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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秦朝我的皇后威仪天下 > 第41章 禹迹崩裂:颍河故道水利异变全录

一、颍河冰裂:玄铁夯钉引地浆狂澜

颍河故道的冬日从不是温和模样。铅灰色云层压得极低,将河面三尺厚的冰层染成暗哑的青白色,寒风卷着沙砾打在人脸上,像细小的冰刃在皮肉间刮擦。墨翟站在冰面中央,粗布袍角早已被冰霜冻得发硬,露出的指节因长时间握持铁锯而泛着青紫 —— 他已在这冰面上忙碌了三个时辰,要按监造总局的指令,在冰层上破开三百个测基点,为开春后的渠堑挖掘标定方位。

铁锯的锯齿嵌进冰层时,会发出 “咯吱咯吱” 的沉闷声响,每向下推进一寸,都要借助腰间的夯锤辅助敲击。身旁的两名年轻水利学徒轮流递上温热的黍米酒,却被墨翟摆手推开:“测基点差一分,渠水便可能偏十里,误不得。” 他盯着冰面上用赭石画出的方格,每破开一个孔洞,就俯身用青铜量尺测量冰层厚度与下方水温,再将数据刻在随身携带的木牍上。当第三百个孔洞终于穿透冰层,露出下方泛着微光的河水时,墨翟终于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 那汗水刚渗出,就在鬓边结成了细小的冰粒。

变故发生在毫无预兆的瞬间。南郡监御史霍彰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他身披玄色织金鳞甲,腰间悬挂的铜剑鞘上镶嵌着北斗七星纹,脚步踏在冰面上时,竟未留下半分痕迹。墨翟正疑惑他为何突然靠近,就见霍彰从怀中取出一支手臂长的玄铁星轨夯钉 —— 那夯钉通体漆黑,表面刻满细密的水文星图,钉尖泛着冷冽的寒光。不等众人反应,霍彰猛地屈膝,将夯钉对准自己脚前的冻土,手臂发力向下插入,直至整支夯钉只剩钉尾的圆环露在土外,深度恰好七寸。

“轰隆 ——” 沉闷的巨响从地底传来,冰面开始剧烈震颤,墨翟身旁的木牍 “啪” 地断裂成两截。下一秒,霍彰插入夯钉的位置突然裂开一道缝隙,泛着滚烫气息的重浊地浆混合着暗褐砂石喷涌而出,高度竟达四丈有余,像一条愤怒的黄龙直冲天际。地浆落地时,溅起的碎石砸在冰面上,瞬间将数块冰层砸得粉碎。更诡异的是,整条古河道两岸同时升起十八团黄沙漩柱,每一团都有两人合抱粗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卷起的沙砾足以撕裂衣物。

“快退!” 墨翟嘶吼着扑向身旁的学徒,却为时已晚。离漩柱最近的几名水利掾史刚转身,就被漩柱产生的巨大吸力拽住,他们的惊呼声被漩涡的呼啸声吞没,身体在黄沙中迅速被撕扯、模糊。二十四名随行掾史,眨眼间就被十八团漩柱尽数吞没,只留下几顶被撕碎的官帽落在冰面上,随着冰层的裂痕缓缓漂浮。霍彰站在原地,望着喷涌的地浆与旋转的黄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 他插入夯钉,本是为验证心中的猜想,却未料灾难来得如此猛烈。

二、总局惊变:青铜浑盘裂与朱砂笔乱

千里之外的水利监造总局,此刻正陷入一片混乱。这座位于洛阳城郊的院落通体由青石建造,大堂中央摆放着一座一人高的青铜八稃雨量浑盘 —— 此浑盘由大禹时期流传的图纸复刻而成,八片青铜稃叶分别对应八方水系,稃叶上刻满细密的刻度,用来监测各流域的雨量与水位变化,百年来从未出过差错。负责看管浑盘的吏员郑伯正弯腰擦拭稃叶上的灰尘,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青铜表面,就感到脚下的地面突然晃动了一下。

“怎么回事?” 郑伯直起身,疑惑地看向窗外 —— 外面并无刮风下雨的迹象,可浑盘却开始发出 “咔哒咔哒” 的异响。他刚想伸手扶住浑盘,就见八片青铜稃叶突然向外张开,接着 “哗啦” 一声,整座浑盘从中间裂解,碎片飞溅到四周的墙壁上,留下深深的凹痕。郑伯吓得跌坐在地,目光死死盯着浑盘的残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 这浑盘是朝廷耗费三年心血铸造的,如今竟毫无征兆地碎裂,绝非偶然。

