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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秦朝我的皇后威仪天下 > 第45章 紫宸惊变:噬君符锁现寒士,魔佛血篆引轮回

1. 紫宸殿外起骚动,新科寒士列阵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殿外便传来一阵骚动。

先是内侍慌张的脚步声,那声音急促且杂乱,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噔噔”的声响,仿佛背后有什么急事在催促,连平日里规整的步伐都乱了套。

接着是禁军统领压低的喝止声,那声音虽刻意放轻,却依旧带着军人的硬朗与威严,“都稳住!按次序行进,不得慌乱!”,试图压制住周围的混乱。

最后是一阵整齐的衣料摩擦声——十二批寒士正按照品级排列着朝紫宸殿走来,那摩擦声连贯而有节奏,透着几分新科官员的规整。

这些寒士身着崭新的青衫,青衫是用江南产的细棉制成,那细棉质地柔软顺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一看便知是上好的料子。

领口和袖口绣着淡青色的云纹,云纹线条细腻流畅,针脚细密整齐,是新科官员的制式服饰,每一处细节都透着朝廷的规制。

他们大多面带拘谨,嘴角微微抿着,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与不安,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指尖微微蜷缩。

脚步轻缓,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显然还没习惯朝堂的威严,生怕一个不慎便失了礼数。

可走到殿门处时,他们突然齐齐停下脚步。

最先停下的是第一批寒士中的领头人,他是本次科举的状元,年约二十,面容清秀,皮肤白皙,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

此刻却突然皱起眉头,那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原本平和的神色瞬间被痛苦取代,双手无意识地抚向自己的颈项,指尖轻轻摩挲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紧接着,其余寒士也纷纷停下,动作与状元如出一辙。

有人倒抽冷气,那“嘶”的一声清晰可闻,显然是痛感来得又急又猛;有人低声呻吟,声音细微却满是难受,眉头紧锁着,身体微微晃动;还有人试图撕扯衣领,手指用力拽着衣料,想要看清颈项上的异样,眼神里满是急切与困惑。

2. 殿门驻足生异状,寒士齐现痛苦态

新帝眼神一凝,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瞬间闪过一丝锐利,朝着殿外喝道:“抬阶下烛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帝王独有的威严,如同平地惊雷般,瞬间压下了殿外的骚动,让周围的声音都安静了几分。

殿内的朝臣们也纷纷收敛神色,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殿外,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连原本有些慌乱的内侍,也瞬间挺直了身子,等候新帝的进一步指令。

两名内侍迅速捧着鎏金烛台跑出殿外,他们脚步飞快,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不敢有丝毫怠慢。

烛台是黄铜打造,表面镀了一层金,那金色明亮耀眼,在光线下泛着华贵的光泽,烛台的边缘还雕刻着精致的龙纹,龙鳞清晰可见,透着皇家的气派。

烛台上插着的蜡烛是特制的龙涎烛,火焰比普通蜡烛更亮,橘红色的火苗跳动着,将周围的区域照得格外明亮,还带着淡淡的香气,那香气清雅醇厚,弥漫在空气中,稍稍缓解了紧张的氛围。

烛火的光芒照亮了寒士们的颈项,连最细微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隐藏在衣领下的肌肤暴露在光线下,能清晰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

朝臣们纷纷探出头去,有的身体前倾,脖子伸得老长;有的甚至踮起脚尖,双脚微微离地,视线越过前面的人,想要看清寒士颈项上的异样。

殿外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寒士们的颈项处,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只见每一位寒士的颈项深处,都隐隐浮现出一道血色的纹路。

那纹路呈四阴卦爻之形,线条扭曲却又带着某种诡异的规律,是用鲜血混合着朱砂写成,泛着暗红色的光,在烛火的映照下,那红光仿佛活了一般,微微跳动着。

它像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寒士们的颈项上,与他们清秀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在烛火下格外刺眼,让人看了心头一紧。

