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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秦朝我的皇后威仪天下 > 第34章 玄脉医改:大咸阳疫疠肃清全录

1. 晨雾预警:烟炷传讯与医理普授

咸阳城南阙的晨雾如轻纱般裹着朱红宫墙,檐角铜铃还在雾中晃着细碎的响,二十四柱碧色烟炷便骤然从阙顶蟠龙纹鼎中窜起 —— 那鼎身铸着云雷纹,铜锈在雾里泛着暗金,烟柱笔直如淬了青釉的箭,穿透云层时竟在天幕晕开淡青色辟邪符纹,符纹边缘还缀着细碎的萤光,像把《辟瘟八诫》的首句藏进了云里。这是廷医署新定的 “瘟情预警信号”,烟柱升起时,守阙的卫兵已提着铜铃沿街奔走,喊着 “诸坊医馆开馆、里正领民习《八诫》”,声音裹着雾,在巷弄里撞出温厚的回响。

巷口的蒙童阿琥才七岁,梳着双丫髻,手里攥着祖父昨日刚打的青玉缠丝陀螺 —— 那玉绳是西域进贡的冰蚕丝混朱砂织就,丝线里藏着细如发丝的辟邪纹,握在手里竟有微温。他蹲在青石板上甩动绳儿,陀螺转得飞快,带起的细尘在晨光里飘成小旋,忽听得暗巷深处传来 “嗡” 的一声轻响,像蜂群贴着墙振翅。阿琥抬头望去,巷尾那棵老槐树的枝桠间,不知何时悬起了一面直径丈余的玄纹光轮,轮缘刻着二十八星宿的微型浮雕,角宿的星纹还泛着银白,轮心转动时,一幅幅《辟瘟八诫》的简释图正缓缓展开:第一幅画着布衣人晨起盥漱,铜盆里的水上飘着柳叶;第二幅是街坊错开群聚,彼此隔着三尺远;第三幅则用朱红标出 “五时咳者首按合谷磁点”,旁边还画着小巧的磁砭片。光轮旁悬着的青铜铃,每换一幅图便 “叮” 地轻响,引得巷里的老人们拄着拐杖围过来,张阿婆眯着眼凑到光轮下,用枯瘦的手指在自己手背上摸索:“合谷穴…… 是这儿不?前儿个咳得睡不着,按按说不定管用。”

公立讲堂就设在巷口的城隍庙旁,庙前的石狮子嘴里叼着串药囊,风一吹就飘出青蒿的香。此刻堂内已坐满了人,草席上挤着布衣百姓,连窗台上都趴着几个半大孩子。讲堂内壁本是普通的夯土墙,墙根还留着去年雨渍的印子,待廷医令楚玥踏入堂中,腕间那枚璇极针便开始微微发烫 —— 那针是用陨铁混合玄玉炼制的,针尾缀着一缕萤草丝,丝梢还沾着星子似的光。楚玥身着石青色医官朝服,腰间悬着刻 “廷医令” 三字的银鱼袋,袋口垂着的穗子是冰蚕丝做的,走步时轻晃。她走到堂中案前,指尖轻轻拨动璇极针,针身立刻发出细弱的 “嗡” 鸣,随着这声动,百余根莹白色的萤草丝突然从虚空中垂落,在空中交织成半透明的网,网眼处渐渐显露出人体星斗虚影,虚影的肠胃部位特意用赤红色标出淤滞穴位分布区,连足三里穴旁的细小络脉都看得分明。“诸位请看,” 楚玥的声音清亮,透过堂内的和田玉传声玉璧传遍每个角落,玉璧上漫出淡白波纹,把她的声音裹得温软,“若家中有人出现腹胀、便溏之症,可按此图所示,用磁砭片轻按足三里、天枢二穴,每日三次,每次一盏茶的功夫 —— 磁砭片要先在温水里浸半刻,免得冰着皮肤。” 堂下立刻有人举起手,是个抱着三岁孩童的妇人,她鬓边别着朵干枯的菊,声音发颤:“楚大人,孩童的穴位小,我眼神不好,找不准怎么办?” 楚玥从袖中取出几枚指甲盖大的磁珠,珠子泛着淡青光泽:“这是‘定穴磁珠’,只需贴在大致方位,珠子会自动吸附到穴位上,等它发热了就取下来,既方便又不伤人。” 说着便递了三枚给妇人,妇人接过时,指尖触到楚玥的手,竟是暖的。

