的仪器手册里只记载了红色单三角代表一级时空异常,对应时空裂缝的初级阶段,可橙色双三角根本没有任何记录,这说明现在的时空异常等级,比上次罗布泊的情况更复杂、更危险。

“你看这个符号,”我把检测仪递给陆沉,指尖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凉,“两个三角形,橙色的,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陆沉接过检测仪,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试图调出更多的详细数据,他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可屏幕上除了辐射数值和双三角符号,什么都没有,连仪器的系统菜单都无法打开。“Rd-900的最高预警等级是红色单三角,代表一级时空异常,对应空间波动系数≤0.3,”他皱着眉头说,语气里带着焦虑,“橙色双三角,可能是二级,甚至三级异常,空间波动系数说不定已经超过0.8了,但研究所从来没有定义过二级以上的异常,这东西……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

我拿回检测仪,深吸一口气,按下了侧面的紧急报警按钮——按照研究所的《时空异常应急处理条例》,遇到未知的时空异常,必须立刻报警,通知安保部门封锁现场,同时启动三级应急预案。但奇怪的是,报警按钮按下去后,没有任何反应,仪器的扬声器里没有发出尖锐的报警声,屏幕上也没有显示“报警信号已发送”的绿色提示框,只有双三角符号还在不停地旋转。“怎么回事?”我反复按了几次报警按钮,手指都按疼了,还是没反应,“仪器坏了?还是电池没电了?”陆沉凑过来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检测仪的背部,摇了摇头:“不是坏了,也不是没电,是信号被干扰了,你看信号格那里,显示的是无信号,有人在屏蔽冷藏库的电磁信号。”

就在这时,骨灰盒上的霜纹突然开始消退,像是被无形的手抹去一样,蓝色的光芒也渐渐变暗,不到半分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骨灰盒表面又恢复了之前的洁白,仿佛刚才的异象从未出现过。冷藏库的温度慢慢回升到4c,制冷机的声音也恢复了平稳的低频嗡鸣,墙上的电子温度计数字也稳定下来,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只有检测仪上的橙色双三角符号还在固执地旋转,提醒着我们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我们得把这件事告诉张教授,”我收起检测仪,站起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不管他知不知道你检测骨灰盒的事,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我们能处理的范围了,必须上报。”陆沉没有说话,只是把烟叶滤嘴重新叼回嘴里,点了点头,他指甲缝里的黑色泥土,在冷藏库的白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5. 寻找张教授与办公室的异常报告

我和陆沉走出冷藏库,用钥匙锁好门,还特意检查了两遍锁芯,确保门已经锁死。研究所的走廊里很安静,这个时间是下午三点,大部分研究员都在实验室里忙碌,只有偶尔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匆匆走过,手里拿着实验记录或装着样本的离心管,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走廊的墙壁上挂着研究所的规章制度,用蓝色的塑料框装裱着,其中一条用红色加粗字体写着:“发现未知时空异常,需立即上报所长及安保部门,严禁擅自处理或隐瞒不报,违者将追究法律责任。”看着这条规定,我心里不禁有些沉重,陆沉的隐瞒已经违反了规定,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张教授的办公室在三楼东侧,靠近楼梯口,门是深棕色的实木门,上面挂着“所长办公室”的金属牌,牌子边缘有些氧化发黑。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只有隐约的翻书声传来,我又敲了敲,还是没反应,于是按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是虚掩着的,留着一条不到一厘米的缝隙。“张教授?”我推开门,轻声喊了一句,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办公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一个文档,标题是《子午岭遗体初步检测报告》,翻书声是从办公室角落的书架传来的,风从窗户吹进来,吹动了书架上的书籍。

我走到办公桌前,目光落在屏幕上。报告的内容大部分是之前看过的,比如遗体的发现地点在子午岭秦代烽火台遗址夯土层下3米处,出土时的腐烂程度为五级(最高级),皮肤和肌肉组织液化,骨骼呈灰白色,火化时间为发现后的第三天上午十点等,但最后几行字却从来没见过,字体颜色还是红色的:“遗体dNA检测异常,未发现人类染色体,样本中存在未知基因片段,经测序对比,与b-7型生物基塑噬菌体的基因序列有87%的相似度,剩余13%为未知序列。火化过程中,遗体骨骼出现异常熔融现象,火焰颜色呈淡蓝色,温度高达1500c,超出普通火化炉的最高温度(1000c),火化后骨灰中检测出微量的氧化钡成分。”

