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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展雄飞修仙记 > 第26章 大战三刺客,吓走面具人

展雄飞的靴底碾过星月宗后山最后一块青石板,微凉的晨露顺着崖壁垂落的藤蔓滴在他肩头。他抬手抹去那点湿痕,目光掠过山腰间悬浮的数艘飞舟——朱红船身嵌着流光法阵,在晨光里如浮空的锦盒,华贵却扎眼。“此刻乘舟下山,无异于给周明的眼线挂了指路灯笼。”他低声自语,指尖扣住腰间的“青岚剑”剑柄,灵力悄然沉入丹田,循着《疾风步》的心法运转起来。

下一刻,他的身影骤然化作一道淡青色流光,脚尖在陡峭的山道上只一点,便掠出数丈之远。山道旁的迎客松被气流掀得枝叶乱颤,松果簌簌滚落,却连他的衣袂都未能沾到。往日需半个时辰才能走完的下山石阶,此刻在他脚下如平地般缩近,不过三炷香的功夫,那道青色身影已掠过山脚的“望岳亭”,朝着官道的方向疾奔而去。

一刻后,行至三岔路口,展雄飞眼角的余光瞥见右侧山林间隐现的小径——那是猎户们踩出的便道,枝叶交错如天然屏障。他足尖猛地调转方向,身形折入林间,衣袍擦过灌木丛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几个起落间,便如水滴融入大海般消失在浓密的绿荫里。

从星月宗到青石村,需横穿雾隐、断云、苍莽三座山脉,寻常挑夫脚夫步行至少要耗去半月时光。但展雄飞此刻灵力充盈,《疾风步》又已练至“掠影”境界,两三日的路程已是极限。他一路疾行,靴底踏过腐叶堆时连停顿都未曾有过,唯有额角渗出的汗珠能证明他并非铁石。脑海中反复浮现的,是小雅笑起来时眼角的梨涡——那个总在青石村的老槐树下等他回去的小姑娘,此刻或许正被未知的危险裹挟。这份担忧如藤蔓般缠绕心头,随着他离青石村越近,便勒得越紧。

第一日的行程倒算顺遂,除了正午时分在断云山脉遇到一群觊觎他灵力波动的“赤眼狼群”,被他一剑劈开领头狼的颅骨后,再无活物敢拦路。傍晚时分,夕阳将西天染成熔金般的色泽,展雄飞终于望见了落霞镇的轮廓——青灰色的屋脊在暮色里连成一片,镇口的酒旗上“迎客来”三个大字被晚风扯得猎猎作响。

这落霞镇他年少时随父亲常来,镇东头卖糖画的王老汉、西巷开布庄的李婶,都曾笑着接过他递去的下品灵石。此刻他踏步入镇,熟悉的市井气息扑面而来:铁匠铺的“叮叮当当”、酒楼里飘出的酱肉香、孩童追逐打闹的笑声……可当镇民们看清他的模样时,脸上的笑意都僵了几分。

“那不是以前常来的展小子吗?怎么瞧着不一样了?”卖豆腐的张婆用围裙擦着手,凑到隔壁摊位前低语。

“你看他走路的架势——衣袍都带风,气息沉得像压了块玄铁,莫不是在宗门里得了什么机缘?”

“小声点!这修仙地界的年轻人,越是气息稳的越惹不起,别自讨没趣。”

展雄飞将这些议论听在耳里,却未停下脚步。他如今已是筑基巅峰修士,周身灵力自然散发出的威压,本就与凡人有着云泥之别。他径直走向“迎客来”客栈,掌柜的见他进门,连忙堆起笑脸迎上来:“展公子,还是老位置?楼上靠窗的天字三号房给您留着呢。”

“劳烦。”展雄飞递过一块下品灵石,声音平淡无波。掌柜的指尖触到灵石时,只觉一股冰凉的灵力顺着指尖蔓延,吓得他连忙将灵石揣进怀里,躬身引着展雄飞上楼:“公子快请,小的这就去吩咐厨房备些清淡的膳食。”

夜深人静时,展雄飞盘膝坐在床榻上,青岚剑横在膝头,这是他回村前宗门选得宝剑。此时,灵力如细流般在经脉中循环。客栈外的打更声刚过三更,他忽然睁开眼——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咻”声,那是利刃划破空气的声响,细若蚊蚋,却逃不过筑基修士的耳力。

他瞬间翻身下床,足尖点地时已躲到窗下,指尖扣住窗棂,只露出半只眼睛向外望去。三道黑影如蝙蝠般贴着客栈的飞檐掠过,玄色衣袍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腰间悬挂的弯刀反射出一点寒芒。展雄飞凝神感应,这三人的气息都稳在筑基后期,行动间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那是常年沾染人命才会有的味道。