2. 地脉施治:兽首护城与急症救援

此时的太社祭台下,却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祭台后的暗道里,十几名医工正扛着装满藿香的竹筐往炼药炉边赶,竹筐是楠竹编的,边缘磨得发亮,筐里的藿香叶片肥厚,还沾着江南郡的晨露 —— 这些藿香是三日前从江南加急调运的,据说那里的藿香长在晨雾缭绕的坡地,经露水滋养,辟瘟效果比别处好三成。五百筐藿香堆在墙角,像座绿色的小山,浓郁的药香混着暗道里的潮气,竟压过了泥土的腥气。炼药炉是青铜铸就的,足有两人高,炉身上刻着 “阳淬” 二字,字槽里填着朱砂,炉下烧着的是三焦玄火,火焰呈淡紫色,舔着炉壁时发出 “噼啪” 的轻响。负责炼药的医官李砚穿着粗布短打,额角渗着汗珠,他手里的长勺是紫铜的,勺柄缠着防滑的麻绳,正用力搅动炉中药汁 —— 药汁刚开始是深绿色,搅着搅着便渐渐变浅,最后成了琥珀色,表面还浮着一层细碎的金箔似的光。“成了!” 李砚大喝一声,声音里带着松快,旁边的两名医工立刻上前,合力打开炉底的闸门,药汁顺着预先铺设好的督脉符引流系统流去 —— 这引流系统的管道是用龟甲混合铜水浇筑的,内壁刻着督脉经络图,药汁流过时,管道上的经络纹便发出淡淡的金光,像把人体的脉息映在了铜管上。药汁最终汇入一条三尺宽的药脉明渠,明渠沿着街道蜿蜒,渠边铺着青石板,石板缝里长着的青苔被药汁一浇,竟透出淡绿的光。明渠冲刷着全城疫疠高危的西市、北里等坊市,西市的布商王二正守在自家布店门口,他袖管上沾着浅蓝色的布絮,看着药汁从门前流过,空气中的霉味渐渐消散,忍不住朝渠边的医工作揖,腰弯得很深:“多谢各位大人!前几日我家小儿总半夜咳嗽,今日闻着这药香,刚才竟抱着馒头吃了小半个,不咳了!”

少府监的虞姝此刻正站在南门的地脉阵前,阵眼处埋着七块玄铁碑,碑上刻着地脉经络图。她穿着一身玄色少府官服,腰间挂着七颗磁砭珠,珠子串在银链上,走动时 “叮铃” 轻响。地脉阵中央,七头驯化的鼋鳖兽首正被工匠们小心地熔入地脉 —— 这些兽首是去年初秋从渭水深处捕获的,当时它们在水中兴风作浪,掀翻了十几艘渔船,后来经太常寺的方士用符咒驯化了三个月,竟有了驱邪护脉的异能。兽首刚一接触地脉,便从齿缝中淌出冰瀑,冰瀑泛着淡蓝的光,裹着三七的药性 —— 那三七是从云台山采来的,根须粗壮,晒足了百日,药性醇厚。冰瀑顺着地脉流向城南的阴泉,那阴泉因常年被房屋遮挡,不见日光,泉水中已滋生了不少腐菌,水面浮着层灰蒙蒙的膜。冰瀑流过时,泉水中的腐菌瞬间冻结,化作细小的冰晶浮在水面,像撒了把碎钻。“张工,按图纸在里坊岔口装置四十九面相位净鉴!” 虞姝朝身边的工匠喊道,声音清脆却带着威严,同时将手中的九颗磁砭珠抛向兽首 —— 磁砭珠在空中划过淡青的弧线,精准落在兽首喉咙处的除祟滤袋上,滤袋瞬间发出青色的光芒,袋上的符咒纹也清晰起来。“记住,每个辰时必须用三焦玄火喷烧沟洞五寸段,务必消杀蚑蜉幼虫囊卵!” 虞姝又叮嘱道,她蹲下身,指着地缝里的一处阴影:“这些蚑蜉幼虫最爱藏在沟洞的阴暗处,卵囊像米粒似的,一旦孵化,爬过的地方就会留疫气,绝不能漏过。” 张工连忙点头,手里的图纸都攥紧了。

刚搬迁到三杨里的瓦匠张渚,此刻正站在自家门前,看着门前那口三尺见方的净泉井发愣。他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褂,裤脚沾着泥 —— 半个月前,东市爆发痢疾被临时封锁,他怕家人染病,便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投奔了三杨里的表哥。净泉井是昨日才挖好的,井壁上刻着避瘟符纹,符纹是用朱砂混着糯米汁画的,遇水不褪,此刻井水中正漂浮着几颗五彩皂晶球,晶球有拳头大,在水中缓缓转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像把薄荷和桂花揉在了一起。张渚伸手想去摸,指尖刚碰到水面,腰间的验病符牌突然 “叮铃” 作响,那符牌是官府统一发放的,用桃木做的底,上面嵌着块小磁片,只要身体有恙,磁片就会发光预警。他低头一看,符牌上竟亮起了三道光纹,呈淡红色,按官府发的《验符手册》说,这是肝火旺盛的警示。“莫非是最近搬东西累着了?” 张渚喃喃自语,他前几日帮人盖房,扛了好几捆木梁,夜里总觉得口干。他不敢耽搁,转身便往附近的 “安康医点” 走去,医点就在巷尾,门口挂着面小旗,写着 “免费诊脉”。医点里的医工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穿着青色短褂,手里拿着块磁砭片,给张渚按了按合谷穴,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小包清肝的草药,包草药的纸是浸过药汁的,闻着有菊花的香:“张师傅,这草药每日煎服一次,水开了下锅,煮半刻就行,多喝些净泉水,过三日再过来看看,准好。”

