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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僵尸:茅山小师弟,任婷婷坏掉了 > 第346章 不仅仅是我的使命,也是所有人的

书房内,忆炉铜核深处,悄然浮现出一行小字:“聆听者已立——陈小满。”而此时,柳七郎正站在地宫入口,目光复杂地望着那道缓缓愈合的裂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震撼。

他握紧手中的命契印,仿佛感受到了一种新的使命,却不知接下来等待他的,是更加严峻的考验。

柳七郎在地宫入口处已经连续七日不曾离开。

他紧握着命契印,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次次试图将其按下裂缝,可每一次的尝试都引发更加剧烈的地动。

岩石碎裂的声响如同魔鬼的咆哮,整个地宫似乎都在摇晃,仿佛随时都要崩塌。

柳七郎的汗水和鲜血混在一起,滴落在炉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第八日,当柳七郎准备再次尝试时,葛兰再也忍不住,悄悄走到他的背后。

她偷偷揭开他的衣衫,赫然发现他的脊椎沿线浮现出与“命契印”相同的裂纹,那些裂纹如同一条条断裂的河流,蜿蜒在他的背上。

她的心猛地一沉

“师父,你歇一歇吧。”葛兰端来温药,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

她试图劝说柳七郎停下来,但柳七郎的眼神却坚毅得令人心疼。

“师父教会我的,就是一锤定音。现在锤子不管用了,难道让我跪着求它好吗?”他声音沙哑,充满了无奈。

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喷在炉台上,与铜核的光芒交相辉映。

葛兰吓得脸色苍白,她急忙上前扶住他,但柳七郎却坚决地推开她,继续走向地宫深处。

与此同时,韩十三彻夜翻阅古籍。

他在一本失传的《地官录》中找到了一条关键的记载:“昔有安脉谣,三岁稚子能吟,闻者地宁。”他猛然想起陈小满曾哼过的那支摇篮曲。

他急忙找来录音竹筒,播放了那支歌。

旋律悠扬,仿佛唤醒了某种沉睡的记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草香,让人感到宁静。

怒哥一听,羽翼炸起,凤火竟随旋律自然流转,如同回应某种古老契约。

他低鸣道:“这不是给人听的……是给地听的!”韩十三心里猛地一震,他意识到,这首摇篮曲或许就是解开地脉问题的关键。

阿朵也在这时感应到体内名纹随歌声起伏,仿佛在传递信息。

她闭目感应,竟在脑海中看到一幅画面:三百年前,一位盲眼妇人抱着婴儿蹲在地裂边,轻轻哼唱,脚下裂缝逐渐愈合。

她立刻意识到——这支歌本就是最初的“命名仪式”,比文字更早,比血祭更纯。

“阿朵,告诉柳七郎,歌声才是关键。”韩十三急切地说道。

阿朵点头,转身向地宫走去。

她来到柳七郎面前,轻声说道:“柳七郎,你的锤子不管用了。让陈小满的歌声试试。”

柳七郎面露疑惑,但他仍然坚定地走向地宫。

然而,当他再次试图踏进地宫时,地面竟自发隆起阻挡,岩石如活物般避开他的脚步。

怒哥拦在他面前,爪尖划过空中,留下一道凤火轨迹:“你听见了吗?它怕你。但它愿意听她唱歌。”

柳七郎怔立良久,终于缓缓放下铜锤,从怀中取出师父留下的半截残锤,轻轻放在忆炉旁。

他的”他转身看向地宫深处,眼神坚定。

“陈小满,现在,轮到你了。”他低声说道,声音在地宫中回荡。

陈小满坐在记名坊的书房里,手指轻轻划过《焚名簿》空白页,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站在书房门口,对着大地大声喊道:

“我不知你爹娘怎么喊你,但我知道你现在疼!”

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如同一股温暖的风,拂过每一寸土地。

那一刻,整片南岭的风停了,云散了,天地间一片宁静。

地脉裂缝缓缓收缩了半寸,不是被封印,而是被听见。

书房内,忆炉铜核深处,悄然浮现出一行小字:“聆听者已立——陈小满。”

柳七郎站在地宫入口,目光复杂地望着那道缓缓愈合的裂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震撼。

他握紧手中的命契印,感受到一种新的使命。

“陈小满……”他轻声呼唤,仿佛在与过去和未来的某个自己对话。

就在这时,地宫深处传来陈小满的歌声,温柔而坚定,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穿透了所有的障碍,直达地脉深处。