“是冲我来的?”展雄飞眉头微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能清晰察觉到,这三人的灵力纯度虽不及那日在演武场挑衅的吴天,但其步法间的默契却远胜前者,显然是经常配合执行暗杀任务的死士。

他没有贸然破窗追出——客栈里还有凡人,打斗起来难免伤及无辜。展雄飞悄然推开房门,靴底踩在走廊的木板上,竟未发出半点声响。他从客栈后院的柴房绕出,身形贴紧院墙,如影子般缀在三道黑影身后,始终保持着三十丈的距离。他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又藏着怎样的心思。

三道黑影似乎笃定无人能跟上他们的速度,一路疾行出了落霞镇,来到镇外的乱葬岗。此处荒坟累累,枯骨从塌陷的坟堆里探出,磷火如幽蓝的鬼眼在夜色里闪烁,阴风卷着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展雄飞隐在一棵枯树后,只见乱葬岗中央的土坡上,早已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那人脸上戴着一张青铜面具,面具上雕刻着狰狞的鬼面纹路,在磷火的映照下更显阴森。

“人呢?”面具人的声音沙哑刺耳,像是用砂纸磨过的铁器,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为首的黑影快步上前,躬身垂首:“回大人,那小子住进了落霞镇的‘迎客来’客栈,属下等观察了一个时辰,他身边只有一把剑,并无护卫跟随。”

面具人发出一声冷哼,声音里满是不屑:“周师兄果然没猜错,李老头就是个老狐狸。明面上说派了内门弟子护送,实则根本没让人跟来。看来这展雄飞在他心里,也没那么金贵。”

周师兄?展雄飞藏在树后的手猛地握紧了青岚剑剑柄——整个星月宗内门,敢如此行事的“周师兄”,除了周明还能有谁?那日演武场上,他当众挫败吴天,周明虽未当场发作,眼底的阴鸷却被他看得分明。没想到此人竟如此睚眦必报,竟直接派了杀手来截杀他。

“大人,何时动手?”黑影又问,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面具人把玩着手中的一把骨刃——那刀刃泛着青黑色的光泽,显然淬了剧毒。“不急。”他慢悠悠地说道,“落霞镇人多眼杂,动手容易暴露踪迹。等他明日离开镇子,进入‘断魂林’再动手不迟。那里妖兽横行,杀了他,正好把罪责推到妖兽身上,神不知鬼不觉。”

“大人英明!”三道黑影齐声应道,声音里满是谄媚。

“记住,要活的。”面具人突然加重了语气,骨刃在指尖转了个圈,“周师兄说了,要亲自问他,是怎么有胆子得罪吴天师弟的。若是把人弄死了,你们知道后果。”

“属下明白!”三道黑影躬身应诺,随即身形一晃,隐入乱葬岗的阴影里。

面具人又在土坡上站了片刻,神识如蛛网般散开,仔细探查着四周的动静。展雄飞屏住呼吸,将《敛息术》运转到极致,连心跳都刻意放缓。片刻后,那道黑影似乎未察觉异常,化作一道流光向西北方向掠去,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那股阴冷的气息彻底消散,展雄飞才从枯树后走出。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眼底的冰寒:“周明,你既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他抬手抹去额头的冷汗——刚才面具人的神识扫过枯树时,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暴露。如今看来,这断魂林一行,已是避无可避。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展雄飞便退了房。客栈掌柜的见他神色凝重,不敢多问,只将打包好的膳食递过去:“公子,路上小心。”展雄飞接过油纸包,指尖顿了顿,丢下两块灵石:“今日若有戴青铜面具的人来问起我,就说我往苍莽山去了。”掌柜的连忙点头,看着那道青色身影消失在镇口,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出了落霞镇,展雄飞果然朝着断魂林的方向走去。他曾在十年前随父亲穿过这片林子,那时他还只是练气初期,全靠父亲护着才躲过妖兽的袭击。如今他已是筑基巅峰,林子里的低阶妖兽本不足为惧,可加上周明派来的杀手,情况便棘手起来。

刚踏入断魂林的边界,展雄飞便感觉到背后传来三道隐晦的气息——正是昨夜那三个黑影。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指尖却已扣住了青岚剑的剑鞘,丹田内的灵力如蓄势待发的潮水,将《奔雷诀》与《星月剑法》的招式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林子里雾气越来越浓,参天古木的枝干交错纵横,遮天蔽日,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破碎的金箔。空气中弥漫着腐叶与腥气混合的味道,时不时传来几声妖兽的嘶吼,或远或近,让人不寒而栗。展雄飞的靴底踩在厚厚的腐叶堆上,发出“噗嗤”的轻响,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晰。

走到一处狭窄的山谷时,展雄飞突然停下脚步。山谷两侧是陡峭的岩壁,岩壁上爬满了带刺的藤蔓,只有中间一条仅容两人并行的通道——正是绝佳的伏击之地。

“出来吧,跟着一路了,不累吗?”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灵力的震荡,在山谷里回荡开来。

话音未落,三道黑影从两侧的古树上跃下,玄色衣袍在空中划过三道弧线,稳稳落在地上,呈品字形将他围住。为首的黑影手中握着一把锯齿刀,刀身布满细密的齿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他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此刻正盯着展雄飞狞笑:“小子,没想到你倒有几分警觉。可惜,今日就算你看穿了我们的踪迹,也难逃一死!”