3. 全域送药:灵鉴传囊与相位诊病

正午时分,日头正烈,城中西市的 “回春堂” 医馆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哨声 —— 屋檐下悬挂的七十二支验毒鸽哨竟齐鸣震颤,哨子是用竹管做的,管身上刻着细小的孔,风一吹本是轻响,此刻却像被按了急弦,声音尖锐,在市集中传得很远。医馆馆主周明刚把一味新采的柴胡晒在院里,一听哨声,立刻从内堂跑出来,他穿着灰色长衫,袖口挽着,手里攥着个牛皮急救箱:“快,拿上急救箱,定是有急重症!” 话音刚落,就见一辆青色马车朝着医馆疾驰而来,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 “咕噜咕噜” 的响,车前车后悬挂的红蓝星砂铃叮当作响,砂铃里装着红色和蓝色的细砂,晃动时像把星光撒在了风里。驾车的是奉常的属吏赵安,他穿着皂色官服,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一边勒马一边高声喊道:“周馆主,新丰巷有患者,手臂天池穴浮三花浊瘴!再晚就怕传开了!” 周明心中一紧 —— 三花浊瘴是疫疠中的重症,患者身上会浮起紫色瘴气,若不及时处理,半个时辰就能传染给身边人。他立刻叫上四名药侍,药侍们手里挥动着缀满赤灵蕨枝叶的桃符棒,蕨叶是深绿色的,桃符上刻着 “避瘟” 二字,他们快步跟着马车赶往新丰巷,见围观的老幼围在患者家门口,便用桃符棒轻轻拨开人群,声音温和却坚定:“诸位乡亲,此地有疫气,还请退后十丈,莫要靠近,免得染病。”

患者是新丰巷的居民刘老栓,今年六十多岁,平日里靠卖菜为生。此刻他正躺在自家炕上,脸色潮红得像烧红的铁,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手臂上的天池穴处,果然浮着三朵指甲盖大的紫色浊瘴,瘴气还在慢慢转动,像活物似的。周明让药侍把炕边的窗户都打开,又让人将一只朱雀纹蒸笼放在炕前 —— 蒸笼是红木做的,笼身上刻着朱雀展翅的纹,笼底铺着晒干的桑枝,桑枝是去年冬天采的,晒得干透,点燃后,桑枝燃烧产生的烟雾竟渐渐凝聚成八轮紫黑色的咒胎,咒胎悬在刘老栓胸口,像吸走了他身上的瘴气。“快,将咒胎装入符袋!” 周明喊道,声音有些急,药侍们立刻取出预先准备好的黄符袋,符袋上盖着廷医署的印,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咒胎拢进袋里,扎紧袋口 —— 这些咒胎稍后会被送往城郊的玄磁焚煞洞销毁,那洞能把疫秽烧得连灰都不剩。

太常寺门前,此刻正热闹得像过节。寺前的广场上,悬挂的 “灵医鉴” 突然转动起来,这灵医鉴是用整块东海水晶雕琢而成,直径三丈有余,边缘刻着二十四节气的药草图案,清明的柳、夏至的荷、霜降的菊,每朵花都透着莹白的光。随着灵医鉴的转动,鉴心处飞出八百包预熬制好的青蒿浸纱囊,纱囊是用细棉织的,染成淡绿色,里面装着熬好的青蒿汁浓缩膏,囊口系着根细麻绳,能挂在衣襟上。纱囊顺着街道两旁的屋檐飞向全城各处,有的落在孤寡老人的院墙上,有的飘进学堂的窗里 —— 这是太常寺新推出的 “飞囊送药” 之法,专为行动不便的老人和孩童准备,纱囊上印着简单的使用说明,用朱砂写着 “入水煮沸,饮汁避痢”,连不识字的人看旁边的图画也能明白。负责看管灵医鉴的小吏李福,正站在鉴下数着飞出的纱囊,嘴里念叨着:“七百九十八、七百九十九、八百 —— 齐了!” 旁边的百姓见纱囊飞来,都笑着伸手接,张阿婆接了两包,揣进怀里:“给我那卧床的老伴留一包,再给隔壁的小娃留一包,这官府的药,管用!”

丞相府的门庭处,九盏阴阳盏正剧烈旋转,盏是青铜做的,分阴阳两面,阳面刻着太阳纹,阴面刻着月亮纹,盏中喷出的微光竟割裂了空间,从裂缝中源源不断地涌出药材 —— 有晒干的黄连、切片的当归、磨成粉的甘草,都是预防痢疾的良药。负责分发药材的小吏李平,穿着浅蓝色的吏服,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药葫芦,葫芦是用老葫芦掏空做的,外面刷着清漆,底部悬浮着星轨导航纹,只要在葫芦盖的小铜片上输入门牌号,药葫芦就能顺着街道精准找到人家的门闸暗格。李平走到爆发痢疾的第八户人家门前,轻轻按了按葫芦盖,葫芦口立刻飞出一小包黄连散,正好落在门闸的暗格里,暗格上还刻着个 “药” 字,方便住户寻找。“李吏,八户爆发痢疾的人家都送完了吗?” 丞相府的管家走过来问道,他手里拿着本账册,准备记录。李平点点头,擦了擦额头的汗:“回管家,都送完了,每剂黄连散都是按廷医署定的剂量装的,一钱不差,暗格上有标记,他们一看便知。”