3. 噬君符锁惊朝臣,前朝旧臣露惶恐

“是噬君符锁!”站在前列的太常寺卿突然惊呼出声,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朝服的衣角,指节微微发白。

他身为太常寺卿,平日里掌管礼仪祭祀,对各类古籍记载的奇异符号颇有研究,一眼便认出了这纹路的来历。

周围的朝臣们听到这四个字,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连新帝的眼神也沉了几分,手指轻轻敲击着腰间的玉带,陷入了沉思。

“是六百暗骑都尉自太宗朝便开始烙印的噬君符锁胎记!”太常寺卿接着说道,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却多了几分肯定,他努力平复着情绪,想要将自己知道的信息清晰地传达出来。

暗骑都尉是太宗朝的秘密组织,当年因意图谋逆被镇压,本以为早已销声匿迹,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恐慌。

朝臣们相互对视着,眼神里满是担忧,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整个大殿瞬间变得嘈杂。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拄着拐杖,踉跄着走到殿门处,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每走一步都需要拐杖的支撑,显然身体已不如往日硬朗。

这老臣是前朝留下来的御史大夫,今年已年过七旬,视力早已不如从前,眼角布满了皱纹,眼神也有些浑浊。

他眯着眼睛,努力聚焦视线,凑到最近的一位寒士面前,鼻子几乎要碰到对方的颈项,仔细打量着那些卦爻,手指还时不时在空中比划着,想要确认自己的判断。

看清卦爻的瞬间,老臣倒吸一口凉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急,胸口剧烈起伏着。

拐杖“咚”地一声戳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安静的殿外显得格外清晰,他声音颤抖地说:“太……太宗朝的暗骑都尉……当年先帝不是说他们已经被尽数剿灭了吗?”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极大的震惊,眼神里满是困惑与恐惧,“怎么……怎么还存在,而且还在操控着新科官员……”

这话一出,殿外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

4. 朝臣议论生恐慌,新帝探查显克制

他的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朝臣们瞬间炸开了锅,原本压抑的氛围被彻底打破。

“暗骑都尉?那些人不是早就死绝了吗?”一位年轻的翰林学士忍不住说道,他脸上满是疑惑,显然对这段历史了解不深,却也知道暗骑都尉的凶名。

“难怪这次科举总觉得不对劲,原来竟是他们在背后搞鬼!”户部尚书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愤怒,他之前便对科举的一些细节有所疑虑,如今终于找到了答案。

“这些寒士都是未来的官员,被操控了可怎么办?”吏部侍郎忧心忡忡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担忧,他负责官员选拔,深知这些寒士对朝堂的重要性。

议论声此起彼伏,声音越来越大,整个殿外都被嘈杂的声音笼罩。

有人脸上满是恐惧,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仿佛暗骑都尉就在眼前;有人则愤怒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朝寒士们投去复杂的目光——既同情他们的遭遇,觉得他们是无辜的受害者,又忌惮他们身上的符锁,担心会被牵连。

还有人低头沉思,试图理清这其中的脉络,想要找到应对之策,却一时毫无头绪。

新帝缓步走下丹陛,玄色龙袍的下摆扫过金砖,留下一道短暂的阴影,那龙袍上绣着的金龙在光线下若隐若现,透着帝王的威严。

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走得坚定,没有丝毫慌乱,仿佛眼前的危机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来到寒士们面前,目光扫过他们颈项上的胎记,眼中满是怒火,那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带着一丝克制——他知道,这些寒士大多是无辜的,他们只是暗骑都尉的棋子,不能将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新帝伸出手,轻轻拂过一位年轻寒士的颈项,他的动作轻柔,没有丝毫压迫感,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那寒士浑身一颤,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却不敢躲闪,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惶恐,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触怒新帝。

新帝的指尖触碰到那道胎记,只觉得一片冰凉,像是摸到了一块寒冰,没有丝毫温度,而胎记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跳动,像是一颗微弱的心脏,带着诡异的生命力。

5. 新帝安抚定人心,锦缎异动引新疑

“朕知道,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无辜的。”新帝的声音平缓却有力,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稍稍缓解了寒士们的恐惧。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寒士,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是被暗骑都尉强行烙印了这噬君符锁,身不由己。”

寒士们听到这话,纷纷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感激,原本紧绷的身体也稍稍放松了一些,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理解。

周围的朝臣们也纷纷点头,认为新帝说得有理,对寒士们的态度也柔和了几分。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殿内的朝臣,语气变得更加坚定,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但朕绝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更不会让大启的朝堂沦为他们操控的傀儡!”