更诡异的景象还在后面。大堂东侧的书架上,一个镶嵌着绿松石的卷匣突然自行弹开,三支通体黝黑的玄武岩测绘箭从匣中飞出,箭杆上刻画的伏羲水文图在此时亮起微弱的青光。三支箭在空中盘旋两圈后,竟直直悬浮在大堂中央,箭尖指向浑盘碎裂的方向。与此同时,案几上的《大禹水经》残绢本突然展开,一支未淬火的赤朱砂笔凭空升起,笔尖蘸满朱砂,在绢本的第一百二十页上疯狂涂改 —— 原本清晰的渠堑标高线被划得乱七八糟,新的线条密密麻麻覆盖了整个页面,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操控着笔杆,要将所有数据彻底颠覆。

“这…… 这是三百万道渠堑标高线啊!” 负责保管《大禹水经》的老吏王翁冲进大堂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惊呼着扑向案几,想要夺回朱砂笔,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重重撞在书架上。绢本上的涂改还在继续,朱砂的痕迹越来越深,甚至渗透了绢本,滴落在案几上,形成一个个暗红色的圆点。王翁看着被毁坏的残绢本,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 这可是现存唯一的《大禹水经》残本,上面记载的水利数据是如今工程的重要依据,如今被朱砂笔乱涂一气,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后堂查验六辅潭积沙密度的少府令宗祈,听到大堂的动静后快步赶来。他身着紫色官袍,腰间系着玉带,脸上满是威严,可当看到碎裂的青铜浑盘、悬浮的测绘箭与乱涂的绢本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宗祈俯身查看绢本上的涂改痕迹,手指抚过那些混乱的线条,突然猛地直起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泾洛二水系四十九处分水口的阴阳流向全错了!” 他猛地甩袖,袍角带起的风将案几上的竹简吹落在地,“郑伯,立刻去点燃壁龛里的青铜鉴 —— 那是通信用的,通知河漕令速封三十六郡正在施工的双闸玄晶测井!晚一刻,后果不堪设想!”

郑伯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冲向壁龛。青铜鉴被点燃后,发出幽蓝的火光,火光中渐渐浮现出河漕令的虚影。宗祈对着虚影急促地喊道:“所有双闸玄晶测井即刻封禁!不准任何人靠近,更不准继续施工!泾洛水系流向已乱,测井若继续运作,恐引发更大灾变!” 虚影中的河漕令脸色一变,立刻应道:“下官即刻传令!” 宗祈看着青铜鉴中的火光渐渐减弱,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 —— 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真正的危机还在后面。

三、终南寒潭:铁线蕨异与九环穿沙台

震源的踪迹,最终指向了终南山下的九鼎基穴。终南山常年云雾缭绕,山脚下的九鼎基穴更是神秘莫测 —— 相传大禹治水后,曾在此埋藏九鼎,以镇天下水系,基穴深处的幽邃寒潭,便是九鼎灵气汇聚之地。平日里,寒潭周围由专门的卫兵看守,禁止任何人靠近,只有负责监测水系的稷士才能定期入内测算。

此刻的寒潭边,却呈现出一派诡异的景象。潭水原本清澈见底,可如今却泛着淡淡的黑色,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雾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符文微光。潭边生长的三千株铁线蕨,本该是翠绿的叶片,此刻却生出了漆黑的算符脉 —— 那些算符脉像细小的黑线,从蕨类的根部延伸至叶片,每一片叶子上都布满了类似天文算筹的符号,随着潭水的波动,符号还在不断变化。

负责测算潭底溶洞的稷士申屠越,正蹲在潭边,手中握着一支青铜制成的密符响笛。他身着素色布衣,背上背着装满测算工具的布囊,额前的发丝被雾气打湿,贴在皮肤上。申屠越此次奉命前来,是为了测算潭底溶洞的容积 —— 近期监造总局发现终南山附近的地下水位异常,怀疑与溶洞有关。他刚将测深绳放入潭中,就看到铁线蕨上的漆黑算符脉突然亮起,紧接着,整潭清水开始剧烈搅动,水面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不好!” 申屠越心中一紧,立刻伸手去摸腰间的密符响笛 —— 这响笛是紧急通讯工具,只要吹响,远处的卫兵就能听到赶来支援。可不等他将响笛凑到嘴边,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水涡中传来,将他整个人拽向潭中。申屠越拼命挣扎,手指死死抓住潭边的一块岩石,指甲都嵌进了石缝里,可水涡的力量实在太大,岩石 “啪” 地断裂,他整个人被卷入了漩涡之中。

