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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大明:二十八部绝世武功助我君临 > 第289章 元婴蛰伏,凤年游历

自朱瞻基那一点仙道元婴灵光没入吴素腹中,悄无声息地完成那场发生在生命最本源处的“取代”后,便因穿透世界壁垒和吞噬真武分魂的巨大消耗,陷入了最深沉的沉睡。

它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消化那至高神性位格带来的庞大潜能与纠缠因果,更需要持续汲取母体精气与天地间稀薄的元气,修复自身几乎油尽灯枯的本源。

然而,生命自有其轨迹,不为任何意志所转移。

即便主导这具崭新躯壳最核心意识的不再是原本的真武分魂,而是来自异世的朱瞻基之元婴真灵,但这具肉身本身的生命力依旧遵循着自然的规律,蓬勃旺盛地成长。

数月之后,北凉王妃吴素于王府内顺利诞下一子。婴孩哭声洪亮,筋骨强健,并无任何异状。人屠徐骁大喜过望,为其取名“徐凤年”。

此时的徐凤年,灵智初开,与寻常婴孩无异。那沉睡的元婴真灵仿佛彻底融入了这具肉身的根基深处,只留下最本能的烙印,未曾苏醒半分记忆与力量。

他就这样,作为北凉王世子徐凤年,开启了他此生的序幕。

自幼便显露出远超常人的聪慧,但这聪慧却更多地用在了……顽劣之上。

仗着北凉王府的滔天权势与人屠徐骁无底线的溺爱,加上骨子里那股天生的混不吝劲儿,他成功将自己打造为北凉境内乃至整个离阳王朝都赫赫有名的头号纨绔。

斗鸡走狗,纵鹰逐犬,调戏良家……诸般恶习,罄竹难书。文不成,武不就,偏偏还生就一副丰神俊朗、极易招惹桃花的好皮囊,不知让多少清流名士捶胸顿足,又让多少怀春少女或明或暗地神伤。

王府之内,大姐徐脂虎对他又爱又恨,二姐徐渭熊面冷心严,弟弟徐龙象则懵懂地视其为唯一依靠,紧紧追随。

缺门牙背剑匣的老仆剑九黄,成了他偷鸡摸狗的最佳搭档兼专业背锅侠。那被困于听潮亭底的楚狂奴,也曾是他惹下大祸后暂时的避难所。

这一切的胡闹与荒唐,似乎都与那深藏于灵魂最深处、依旧沉睡的元婴真灵毫无关系。

此时的徐凤年,就是徐凤年,北凉百姓口中又怕又笑的最大祸害。

时光荏苒,徐凤年逐渐长大。

离阳皇室对北凉的忌惮与日俱增,试图通过联姻(将隋珠公主赵凤雅下嫁)的方式加以笼络与控制。

年少的徐凤年,虽终日一副纨绔模样,却敏锐地感知到了这桩婚姻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枷锁与深层危险。

他骨子里那份属于北凉世子、绝不任人摆布的倔强,以及一丝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对绝对自由和掌控感的渴望,让他做出了极为激烈甚至堪称大逆不道的反应——公然拒婚。

此举无疑狠狠扫了离阳皇室的脸面。

为平息风波,暂避锋芒,更是为了磨砺这个看似不成器的儿子,让他亲眼见识真正的江湖与天下,老谋深算的北凉王徐骁,做出了决断:让徐凤年外出游历,为期三年。

于是,年仅十六岁的徐凤年,离开了锦衣玉食、护卫森严的北凉王府,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江湖之行。

身边仅有一个缺了门牙、背着旧剑匣、总是咧嘴憨笑的老仆剑九黄相伴。

这六千里路,风餐露宿,坎坷艰辛远超想象。

他们住过漏雨透风的野庙破观,吃过发馊变味的残羹冷炙,被市井地痞流氓追打过,也曾被真正窥探北凉虚实的高手暗中盯梢。

徐凤年第一次真切见识了人心的险恶与江湖的残酷,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远离权势中心的底层百姓是何等疾苦。