这句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新帝的魄力,原本慌乱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从今日起,这些寒士暂且安置在驿馆,由禁军看守,待查明真相,定会还他们一个公道。”新帝接着说道,给出了具体的安排,条理清晰,考虑周全。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寒士们眼中的惶恐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希望,他们看着新帝,眼神里满是期待,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依靠;朝臣们也纷纷点头,觉得新帝的安排妥当,既控制了局面,又体现了仁政,纷纷躬身行礼,表示赞同。

殿外的氛围稍稍缓和,紧张感有所减轻,仿佛一场暴风雨暂时停歇。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将策论房檐上垂悬的锦缎吹得轻轻晃动,那风不大,却带着一丝凉意,让在场的人都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那三十匹试毕锦缎是用江南最好的丝绸制成,质地轻薄柔软,色泽鲜亮,原本是用来张贴新科官员名录的,承载着新科官员的荣耀与期望。

丝绸的颜色是淡紫色,那紫色淡雅高贵,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上面还绣着缠枝莲纹,莲花的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纹路间还点缀着细小的金线,更显精致。

6. 锦缎现血篆异状,小吏惊呼引关注

可此刻,锦缎却在阳光下泛着异样的光泽——淡紫色的丝绸上,隐隐透出暗红色的纹路,那纹路像是血迹渗透了布料,颜色深浅不一,分布得毫无规律,却又透着某种诡异的美感。

那光泽与之前的柔和截然不同,带着一丝阴森与诡异,让人看了心头发毛。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原本缓和的氛围再次变得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诡异的锦缎吸引。

连新帝也停下了脚步,目光紧锁着锦缎,眼神里满是疑惑与警惕。

一位负责整理锦缎的小吏突然惊呼一声,那声音尖锐而急促,充满了惊慌,在安静的殿外显得格外突兀。

他是吏部的杂役,负责看管策论房的物品,平日里兢兢业业,从未出过差错,此刻正站在梯子上,身体微微晃动,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

他原本想要将被风吹乱的锦缎重新整理好,让其恢复整齐的模样,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

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指尖距离锦缎只有几寸的距离,却再也不敢往前伸。

“大……大人!你们快看这锦缎!”小吏的声音带着惊慌,还夹杂着几分颤抖,他努力想要平复情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手指着锦缎上的纹路,手臂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里满是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的目光在朝臣们和锦缎之间来回切换,希望有人能给出解释,缓解他的恐惧。

周围的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朝臣们纷纷转头望去,动作整齐划一,眼神里满是急切与好奇,想要看清锦缎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新帝也顺着小吏的手指看向锦缎,他的脚步微微前移了几步,离锦缎更近了一些,以便能看得更清楚。

只见那些锦缎上竟刺满了暗红色的文字,那些文字扭曲怪异,笔画虬结,像是用血写成的,每一个字都泛着黑色的光——文字的笔画间缠绕着细小的黑气,那黑气如同游丝般,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透着阴森诡异的气息。

7. 学士识得魔佛篆,新帝下令取锦缎

“是魔佛血篆!”翰林学士中有人认出了这种文字,他的声音带着惊讶,还夹杂着几分恐惧,身体微微向后缩了缩,显然对这种文字有所了解,且深知其可怕之处。

他是负责整理古籍的,平日里接触过大量的珍稀典籍,曾在一本名为《邪术考》的孤本中见过记载,对这种诡异的文字印象深刻。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纷纷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疑惑,显然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想要知道这魔佛血篆究竟是什么。