惨叫声在潭边回荡,却很快被水涡的旋转声覆盖。片刻后,水涡渐渐平息,十几块残骨从水中浮起,漂到潭边 —— 那是申屠越的骸骨,可每一块残骨上都刻满了细密的误差量表,量表上的数字还在不断跳动,仿佛在记录着某种未知的错误。看守潭边的卫兵李虎看到这一幕,吓得双腿发软,他连滚带爬地冲向远处的驿站,想要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监造总局,可刚跑出去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 “嗡” 的一声巨响。

李虎猛地回头,只见一道金色的九环数据束从深潭底部冲天而起 —— 那数据束由九个相互嵌套的圆环组成,每个圆环上都刻满了天文与水文数据,圆环旋转时,数据会化作金色的光点,在空中形成一道道虚影。九环数据束的速度极快,像一支金色的箭,径直朝着十二里外的阴阳渠模型沙盘台飞去。李虎瞪大了眼睛,看着数据束划破长空,心中充满了恐惧 —— 他曾听说过,九鼎基穴中藏着控制天下水系的力量,如今这九环数据束出现,难道是九鼎的力量失控了?

十二里外的阴阳渠模型沙盘台,此刻正由三名工匠看管。这沙盘台是按一比一千的比例制作的阴阳渠模型,台上用细沙堆出渠道的走向,用玉石代表堤坝,是监造总局规划水利工程的核心模型。工匠们正忙着调整沙盘中的堤坝高度,突然看到一道金色的光芒从远处飞来,不等他们反应,九环数据束就直直扎穿了沙盘台的中央。“轰隆” 一声,沙盘台从中间裂开,细沙与玉石碎片飞溅,原本规划好的渠道模型瞬间被毁,台上的刻度标尺也被数据束烧成了灰烬。

看管沙盘台的工匠头目张老三,吓得瘫坐在地,他看着被毁的沙盘台,嘴唇哆嗦着说:“完了…… 这下全完了……” 远处的李虎气喘吁吁地跑到沙盘台边,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 —— 颍河故道的地浆、总局的浑盘碎裂、寒潭的异变与沙盘台的毁灭,显然是一场连锁的灾变,而这场灾变,恐怕才刚刚开始。

四、灾变蔓延:郡府急报与流民初现

监造总局收到终南山寒潭与沙盘台的急报时,宗祈正站在大堂的地图前,眉头紧锁。地图上用红线标注的水利工程路线,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 从颍河故道到泾洛水系,再到终南山附近的支流,几乎所有关键节点都出现了异常。他刚将寒潭的报告放在案几上,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驿卒浑身是汗地冲进大堂,手中高举着一份染血的竹简:“大人!不好了!陈留郡的双闸玄晶测井出事了!”

宗祈急忙接过竹简,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竹简上的字迹潦草而急促,是陈留郡河漕吏写的:“双闸玄晶测井封禁途中,井体突然爆裂,井水喷涌而出,淹没了附近三个村落,村民死伤不明,剩余流民正向洛阳方向逃窜……” 宗祈的手指紧紧攥着竹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 他没想到,双闸玄晶测井的爆裂会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想到会波及无辜的村民。

“立刻派人去接应流民!” 宗祈对着身旁的属官喊道,“再传令各郡,若测井无法封禁,即刻炸毁!绝不能让井水继续蔓延!” 属官领命后快步离去,宗祈却依旧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地图上的陈留郡 —— 那里是颍河支流的重要节点,一旦井水失控,很可能会引发更大范围的洪涝。他突然想起霍彰在颍河故道插入的玄铁星轨夯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霍彰或许知道些什么。

与此同时,洛阳城外的官道上,已经出现了第一批流民。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脸上沾满了泥浆,有的背着年幼的孩子,有的搀扶着受伤的老人,步履蹒跚地朝着洛阳方向挪动。一个名叫阿禾的年轻妇人,怀里抱着一个饿得哇哇大哭的婴儿,背上还背着一个装满破旧衣物的包袱,她的丈夫在测井爆裂时被洪水冲走,至今生死未卜。“娘,我饿……” 阿禾身边的小男孩拉着她的衣角,声音虚弱。阿禾摸了摸孩子的头,眼中含着泪,却只能强装镇定:“快了,到了洛阳,就有吃的了。”