里监王翮此刻正跪在一户低矮的土坯房里,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他手里拿着一枚虎头铜签 —— 铜签是用黄铜铸的,签头是虎头形状,虎眼里嵌着颗小磁石,这是 “相位显影” 诊病用的工具。床上躺着的是杂役孙二,才二十多岁,平日里在码头扛货,此刻已昏迷不醒,脸色蜡黄得像旧纸,嘴唇干裂。王翮深吸一口气,将虎头铜签缓缓探入孙二的足底涌泉穴,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 这 “相位显影” 之法,能通过穴位反应在皮肤上显露出病纹,比寻常诊脉更准。铜签刚一接触穴位,孙二手臂上便浮现出蓝色的相位显影纹,纹路像细小的河流,在皮肤下流动。旁边的学徒立刻举起验诊方牌,方牌是块薄玉片,能将显影纹录下来,方便后续配药。“是邪风冲脑之症,” 王翮皱着眉说,手指沿着显影纹的走向比划,“邪风顺着经络窜到了脑部,得赶紧用辰砂溶液压制。” 他转头对学徒说:“快,按七政四方相位图标上标的位置,注入九两八钱的辰砂溶液!多一钱少一钱都不行!” 学徒不敢怠慢,立刻从药箱里取出装着辰砂溶液的银瓶,瓶身上刻着刻度,他按显影纹标注的位置,将溶液缓缓注入 —— 辰砂溶液刚一进入体内,孙二的呼吸便渐渐平稳下来,胸口的起伏也缓和了。

4. 危症应对:脏器修复与河域清瘟

天矶台建在咸阳城的最高处,台身是用汉白玉砌的,周围绕着一圈石栏,栏上刻着天文星图。此刻台中央,博士季昌正站在一张铺着竹简的案前,手持竹简演《伤寒阴符》的药理场 —— 他穿着深蓝色的博士服,须发白了大半,声音洪亮,每念一句竹简上的文字,空中便浮现出对应的药理图,有经络走向,有药材形状,引得台下的人阵阵惊叹。台下围满了人,有穿粗布的百姓,有穿医服的医工,还有几位从外地来学习的医师,大家都仰着头,听得入神。季昌讲得正投入,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用手捂住嘴,指缝间竟渗出了血丝,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季博士!” 台下的人惊呼起来,离得近的医工立刻想上台,却被医官令孙膑拦住了 —— 孙膑穿着黑色医官服,腰间悬着柄玄铁小刀,眼神锐利如鹰。他快步跳上台,双指夹出一枚玄铁片刀,刀身闪着寒光,刀刃薄得像纸。“得罪了!” 孙膑对季昌说了一句,声音沉稳,让人安心,便用玄铁片刀轻轻剖开了季昌的腹腔 —— 令人惊讶的是,腹腔内竟没有流出多少血,反而有四头符纹光鼠从刀口中钻了进去,光鼠通体发着淡蓝的光,身上刻着细小的符咒,在季昌的血脉中快速穿梭,像在寻找什么。不一会儿,光鼠便衔出十三段发黑的肠胃段,那肠胃段像被墨染过,还冒着细小的黑气。“快,将天马座相位炉搬过来!” 孙膑朝台下喊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台下的医工立刻合力将一个形似天马的青铜炉抬上台,炉身上刻着天马踏云的纹,炉口泛着淡红的光。孙膑将发黑的肠胃段放入炉中,又从药箱里取出两斛六谷生化液 —— 这生化液是用六种谷物熬制而成,还加了人参、当归等药材,能修复受损的脏器。他将生化液倒入炉中,炉下燃起三焦玄火,火焰从淡紫慢慢变成深红,炉身也渐渐变红,像被烧透了。

半个时辰后,孙膑打开炉门,一股清香从炉中飘出,他小心地取出修复好的脏器 —— 脏器表面已恢复成淡红色,和正常的脏器没什么两样,隐约还浮动着苍蓝色的抗菌脉络,脉络像细小的网,裹着脏器。“好了!” 孙膑话音刚落,台下的众人突然自发地拍击起手臂上的三里穴位,他们知道,这样能助燃驱瘴灵窍的焰火,帮助季昌更快恢复。大家的动作整齐,手掌拍在穴位上,发出 “啪啪” 的轻响,随着众人的动作,季昌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咳嗽也停了,他睁开眼,对孙膑拱了拱手:“多谢孙大人救命之恩。”

未时三刻,日头偏西,章台街的悬空楼阁突然降下一片六边形的菌尘晶雾 —— 那楼阁是用木头架在半空的,平日里是观景的地方,此刻却像被什么东西笼罩,晶雾呈淡绿色,落在地上竟发出 “滋滋” 的声响,青石板被雾沾到的地方,竟泛起了黑印。街上的行人见状,纷纷四散躲避,有人不小心吸入了一点晶雾,立刻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苍白。“快,放箭!” 廷尉麾下的一哨负剑学徒立刻列成整齐的队形,他们穿着黑色劲装,腰间佩着剑,手中的破煞弩箭早已上弦,箭杆上裹着雷火药粉,药粉里还混着朱砂。队长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叫赵烈,他眼神坚定,大喝一声:“射!” 数十支铁翎箭破空而去,箭尖闪着寒光,刺破九阴菌伞面的瞬间,雷火药粉轰然炸开,“轰隆” 一声响,晶雾顿时被炸开一个缺口,露出后面的楼阁。

卖油翁陈老栓此刻正背着油桶走在街边,油桶是木制的,外面裹着层铁皮,他穿着灰色的短褂,鬓角沾着汗。昨日医馆的人免费发放了解魔散,说能预防菌尘,他便按叮嘱涂在了腋窝下,此刻散味还在,像淡淡的薄荷香。见晶雾降下,他慌忙掏出怀中的犀香丸 —— 这丸子是儿子从外地买来的,据说能压制疫气,他用力将丸子按压在自己的膻中穴上,手指都按得发白。不远处,几名廷尉的士卒正将被黄雀纹铜扣束缚的百支瘴箭轰入专门修筑的玄磁焚煞洞 —— 那洞深百丈,洞壁上刻满了焚煞符纹,符纹是用玄铁水画的,遇瘴气便会发光。瘴箭入洞后,洞内立刻喷出九转真阳鼎的紫云,紫云呈淡紫色,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像把阳光揉在了云里,将青绿秽气瞬间吞灭,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陈老栓看着紫云,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还好有官府的人在,不然这疫气可怎么挡。”

