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夜话我亲历的那些悚然瞬间 第34章 巷尾的冷意

我蹲在院角给煤球梳毛，它爪子里还攥着半块晒干的鱼干！尾巴尖沾着的枯叶扫得我手背发痒。

自从黄皮子那茬事过了，日子就像姥姥炖的玉米粥，暖乎乎的没一点波澜——

胡三太爷它们最近好像很忙都不怎么过来教我本事了！

青璃更是天天黏着我，自从她渡完九尾劫能化实形，每天都变着花样换衣裳！

今天是青绿色的连衣裙，明天是绣着狐狸的小褂子，连姥姥都笑着说：“小璃这模样，跟文文站一起，活脱脱一对双生花。”

这天傍晚，我正跟青璃在炕上叠纸船，姥姥突然从灶房走出来，手里的锅铲还沾着点面粉：

“雯雯，你过来，姥姥跟你说个事。”

我放下纸船跑过去，煤球也颠颠地跟在后面，蹭着姥姥的裤腿要吃的。

“咋了姥姥？”我看着姥姥的表情，心里莫名有点慌——

上次她这么严肃，还是说黄皮子要来的时候。

姥姥拉着我坐在炕沿上，叹了口气，手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

“你马上要上初中了，我跟你姥爷商量好了，去城里的城中村买个小房子，咱们搬过去住。”

“搬去城里？”我手里的纸船“啪嗒”掉在地上，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响！

“我不搬！我要在村里上学，我还要跟小五子摸鱼、跟小霞去土地庙呢！”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视线都模糊了——

院角的老槐树我还没爬够，西河的小鱼我还没摸遍，晓晓的布娃娃还等着我一起晒呢，怎么能说搬就搬？

煤球像是察觉到我难过，用脑袋顶我的手，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青璃蹲在我旁边，尾巴轻轻绕着我的手腕，声音软乎乎的：

“雯雯，别难过，去城里也能跟他们写信呀，咱们还能经常回来呢。”

“可我舍不得这个家……”

我抹着眼泪，看着墙上贴的奖状，那是我小学考第一得的！

旁边还有小五子画的歪歪扭扭的小鱼，“我要是走了，小五子他们就没人一起玩了。”

姥姥把我搂进怀里，用袖口擦我的眼泪，声音里带着点哄：

“傻丫头，你妈都好久没见你了，她天天打电话问你好不好，你不想她呀？

再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去，小霞她爸妈在城里买了房，你们俩还能在一个初中上学，以后一起走路上学，多好啊。”

“小霞也去？”我猛地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睛却亮了。

小霞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在梧桐树下说悄悄话，一起躲在柴房里分糖糕！

上次我遇着黄皮子，她还特意去土地庙磕了十个头——

要是能跟她一起上初中，好像去城里也没那么无聊的

姥姥点点头，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可不是嘛，昨天小霞她妈还来跟我唠，说让你们俩以后互相照应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忙着跟小伙伴们告别。

跟小五子说的时候，他正蹲在西河边上撒网，渔网“哗啦”一声掉进水里，鱼全惊跑了：

“你要去城里？那谁跟我掏鸟窝、摸泥鳅啊？”

他说着，眼睛就红了，却还硬撑着，从兜里掏出个新做的弹弓递给我，木柄还磨得发亮：

“这个给你，城里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用它打，别跟人客气！”

我接过弹弓，心里酸酸的：“我放假就回来，到时候咱们还去后山摘野葡萄，我还跟你摸最大的鱼。”

跟悦悦告别时，她一下子塞给我五个糖糕：“这些你路上吃，到了城里要是想吃，就给我写信，我让我妈给你寄过去！”

跟晓晓告别那天，她把最宝贝的布娃娃送给了我！

娃娃的裙子洗得发白，脸上的腮红也掉了一块，却是她从小抱到大的：

“这个给你，晚上要是害怕，就抱着它睡，像我陪着你一样。”

搬走的那天，天还没亮，姥姥就起来煮了玉米粥，还煎了两个溏心蛋，是我最爱吃的。

姥爷背着个大包袱，里面装着我的衣物、书本，还有姥姥的东西。

我抱着煤球，青璃站在我旁边，今天她穿了件青绿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眼睛又大又亮！

连村口的张大爷都笑着说：“雯雯，这是你妹妹啊？长得真俊！”