连新帝也看向他,眼神里带着询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一种只在古籍中记载过的邪恶文字,据说用这种文字写下的名录,会被邪力诅咒。”翰林学士接着解释道,他努力回忆着《邪术考》中的内容,想要将信息准确地传达出来,“名录上的人要么沦为傀儡,失去自主意识,任由他人操控;要么会遭遇横祸,轻则重病缠身,重则家破人亡,下场极为凄惨!”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仿佛那诅咒已经笼罩在自己身上。

寒士们更是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纷纷低头看向自己的名字可能出现的位置,担心自己会被诅咒牵连。

新帝快步走到策论房下,脚步比之前快了几分,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抬头看着锦缎上的魔佛血篆,眉头皱得更紧了,那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里满是凝重与愤怒。

策论房是本次科举批阅试卷的地方,是选拔人才的关键场所,本该是神圣而严肃的,如今却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东西,让他心中充满了怒火。

房檐下的锦缎是三日前挂上去的,当时还好好的,色泽鲜亮,纹路清晰,没有任何异样,怎么会突然出现魔佛血篆?这三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人,将锦缎取下来!”新帝下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没有丝毫犹豫。

他知道,必须尽快将这些锦缎取下来,防止邪力进一步扩散,影响更多的人。

周围的内侍和禁军听到命令,纷纷行动起来,眼神里满是警惕,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朝臣们也纷纷退到一旁,为他们腾出空间,同时目光紧紧盯着锦缎,想要看看取下后会有什么变化,心中充满了忐忑。

8. 内侍小心取锦缎,朝臣围观辨文字

两名内侍连忙搬来梯子,他们的动作迅速却稳健,生怕梯子不稳会发生意外,脸上满是谨慎。

梯子是用上好的楠木制成,质地坚硬,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任何毛刺,能够承受成年人的重量。

他们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双脚踩在梯级上,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缓慢,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平衡,生怕一个不慎便会摔下来,或者触碰到锦缎。

他们的眼神紧盯着锦缎,带着一丝恐惧,却依旧强装镇定,努力完成任务。

他们不敢用手直接触碰锦缎,生怕被邪力沾染,那邪力太过诡异,谁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只能用特制的木钩,那木钩是用桃木制成,桃木在民间有驱邪避灾的说法,他们希望能借助桃木的力量,抵挡一部分邪力。

木钩的尖端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不会损坏锦缎的质地。

他们将木钩轻轻钩住锦缎的边角,然后缓慢地向上抬起,将三十匹锦缎一一钩下,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锦缎被取下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其铺在殿外的空地上,动作依旧轻柔,生怕锦缎上的邪力会扩散。

每一匹锦缎都被平铺开来,没有丝毫褶皱,淡紫色的丝绸在地面上展开,像是一片紫色的海洋,而上面的魔佛血篆则像是海洋中的暗礁,格外显眼。

三十匹锦缎铺展开来,足足占了半块空地,场面十分壮观,却也透着几分诡异,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压抑。

朝臣们围了过去,形成一个圆圈,将锦缎包围在中间,他们的动作谨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被邪力波及。

有的蹲下身,膝盖弯曲,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仔细观察着锦缎上的文字;有的俯身细看,腰弯得极低,几乎要贴到锦缎上,眼神里满是专注;还有人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那是用琉璃制成的,能够将文字放大,以便更清晰地辨认。

仔细辨认着上面的文字,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色,心中充满了忐忑,不知道这些文字会带来什么可怕的消息。

9. 血篆现忠贤之名,朝臣震惊生慌乱

魔佛血篆的字体扭曲,像是一条条小蛇在锦缎上爬行,笔画虬结交错,没有固定的形态,想要辨认清楚并不容易。

几位熟悉古文的翰林学士凑在一起,他们都是饱学之士,对各种古文字颇有研究,此刻正围在锦缎旁,逐字逐句地解读着。

他们时不时地低声交流着,手指在锦缎上轻轻指点,讨论着每个字的结构和含义,脸上满是专注与凝重。

周围的朝臣们也安静下来,目光紧紧盯着他们,等待着解读的结果,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