渭水河面上,原本平静的河水突然逆流出六圈腥臭的赤浪纹,浪纹呈腥红色,像泼了血,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连河边的芦苇都被浪沾到,渐渐发黄。河边的渔翁周老汉正坐在船头补渔网,见此情景,立刻划船靠岸,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跑去报告监御司 —— 监御司是专门管河域防疫的,就在河边的一座小院里。监御司的反应极快,不到半个时辰,七百艘镶嵌着驱瘟木的龙骨船便从码头出发,驶向赤浪纹出现的区域。龙骨船的船身是用千年松木打造的,坚硬如铁,船舷上镶嵌的驱瘟木是从岭南运来的,这种木头自带一股清香,能驱避水中的邪祟,木头上还刻着避瘟符纹。

“李御医,前面就是赤浪纹的中心区域了!” 船工对站在舟首的御医李默说道,他手里握着船桨,声音有些急。李默点点头,他穿着白色医官服,腰间悬着个药囊,从袖中取出三枚山甲齿 —— 这是用异兽山甲的牙齿炼制而成,通体雪白,有消毒之效。他将山甲齿拍碎,投入船中的炼晶炉中,炉中立刻凝结出透明的阳燧消毒晶体,晶体像冰块,却泛着淡红的光。“传令下去,截留三百桶毒浆注入坤舆相位炉复炼,每时辰申正三刻喷洒**通窍剂!” 李默高声下令,声音传遍每一艘船,“这些毒浆若不处理,会滋生大量腐蚊,腐蚊叮了人,就会传疫气,**通窍剂能清除腐蚊的聚生黑巢,绝不能漏喷!”

随巡的胥吏王显正拿着竹简记录,竹简是用青竹做的,上面涂着防虫的药汁。他写道:“巳时,龙骨船至渭水赤浪区,截留毒浆三百桶,炼阳燧晶体,喷洒通窍剂。未时,见死鲥鱼复活,鳍生银鳞,游向星汉。” 王显抬起头,看着那些原本翻着肚皮的鲥鱼,此刻竟重新从磁沸浪尖翻身腾跃,鱼鳍上还生出了银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光,朝着天空的方向游去。他忍不住感叹,提笔在竹简后加了一句:“这医改之法,竟有起死回生之效!”

5. 乱象整治:毒药查办与牧区学堂防疫

城郊的一间暗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亮着,灯芯跳动,映得墙上的影子忽大忽小。自耕农李茂才正趴在桌上,手里拿着一卷《太素脉诀》的密折,密折是用黄纸写的,上面的字很潦草。他的七窍中竟渐渐沁出血沫,脸色青黑,像中毒了似的 —— 其实他是私卖发霉伤药,自己不小心沾到了药毒。突然,暗室的门被 “哐当” 一声撞开,五刑室的差役冲了进来,他们穿着黑色差服,腰间佩着刀,手中的铁环瞬间卡锁在李茂才身上的八处恶瘤穴 —— 这铁环是用玄铁做的,上面刻着锁邪符,专门用来制服携带疫毒者,一旦锁住,人就动不了了。“李茂才,你私卖发霉伤药,害了三户人家染病,可知罪?” 差役头目厉声问道,声音像冰,同时从怀中取出医卜双检系统 —— 这系统是一个巴掌大的罗盘,盘面上刻着八卦纹,指针正指向南郊的旧窑,“医卜双检系统已定位到你藏药的地方在南郊旧窑!还想狡辩吗?”

李茂才还想开口狡辩,嘴角却流出了黑血。刽子手已上前一步,手中的刀闪着寒光,斩断了他的小指 —— 小指断裂处,竟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毒丸暗柜,柜是用木头做的,藏在指骨里,里面装满了黑色的毒丸,散发出刺鼻的霉味。“玄都宝鉴,锁定毒丸灵力谱!” 差役头目喊道,旁边的医工立刻取出一面铜镜似的玄都宝鉴,宝鉴是用青铜做的,镜面光滑,照在毒丸上,镜中立刻显示出红色的灵力谱特征符,像细小的火焰在跳动,“这些毒丸已被锁定,休想再流通到市面上害人!”

随后,差役们将十颗滚沸的铁骨钉投入暗柜,铁骨钉是用烧红的铁做的,投入柜中后,瞬间将残留的脓浆熔化成液体,液体顺着柜缝流出,被差役们收集起来,融入青铜镣铐的零件中。这些零件稍后会被送往玄铁矿井,锻造成正派医师使用的医具 —— 用疫毒炼制医具,既能彻底销毁毒源,又能物尽其用,这是廷医署特意制定的法子,既惩罚了恶人,又造福了百姓。