院门口早就围满了人，小五子、悦悦、晓晓都来了，小五子手里拎着个小水桶，里面有两条小鲫鱼！

是他早上特意摸的：“这个给煤球，它最喜欢吃鱼了，到了城里别饿着它。”

悦悦拎着油纸包，把糖糕往我兜里塞：“记得写信啊，我每月都去村口等邮递员！”

晓晓拉着我的手，眼泪掉个不停：“你要常回来，我们还一起折纸飞机。”

我抱着他们哭了好久，直到姥爷说再不走就赶不上汽车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车子开的时候，我扒着窗户往外看，小五子他们还站在路边挥手！

直到车子拐过弯，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我才靠在青璃肩膀上，偷偷抹眼泪。

“别难过啦，”青璃拍着我的后背，递给我块糖，“等周末咱们就回来，到时候给他们带城里的糖葫芦。”

煤球蜷在我怀里，舔了舔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

车子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城中村。

这里跟村里一点都不一样，没有大片的玉米地，没有院角的老槐树！

只有密密麻麻的房子，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排走！

路边的早点摊飘着油条和豆浆的香味，还有卖糖葫芦的吆喝声，吵吵闹闹的，却也透着股热闹劲。

我们的新家在一栋两层小楼的二楼，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姥姥早就提前过来收拾过，墙上贴着我最喜欢的卡通贴纸，是她特意从村里小卖部买的；

窗边还摆了个小书桌，上面放着新的文具盒；

最让我惊喜的是，屋里有张公主床，铺着粉色的床单，还有个毛茸茸的枕头，再也不是村里的土炕了！

“哇！”我扔下煤球就扑到床上，滚了一圈，软乎乎的，比土炕舒服多了，“姥姥，这床也太好看了吧！”

青璃靠在门框上，捂着嘴笑：“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以后咱们还能买更漂亮的。”

煤球也跳到床上，蜷在我旁边，尾巴轻轻扫着我的胳膊，一脸满足。

姥姥笑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个新被子：

“你现在也是大孩子了，该有自己的房间了。

快收拾收拾，晚上姥姥给你做红烧肉，庆祝咱们搬新家。”

我点点头，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把小五子给的弹弓放在书桌的抽屉里，把晓晓给的布娃娃放在枕头旁边！

还有青璃给我的狐毛，我小心地放在贴身的兜里——

这些都是我的宝贝，有它们在，就像小伙伴们都在我身边一样。

晚上，姥姥做了红烧肉，还有我最爱吃的炒青菜！

姥爷还特意买了瓶果汁，我们一家人坐在小桌子旁，吃得开开心心的。

青璃也坐在旁边，她虽然不用吃饭，却还是拿着个筷子，假装夹菜，逗得我哈哈大笑。

第二天早上，姥姥说：“刚搬来，得去隔壁邻居家问声好，以后也好互相照应。”

我赶紧点点头，拉着青璃跟在姥姥后面。

隔壁的门是木头做的，上面贴着个福字，姥姥轻轻敲了敲门：

“有人在家吗？我们是刚搬来隔壁的，过来打个招呼。”

门很快就开了，一个阿姨笑着探出头：“哎呀，是新邻居啊，快进来坐！”

她身后跟着个小女孩，跟我差不多大，扎着个马尾辫，眼睛圆圆的，手里还拿着个布偶熊。

“这是我家丫头，雯雯，刚搬来。”姥姥拉着我，笑着说。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块糖，递给那个小女孩：“你好，我叫林文文，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这个给你吃。”

小女孩接过糖，脸上有点害羞，小声说：“你好，我叫周雨婷，你可以叫我小婷。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小婷的妈妈赶紧让我们坐下，给我们倒了杯热水，跟姥姥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姥姥突然说：“雯雯马上要上初中了！

小婷的妈妈笑着说：“巧了！小婷也马上要上初中，我们报的是附近的三中，听说教学质量挺好的。”

“三中？”姥姥眼睛一亮，“我们雯雯也报的三中！这也太巧了吧！”

我跟小婷对视一眼，都笑了。

没想到刚搬来就遇到了同校的邻居，以后上学再也不用一个人走了，真好！

从邻居家回来，我兴奋地跟青璃说：“你看！我又有小伙伴了！

以后我可以跟小霞一起上学，还能跟小婷一起玩，太开心了！”

青璃点点头，眼睛却突然看向窗外，眉头轻轻皱了皱：

“雯雯，你有没有觉得，这附近的气息有点怪？”