当看到第二十七项通判吏位对应的名字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停滞了。

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显然被这个名字惊得不知所措。

那位负责解读的翰林学士手指着那个名字,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声音都变调了:“这……这个名字……是五百年前凌夷之祸里被千车裂的权阉头目——魏忠贤!”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朝臣们耳边炸响,让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

魏忠贤这三个字,像是一道魔咒,瞬间击垮了朝臣们的心理防线。

“魏忠贤?那个祸国殃民的权阉?他不是早就死了吗?”一位老臣颤巍巍地说道,他曾在史料中读到过魏忠贤的恶行,深知其可怕,此刻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充满了恐惧。

“五百年了,怎么还会有人用他的名字?”一位年轻的官员疑惑地说道,他对魏忠贤的了解大多来自书本,却也知道他的臭名昭着,不明白为什么五百年后还会出现这个名字。

“难道是有人故意恶作剧?”有人猜测道,希望这只是一场闹剧,而不是真的有什么阴谋,眼神里满是期待。

议论声再次响起,却比之前更显慌乱,声音也更大,整个殿外都被恐惧和不安的情绪笼罩。

一位熟悉史料的老翰林颤巍巍地走上前,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显然内心充满了恐惧。

他戴着老花镜,镜片厚厚的,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他仔细看了看那个名字周围的魔佛血篆,眼神专注而凝重,然后又看了看锦缎的质地,手指轻轻抚摸着锦缎的表面,感受着上面的纹路。

突然,他脸色煞白,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身体微微摇晃,差点摔倒在地。

10. 老翰林揭宿称谱,五百年祸忆往昔

“不……不是恶作剧。”老翰林艰难地说道,声音带着极大的恐惧,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你们看这血篆的颜色,还有这锦缎的纹路——这是宿称碑谱真录啊!”

他的手指着锦缎上的血篆和纹路,想要让大家看得更清楚,眼神里满是绝望,仿佛这个发现让他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周围的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仔细观察着血篆的颜色和锦缎的纹路,却依旧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纷纷露出疑惑的神色,等待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连新帝也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困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宿称碑谱真录?”新帝看向老翰林,眼中满是疑惑,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对当前的局面又会有什么影响。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希望老翰林能尽快解释清楚,以便他做出应对之策。

周围的朝臣们也纷纷看向老翰林,眼神里满是期待,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缓解心中的恐惧与不安。

整个殿外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老翰林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回陛下,”老翰林躬身行礼,动作缓慢而恭敬,却难掩声音中的恐惧,“宿称碑谱真录是记录亡魂轮回转世的秘册,据说用魔佛血篆写下的名字,若与秘册上的名字重合,就意味着亡魂已经转世。”

他顿了顿,努力平复着情绪,继续说道:“并且带着前世的记忆和怨念,想要继续完成前世未竟的阴谋。魏忠贤……他是鬼化轮回劫历现世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绝望,原本就紧张的氛围变得更加压抑,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五百年前的凌夷之祸,是大启历史上最黑暗的一段时期,那段历史被记载在各种史料中,提醒着后人不要重蹈覆辙。

权阉魏忠贤凭借熹宗皇帝的宠信,把持朝政,在朝中安插亲信,打压异己,将朝堂变成了他的一言堂。

他残害忠良,将敢于弹劾他的官员要么下狱处死,在狱中受尽折磨;要么流放边疆,在偏远之地受苦受难。

他贪污受贿,搜刮的民脂民膏堆积如山,甚至连军饷都敢克扣,导致边境军队战斗力锐减,无力抵御外敌入侵。

11. 忠贤恶行载史册,朝臣忆祸面色灰

更可恨的是,他还私通外敌,与敌人暗中勾结,泄露朝廷的军事机密,企图颠覆大启江山,将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的恶行传遍了天下,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在私下里咒骂他。