“周明派你们来的?”展雄飞的目光扫过三人,声音冷得像冰。

“死到临头还废话!”右侧手持短匕的黑影厉声喝道,匕尖指向展雄飞的咽喉,“识相的就束手就擒,跟着我们回宗见周师兄,或许还能少受点苦头!”

“束手就擒?”展雄飞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就凭你们三个筑基后期的废物?”

“狂妄!”为首的黑影被激怒,怒喝一声,锯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劈展雄飞的头颅。那刀势沉力猛,空气被劈开时发出“呜呜”的呼啸,竟带着几分筑基后期的威压。另外两人也同时出手——左侧的黑影甩出一条乌黑的锁链,锁链上缠着倒刺,如灵蛇般缠向展雄飞的双腿;右侧持匕的黑影则身形一晃,贴着地面掠来,短匕直刺他的丹田要害。

三人配合得密不透风,刀、链、匕各司其职,瞬间封死了展雄飞所有的退路。这显然是演练过无数次的杀招,寻常筑基巅峰修士遇上,恐怕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展雄飞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不退反进。丹田内的灵力骤然爆发,《疾风步》被他施展到极致,身形化作一道淡青色的残影,在三人之间穿梭。同时,他右手猛地抽出青岚剑,剑光如练,瞬间划破昏暗的空气——《星月剑法》的起手式“星月出岫”顺势而出,剑尖精准地斩向为首黑影握刀的手腕。

“铛!”

金铁交鸣的脆响在山谷里炸开,锯齿刀与青岚剑碰撞的瞬间,为首的黑影只觉一股巨力顺着刀身传来,虎口被震得发麻,锯齿刀险些脱手飞出。他心中大惊:“这小子的灵力怎么这么强?明明只是筑基巅峰!”

另外两人见状,攻势更加猛烈。持匕的黑影身法刁钻,短匕专挑展雄飞的经脉穴位刺去;甩锁链的黑影则不断变换锁链的轨迹,时而缠腿,时而锁喉,试图困住他的身形。三人如同铁三角般不断压缩包围圈,展雄飞的衣袍被锁链的倒刺划破几道口子,鲜血渗透出来,染红了淡青色的布料。

“有点意思。”展雄飞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眼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燃起了战意。自从晋升筑基巅峰后,他还从未遇到过能让他全力以赴的对手。这三人单个实力平平,可配合起来,竟真能抵得上筑基巅峰的天才可以修士。

他不再保留,丹田内的灵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奔雷诀》的心法被他催动到极致。金色的雷纹顺着他的经脉浮现,在体表形成一层淡淡的雷光,噼啪作响。青岚剑的剑身上缠绕起紫色的雷光,原本清冷的剑光瞬间变得狂暴起来,威力提升了数倍不止。

“雷霆万钧!”

展雄飞低喝一声,手腕猛地横扫,青岚剑带着紫色雷光划出一道圆弧。一道凝练的雷霆剑气破空而出,如月牙般同时逼退三人。他抓住这个空隙,《疾风步》踏出,身形如鬼魅般晃到持匕黑影的身后,青岚剑直刺其背心的“命门穴”。

那持匕的黑影反应极快,察觉到背后的杀机后,连忙转身用短匕格挡。可他的速度在施展《疾风步》的展雄飞面前,还是慢了半拍。

“噗嗤!”

长剑精准地贯穿了他的心脏,鲜血顺着剑刃喷涌而出,溅了展雄飞一身。那黑影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缓缓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另外两人见状,脸色骤变,攻势也变得慌乱起来。为首的黑影挥刀时力道不稳,锯齿刀的轨迹偏移了几分;甩锁链的黑影更是急了眼,锁链胡乱挥舞,反而露出了破绽。

展雄飞乘胜追击,将《星月剑谱补遗》里的变招信手拈来。青岚剑时而如细雨穿林,剑光细密如丝,刺向为首黑影的手腕;时而如狂风卷叶,剑势凌厉如刀,逼得甩锁链的黑影连连后退。他的身影在两人之间穿梭,紫色雷光闪烁,每一次出剑都带着雷霆之威。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甩锁链的黑影被展雄飞一剑枭首,头颅滚落在腐叶堆里,眼睛还圆睁着。最后剩下的为首黑影彻底慌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了一眼浑身雷光的展雄飞,转身就想往山谷外逃。