他褪去了王府里的绫罗绸缎,换上了粗劣的麻布衣衫,原本俊俏白皙的脸庞被风霜雨雪刻下了痕迹,变得粗糙黝黑。

他学会了如何精打细算地用几个铜板撑过一天,学会了如何察言观色、看人脸色,更学会了如何在不暴露自己那敏感身份的情况下,巧妙地化解各种或大或小的危机。

剑九黄看似惫懒邋遢,却总在最关键时刻,用那看似滑稽实则深不可测的武功,轻描淡写地护得徐凤年周全。

这一路,他更像是一位沉默的守护者与无言的导师,用最真实的江湖作为磨刀石,悄然打磨着这块被重重包裹的璞玉。

徐凤年依旧会嘴欠,会耍小聪明,会抱怨路途艰苦,但眼底那份属于北凉纨绔的轻浮与张扬,却在一次次磨难与见识中渐渐沉淀,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日益增长的坚韧、隐忍以及对世事的初步洞察。

他看过了离阳的大好河山,也见识了江湖门派间的恩怨情仇,听过市井巷陌的奇闻异事,也在不经意间,将所经之地的军镇关隘、风土人情默默记于心中。

这三年,是他作为“徐凤年”这个独立个体,真正开始认识这个复杂世界,并初步塑造自身性格的关键时期。

那沉睡的元婴,依旧毫无动静,仿佛已彻底成为了这具肉身浑然天成的一部分。

三年期满,游历临近结束。

十九岁的徐凤年,身形更加挺拔,眉宇间少了几分跳脱浮夸,多了几分沉静之气,虽依旧难掩那份刻在骨子里的风流倜傥,但整个人气质已然悄然改变,宛如脱胎换骨。

他与老黄风尘仆仆,依旧行走在返回北凉的漫长归途上。一路前行,心中思绪繁杂,有近乡情怯,有对过往荒唐岁月的反思,亦有对前途未知的迷茫。

然而,就在某个平静无奇的夜晚,或许是长达三年游历积累的感悟与磨砺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又或许是命运的齿轮终于严丝合缝地扣紧……

在某个远离北凉、具体不知名的荒村野店或破旧驿馆中,徐凤年于沉睡之中,忽感眉心识海深处骤然一烫!

仿佛有一颗沉寂、积攒了十九年能量的太阳,在他灵魂最核心处轰然爆发!

无穷无尽的记忆洪流,如同决堤的天河之水,磅礴汹涌,瞬间冲垮了他现有意识构筑起的堤坝!

大明宫阙的辉煌盛景,铁血沙场的惨烈征伐,万相神功的玄妙精深,金丹破碎的惊险瞬间,无尽虚空的冰冷孤寂,吞噬真武分魂的微妙刹那……

以及那长达数百年、俯瞰一个世界文明变迁、执掌亿万生灵命运的帝王生涯!

庞杂、浩瀚、沧桑、威严……

这些属于“朱瞻基”的记忆、情感、意志乃至本能,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汹涌澎湃地涌入、覆盖、融合。

徐凤年那十九年的人生经历与情感,在这股浩如烟海、沉淀了数百年的记忆面前,仿佛只是汇入无垠汪洋的一条溪流。

虽然清晰珍贵,充满青春的鲜活与独特体验,却也在瞬间被包容、理解、吸收,成为了这更庞大意识体的一部分。

没有排斥,没有挣扎。

因为这本就是一体两面。徐凤年的表意识,本就是朱瞻基的元婴真灵在深度沉睡期间,这具肉身自然孕育出的“代理意识”,如同主机休眠时维持基本运行的后台程序。

此刻,沉睡的主意识苏醒,所有数据自然无缝对接,融合归一。

“呃啊……”

床榻上的徐凤年(或者说,朱瞻基)发出一声压抑的、仿佛源于灵魂深处的低吼,猛地睁开了双眼。

那双眸子,在黑暗中骤然亮起,先是闪过一丝属于十九岁少年的茫然与惊愕,但瞬息之间,便被无尽的深邃、历经世事的沧桑、以及一丝洞悉本质后恍然明悟的锐利光芒所取代。

剧烈的、源自灵魂融合的头痛如同潮水般退去,两种人生、两种记忆完美交融,再无分彼此。

我是徐凤年。

我更是朱瞻基。

他缓缓坐起身,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星光或月光,平静地打量着自己这双虽略显粗糙却充满年轻活力的手。

心念微动,体内那随着元婴苏醒而一同复苏的、微弱却本质极高的万相真元,如同一条被唤醒的幼龙,开始自发地沿着玄奥无比的路径缓缓运转。

虽然此刻总量微不足道,近乎从零开始,但其精纯程度、其蕴含的“道”与“理”,远超此世所谓的普通内力真气。

同时,他也清晰地内视到了丹田最深处——那里,一个依旧黯淡、紧闭双眼、显得十分孱弱的小小元婴正静静盘坐。它不再沉睡,但显然远未恢复,急需海量的能量和漫长的时间来温养与成长。

