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一路疾行,身下骏马四蹄翻飞,扬起滚滚尘烟。他身姿矫健,稳稳地伏在马背上,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不敢有丝毫懈怠。
此时正值晌午,烈日高悬,酷热难耐,可张无忌却浑然不觉。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可他只是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便又专注地驾驭着马匹。
沿途的风景如飞一般从他身旁掠过,他却无心欣赏。华山派的内斗、王县令的恶行以及那些等待接济的百姓,这些事如同一座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他的心头,催他快些,再快些。
路过一处小镇时,他只是匆匆给马匹喂了些水和草料,便又翻身上马,继续赶路。终于,在夕阳西下之时,他远远望见了那巍峨耸立的华山,心中暗道:“华山,我来了。”
张无忌行至华山脚下,目光扫视四周,很快发现一棵枝干粗壮的小树。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动作娴熟地将马匹拴在树干上,轻轻拍了拍马的脖颈,以示安抚。随后,他整了整衣衫,抬头望向那蜿蜒曲折的山路台阶,眼神坚定,迈步走去。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身影逐渐融入山间暮色,向着华山深处前行。
一路上,张无忌暗自运转起乾坤大挪移,内力在经脉中流转。他脚步看似平和,实则每一步跨出后,身形便会如鬼魅般瞬移而出,几个闪烁之间,便已在数丈之外。
这乾坤大挪移神妙非常,借助着这股神奇的力量,他在蜿蜒的山路上穿梭自如,避开了不少崎岖难行之处。山间的微风拂过,吹动他的衣衫猎猎作响,而他却仿若未觉,一心朝着华山派所在之处赶去,俊逸的面容上满是专注之色。
张无忌几个闪身,便来到了华山派山门之前。仰头望去,那高悬的牌匾上,“华山派”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更显威严。
山门的侍卫一见张无忌的身影,立刻如临大敌,身体紧绷,手按刀柄,眼神中满是警觉。张无忌身着一袭黑衣,头戴斗笠,那斗笠的阴影恰好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他未携带显眼的兵器,仅双手戴着护手,小臂上覆着甲胄,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侍卫们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壮着胆子上前几步,大声喝道:“来者何人?华山派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张无忌微微拱手,声音沉稳而清晰,不卑不亢地说道:“在下张某,与贵派掌门有事相商。听闻华山派近来纷争不断,在下略知一二,特来相助,还望通融。”他语气平和,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那侍卫上下打量着张无忌,见他虽然遮着面容,但气度不凡,言语之间也颇有分寸,心中的警惕稍稍放松了些,但仍未敢懈怠,回道:“我派掌门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你且在此等候,待我进去通报一声。”说罢,便转身快步走进了山门内,留下另一名侍卫紧紧盯着张无忌,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过了许久,伴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位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男子在侍卫弟子的陪同下走向山门。他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举止之间尽显一派宗师的风范。
临近张无忌时,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张无忌身上扫了一眼,而后转头问身旁的弟子:“这是何人?”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那华山弟子急忙抱拳,身子微微前倾,恭敬回道:“禀掌门,此人姓张,说与您有事相商,还言知晓门派内纷争之事,特来相助,弟子不敢擅自做主,这才请您定夺。”说罢,他便低头垂手而立,静静等候掌门的指示,眼神不时偷偷瞥向张无忌,心中仍对眼前这神秘人物充满好奇与戒备。
张无忌微微抬了抬斗笠,露出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目光坦然地看向那气宇轩昂的男子,微微拱手,语气平和却不失恭敬地说道:“这位,便是陆掌门吧,幸会。久闻陆掌门大名,今日得见,果然风采不凡。在下此来,确有要事相商,事关华山派内斗纷争,还望掌门能拨冗一听。” 说罢,他便静静伫立,等待着陆掌门的回应,身姿挺拔,不卑不亢。
陆掌门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张无忌,脸上带着一丝审视与戒备,冷冷开口:“我凭什么信你?你遮遮掩掩,来历不明,仅凭几句话就想让我相信你知晓门派内斗之事,还能相助?哼,未免太过儿戏。”他双臂抱于胸前,周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似乎在向张无忌表明,若拿不出令人信服的东西,断不会轻信于他。
张无忌微微掀开斗笠,目光如炬直视着陆掌门,神色严肃而笃定地说道:“陆掌门,你可知上个月,嵩山派雇佣镖局运往襄阳城的那一路粮草被截胡了?而那些当事者竟冒用华山派的名号行事,故意将截胡粮草这恶名扣在贵派头上。此举致使华山派名声一落千丈,还让嵩山、华山两派陷入无端争斗。陆掌门,难道你不觉得此事太过蹊跷、莫名其妙?其中必有阴谋,背后定有推手妄图搅乱江湖局势,从中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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