陆沉也凑过来看报告,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快速起伏,眼睛瞪得很大:“dNA和噬菌体相似?这不可能,噬菌体是病毒,没有细胞结构,怎么会和人类遗体有关?而且骨灰里还有氧化钡成分,子午岭遗址根本没有氧化钡矿脉!”我没有回答,继续往下看,报告的最后有一行手写的批注,是张教授的笔迹,用黑色的签字笔写的,字迹有些潦草:“氧化钡石谱线与遗体骨灰谱线一致,怀疑两者来自同一时空坐标,能量共振频率相同,需进一步检测骊山水银海遗址地下通道,通道内可能存在时空锚点。”“地下通道?”我愣了一下,之前陆沉提交的骊山水银海遗址勘探报告里只提到发现了氧化钡石,没提过地下通道的事,“陆队长,你们在骊山水银海遗址发现地下通道了?为什么没写在报告里?”

6. 陆沉的隐瞒与地下通道的壁画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血色,他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的梧桐树,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发现了,但当时通道里有很强烈的时空波动,便携式检测仪显示空间波动系数达到了0.6,已经超过了安全阈值,我们不敢进去,就暂时用钢板把入口封了,想着等研究所派专业团队过去再探索,所以没写在初步报告里,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皱起眉头,按规定,发现任何可能与时空异常相关的结构,哪怕只是一个疑似的洞口,都必须在初步报告里详细注明,包括发现时间、位置、初步检测数据等,陆沉这么做,明显是在隐瞒,而且张教授的批注里还提到了“时空锚点”,说明张教授知道地下通道的存在。

“通道里有什么?”我追问,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往前逼近了一步,“除了时空波动,还有别的吗?比如壁画、遗物或者特殊的矿石?你老实说,勘探队是不是在通道里遇到了什么事?”陆沉沉默了几秒,像是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他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有壁画,就在通道入口的两侧墙壁上,画的是一些奇怪的图案,有类似噬菌体的生物,还有旋转的三角形符号,和你辐射检测仪上的符号很像,而且壁画的颜色会随着光线变化,我们用手电筒照的时候是暗红色,用紫外线照的时候就变成了淡蓝色。”

我心里一震,壁画上的三角形符号?这绝不是巧合,氧化钡石的纹路、骨灰盒的霜纹、检测仪的异常符号,还有壁画上的图案,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同一个未知的存在。“你有壁画的照片吗?”我立刻问,语气里带着急切,“或者视频?哪怕是模糊的也行。”陆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打开相册,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递给我:“拍了几张,当时通道里光线不好,只有手电筒照明,拍得不是很清楚,而且照片传到手机后,颜色好像也变了一些。”我接过手机,点开照片,照片里的壁画是暗红色的,像是用某种矿物颜料混合了血液画的,虽然模糊,但能清楚看到上面的图案——左边的壁画上,画着很多细长的生物,身体呈圆柱形,表面布满了触须,头部还有一个发光的圆点,和b-7型噬菌体的电子显微镜图像一模一样;右边的壁画上,画着两个相互环绕的三角形,颜色是橙色的,三角形中间还有一些类似电路的纹路,和检测仪上的双三角符号完全相同。

“这些壁画是什么年代的?”我放大照片,仔细看壁画的边缘,发现上面有一些磨损的痕迹,还有少量的剥落,像是存在了很久,但壁画的颜色却很鲜艳,不像经过了漫长岁月的氧化。“不清楚,”陆沉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困惑,“我们没带碳十四检测仪,没办法测定年代,但从壁画的风格来看,不像是秦代的,也不是任何已知的古代文明风格,更像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甚至不像是人类画的,线条太规整了,没有一点手工绘画的误差。”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是安保部门的电话,我赶紧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安保队长王强急促的声音:“林研究员,不好了,冷藏库b区的门被人打开了,c-12-03号骨灰盒不见了!”

