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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玄幻 > 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 > 第100章 世子哭殿声动地,妖王赦令恩惊天

通道内,那死寂仿佛不是空气,而是凝固了千万年的陈年老沼气混合了过期鲱鱼罐头汁,粘稠、滞涩、带着令人灵魂出窍的窒息感。它死死包裹着三“人”:一滩核心cpU过载冒烟、果冻身体快被榨成史莱姆干、臀后绿光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绿色果冻——林野;一只世界观被反复碾碎又重组、此刻正努力理解“父王惧内”这个足以颠覆妖域根基之秘的银狼世子——啸月;以及那个顶天立地、却浑身散发着“本王很囧”、“本王惧内被发现了”、“这蝼蚁怎么还不原地消失”等复杂气息的妖王化身虚影。

林野的史莱姆核心正在上演一场史诗级的算力灾难片。信息洪流疯狂冲刷:“妖王惧内?!”“世子随娘是狼?!”“知道了这种宇宙级八卦真的不会被灭口挫骨扬灰魂飞魄散吗?!”每一个念头都像一记重锤,砸得他意念核心嗡嗡作响,果冻身体不受控制地高频震颤,仿佛下一秒就要“噗叽”一声彻底崩解,化作一滩散发着绝望气息的绿色粘液。他感觉自己的存在感正在被无形的压力疯狂压缩,臀后那点可怜的绿光,亮度已经跌破了史莱姆的尊严底线,活像快没电还进了水的劣质LEd灯。

就在这时!啸月——这位刚刚经历了“父王形象崩塌学”速成班、并凭借银月狼族敏锐的直觉精准捕捉到父亲那熔金巨眼中一闪而逝的“心虚”和“无奈”的世子殿下——接收到了林野意念频道里传来的、几乎要化为实体SoS光波的求救信号!那信号之强烈,之凄惨,足以让最铁石心肠的石头精落泪!

就是现在! 啸月体内沉睡的银月狼族狡黠基因(以及被林野熏陶得炉火纯青的坑爹本能)瞬间满格激活!他福至心灵:这!是!机!会!利用老爹的“绝对软肋”脱身的天赐良机!戏精之魂,如同被浇了十桶滚油的篝火,轰然爆燃!

“哇!!!!!!”一声凄厉到足以震碎星辰、撕裂耳膜、让九幽黄泉都为之颤抖的哭嚎,如同被一万只尖叫鸡同时踩中、再经过妖王级扩音法阵加持,猛地从啸月那沾满黑泥的喉咙里喷薄而出!这哭声,九分是劫后余生的真·吓尿,一分是影帝附体的刻意表演,饱含着被关小黑屋的委屈、差点被亲爹拍成狼饼的恐惧、以及对自由空气(哪怕是臭的)的无限渴望!它如同无形的攻城巨锤,狠狠砸碎了通道内那凝固的尴尬!

在妖王化身(熔金巨眼闪过一丝错愕)和林野(暂时从史莱姆干状态惊醒)呆滞的目光中,啸月如同离弦之……裹满陈年污泥的箭矢,“嗖”地从地上弹射而起!他四爪并用,带着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气势,义无反顾地扑向妖王虚影那由纯粹能量构成、散发着恐怖波动的……大腿部位!(物理上扑空,意念上死死抱住!)

“父王——!!!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儿臣苦啊————!!!” 啸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穿透力mAx,意念死死“缠”住妖王虚影的大腿能量节点,开始了他的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狼·影帝级表演。

他仰起那张堪称“灾难现场”的小脸:糊满粘稠黑泥,泪水(硬挤出来的)和泥浆混合成抽象派涂鸦,顶着一头被混沌气炸成焦黑爆炸卷、还沾着可疑碎屑的狼毛,眼神里充满了被全世界抛弃的无助与悲愤。

“父王!您根本不知道!您想象不到!那禁闭室……那不是狼待的地方!那是十八层地狱在妖域的VIp体验中心!是绝望的样板间啊!” 他哭得浑身筛糠般颤抖,身上的黑泥如同劣质油漆般扑簌簌往下掉,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微型泥坑。

“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比吞噬光明的永夜深渊还要黑!连最吝啬的月光都舍不得漏进来一丝一毫!儿臣引以为傲的银狼之瞳啊,在那地方就跟俩装饰用的玻璃珠没区别!瞎了!跟瞎了没两样!” 啸月声情并茂,爪子夸张地在眼前挥舞,仿佛在驱散那无边的黑暗。

