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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僵尸:茅山小师弟,任婷婷坏掉了 > 第194章 原来……你早就知道

他害怕顾一白会认为他是一个叛徒,害怕顾一白会抛弃他。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地朝着东祠的方向走去。

当他们踏入老祠废墟的那一刻,地面的九根铁桩骤然升起,一道道锁链破土而出,带着凌厉的寒光,直扑怒哥的心口。

千钧一发之际,顾一白袖中的“不求人”小锤轻轻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顾一白并没有出手,反而退后一步,冷冷地看着怒哥,低喝道:“你要被人炼成器,还是自己烧出来?!”

怒哥闻言,浑身一震,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老子是鸡!不是锅!”他怒吼一声,体内的凤火瞬间爆发。

赤金色的火焰,像是火山喷发一般,从他的心脉中涌出,顺着那些锁链,疯狂地蔓延开来。

那些坚硬的锁灵链,在凤火的炙烤下,瞬间变得通红,然后开始融化,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就连那些作为阵眼的铁桩,也在顷刻间被熔成了铁水,流淌在地上,形成一片赤红色的火海。

而那枚血色的蛊卵,在烈焰的炙烤下,也开始出现裂缝,一丝丝金色的光芒,从裂缝中透射出来。

紧接着,一声微弱的鸡鸣,从蛊卵中传出。

是谁?是谁在呐喊?

夜深,阿朵悄然来到怒哥栖身屋檐,见他翅爪焦黑,气息虚弱。

夜色深沉,阿朵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怒哥栖身的破旧屋檐下。

月光惨淡,映照着怒哥焦黑的翅爪,他气息奄奄,虚弱得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的小鸡,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倔强地一下又一下地啄理着自己凌乱的羽毛,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阿朵默默地走近,伸出冰凉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怒哥的心口。

那里,血色蛊卵正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突然,阿朵体内的残蛊之力微微一颤,竟然与蛊卵中的气息产生了共鸣!

“它认你……”阿朵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夜枭的低鸣,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不是因为你有凤种,是因为你不愿被炼。”

怒哥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忽明忽灭的火光。

他紧紧地盯着阿朵,声音沙哑地问道:“那……咱俩算不算……活下来了?”

阿朵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拿起一缕乌黑的长发,轻轻地缠绕在怒哥的翅根上。

那发丝细如游丝,却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就在发丝接触到怒哥焦黑的羽毛的瞬间,突然化为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隐约浮现出两个古老的文字——“血契”。

远处的山林中,一条巨大的六翅蜈蚣妖将,正盘踞在一棵参天古树上。

它那闪烁着幽光的尾钩轻轻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嘶声:“血丝已连,契门将开……”

怒哥一大早就被自己那身骚包的羽毛给晃醒了。

他抖了抖翅膀,习惯性地准备来个雄鸡报晓,结果刚一张嘴,就觉得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难受得要命。

“咳,咳咳…!”,他捂着脖子,好不容易才把那股气给顺了下去。

“邪了门了,老子又没感冒,咋还咳嗽上了?”

他咕哝着,顺手抓了抓翅根。

这一抓,不要紧,立刻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卧槽!这是啥玩意儿?!”

只见原本光秃秃的翅根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淡红色的纹路。

那纹路细细的,弯弯曲曲,像是用最上等的胭脂勾勒出来一般,紧紧地缠绕着他那块独一无二的凤种烙印。

怒哥凑近了仔细瞧,那纹路竟然是由一缕极细极细的青烟凝结而成,而这缕青烟,正是昨晚阿朵缠在他翅根上的那缕头发所化!

“我靠,老子啥时候签了卖身契了?!”

怒哥急得跳脚,这年头,鸡权也是有人权的!

谁家鸡崽,天生就会签卖身契的?!

他正要撸起袖子(如果有的话)把那该死的纹路给抹掉,突然,胸口一阵轻颤。

“咕咚…”,一声微弱的跳动声,从他胸前的蛊卵中传来。

紧接着,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那感觉,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更让他震惊的是,昨晚被那该死的锁灵链烧伤的翅膀,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原本焦黑的羽毛,开始重新焕发生机,变得鲜亮而富有光泽。

“嘶…!”,怒哥倒吸一口凉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契……还包售后?!”,他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鸡眼。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别白费力气了,签了就是签了,想赖账,没那么容易。”

怒哥吓得一个激灵,猛地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穿青色布衣,面容冷峻的女子,正站在屋檐下,冷冷地看着他。

正是药仙教的遗孀,青姑。

她手里拿着一卷古怪的书卷,那书卷竟然是由人皮和蛊丝织成的,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血契蛊典,不传文字,只认命血。你被残魂朝拜,被凤火淬体,又被圣女系发——三兆俱全,已是‘契引之主’。”,青姑的声音冰冷得像是千年寒冰,没有一丝感情。

她说着,缓缓地翻开了手中的残卷。

然而,诡异的是,那人皮书卷上竟然空无一字!

