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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展雄飞修仙记 > 第28章 天衍宗至宝,大战黑衣人

展雄飞站在后门,直到妹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才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眼底的不舍已被决绝取代,只剩下冷冽的战意。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将腰间的包裹系得更紧,然后猛地推开院门,大步走了出去,朗声道:“住手!你们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

他的声音清亮如钟,穿透了村子里的混乱声响,像一道惊雷般炸在黑衣修士耳边。正在四处搜查的修士们纷纷停下动作,僵硬地转过身,几十道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剑般射向展雄飞,带着审视与不善。

面具人也缓缓转过身,青铜面具后的目光落在展雄飞身上,原本平静的气息陡然一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是你?展雄飞?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线索,语气陡然变得锐利如刀,“难道……你就是那个老头的传人?黑色石头和《破天诀》,都在你手里?”

展雄飞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出鞘时发出“嗡”的一声轻鸣,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他握紧剑柄,剑尖斜指地面,冷冷地看着面具人,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想要东西,就跟我来!别在这里伤害无辜的村民!”

说完,他不再犹豫,丹田内的灵力疯狂运转,如同奔腾的江河般涌向四肢百骸。《疾风步》被他施展到极致,身影瞬间化作一道流光,转身就向后山的方向掠去。衣袍被风掀起,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脚下的青石地面甚至被灵力激荡起细小的碎石。

“想跑?没那么容易!”面具人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与杀意,“留下一半人继续搜查村子,仔细盘问这些村民,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其他人跟我追!一定要把他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十几个黑衣修士立刻齐声响应,声音沉闷如雷。其中六个修士留在村里,继续翻箱倒柜地搜查,眼神凶狠地盯着缩在一旁的村民;剩下的九个修士则跟在面具人身后,脚尖点地,灵力运转间发出呼啸声,朝着展雄飞消失的方向追去。沉重的脚步声与灵力破空的锐响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后山原本的宁静,惊得林间的飞鸟扑棱棱地四散而逃。

展雄飞一边向前疾奔,一边时不时回头瞥一眼,见黑衣修士果然被自己引开,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一去,面对的是一个金丹修士和一群筑基修士,实力悬殊如同云泥,恐怕是九死一生。可他别无选择——他不能让小雅和村民们因为自己而陷入险境,更不能让神秘老者留下的秘密落入这些恶人手中。

后山的路径本就崎岖,此刻被晨露浸透的碎石更显湿滑,可展雄飞的身影却如离弦之箭般掠过,速度快得只剩下一道模糊的残影。《疾风步》运转到极致时,脚下灵力激荡起细碎的烟尘,掠过茂密的灌木丛时,枝叶剧烈晃动,惊得枝头栖息的飞鸟扑棱棱飞起,在晨雾中划出一道道凌乱的弧线。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十几道气息如跗骨之蛆般紧追不舍,尤其是为首的青铜面具人,其金丹中期的威压如同厚重的乌云,沉沉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凝滞的痛感。喉间像是堵了团滚烫的棉絮,肺腑里的空气被挤压得所剩无几,可他不敢有半分停歇——一旦被追上,等待他的便是挫骨扬灰的结局。

“小子,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面具人的声音裹挟着灵力,从身后遥遥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像是猫戏老鼠般玩弄着猎物,“交出镇魂石和那老头的下落,我可以给你个痛快,让你少受点折磨!”

展雄飞充耳不闻,只是埋头疾奔,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模糊了视线,他便抬手用衣袖胡乱一抹,目光死死锁定着前方密林深处的方向。他的目标很明确——后山最深处的那座隐秘山洞。那里不仅是原主当年发现神秘老者的地方,更是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或许能藏住秘密的所在。

距离山洞越来越近,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潮湿的腥气,混杂着泥土与腐叶的味道,这是山洞特有的气息。展雄飞抬眼望去,只见前方的山壁上,洞口被密密麻麻的青藤半掩着,藤蔓间还点缀着几朵淡紫色的小花,与三年前他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仿佛从未有人踏足过。

他心中一动,难道那些黑衣人之前三次搜查都只是表面功夫?他们并未真正找到山洞的核心区域?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下——此刻不是深究的时候,先躲进山洞再说。

“就是这里了!”展雄飞脚下猛地发力,身形陡然转向,如灵猿般钻进了洞口。洞内漆黑一片,只有他随身携带的那枚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莹白光芒,勉强照亮了前方布满钟乳石的通道。钟乳石上凝结的水珠不时滴落,“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洞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他没有停留,凭着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向着山洞深处跑去。通道蜿蜒曲折,时而宽敞如厅堂,时而狭窄如夹缝,越往里走空间越逼仄,到最后竟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石壁上粗糙的苔藓蹭过他的衣袍,留下一道道湿痕,冰冷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他进山洞了!”身后传来黑衣修士的呼喊声,带着几分急切。