流民中,还有几名幸存的陈留郡水利工匠。他们是负责封禁双闸玄晶测井的人,亲眼目睹了测井爆裂的全过程。工匠头目赵二柱拄着一根木棍,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 —— 那是被井体爆裂的碎片划伤的。他对身边的流民说:“那井水不对劲,泛着绿光,还带着一股怪味,沾到身上的人,皮肤都会发红发痒……” 他的话让周围的流民更加恐慌,有人开始哭泣,有人则对着天空祈祷,希望这场灾难能早日结束。

洛阳城门口,负责守城的士兵看到流民越来越多,立刻上报给了洛阳令。洛阳令不敢怠慢,一边派人去通知监造总局,一边组织人手在城外搭建临时帐篷,准备发放粮食。可粮食的储备有限,流民的数量却在不断增加,负责发放粮食的小吏急得满头大汗:“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粮食最多只能支撑三天!” 洛阳令皱着眉,心中也充满了焦虑 —— 他知道,若监造总局不能尽快控制住灾变,洛阳城迟早也会被波及。

宗祈收到洛阳令的消息后,立刻带着几名属官赶往城外。他看着帐篷外挤满了流民,听着孩子们的哭声与大人们的叹息,心中充满了愧疚。一名老人看到宗祈身着官袍,立刻跪了下来,哭着说:“大人,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的家被洪水淹了,丈夫和儿子都没了……” 宗祈急忙将老人扶起,声音坚定地说:“老人家放心,朝廷一定会想办法控制灾情,绝不会让大家无家可归。” 可他心里清楚,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 如今灾变的源头尚未找到,所有的应对措施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五、霍彰密报:星轨异动与九鼎秘闻

就在宗祈为流民之事焦头烂额时,霍彰从颍河故道赶回了洛阳。他浑身沾满了黄沙与地浆的痕迹,玄色鳞甲上有好几处磨损,显然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麻烦。霍彰径直来到监造总局,不等守卫通报,就推开大堂的门,走到宗祈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卷用防水兽皮包裹的木牍:“宗大人,这是颍河故道测基点的残留数据,还有我对此次灾变的推测。”

宗祈接过木牍,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刻满了细密的星图与水文数据。霍彰指着木牍上的星图说:“我在颍河故道插入玄铁星轨夯钉,本是为了验证星轨与水系的关联 —— 近期夜观天象,发现北斗七星的位置发生了偏移,对应的水文星图也出现了紊乱。夯钉插入后,地浆喷涌,黄沙漩柱出现,这说明地下水系的脉络已经与星轨脱节,而脱节的源头,很可能在九鼎基穴。”

“九鼎基穴?” 宗祈皱起眉头,“可九鼎是大禹时期的神物,镇服天下水系数千年,怎会突然出问题?” 霍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曾在皇家秘库里见过一份记载,说九鼎的力量并非永恒,每千年需要借助天文星象的力量重新校准。如今星轨偏移,九鼎的力量减弱,地下水系失去控制,才引发了此次灾变。颍河故道的地浆、总局的浑盘碎裂、寒潭的铁线蕨异变,都是水系失控的表现。”

宗祈看着木牍上的数据,又想起终南山寒潭的九环数据束,心中渐渐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要想控制灾变,必须重新校准九鼎的力量?” 霍彰点了点头:“没错。但校准九鼎需要三样东西:一是《大禹水经》的完整版本,如今我们只有残本,且被朱砂笔涂改,根本无法使用;二是伏羲水文图的拓片,传闻藏在泰山的封禅台之下;三是能操控星轨的玄铁星轨仪,此物如今在长安的宗正寺库房中。”

“这三样东西,哪一样都不好找啊。” 宗祈揉了揉眉心,“《大禹水经》完整版早已失传,泰山封禅台常年被重兵把守,长安宗正寺的库房更是禁地,没有陛下的旨意,根本无法进入。” 霍彰沉默了片刻,说道:“事到如今,只能冒险一试。我愿意去长安取玄铁星轨仪,泰山那边可以派得力之人去寻找伏羲水文图拓片,至于《大禹水经》完整版,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 我听说当年收藏残本的老吏,曾见过完整版的副本,或许他知道副本的下落。”