“原来如此……竟是《雪中悍刀行》的世界……”

朱瞻基低声自语,声音带着一丝刚刚经历灵魂巨变后的轻微沙哑,更多的却是一种拨云见日、洞悉一切的平静。

完全融合了徐凤年的所有记忆后,他立刻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境地为何。

这是一个与大明、水浒截然不同的高武世界。

这里有高来高去、摘叶伤人的武林高手,有一人可破甲千百、剑气滚龙壁的武道宗师,有诡秘莫测、沟通天地的玄门法术,有气运绵长、相互倾轧的王朝帝国,更有那悬于天外、冷眼旁观、视众生为棋子的天上仙人……

此世武学境界划分细致:九品到一品,然后金刚境,指玄境,天象境,陆地神仙境……乃至更高的天人境界。

哪怕是对于朱瞻基来说,也不是没有获益之处。

他心里对此也感到很期待。

离阳,北莽,北凉,三方势力鼎足而立,局势微妙凶险。

徐骁作为离阳王朝的北凉王,拥兵自重,功高震主,皇室赵家对其忌惮已久,欲除之而后快。

而自己这具身体,不仅是北凉世子,更牵扯着真武大帝转世的庞大因果,以及母亲吴素留下的诸多恩怨、京城白衣案等重重迷雾……

“有趣,当真有趣。”

朱瞻基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复杂难明的弧度。

那弧度里,有历经数百年风雨、看惯沧海桑田后的淡然,有面对全新未知挑战的盎然兴趣,有一丝对“重生”为着名纨绔的哭笑不得,更有一种深植于灵魂最深处、从未熄灭的对权力、力量与掌控局面的本能渴望。

“上一世,朕为武圣皇帝,一统寰宇,布武天下,最终身合金丹,破碎虚空。”

“这一世,竟是北凉世子徐凤年,强敌环伺,身负天大气运与因果纠缠……”

“徐骁……吴素……真武……离阳赵家……呵呵。”

他轻轻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

体内的万相真元虽弱,却生机勃勃,带着无限成长的可能。

脑海中的知识经验浩如烟海,涵盖帝王心术、武道至理、兵法谋略、乃至诸多超越时代的科技蓝图。元婴虽孱弱,位格却极高,潜力无穷。

“这一世,好像比大明和水浒更有意思。”

“这天下,这江湖,这庙堂,这仙人之局……岂非正合朕意?”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而深邃,仿佛已经穿透了这简陋客房的屋顶,跨越了千山万水,看到了北凉的风雪,看到了离阳的太安城,看到了北莽的王庭,也看到了那波澜壮阔、等待他去搅动风云的未来。

“离阳、北凉、北莽、天上仙人……你们的皇帝,来了。”

窗外,夜风呼啸,掠过荒芜之地,仿佛在无声地迎接着一位真正主人的苏醒,与一场即将席卷天下的风暴。

老黄看到自家少年醒来后,并未像往常那样插科打诨或抱怨,只是静静地坐着,脸色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沉静,甚至带着点……呆滞?仿佛魂游天外,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这可把老黄吓了一跳,心里直犯嘀咕。

莫不是昨夜风大,少爷染了风寒,烧糊涂了?

老黄挠了挠枯黄杂乱的头发,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少爷的神色,一边陪着笑脸,试探着问道。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昨儿个晚上没睡好?还是……还在为之前我偷摸烤了那个地瓜没分您大半的事儿生气呢?”

他搓着手,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

“您放心,下次!下次我老黄保证,找到好吃的,一定先紧着少爷您!我要是再偷嘴,就让我这剩下的几颗门牙也掉光咯!保证不跟您抢,我保证……”

朱瞻基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剑九黄那布满皱纹、带着关切和一丝忐忑的脸上。

这具身体的本能让他对这张脸感到无比熟悉和亲切,而朱瞻基也看透了眼前这老仆看似惫懒邋遢外表下,所隐藏的惊人实力。

他没有立刻回答关于地瓜的问题,而是用一种与往日跳脱语气截然不同的、平静中带着些许奇异沙哑的声线开口。

“老黄。”

仅仅两个字,剑九黄脸上的憨笑微微一僵,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精光。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少爷的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语气、神态、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话里面没有了往日那股子浮夸的纨绔劲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无法形容的……沧桑?还有一种隐隐的、让他皮肤都有些发紧的威严感。就像……就像面对王爷时的感觉,甚至……更甚?