“追!别让他跑了!宗主有令,必须活捉此子!”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脚步声和兵器碰撞的脆响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畔。

展雄飞咬紧牙关,将丹田内仅剩的灵力尽数灌注到双腿,速度又快了几分。终于,在通道尽头,他看到了那片熟悉的开阔空间——这里正是当年神秘老者疗伤的石室。

石室约莫三丈见方,顶部垂下数根粗壮的钟乳石,底部则对应着凸起的石笋,石笋与钟乳石之间的空隙,恰好形成了天然的屏障。石室中央有一块平滑的石台,台面上还残留着些许干枯的药渣,颜色呈暗褐色,显然已经放置了多年。展雄飞的目光快速扫过石室的每一个角落,最终落在了墙角一处微微松动的石砖上——当年原主就是在这里,埋下了老者留下的那些破旧杂物。

“没时间了!”展雄飞心中默念,一个箭步冲到墙角,手指用力抠住石砖的缝隙,掌心灵力微微涌动,借着这股力道猛地一扳。“咔哒”一声轻响,石砖应声而落,露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土坑。

坑内铺着一层干燥的茅草,茅草中央放着一个褪色的蓝布包,布料已经磨得发亮,边缘还带着些许破损。展雄飞伸手将布包取出,快速打开——里面裹着三本残破的古籍,书页泛黄发脆,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还有一枚巴掌大小、通体漆黑、表面刻满复杂纹路的令牌。

当看到那枚令牌时,展雄飞的瞳孔骤然收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令牌的大小、纹路,甚至连边缘那道细微的裂痕,都与他一直贴身佩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他一直以为自己身上的令牌是独一无二的,是神秘老者留给自己的专属信物,没想到这里竟然还藏着一枚!强烈的震惊让他愣了片刻,但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容不得他细想。他一把将布包塞进腰间的储物袋,拉上袋口的系带,转身看向石室唯一的入口——通道口。

“砰!”一声巨响,通道入口处的碎石被一股巨力炸开,飞溅的石块砸在石壁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青铜面具人带着五名黑衣修士冲了进来,剩下的人则守在洞外,显然是怕他从其他地方逃跑。

“小子,看你往哪跑!”面具人环顾了一圈石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山洞里,竟藏着这样一处隐秘之地,“没想到这破山里还有这么个地方。说吧,镇魂石藏在哪了?只要你乖乖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展雄飞缓缓退到石室深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石壁,掌心握住了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们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那神秘老者是谁?为何对他如此紧追不舍?”他必须弄清这些问题——这不仅关乎他的性命,更关乎《破天诀》的来历,以及那两枚令牌背后的秘密。

“死到临头还敢问东问西?”面具人冷笑一声,青铜面具上的兽纹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显得愈发狰狞,“也罢,既然你马上就要死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们找的是‘镇魂石’,那是我宗的镇宗至宝。至于那老头……”他顿了顿,语气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忌惮,“他是‘天衍宗’的叛徒,当年偷走了镇魂石,叛逃宗门,我们是奉命捉拿他归案的!”

天衍宗?镇魂石?

这两个名字如同惊雷般在展雄飞的脑海中炸开,他从未听过这两个名号。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面具人话语中的“叛徒”二字——如果神秘老者真是叛徒,为何会将《破天诀》这种绝世功法留给自己?而且从老者临终前的嘱托来看,他更像是在守护某种秘密,而非窃取宝物。这里面一定有隐情,或许面具人所说的“叛徒”,根本就是颠倒黑白的说辞。

“我不知道什么镇魂石,也不知道那老者的下落。”展雄飞沉声说道,语气坚定,没有半分犹豫。他知道,就算自己此刻坦白,对方也绝不会放过自己——从他们的行事作风来看,这些人根本没有信用可言。

“嘴硬!”面具人显然失去了耐心,他挥了挥手,声音冰冷如霜,“给我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未落,五名黑衣修士立刻如饿狼般扑了上来。他们手中的刀剑闪烁着森寒的光芒,显然是淬过毒的,招式狠辣刁钻,招招都攻向展雄飞的要害。展雄飞快速扫了一眼五人的气息,心中一沉——这五人竟都是筑基巅峰的修为,而且配合极为默契,显然是经常一起执行任务的伙伴。