我愣了愣，往窗外看了看，巷子口有个老奶奶在晒太阳！

还有几个小孩在玩耍，没什么不对劲的：“没有啊，挺好的啊。”

青璃摇摇头，没再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点警惕：“没事，可能是我多心了。

以后咱们晚上尽量别出门，有什么事跟我说。”

我点点头，虽然不知道青璃在担心什么，但我知道她不会骗我。

不过现在，我更开心的是，新的家有软软的公主床！

有姥姥做的红烧肉，有青璃陪着我，还有小霞和小婷这两个小伙伴——

就算离开了村子，新的生活好像也会很开心。

晚上，我躺在公主床上，抱着晓晓给的布娃娃，青璃坐在我旁边，给我讲青丘的故事。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地上，像铺了层银纱。

我想着明天就能见到小霞，想着以后能跟小婷一起上学！

想着放假就能回村里跟小伙伴们一起玩，慢慢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卖豆浆的吆喝声吵醒的。

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粉色的公主床上，暖乎乎的。

煤球蜷在我脚边，尾巴轻轻扫着我的脚踝，我一睁眼！

就看见青璃坐在窗边的书桌旁，手里拿着我昨天叠的纸飞机，正对着阳光看——

她化实形的时候，连指尖的温度都跟常人一样，纸飞机在她手里，像被小心翼翼捧着的宝贝。

“醒啦？”青璃回头看我，嘴角带着点笑，“姥姥都做好早饭了，是你爱吃的油条和豆浆！

小婷刚才还来敲门，问你要不要一起上学。”

我赶紧爬起来，洗漱完就往客厅跑。

小婷已经坐在桌边了，手里拿着个肉包子，看见我就笑：

“雯雯，你终于起来啦，再不起我们就要迟到了！”

姥姥把豆浆递给我，又给小婷塞了个鸡蛋：“路上慢点走，注意安全，放学早点回来。”

我点点头，跟小婷一起出了门。

城中村的早晨格外热闹，路边的早点摊飘着油条的香味，卖菜的阿姨在大声吆喝！

还有背着书包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着，跟村里安静的早晨完全不一样，却也透着股烟火气。

“咱们学校离这儿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

小婷边走边跟我说，“我之前去看过，学校门口有卖糖葫芦的，还有卖漫画书的，可好玩了。”

我笑着点头，心里满是期待——

新的学校，新的朋友，还有小霞在，好像上学也变成了件开心的事。

到了学校门口，远远就看见小霞站在宣传栏旁边，穿着跟我一样的新校服，看见我就挥着手跑过来：

我跟小霞介绍了一下旁边站着的小婷！

这是我的新邻居，跟我们一个学校叫周雨婷！

又像小婷说到：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小霞。

晓霞说道：“雯雯！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报班了吗？

就是学校组织的课后辅导班，有数学班、语文班，还有画画班呢！”

“报班？”我愣了愣，小婷也摇摇头：“我还没呢，我妈说让我先看看再说。”

小霞拉着我们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咱们一起报吧！我想报画画班，你们呢？

文文你不是喜欢画画吗？小婷你也一起啊，咱们三个一起上课，多开心！”

我跟小婷对视一眼，都笑了。

能跟好朋友一起上辅导班，好像也不错，我点点头：“好啊，我跟你一起报画画班！”

小婷也笑着说：“那我也报画画班，正好我也喜欢画画。”

我们三个手拉手进了学校，报到的时候，小婷看了看名单！

笑着说：“林文文和陈小霞你们正好分到一个班，还是同桌呢！”

我跟小霞都开心地跳了起来，小婷虽然跟我们不同班，却也在隔壁，课间还能一起玩。

开学第一天过得很快，我们认识了新的同学，听老师讲了初中的课程！

还一起去学校的小卖部买了零食，跟在村里上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却也同样开心。

放学的时候，我跟小霞说了再见，就跟小婷一起往家走。

刚走到我们住的那条巷子口，就看见青璃站在我们家楼下，眉头皱着，脸色有点白，跟平时笑眯眯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青璃，你怎么了？”

我赶紧跑过去，小婷也跟在我后面，好奇地看着青璃——

她还不知道青璃的身份，只当是我的远房妹妹。

青璃看了看小婷，又看了看我，给我使了个眼色，没说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天她跟我说的“附近气息有点怪”，赶紧对小婷说：

“小婷，我跟青璃还有点事，你先回家吧，明天早上咱们再一起上学。”