宗祈眼前一亮,立刻让人去请负责保管《大禹水经》残本的王翁。王翁来到大堂后,听到众人的商议,犹豫了片刻,说道:“老臣确实见过完整版的副本。那是三十年前,老臣还在太学当差时,曾在一位退休的太史令家中见过,副本被藏在一个紫檀木匣中,上面还盖着先帝的印玺。后来太史令去世,副本就不知去向了。”“那太史令的家人如今在哪里?” 宗祈急忙问道。王翁想了想:“好像在南阳郡隐居,具体地址老臣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家门前有一棵老槐树。”

“好!” 宗祈立刻做出决定,“霍御史,你即刻前往长安,务必取回玄铁星轨仪;下属李平,你带两名亲信去南阳郡,寻找太史令的家人,务必找到《大禹水经》完整版副本;我则留在洛阳,一方面处理流民事务,一方面协调各郡控制灾情,等待你们的消息。” 众人齐声应道,随后各自准备行装,准备出发。宗祈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盼 —— 这是控制灾变的唯一希望,绝不能失败。

六、南阳寻经:老槐树下的故人家

李平带着两名亲信,快马加鞭赶往南阳郡。他们一路上不敢有丝毫耽搁,日夜兼程,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到达了南阳郡境内。南阳郡地处颍河支流,此刻也受到了灾变的影响,部分村落被洪水淹没,道路泥泞难行。李平三人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行走,四处打听三十年前那位太史令的下落。

“你们说的那位太史令,是不是姓周啊?” 一位正在路边修补房屋的老农,听到李平的询问后,抬起头说道。李平心中一喜,急忙点头:“没错!就是周太史令!老伯您认识他的家人吗?” 老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村庄:“周太史令的儿子周仲,如今还住在那个村子里,他家门前确实有一棵老槐树,很好找。不过你们要小心,村里最近不太平,常有怪事发生。”

李平谢过老农,带着亲信朝着村庄走去。刚靠近村庄,就看到村口的几间房屋已经倒塌,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瓦片与家具,几名村民正坐在路边唉声叹气。李平走上前,向一名村民打听周仲的住处,村民指了指村子深处:“最里面那户就是,门前的老槐树都快有百年树龄了。不过你们找他做什么?他家最近也出事了,周仲的儿子前两天去河边打水,再也没回来。”

李平心中一沉,加快脚步来到村庄深处。果然,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出现在眼前,树下是一座简陋的土坯房,房门紧闭,门前还挂着两串风干的玉米。李平上前轻轻敲门:“请问是周仲先生家吗?我们是从洛阳来的,有要事相求。” 片刻后,房门 “吱呀” 一声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探出头来,他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李平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又将寻找《大禹水经》完整版副本的事情说了一遍。周仲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才侧身让他们进屋:“进来吧,此事说来话长。” 进屋后,李平发现屋内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椅子,墙角堆放着一些书籍。周仲给三人倒了杯热水,叹了口气:“那本《大禹水经》完整版副本,确实在我家。当年父亲去世前,将它交给我保管,说若天下水系出现大乱,此本或许能派上用场。”

“那副本现在在哪里?” 李平急忙问道。周仲站起身,走到墙角的书架前,从书架最底层抽出一个紫檀木匣 —— 木匣表面已经有些磨损,但上面的先帝印玺依旧清晰可见。他打开木匣,里面放着一卷用丝绸包裹的绢本,正是《大禹水经》完整版。“可是,” 周仲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前两天村里的怪事,或许就与这副本有关。我儿子去河边打水前,曾看到有人在我家附近徘徊,还听到他们说要找‘治水的秘本’。我怀疑,已经有人盯上这本书了。”

李平心中一紧,立刻说道:“周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和副本的安全。如今天下水系大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只有借助这副本,才能找到校准九鼎的方法,平息灾变。” 周仲看着绢本,又想起失踪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好!我愿意将副本交给你们。但你们一定要答应我,若能平息灾变,一定要帮我找到儿子的下落。” 李平重重地点头:“我们一定尽力!”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响。李平的亲信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剑,警惕地看向门口。周仲脸色一变:“不好!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一脚踹开,几名身着黑衣的人冲了进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把《大禹水经》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平大喝一声,与亲信一起迎了上去。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刀剑碰撞的声音与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周仲紧紧抱着紫檀木匣,躲在墙角,心中默默祈祷着 —— 这副本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安危,绝不能落入坏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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