7. 骨灰盒失窃与安保录像的异常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里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水磨石地面上,屏幕应声裂开一道蛛网状的缝隙,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全身。骨灰盒不见了?那可是装有时空异常者骨灰的核心样本!冷藏库b区的门是我和陆沉十分钟前亲手锁上的,用的是研究所特制的Ab锁,锁芯采用军工级防撬结构,钥匙只有我、张教授和安保部的王强、李刚、赵伟三个人持有,而且每次开锁都会留下详细的操作记录,怎么可能被人轻易打开?“什么时候发现的?”我颤抖着捡起手机,指腹划过屏幕上的裂缝,触感粗糙而尖锐,“安保录像调出来了吗?有没有拍到可疑人员?”

我手里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屏幕裂开了一道蛛网状的缝隙,但我根本没心思管——骨灰盒不见了?冷藏库的门是我和陆沉刚才亲手锁好的,用的是特制的防盗锁,钥匙只有我、张教授和安保部门的三个人有,而且锁芯是防撬的,怎么会被人打开?“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捡起手机,声音有些发抖,手指因为紧张而用力攥着手机,屏幕的裂缝又扩大了一些,“安保录像看了吗?有没有拍到是谁干的?”

“十分钟前巡逻队发现的,队员小李去冷藏库检查温度时,发现b区的门锁是开着的,进去一看,骨灰盒就不见了,”安保队长王强的声音里带着焦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我们已经封锁了整个研究所,启动了一级安保预案,不让任何人进出,所有出入口都有人把守,安保录像正在看,但很奇怪,冷藏库b区的摄像头在五分钟前突然故障了,只拍到了门被打开的画面,没拍到开门的人,而且故障前的录像也有一段模糊,像是被干扰了。”我看了一眼陆沉,他的脸色也很难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我们现在就过去,”我挂了电话,快步往楼梯口走,脚步因为急切而有些踉跄,“必须尽快找到骨灰盒,它现在可能已经成为时空异常的触发点了,一旦被带到外面,后果不堪设想。”

陆沉跟在我身后,脚步有些沉重,他突然开口:“会不会是张教授拿的?他有钥匙,而且他知道骨灰盒的重要性,说不定他有什么紧急的实验要做,来不及通知我们。”我摇了摇头,张教授虽然对研究很痴迷,但他一向遵守规定,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可能不打招呼就拿走骨灰盒,尤其是在我们刚发现异常之后。“不一定,”我一边跑下楼梯一边说,“也有可能是外人潜入,破解了门禁系统,或者……是研究所里的人,知道钥匙的位置,甚至可能有内应,毕竟冷藏库的电磁信号之前被屏蔽过,不是外人能轻易做到的。”

我们赶到冷藏库时,安保队员已经在门口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正在检查门锁,手里拿着专业的检测工具。“林研究员,”安保队长王强看到我,立刻快步走过来,脸上满是焦急,“您看,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锁芯是完好的,应该是用钥匙打开的,我们查了钥匙的使用记录,除了您和陆队长刚才的使用记录,还有一条是十分钟前,在一楼的钥匙柜里取走的,取钥匙的人用的是张教授的权限卡,刷卡记录显示是下午三点十五分。”“张教授?”我愣了一下,下午三点十五分,那时候我和陆沉正在张教授的办公室里看报告,张教授根本不在办公室,“他现在在哪里?你们联系上他了吗?他的手机能打通吗?”安保队长王强摇了摇头,语气更加焦虑:“联系不上,他的手机关机了,办公室也没人,我们已经派人在研究所里寻找了,还没找到。”

8. 张教授的失踪与实验室的溶解剂

我和陆沉走进冷藏库,b区12号货架上的位置空荡荡的,原本放着骨灰盒的地方,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白色印记,印记的形状和骨灰盒一模一样,边缘还有一些细微的划痕。我蹲下身,戴上一次性手套,仔细检查那个印记,发现印记边缘有一些淡蓝色的粉末,粉末很细,像是被风吹散的样子,和氧化钡石磨成的粉末颜色、质感都一样。“这是氧化钡石的粉末,”我用手指蘸了一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然后把粉末放在随身携带的样本袋里,“有人用氧化钡石的粉末擦过这里,可能是想掩盖什么痕迹,或者是在搬运骨灰盒时不小心洒落的。”