他不动声色,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顺着话头问道。

“哎,少爷,我在呢。您这是……怎么了?真魔怔了?”

朱瞻基微微摇头,目光似乎透过了老黄,看到了很远的地方,半真半假地轻声道。

“没什么。只是……刚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

老黄眨巴着眼,心里那丝异样感越来越强,嘴上却依旧顺着说。

“啥梦啊?能把少爷您都给做蔫吧了?莫非梦到被债主追了六千里?”

他试图用往常的玩笑让气氛轻松些。

朱瞻基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但那弧度极其微妙,绝非往日那种没心没肺的大笑。

他缓缓说道。

“我梦到……我成了真武大帝,坐镇天宫;又梦到……我是什么一统天下的武圣皇帝,四海八荒,莫非王土。还梦到……我成了天下第一,寰宇无敌。”

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分量。

老黄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那缺了门牙的滑稽模样。

半晌,他猛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拍着自己干瘦的大腿。

“哎呦我的少爷诶!您这梦做得……也忒美了!真武大帝?武圣皇帝?还天下第一?”

“哈哈哈……您这怕是昨天饿着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天下第一……噗,那可是王仙芝那老怪物占了好几十年的茅坑呢,您梦里的天下第一,他认不认啊?”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然而,在那夸张的笑声掩盖下,他眼底深处的那抹惊疑不定却愈发浓郁。

因为他清晰地看到,在他如此“嘲笑”之后,眼前的“少爷”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跳起来跟他斗嘴,或者恼羞成怒地给他一下。

那双深邃的眸子依旧平静地看着他,甚至带着一丝……怜悯?或者说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看透一切的玩味。

就好像……他老黄才是那个沉浸在可笑梦境里的人。

笑声渐渐尴尬地停了下来。

破旧的客房里,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沉默。

老黄干咳了两声,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的酒葫芦,想灌一口压压惊。

但却听到那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淡然。

“老黄,你怎么知道天下第一是王仙芝?”

剑九黄的手猛地一顿。

“这可不是一个普通马夫能知道的事情。”朱瞻基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老黄试图维持的轻松表象。

老黄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少爷这醒来后也太邪门了,句句都往要害上戳。他脸上赶忙堆起更憨厚的笑容,打了个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哎呦我的少爷,这哪需要什么见识?王仙芝是天下第一,这事儿茶楼说书的天天讲,路边歇脚的樵夫都能唠上两句,怕是连北莽那边的小娃儿都知道!天下哪个不晓得?这又不是啥江湖秘闻。”

朱瞻基缓缓摇了摇头,目光如炬,盯着老黄那双躲闪的眼睛:“我就不知道这事。”

他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融合的记忆里,那个纨绔世子徐凤年,确实只关心哪里好玩哪里有趣,对这种打打杀杀的排名,若非涉及自家高手或仇家,是懒得记的。

老黄被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撇了撇嘴,带着几分习惯性的嘟囔。

“那少爷您……您还真是有点孤陋寡闻了。”

这话脱口而出,还是以往跟少爷插科打诨的语气。

但他话音刚落,就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里立刻后悔了。眼前的少爷,似乎开不起这种玩笑了。

果然,朱瞻基并没有在意他这句小小的“冒犯”,而是将目光缓缓移到了老黄身后那片刻不离身的陈旧剑匣上,话锋随之又是一转,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抽丝剥茧的冷静。

“还有,老黄。”

“你说你一个马夫,却成天背着一个这么旧的剑匣,从不离身。知道的人知道你是我北凉王府的马夫,不知道的人路过看了,说不定还以为你是什么深藏不露的江湖大侠呢。”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在老黄心中炸响。

剑匣!

他最大的秘密,或者说,最明显的破绽,竟然被少爷以这样一种方式,轻描淡写地点了出来!而且是在点破他“不该知道王仙芝”之后紧接着提出,这其中的意味,让剑九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脸上努力维持着那副受了冤枉的委屈表情,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少爷!您这可真是冤枉死老黄了!我哪能是什么大侠啊?您可是知道我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就会喂个马、偷个地瓜……”

他拍了拍身后的剑匣,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破匣子?嗨!这就是老黄我祖上传下来的一个老物件,穷得叮当响,就这点东西还算个念想,舍不得丢,又没地方放,就只能背身上了。结实,还能防身吓唬吓唬野狗呢!大侠?您可别臊我了……”

他的辩解听起来合情合理,甚至带着底层小人物特有的那点辛酸和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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