“留下吧!”展雄飞岂能让他跑掉?《疾风步》踏出,身形瞬间追上,青岚剑从背后刺入他的后心,雷光顺着剑刃涌入其体内,将他的经脉震得粉碎。

为首的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扑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解决了三个杀手,展雄飞拄着青岚剑喘了口气。刚才的打斗看似短暂,却耗去了他不少灵力,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的血迹里。他上前搜查三具尸体,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周明的线索——比如令牌、信件之类的东西。可翻遍了三人的衣袍,只找到几十块下品灵石、两瓶疗伤的“金疮药”,再无其他物件。

“看来周明做事很谨慎,连一点把柄都不留下。”展雄飞眉头微皱,抬手将三具尸体收入储物袋——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发生过打斗,以免节外生枝。储物袋里的“敛尸阵”会将尸体分解成灵气,倒也不用担心暴露。

刚将尸体收完,展雄飞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快速靠近——那气息阴冷而狂暴,是昨夜带着青铜面具的人,已然达到了金丹中期的境界!

“还有人?”展雄飞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连忙运转《敛息术》,将自己的灵力气息压到最低,身形一闪,躲到旁边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这块岩石足有三丈高,表面爬满了青苔,正好能将他的身形完全遮挡住。

片刻后,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落在刚才打斗的地方——正是青铜面具人。他环顾四周,鼻尖动了动,眉头瞬间皱起:“血腥味这么浓,看来那三个废物已经动手了。人呢?展雄飞的尸体呢?”

他抬手一挥,神识如潮水般散开,仔细探查着周围的每一寸土地。地面上残留的血迹、灵力波动,都被他尽收眼底。当他的神识扫过地上那摊尚未干涸的血迹时,面具人沙哑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一丝惊疑:“不对,这灵力波动……是展雄飞的?还有那三个废物的气息,竟然彻底消失了?”他猛地蹲下身,指尖拂过地上的血迹,青铜面具下的瞳孔骤然收缩,“不可能!三个筑基后期的死士,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个刚从外门晋升的筑基小子?周师兄分明说过,这展雄飞不过是靠着李老头的庇护才勉强突破筑基巅峰,真实实力不堪一击!”

不甘心的情绪如藤蔓般缠绕住他,面具人猛地站起身,神识再次扩散开来,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细致,几乎要将山谷里的每一片树叶都翻过来。他的身影在山谷中快速移动,脚步落在腐叶堆上悄无声息,离展雄飞藏身的巨石越来越近——不过十丈、八丈、五丈……

展雄飞躲在巨石后,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神识如冰冷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巨石表面,连石缝里的青苔都被探查得一清二楚。他握紧青岚剑,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对策:若是被发现,以金丹中期的实力差距,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拼死一搏。可就算拼尽全力,恐怕也只是徒劳,只会落得个被斩杀的下场。小雅的笑脸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他咬了咬牙,灵力暗暗凝聚在剑身,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就在面具人的神识即将穿透巨石,扫到展雄飞藏身之处的瞬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吼!”

那咆哮声如惊雷般炸响,震得山谷里的树叶簌簌掉落,地面都微微颤抖起来。一股狂暴的气息席卷而来,带着浓烈的血腥与兽性,瞬间压过了面具人散发出的阴冷气息。

“是四阶妖兽‘嗜血魔猿’!”面具人脸色骤变,青铜面具下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他太清楚这妖兽的厉害——嗜血魔猿力大无穷,皮糙肉厚,就算是金丹后期的修士遇上,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制服,更别提他只是金丹中期。而且这妖兽最是记仇,一旦被缠上,不撕碎对手绝不罢休。

他下意识地看向咆哮声传来的方向,只见远处的树林里尘土飞扬,一棵参天古木被硬生生撞断,巨大的黑影在林间快速移动,朝着山谷的方向而来。面具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展雄飞,可嗜血魔猿的威胁近在眼前,若是继续停留,恐怕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该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来!”他低骂一声,又看了一眼展雄飞藏身的巨石方向,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转身化作一道黑影,朝着与嗜血魔猿相反的方向疾掠而去。临走前,他还不忘留下一道神识标记——等避开这头妖兽,他再回来找展雄飞算账!

直到那道金丹中期的气息彻底消失在林间,展雄飞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靠在冰冷的巨石上,听着远处嗜血魔猿的咆哮声渐渐远去,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猿哥今日倒是帮了我大忙,算是捡了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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