天狗吞日的那天,天空昏暗,像被一块黑布遮住,阳光都透不进来。偏偏就在这时,邺县突然爆发了羊疫,整个县城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邺县是牧区,百姓大多靠养羊为生,此刻家家户户的羊都倒在地上,有的已经没了气,有的还在微弱地喘气,牧民们看着自家的羊,急得直掉眼泪 —— 这些羊是他们的命根子,没了羊,冬天就没了活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 “哒哒” 的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只见十二支骑队朝着邺县疾驰而来,骑队成员胯下的玉符飞豸四蹄翻腾着阳燧焰色,火焰呈淡红色,像踩着晚霞,瞬间闯散了笼罩在县城上空的雾瘴。“是太医署的骑队!” 有人惊呼起来,声音里带着希望,牧民们立刻围了上去,有的还提着装着羊奶的陶罐,想给骑队的人解渴。

骑队首领是首席侍医卫昉,他穿着白色医官服,腰间悬着个药袋,翻身下马时,动作利落。他对牧民们说:“诸位莫慌,我们是太医署派来治羊疫的,定能保住大家的羊!”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三袋磁针,袋子是细布做的,里面的磁针泛着淡青的光,他手中捏诀,口中念着简短的符咒,磁针竟自动飞向那些倒伏的羊,精准地插入羊的顶门玄关,没有一丝偏差。“每隔五刻,需针刺环跳穴两次,刺激三焦生机,再造髓源!” 卫昉一边示范着针刺的动作,一边对身边的牧民讲解,“另外,我们会在亥时用火相催化汤药雾,覆盖全县的阡陌地脉,根除疫源,以后羊就不会再染病了。”

亥时一到,太医署的医工们便在县城中心点燃了汤药炉,炉是青铜做的,很大,能装下两斛药材。炉中熬制的汤药是用青蒿、黄连、甘草等药材配制而成,还加了些西域的香料,燃烧后产生的药蒸汽竟在空中凝聚成十二头辟邪麟兽 —— 麟兽通体雪白,有独角,角上泛着淡金的光,它们在田间地头奔跑,速度极快,追赶着飘飞的羊瘟菌孢,将其一口吞下,菌孢被吞后,麟兽的身上便会亮起一丝光。三日之后,邺县的草场上,新生的苜蓿枝干上竟浮动着浅绿的抗瘟符光,符光像细小的露珠,沾在草叶上,那些生病的羊也渐渐恢复了活力,开始啃食苜蓿,牧民们看着自家的羊,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寒露节的清晨,天刚蒙蒙亮,云阳县学堂的东窗突然飞出九百支银桂叶片标本 —— 叶片是用银箔压制的,上面刻着细小的避瘟符纹,纹里还沾着淡淡的药香,像把桂花的香封在了里面。叶片飞出时,正好赶上学堂的晨读课钟,“当 —— 当 ——” 的钟声荡开,带着《祛邪十行诗》的声波,声波呈淡蓝色,在空中扩散,像一层薄纱。学堂的书桌上放着的松墨中,原本寄居着瘈狗魔幼卵 —— 这些幼卵是昨日从城外的松林里带回来的,极小,像灰尘,极易传播疫病,沾到人的皮肤上就会发痒,进而染病。声波荡过松墨时,墨中的幼卵瞬间破裂,化作细小的粉末,被风吹出了窗外。

“诸位学子,” 训医博士徐仲站在讲台上,他穿着深蓝色的博士服,手里展开一卷竹简,竹简是用老竹做的,上面的字是用朱砂写的,竹简上隐藏的刺血图谶渐渐显现,图上画着人体的穴位和祛邪的符咒,线条清晰,“这些破裂的幼卵,我们要用灵龟壳罩保存七日,灵龟壳是用千年灵龟的壳做的,能锁住卵的余气,待其衰变成医童习验的耗材,这样既不浪费,又能让大家学习辨病。” 徐仲话音刚落,太学院东苑的空地上突然凝结出三百座冰座瘰疬模拟标本 —— 这些标本是用玄冰炼制而成,里面模拟了瘰疬的症状,有肿大的淋巴结,有发黑的皮肤,像真的病体一样,“你们的结业考核,便是要处理十座病灶标本,找出里面的病源,之后才能篆刻回春磁烙纹 —— 这磁烙纹能治很多慢性病,是你们日后行医的本事。” 学子们看着那些冰座标本,眼中充满了期待,有的还拿出纸笔,开始记录标本的特征 —— 他们知道,只有掌握了这些技艺,才能成为合格的医工,为百姓治病,像那些太医署的大人一样。

6. 长效防护:残碑存训与应急体系升级

国史亭建在咸阳城的东北角,亭顶是琉璃瓦的,在阳光下泛着蓝绿色的光。这天上午,亭顶的瓦片突然 “哗啦” 一声,十二块记疫碑残片从亭顶坠落,残片是用青石板做的,上面刻着往年疫疠的记录,有文字,有图画,记录着哪年爆发了什么疫,死了多少人,用什么方法治的 —— 这些残片是前朝留下的,藏在亭顶的夹层里,不知为何突然掉了下来。监医御史张奎正好路过,他穿着黑色御史服,腰间佩着剑,见残片坠落,立刻从腰间解下锁魂链 —— 这锁链是用玄铁混合朱砂炼制而成,有镇邪之效,链节上刻着符咒,他小心翼翼地将残片一一钉入城堞预留的清瘟咒龛中,咒龛是用石头凿的,里面刻着避瘟符,正好能放下残片。“这些记疫碑残片,记载着往年的疫疠教训,需好好保存,让后人知道该怎么防,怎么治。” 张奎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拂过残片上的文字,像是在和前朝的人对话,他又想起廷医署的叮嘱,“每半年循环一次焚埋过期病骸的环节,要用日影灭生轮净化深穴构造 —— 这深穴是用来埋病骸的,若不净化,疫气会渗进地脉。”