小婷点点头，笑着说：“好啊，那我先走了，明天见！”说完就蹦蹦跳跳地回了家。

等小婷走远了，青璃才拉着我的手，往巷子深处走。

她的手有点凉，跟平时的温度不一样。

“雯雯，昨天我跟你说附近气息有点怪，你还记得吗？”

青璃的声音有点沉，跟平时软乎乎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今天我又感觉到了，而且比昨天更强烈了，就在巷子的尽头，有股冷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巷子尽头？”我往巷子深处看了看，巷子尽头有个废弃的院子！

门是破的，里面长满了杂草，平时很少有人去，“那里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青璃点点头，脸色更白了：“我刚才去巷子尽头看了看，那个废弃的院子里，有股很浓的阴气，比上次黄皮子的阴气还重！

而且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哭，声音很轻，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我心里有点怕，拉着青璃的手：“那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啊？姥姥和姥爷还在家呢！”

青璃拍了拍我的手，安慰我说：“别害怕，我已经在咱们家门口贴了符，能挡点阴气。

我刚才去的时候，还看到院子里有个小影子，好像是个小孩，可我一靠近，它就不见了。”

“小孩？”我愣了愣，“会不会是附近的小孩在那里玩啊？”

青璃摇摇头：“不是，那个影子没有脚，是飘着的，而且它身上的阴气很重，不像是活人的气息。

我怀疑，那个院子里可能有脏东西，而且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了。”

我们走到巷子尽头，废弃的院子门破了个大洞，里面长满了杂草，还有几只乌鸦在树上叫着，声音难听极了。

我往里面看了看，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一股冷意，从院子里飘出来，让我打了个寒颤。

“雯雯，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青璃说完，就往院子里走。

她的身影在院子里晃了晃，突然停了下来，皱着眉头说：

“这里的阴气比我想象的还重，而且地上有很多纸钱，好像有人在这里烧过纸。”

我心里更怕了，赶紧喊：“青璃，你快出来，别进去了！”

青璃没出来，反而往院子深处走了走，过了一会儿！

她拿着一张黄纸走了出来，纸上画着奇怪的符号，已经有点破了。

“这是张镇魂符，”青璃指着纸上的符号说，“可是已经失效了！

看来之前有人在这里镇过脏东西，但是没镇住，反而让它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小孩的哭声，很轻，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吓得往青璃身后躲，青璃也赶紧把我护在身后，眼睛盯着院子里，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谁在里面？”青璃喊了一声，声音有点抖，“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院子里的哭声停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小的影子从院子里飘了出来，是个小孩！

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脸白得像纸，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

我吓得尖叫起来，青璃赶紧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捂住我的眼睛：“别怕，有我在！”

那个小孩影子飘到我们面前，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说话。

青璃皱着眉头，仔细听着，过了一会儿，她脸色一变：

“它说它是被人害死的，埋在这个院子里，已经很多年了，一直出不去，想找个人帮忙，把它的尸骨挖出来，好好安葬。”

我从青璃的指缝里看了看那个小孩影子，心里虽然怕，却也有点同情它：“那我们要不要帮它啊？”

青璃叹了口气：“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工具，而且这里是城中村，人多眼杂，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会引起恐慌的。

我们还是先回去跟姥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我点点头，跟青璃一起往家走。路上，青璃跟我说：“那个小孩影子虽然有阴气，但是没有恶意，只是想找人帮忙。

不过这里的阴气这么重，要是不尽快处理，可能会引来更厉害的脏东西，到时候就麻烦了。”

回到家，姥姥正在做饭，看见我们回来，笑着说：“怎么这么晚啊？是不是在路上玩了？”

我跟青璃对视一眼，把姥姥拉进屋里，小声把刚才的事跟她说了。

姥姥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赶紧从柜子里拿出桃木枝和黄符：“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个东西，幸好你们发现得早。

明天我去买把铁锹，咱们去把那个小孩的尸骨挖出来，好好安葬了，也算是积德行善。”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起那个小孩影子的样子，还有它的哭声。

青璃坐在我旁边，给我讲青丘的故事，想让我放松下来，可我还是有点怕。

“别害怕，”青璃摸了摸我的头，“明天我们跟姥姥一起去，肯定能把事情解决的。

而且那个小孩没有恶意，只是想有个安稳的家而已。”

我点点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虽然有点怕，但是有姥姥和青璃在，我相信我们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城里遇到灵异的事，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心里既害怕又有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