子时,陈小满再次坐于坛心,轻轻哼起那支歌。

这一次……子时,陈小满再次坐于坛心,轻轻哼起那支歌。

她的声音清澈如泉,如同泛着月光的溪水,在幽暗的地宫中缓缓流淌。

这一次,阿朵盘膝相陪,双手按地,将名纹之力化作声波导引,仿佛大地的脉搏与她的心跳共鸣。

怒哥绕空三圈,凤火模拟母鸟护巢的温度,将温暖的光芒洒在地脉上,如同为大地披上一层保护的衣裳。

韩十三展开《焚名簿》,每唱一句便念出一个曾被唤醒的名字,那些名字如同沧桑的风,穿越时空,与歌声交汇,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歌声所至,地脉裂痕如伤口结痂般缓缓闭合,连最深处那双符咒之眼也渐渐垂下,仿佛陷入沉睡。

忆炉铜核最后一道裂纹弥合,浮现最终铭文:“镇脉者已立——非一人,乃众声。”远处晨曦初露,一只新生雏鸡破壳而出,第一声啼鸣,竟与歌声同调。

陈小满的声音渐渐减弱,但她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与希望。

她站起身,轻声说道:“我们做到了。” 与此同时,地宫入口处,柳七郎的目光坚定,嘴角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柳七郎独坐忆炉旁,脊背裂纹隐隐作痛,手中铜锤再也举不起。

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就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葛兰小心翼翼地端来一碗“沉根汤”,轻声道:“你的心跳和命契印不一样了,它在抢你的节奏。”柳七郎冷笑一声,将锤子重重摔在地上,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一个铁匠不会打铁,还能叫铁匠?”

话音未落,炉中铁灰忽然自发聚拢,拼出一个“听”字,随即崩散。

铁灰在空中飘散,如同细雨般落在地板上,每一片灰烬都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呼唤。

柳七郎愣住了,心中的愤怒和不解化为一股深深的困惑。

韩十三翻出顾一白早年留在锻台夹层的一卷皮纸,缓缓展开,上面用小篆书写着三行文字:“器成于火,名生于声。吾道不在锤下,在耳中。凡欲镇脉者,先跪地听三日。”众人愕然,纷纷围上来观看。

韩十三轻声念道,眼中闪烁着一丝明悟:“原来顾一白从未指望靠蛮力封印地脉。”

阿朵抚摸那字迹,低语道:“他早就知道,真正的敌人不是删名的人,是‘没人愿意听’这件事。”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深刻的道理。

柳七郎心中一震,仿佛被某个深藏的记忆唤醒,

怒哥在地宫深处盘旋一圈,凤火映照着四周的裂缝,发现地脉深处的歌声越来越强。

他警觉地停在一处较宽的裂缝旁,用爪子轻触地面,发现裂缝中的黑液更加凝实,如同声带纤维般振动。

他低鸣警告:“它学得太快了……再这样下去,它会以为自己才是‘命名者’。”

怒哥飞至柳七郎面前,用爪子在地面划出三道痕迹,目光坚定地说道:“你师父让你听,不是让你认输,是让你听出它想说什么。”柳七郎心中一凛,仿佛被这番话点醒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执着,或许只是在误解师父的真意。

第三日夜,柳七郎终于脱去外衣,赤足跪于忆炉前,将双耳紧贴地面。

起初,耳边传来的只有轰鸣声,如同地底深处的怒涛,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抵抗,像婴儿听母语那样去“学”。

渐渐地,他听出了节奏中的悲怆——那是三百年前祭官们被活埋时的最后一声呜咽;还有陶明远撕下脸皮那一刻的窒息;更有千万亡民在黑暗中等待被唤的战斗。

柳七郎浑身剧颤,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砸在地上,化为一滴滴无声的祈求。

他感受到地脉深处的绝望与渴望,仿佛那是一种穿越时空的呼唤,渴望有人能够倾听,能够理解。

他的内心被一丝丝地触碰,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共鸣,仿佛与地脉的命运紧密相连。

他缓缓起身,不再碰锤,而是取来师父留下的半截残锤。

柳七郎缓缓起身,不再碰锤,而是取来师父留下的半截残锤,轻轻敲击炉壁——不是为了震慑,而是模拟心跳。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与地底深处传来的歌声节拍完全吻合。

随着每一击落地,他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逐渐苏醒。

炉中火光跳跃,映照出他坚毅的面容,耳边传来低沉而规律的震动,仿佛是地脉在向他倾诉。

突然,命契印嗡鸣不止,裂纹中泛起温暖的光芒,仿佛终于找到了真正的主人。

忆炉的铜核也悄然发生变化,一面浮现新的小字:“承听者已立——柳七郎。”地宫深处,那双符咒之眼微微眨动,似有泪光闪烁,仿佛也在为这一刻感到动容。

柳七郎深吸一口气,眸中闪过坚毅的光芒,他低声自语道:“师父,弟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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