张奎随后带着二十名矿工前往城郊的深穴,深穴在一座小山的脚下,洞口用石头封着,只留一个小口。矿工们手里拿着挖掘工具,工具的手柄上渗透着寒泉井残留的药碱能量 —— 这寒泉井是去年为了净化疫水挖掘的,井水有药效,常年浸泡工具,竟让工具也带了药性,能让矿工们在挖掘时自动闪避阴魄缠腰的经络区间,免得染病。“大家注意,在七纵八横地脉交接处,要放置五尺的黄柏符板!” 张奎对矿工们喊道,声音在洞口回荡,“这黄柏符板是用黄柏木做的,上面刻着护脉符,能护住地脉,不让疫气扩散。” 同时,随行的阴阳生扬起手中的消劫铜铃,铜铃是青铜做的,铃身上刻着八卦纹,“叮铃” 的声响在洞中传开,随着铃声,矿工们挖出的腐壤渐渐转化成镇乡祠四壁的防护基体素材 —— 这些腐壤本是掩埋病骸的土壤,带有疫气,转化成防护基体后,既能加固祠堂,又能消除疫气,一举两得。

立冬那天,天气寒冷,刮着北风,未央宫前却很热闹,大朝会正在这里举行。宫前的广场上,西阶上显赫地陈展着八百罐阴阳气血调理精膏,精膏装在赤凤纹瓷瓶中,瓷瓶通体呈红色,上面刻着精美的凤纹,凤纹里还填着金粉,在阳光下闪着光。这些精膏是用当归、黄芪、人参等名贵药材炼制而成,还加了些西域的雪莲,能驱寒补气,对老人和小孩尤其好。

“诸位卿家,” 太医令屈平手持一枚白虎齿匙,站在精膏前,他穿着紫色医官服,须发白了,却精神矍铄,匙身呈白色,上面刻着细小的花纹,“这赤凤纹瓷瓶中的精膏,只需浸渍井华水 —— 就是清晨打的井水,便会渗出驱寒行气的灵乳,灵乳像乳汁,喝着有淡淡的甜味,冬日喝上一杯,能防风寒,还能补气血。” 屈平一边说,一边用白虎齿匙轻碾瓷瓶中的精膏,精膏竟冒出五色磁霞,霞光是红、黄、蓝、绿、紫五种颜色,像彩虹,将他的耳垂包裹起来,耳垂瞬间变得红润。“臣建议,设立三十座急救驿,分布在咸阳城的各个角落,需在各路桥堍悬挂通仙葫标识 —— 这通仙葫是用老葫芦做的,外面刷着红漆,一眼就能看见,若有卒中者,灌服两枚寒毒解符,即可通任督二脉,保住性命!”

尚书台阶下,侍立的玄甲郎中突然上前一步,他穿着玄色甲胄,甲胄上刻着花纹,手中拿着几枚新型冰符铜刺 —— 铜刺呈淡蓝色,上面刻着冰纹,像冬天结的冰花,刺尖闪着寒光。“启禀陛下,此冰符铜刺在尸瘴堆试用时,能将瘟疫邪物瞬间冷凝成五体金砣,纳入医材煅砂窑体系,既销毁了邪物,又能炼出医材,不浪费!” 玄甲郎中说着,便将一枚铜刺插入旁边准备好的尸瘴堆中 —— 尸瘴堆呈黑色,散发着恶臭,是用疫死的动物尸体炼制的,铜刺插入后,尸瘴瞬间冻结,化作金色的砣块,像小金砖,散发出淡淡的金属香。众人见了,纷纷称赞:“此等利器,定能助我朝肃清疫疠,保百姓平安!”

暮色降临时,天渐渐暗了下来,渭桥边矗立的九座灾煞报警塔突然喷涌起幽赤光波,光波呈淡红色,在暮色中格外显眼,像九根红色的柱子,直插天空。这报警塔是上个月刚建好的,专门用来预警疫灾,一旦检测到疫气,就会喷出光波,同时发出警报声。验籍典吏刘平此刻正坐在桥边的亭子里,亭子是木制的,里面生着一盆炭火,暖和得很。他手中翻动着三万匹浸透药光的苘麻册 —— 这些苘麻册是用浸过药汁的苘麻编织而成,上面记录着各地的祛瘟月表存档,哪日喷了药,哪日查了疫,都记得清清楚楚,册页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太和郡阳爻相位仪持续震颤三个昼夜,警示天花毒株变型风险!” 刘平看着册中的记录,眉头紧锁,手指在册页上轻轻敲击,“这天花毒株一变型,之前的药可能就不管用了,得赶紧上报少府,让他们准备新的药剂!” 他立刻叫过身边的小吏,让他快马加鞭去少府报信,小吏接过刘平写的字条,揣进怀里,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少府接到消息后,不敢耽搁,紧急调集七百具寒蛟龙骨 —— 这寒蛟龙骨是从深海中捕获的寒蛟遗骸,有极强的驱邪之能,骨头上还带着淡淡的寒气,重铸天河斗车消毒系统。天河斗车是模仿天河运转的原理制成的,车身上刻着星斗纹,能将消毒药剂均匀地喷洒到各处,比人工喷洒快十倍。当天河斗车在空中喷洒紫油甘露时,街道缝隙中裂殖的三阴菌脉立刻蜕皮崩解,化作细小的线材 —— 这些线材是淡白色的,像棉线,被游医署的医工收集起来,装在竹筐里,作为良性辅穴线材储备,以备日后治疗之用,给病人针灸时用,能减轻痛苦。