一时间,刀剑的寒光在狭小的石室中交织,将展雄飞的退路尽数封锁。他被迫连连后退,后背已经抵住了石笋,退无可退。

“哼,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也敢跟我宗作对?”一名黑衣修士见展雄飞被逼入绝境,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手中长刀横劈,带着呼啸的劲风,直斩展雄飞的腰腹。

展雄飞眼神一凛,知道不能再保留实力了。他深吸一口气,丹田内的灵力骤然沸腾,《奔雷诀》全力运转,金色的雷纹瞬间爬满了他的体表,整个人周身散发出一股狂暴的气息。他手中的长剑微微震颤,紫色的雷光缠绕在剑刃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紧接着,他将《星月剑谱补遗》中的变招发挥到极致——剑光时而如惊雷破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劈开围攻的阵型;时而如细雨穿林,剑刃贴着对方的兵器游走,精准地刺向敌人招式中的破绽。

“铛铛铛!”兵器碰撞的脆响在石室中不断回荡,火花四溅,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展雄飞的实力本就远超同阶修士,此刻全力爆发,就算是以一敌五,也丝毫不落下风。他的身影在五人的围攻中灵活穿梭,如同惊鸿般辗转腾挪,每一次出剑都带着雷霆之力,逼得五名黑衣修士连连后退。

但展雄飞心中清楚,这只是暂时的。真正的威胁并非这五个筑基修士,而是那个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青铜面具人。对方始终没有出手,显然是在等待他灵力耗尽的那一刻,到时候再出手,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拿下。

“不能再耗下去了!”展雄飞心中念头急转,目光快速扫过石室,试图寻找破局之法。突然,他的视线落在了石台旁的一根粗壮的钟乳石上——那根钟乳石约莫水桶粗细,顶部与山洞相连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裂痕,显然是因常年风化而变得松动。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调转方向,朝着那根钟乳石冲去。

“想干什么?”一名黑衣修士察觉到他的意图,厉声喝道,手中长刀反手一挥,带着凛冽的劲风,砍向展雄飞的后背。

展雄飞早有防备,他脚下猛地一顿,身形陡然矮下,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刀。同时,他反手一剑刺出,紫色的雷光顺着剑刃迸发,逼退了身后的修士。紧接着,他左脚猛地跺在地面,《奔雷诀》的雷霆之力顺着脚掌涌入地底,引发了一阵剧烈的震动。

“轰隆!”

那根本就松动的钟乳石被这股力量一震,顿时发出“咔嚓”的断裂声,整根钟乳石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围攻的黑衣修士砸了过去。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让五名修士脸色骤变。

“不好!快躲!”

黑衣修士们大惊失色,连忙四散躲避。可石室空间本就狭小,五人挤在一起,根本来不及完全避开。其中两人因为反应稍慢,被钟乳石的边缘擦到,顿时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石壁上,口吐鲜血,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就是现在!

展雄飞抓住这个转瞬即逝的空隙,身形如离弦之箭般窜出,手中长剑直指离他最近的一名黑衣修士的咽喉。那名修士刚避开钟乳石,还没来得及调整姿态,就看到一道紫色的雷光朝自己袭来,眼中满是惊恐,想要抬手格挡,却已经来不及了。

“噗嗤!”

长剑精准地刺穿了他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展雄飞一身。那名修士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气息瞬间断绝。

解决一人,展雄飞毫不停留,转身又攻向另一人。剩下的四名黑衣修士被钟乳石打乱了阵型,一时之间有些慌乱,招式也变得杂乱无章。展雄飞抓住他们的破绽,剑影翻飞,短短几个呼吸间,又有两名修士倒在了血泊中。

“废物!一群废物!”面具人见状,终于按捺不住,他低喝一声,声音中满是怒火。话音未落,他的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展雄飞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骨刃,骨刃呈灰白色,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孔洞,散发着浓郁的黑气,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直劈展雄飞的头颅。

这一刃的速度快到了极致,远超展雄飞的反应极限!他甚至能感觉到骨刃上的黑气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发丝,冰冷的杀意让他浑身汗毛倒竖。千钧一发之际,他只来得及将长剑横在胸前,做出最基础的防御姿态。

“铛!”