最终,忍无可忍的崇祯先帝下令将他千车裂——那是当时最残酷的刑罚之一,将人的四肢和头颅分别绑在五辆马车上,然后驱赶马车,将人撕裂,场面血腥残忍。

魏忠贤的党羽也被尽数铲除,或被处死,或被流放,按说他早已魂飞魄散,不会再对大启造成任何威胁。

可谁也没有想到,五百年后,他竟会通过鬼化轮回再次现世,还想要通过科举混入朝堂,继续他的恶行。

这个消息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朝臣们看着锦缎上魏忠贤的名字,面如死灰,眼神里满是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启再次陷入混乱的景象。

有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身体微微晃动,仿佛看到了五百年前那血腥的场景——街道上百姓的哭嚎,声音凄厉而绝望,让人听了心碎;刑场上魏忠贤的狞笑,带着残忍与疯狂,让人不寒而栗;还有被残害的忠良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触目惊心。

一位年轻的官员扶着旁边的柱子,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

他是本次科举的榜眼,才华横溢,原本还对未来充满憧憬,希望能在朝堂上大展拳脚,为大启的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此刻却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难道这就是天意吗?五百年前的灾祸还不够,现在还要再来一次?”

他的声音微弱,却清晰地传入周围人的耳中,让大家心中的绝望更深了几分,“我们终究无法摆脱历史的轮回……”

他的话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重,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悲凉,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灾难哀悼。

殿外的阳光渐渐被乌云遮住,天空变得阴沉起来,原本明亮的光线变得昏暗,像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空气中的温度也仿佛降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寒意,让在场的人都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

整个殿外都被绝望和恐惧的情绪笼罩,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叹息声。

12. 新帝斥轮回破绝望,三道旨意安朝堂

新帝看着锦缎上的名字,手指紧紧攥住,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掌心传来的刺痛感让他更加清醒,没有被眼前的绝望冲昏头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却被他强行压制住。

沉声道:“轮回?天意?朕从不信这些!”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像是黑暗中的一缕光芒,让在场的人都微微一震,下意识地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希望。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帝王的威严,震得在场的人都抬起头看向他,原本低垂的头颅纷纷抬起,眼神里满是震惊与期待:“魏忠贤就算真的轮回现世,朕也会让他再次身败名裂,让他的阴谋彻底破产!”

这句话掷地有声,充满了自信与魄力,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新帝的决心,心中的绝望渐渐消散,多了几分勇气。

“传朕旨意——”新帝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锐利而坚定,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威严,“第一,立刻封锁全城,严查所有与本次科举相关的人员,尤其是第二十七项通判吏位的候选人,一定要找出魏忠贤的踪迹;”

他的声音清晰而响亮,每一个字都传到了在场人的耳中,“第二,命钦天监即刻查阅古籍,寻找破解噬君符锁和魔佛血篆的方法,无论花费多少人力物力,都要尽快找到对策;”

钦天监掌管天文历法和祭祀,同时也收藏了大量的古籍,里面或许会有破解之法,这是当前最可行的办法之一。

朝臣们纷纷点头,认为这道旨意十分必要,只有找到破解之法,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第三,加强皇宫和各衙门的守卫,增加巡逻的频次和人数,防止暗骑都尉突袭,确保皇宫和各衙门的安全!”

“臣等遵旨!”朝臣们齐声应道,声音洪亮而整齐,充满了斗志,原本的恐惧和绝望渐渐被斗志取代。

他们知道,此刻不是退缩的时候,只有团结在新帝身边,齐心协力,才能对抗这即将到来的危机,保卫大启的江山社稷和百姓的安危。

新帝看着朝臣们坚定的神色,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君臣同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殿外的氛围渐渐变得坚定而昂扬,原本的阴霾仿佛被这股斗志驱散了不少,天空中的乌云也似乎有了一丝散去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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