“啥玩意儿?无字天书?”,怒哥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

青姑冷笑一声,抬起头,看向怒哥:“滴一滴你的血上去,你就知道了。”

怒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照做。

毕竟,好奇心害死猫,但好奇心也能让鸡崽摆脱困境!

他伸出翅膀,用尖锐的喙轻轻地啄破了指尖,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一滴鲜血滴在了那人皮书卷上。

刹那间,异象突生!

只见那滴鲜血,就像是滴在干涸的沙漠上一样,瞬间被书卷吸收。

紧接着,书卷上开始浮现出一行行扭曲的虫文,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九子归心,王血重燃…”,青姑盯着书卷上的虫文,喃喃自语,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与此同时,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下,顾一白正静静地站在树影里,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他手里拿着那柄许久未曾动用的“不求人”小锤,锤头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兴奋,又似乎在不安。

“这小鸡崽,还真是个惹祸精啊…”,他轻声叹息,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并没有走上前去,而是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葛兰,轻声说道:“去告诉青姑,如果她想保住那本破书,就别让那只小鸡崽知道……签了契,就得替九子还债。”

葛兰一脸不解地看着顾一白,她不明白,这只傻了吧唧的小鸡崽,到底招惹了什么麻烦。

但是,她还是乖乖地按照顾一白的指示,走上前去,将他的话转告给了青姑。

青姑听完葛兰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猛地合上书卷,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远处树影中的顾一白。

“原来……你早就知道这契是命债。”,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当天夜里,怒哥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再次回到了那个炽热的火炉之中。

但是,这一次,火炉里没有锁链,也没有那些面目狰狞的村民。

只有一口巨大的倒悬铜锅,静静地悬浮在火焰之上。

那铜锅古朴而厚重,锅底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仔细一看,竟然是药仙九子的名讳!

他本能地感觉到,这口铜锅,与自己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鬼使神差般,他扑了上去,用尖锐的喙,狠狠地啄破了自己的指尖。

一滴鲜血,滴落在了铜锅的锅底。

刹那间,整个火炉都剧烈地颤动起来。

只见九道虚影,突然从铜锅中浮现而出。

那九道虚影,形态各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强大而恐怖的气息。

他们齐齐地跪倒在地,对着怒哥的方向,顶礼膜拜。

“我…我…我…”,怒哥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自己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

但是,床前的地面上,却赫然留下了一圈干涸的血痕。

那血痕的形状,与梦中铜锅底部的纹路,竟然一模一样!

而窗外,一条巨大的六翅蜈蚣,正盘踞在屋檐之上。

它那闪烁着幽光的尾钩,轻轻地弹动着,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嘶声。

一枚细如睫毛的黑色蛊虫,从它的尾钩上脱落,无声无息地潜入了屋内,正朝着怒哥的鼻息,缓缓地爬去……

阿朵深夜突感心口剧痛,残蛊共鸣剧烈。她冲至怒哥屋外……

阿朵猛然惊醒,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体内的残蛊不安地躁动着,仿佛感应到了某种威胁,嘶吼着要破体而出。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踉跄着冲出房间。

直觉告诉她,危险来自怒哥的方向!

她赤脚奔跑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夜风呼啸着刮过脸颊,带来刀割般的刺痛。

顾不得其他,她拼尽全力冲到怒哥屋外,毫不犹豫地咬破指尖,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一个诡异的符文。

刹那间,尘封已久的地下残阵被激活,一道耀眼的青色光柱冲天而起,瞬间照亮了整个清源村。

那潜入屋内的细小蛊虫,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哀鸣,便在青光中化为一缕青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阿朵无力地扶着门框,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眼神冰冷地盯着屋内,声音沙哑而低沉:“它想偷你的契……因为真正的蛊王,只能有一个。”

屋内,怒哥猛然睁开眼睛,原本迷茫的鸡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他抬头望向窗外那轮孤寂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桀骜的弧度,低声喃喃自语:“老子不稀罕当王……但谁动我身边人……”

他顿了顿,眼中燃起熊熊火焰,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烧了它祖宗十八代的锅!”

说罢,他缓缓闭上眼睛,任由窗外的月光洒落在自己身上,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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