陆沉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冷藏库,目光停留在天花板的通风口上:“通风口是打开的,格栅被撬开了,会不会是从这里把骨灰盒运出去的?”我抬头看了一眼通风口,通风口的格栅是金属做的,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缺口,像是被撬棍撬开的,边缘还有新鲜的划痕,应该是刚被破坏不久。“有可能,”我点点头,立刻对安保队长说,“王队长,立刻安排人手检查通风管道,从冷藏库b区的通风口开始,一直查到研究所外面,每个检修口都要检查,一定要找到骨灰盒的踪迹,还有,带上噬菌体检测设备,防止有噬菌体泄漏。”安保队长王强立刻安排人手,让两个队员穿上防护服,带上手电筒和检测设备,从最近的检修口进入通风管道,我则和陆沉走出冷藏库,往实验室走去。

“我们去实验室拿b-7型噬菌体的溶解剂,”我一边走一边说,脚步很快,“如果偷骨灰盒的人接触过那个噬菌体滤嘴,身上肯定会有噬菌体残留,用溶解剂可以检测出来,溶解剂遇到噬菌体触须会变成紫色,很明显。”陆沉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脚步越来越快,像是在担心什么,眉头也紧紧皱着。实验室里空无一人,大部分研究员都被安保队叫去配合调查了,只有几台实验仪器还在运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我走到药品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试剂和药品,我开始寻找溶解剂——溶解剂是透明的液体,装在棕色的玻璃瓶里,标签上写着“b-7型噬菌体专用溶解剂”,通常放在药品柜的第二层。

但我翻遍了整个药品柜,从第一层到第四层,甚至连最下面的抽屉都找了,都没有找到溶解剂的影子。“奇怪,”我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安,“昨天我还看到在这里,我还特意检查过库存,有两瓶,怎么会不见了?”陆沉走到实验台边,拿起一个空的棕色玻璃瓶,瓶子上的标签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清“b-7型噬菌体专用溶解剂”的字样,他递给我:“这个是不是溶解剂的瓶子?在实验台的角落里发现的。”我接过瓶子,看了一眼标签,确实是溶解剂的瓶子,但里面已经空了,瓶底还有少量残留的液体,已经变成了淡黄色。“有人把溶解剂拿走了,”我心里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而且用空了,这说明……偷骨灰盒的人,确实接触过噬菌体,并且用溶解剂清除了身上的残留,他知道噬菌体的危险性,很可能是研究所内部的人。”

9. 陆沉的回忆与勘探队的异常伤亡

我们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实验室里只剩下恒温培养箱的轻微嗡鸣和离心机转动的低沉声响,气氛沉重得像灌满了铅。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实验台的玻璃器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装着试剂的瓶子像沉默的证人,映照着我们紧绷的脸庞。陆沉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空溶解剂瓶的边缘,瓶身的冰凉似乎无法冷却他内心的焦灼,过了许久,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布满了血丝,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其实,骊山水银海遗址的勘探队,不是所有人都回来了……”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有两个人失踪了,还有一个人……死了,就在我们发现那三块氧化钡石的当天下午,太阳刚偏西的时候。”

我猛地看向他,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实验椅的金属扶手被我攥得咯咯作响,指节泛出青白色:“失踪?死亡?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隐瞒!《遗址勘探安全规程》里明明白白写着,出现人员伤亡必须在两小时内上报研究所安全委员会和国家文物局,你知不知道隐瞒不报会导致什么后果?一旦引发时空异常扩散,整个遗址周边的居民都会有危险!”陆沉的肩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低下头,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是张教授……是他让我必须保密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那天我们把小李的遗体抬出来后,张教授当天晚上就赶到了遗址营地,他看完小李的遗体和现场照片,脸色特别难看,拉着我到帐篷里说,这件事牵扯到时空异常的核心秘密,绝不能对外泄露,否则不仅会引起全国范围的恐慌,还可能触发未知的时空连锁反应,导致更严重的灾难。他说等他查明真相,会亲自向上级汇报,让我暂时压着这件事,连队员的家属都只说是‘意外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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