7. 终局肃清:医具显威与疫秽净化

未央宫侧殿内,烛火通明,十三具透明的解魔医箱正悬浮在空中,医箱是用水晶做的,里面的医具看得清清楚楚,有砭石、金针、柳叶刀等,医具上都刻着符咒,泛着淡光。淳于意此刻正站在医箱前,他是太医院的资深医官,已经六十多岁了,头发花白,却精神很好,穿着白色医官服,手中拿着三十六枚砭石 —— 这些砭石是用玄玉炼制而成,上面刻着经络纹,石质温润,像和田玉。淳于意抬手一挥,动作行云流水,砭石分别嵌入太医院培训人偶的经络结点 —— 这些人偶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像真人的皮肤一样软,能模拟人体的经络反应,人偶的身上还刻着穴位名称,方便学习。

“按照月孛运行律,调整灵枢金针的扎刺间距!” 淳于意对身边的学徒说道,声音温和却带着威严,同时从医箱中取出一枚金针,金针细如发丝,针身上刻着细小的纹,他小心翼翼地将金针刺入人偶的膏肓穴 —— 膏肓穴是人体的重要穴位,治好了能除病根,“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剜除膏肓霉芯 —— 这霉芯是疫气在体内形成的,不除干净,病还会复发。” 随着淳于意的动作,三千支相位柳叶刀突然从医箱中飞出,柳叶刀是用玄铁做的,刀身薄得像纸,在空中飞舞,像一群银色的蝴蝶,在被诅咒的肺叶模型内穿梭 —— 肺叶模型呈黑色,上面布满了霉斑,像生了锈,柳叶刀飞过,霉斑渐渐消失,同时显露出六脏寄生毛蝥的位置走向,毛蝥像细小的虫子,藏在脏器的缝隙中,被柳叶刀一碰,就化作了飞灰。

国医坊门外,挂着五百张避瘟幡,幡是用细布做的,染成淡蓝色,上面印着避瘟符,风一吹,幡便飘动起来,像蓝色的波浪。突然,这些避瘟幡同时爆裂,幡布在空中化作蓝色的反五行护城气壁 —— 气壁像一层透明的罩子,将国医坊罩了起来,这是为了阻挡正从驿道渗透而来的五波南洋天花菌素。南洋天花菌素呈淡紫色,像雾一样飘来,速度很快,撞在气壁上,瞬间化作六十四匹玄布匹素练 —— 素练是淡黑色的,上面还带着淡淡的瘴气,这些素练随后被送往丹炉,浸入回春油中,回春油是用多种药材熬制而成的,能净化瘴气,素练浸过油后,便成了基础建材,用来修补城墙,既能加固城墙,又能防疫气,一举两得。

最后一声焚瘟警报止于大寒夜亥时末刻的云阳谷底,谷底很静,只有风声,月光洒在地上,像铺了层霜。廷医丞郑和此刻正站在谷底的祭坛前,祭坛是用石头砌的,上面刻着八卦纹,坛边放着十八车魔疠遗秽 —— 这些遗秽是从各地收集而来的疫毒残留物,有发霉的药材,有疫死的动物皮毛,都装在密封的木车里,防止疫气泄漏。郑和穿着紫色医官服,腰间悬着个玉牌,上面刻着 “廷医丞” 三字,他抬手一挥,动作庄重,十八车遗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送入北斗天医瓮中 —— 这瓮是用北斗星陨铁炼制而成,有一人高,瓮身上刻着北斗七星的纹,有净化疫毒之效,瓮口泛着淡蓝的光。随着瓮盖闭合,瓮中传来 “嗡” 的声响,像远处的雷声,片刻后,三十六斛生机补髓晶锭从瓮中飞出,晶锭呈淡蓝色,像冰块,却带着暖意,落在刚加固完毕的城垣砖表处 —— 晶锭散发出淡蓝色的治愈磁息,像细小的光粒,滋养着城垣内的病残士卒,士卒们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平稳了。

当十二匹携带全新检疫符纹的银月麒麟马奔出关隘时,马身上的符纹泛着淡银的光,像月光,马蹄踏在地上,发出 “哒哒” 的响。七重玄黄医脉已在咸阳城底下重新盘错交接,形成一张覆盖万民的活炁法疗立体网系源流命基 —— 这张网系是用医脉和地脉交织而成,能实时监测全城的疫疠情况,哪里有疫气,哪里需要药,都能立刻知道,还能及时分发药材,为百姓提供治疗,像一张无形的保护网,罩着整个咸阳城。

自医疗改革推行以来,咸阳城的疫疠发生率大幅下降,从之前的每月十几例,降到了现在的每月一两例,百姓们再也不用为疫疠发愁,脸上渐渐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夕阳下,咸阳城的街道上,孩子们在欢快地玩耍,有的踢着毽子,有的拍着皮球,笑声像银铃;老人们坐在巷口聊天,手里拿着茶杯,说着家常;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卖包子的、卖布的、卖药的,声音热闹得很 —— 这繁荣祥和的景象,正是医疗改革带来的成果,也是无数医官、工匠、士卒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像一幅温暖的画,永远留在了咸阳城的历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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