骨刃与长剑重重碰撞在一起,一股恐怖的力量顺着剑刃传来,展雄飞只觉得手臂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震碎了一般。他手中的长剑险些脱手飞出,整个人被这股巨力震得连连后退,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溅在身前的地面上,染红了一片碎石。

“金丹中期的力量,果然恐怖!”展雄飞心中骇然,仅仅是一击,他就受了轻伤。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目光紧紧盯着面具人,心中充满了警惕。

“小子,你的实力确实出乎我的意料。”面具人一步步向他走来,骨刃上的黑气越来越浓郁,几乎要凝聚成实质,“以筑基巅峰的修为,能斩杀我三名手下,也算有些本事。可惜,你遇到了我。”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现在交出镇魂石和那两枚令牌,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免受凌迟之苦。”

展雄飞擦掉嘴角的血迹,重新握紧了长剑,眼神却越来越亮,如同黑暗中燃烧的火焰:“想拿东西?那就凭本事来抢!我展雄飞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你们这些恶徒低头!”

话音落下,他突然想起储物袋里的那枚刚找到的令牌,还有自己贴身佩戴的那枚。神秘老者留下的东西,绝不可能是凡物,这两枚令牌既然一模一样,或许在关键时刻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或许……能在这绝境中为他带来一线生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抑制。展雄飞一边警惕地与面具人周旋,脚步缓缓移动,试图拉开距离,一边悄悄将手伸进储物袋,取出那枚刚找到的令牌,与自己贴身佩戴的那枚握在同一只手里。

两枚令牌刚一接触,没有任何预兆,突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黑色光芒!

“嗡——!”

一股难以形容的威压从令牌中扩散开来,这威压远比青铜面具人的金丹威压要恐怖得多,仿佛来自亘古洪荒,带着一股镇压天地、睥睨万物的气势。整个石室都剧烈地震动起来,墙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顶部的钟乳石也开始摇晃,似乎随时都会崩塌。

剩下的两名黑衣修士本就因为同伴的死亡而心神不宁,此刻被这股威压一冲,顿时口吐鲜血,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按住一般,重重摔在地上,动弹不得,气息也变得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青铜面具人更是脸色剧变,他踉跄着后退了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骨刃上的黑气在这股威压下竟开始消散,他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声音都有些颤抖:“这……这是什么气息?不可能!镇魂石明明是……是蕴含着纯净灵力的宝物,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压?”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枚令牌发出的黑光打断。黑光越来越盛,最终汇聚成一道粗壮的光柱,冲天而起,直接穿透了山洞的顶部,直射云霄。光柱之中,隐约浮现出无数复杂的符文,这些符文闪烁着黑色的光芒,缓缓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虚影,将整个石室都笼罩在内。

“不好!是‘天衍大阵’!”面具人看到阵法虚影的瞬间,失声惊呼,他再也顾不得展雄飞,转身就想向通道口跑去,同时对着洞外大喊,“快撤!这小子是天衍宗的人!他启动了天衍大阵!再不走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但已经晚了。那些旋转的符文突然加速,如同活过来一般,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锁链,带着呼啸的风声,瞬间将面具人缠住。锁链紧紧勒住他的四肢和脖颈,黑气顺着锁链侵入他的体内,让他浑身抽搐。

“啊——!”面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拼命挣扎,手中的骨刃挥舞着,砍在锁链上却只发出“叮叮”的脆响,根本无法斩断。那些锁链仿佛是由最坚硬的材质制成,无论他如何发力,都纹丝不动。

展雄飞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两枚令牌正在快速吸收他体内的灵力,丹田内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顺着手臂流入令牌之中。同时,令牌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似乎要将青铜面具人彻底吞噬。

“不!我不想死!”面具人眼中充满了绝望,他看向展雄飞,语气带着哀求,“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天衍宗的秘密!我可以帮你对付宗主周明!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展雄飞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对方刚才要杀他时,可没讲过半分情面,此刻的哀求,不过是贪生怕死的表现罢了。他心中清楚,像面具人这样的人,就算留着也只会是后患,不如趁此机会,彻底解决这个威胁。

黑色锁链越收越紧,面具人身上的黑气被一点点抽离,融入光柱之中。他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脸上的青铜面具“咔嚓”一声裂开,露出一张布满皱纹、无比痛苦的脸。

“是你……你是……”面具人看到展雄飞的脸,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极度的震惊,似乎想说什么,但话未出口,整个人就被黑色锁链彻底吞噬,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光柱中。

随着面具人的死亡,黑色光柱和符文锁链也渐渐黯淡下去,两枚令牌重新变得漆黑,安静地躺在展雄飞手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石室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那两名奄奄一息的黑衣修士。

展雄飞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狂跳。他摊开手掌,看着那两枚一模一样的令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撼。

这令牌到底是什么?

天衍宗又是什么来头?

面具人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认识自己?

还有那神秘老者,他到底是谁?为何会有天衍宗的令牌和阵法?

无数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却没有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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