“冷!渗入骨髓、冻结灵魂的冷!不是普通的冷风嗖嗖,是那种用九幽玄冰当床板,再用万年寒髓当被子的究极酷刑!儿臣一身油光水滑、迷倒万千母狼的漂亮银毛啊!” 他心疼地揪着自己身上打绺、结块、还沾着泥的毛,“全冻得硬邦邦!根根直立想保暖?屁用没有!每天睡在那冷得能当镜子照、还能把灵魂冻出裂纹的玄冰玉床上,只能抱着自己可怜的小尾巴取暖!结果呢?早上醒来尾巴尖都冻麻了!没知觉了!父王您摸摸!您摸摸看啊!” 他努力想把那条沾满污泥、尾尖还秃了一小块(证据!)的尾巴递过去,结果被妖王虚影下意识地(带着明显嫌弃)用一层柔和的能量涟漪轻轻格开。

啸月毫不在意,哭得更投入了,鼻涕泡“噗”地一声吹了出来,炸在脸上的黑泥上,增添了几分“惨烈”的真实感。他猛地指向空气,仿佛那里站着罪魁祸首,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血泪控诉:“这还不算!最最最可怕的是——龟——丞——相——!!!” 这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灵魂深处嘶吼出来的,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那个老古董!老顽固!老……老学究!老……老不死的!” 啸月豁出去了,词汇量爆棚。他举起一只红肿未消、带着焦痕、最关键的是爪尖上赫然秃了一小块、油亮光滑如同被盘了八百年的文玩核桃般的爪子!“您看看!父王您睁大眼睛仔细看看!这就是铁证!血淋淋(虽然没血)、泪汪汪的铁证啊!”

“龟丞相天天!是天天!逼我抄《妖典》!一万遍啊一万遍!!” 啸月的声音已经破了音,充满了生无可恋的绝望,“他说我顽劣不堪,是朽木!说我行为不端,丢尽了王族高贵的脸面!说要把我关到地老天荒,抄到海枯石烂,抄到我爪子磨平、灵魂出窍、变成一尊会写字的狼形石碑!父王您知道《妖典》有多厚吗?” 他用两只爪子比划出一个夸张到离谱的宽度,“比龟丞相他老人家那号称能扛住陨石撞击的万年龟壳!还!要!厚!三!倍!里面的字小得跟蚂蚁它二大爷的腿毛似的!全是些‘妖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妖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的之乎者也!抄得我啊……” 他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秃掉的爪尖,声音哽咽,“笔(我的爪子)都写废了啊父王!秃了!反光了!连苍蝇站上去都得打滑劈叉!呜呜呜……” (细节真实到令人发指,情绪饱满到足以让最冷酷的观众动容)。

他抽泣着,仿佛陷入了更不堪回首的噩梦:“这还不算完!每次……每次我抄错一个字!或者不小心打了个盹!或者……或者爪子因为抄太久抽筋抖了一下!那个老乌龟!他就……他就……” 啸月的声音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就用他那……那混合了万年深海海藻腐烂精华和千年陈酿口臭的超级口水!喷!我!!!‘朽木不可雕也!’‘废物点心!’‘简直丢尽了啸月王族列祖列宗的脸!’ 那味道……” 啸月猛地干呕了一下,小脸煞白(在黑泥衬托下更明显了),“那味道……比师父刚才炸出来的……呃,比这通道里沉淀了万古岁月的复合型‘历史气息’还要冲上一万倍!喷得我满脸都是!黏糊糊,滑腻腻!洗都洗不掉!用三味真火烤都烤不散!儿臣……儿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无法逆转、无法修复、无法估量的永久性创伤啊父王!哇啊啊啊……”(奥斯卡小金狼,不,小金狼王,非他莫属!)。

妖王化身的虚影,肉眼可见地晃动了一下。熔金巨眼死死盯着儿子那只红肿秃毛、饱经摧残的爪子,耳边回荡着那声情并茂、细节丰富到令人心酸的控诉,再联想到龟丞相那个古板严苛到变态、确实能干出用“生化口水”教育世子的老臣……虚影眼中那最后一丝熊熊燃烧的怒火,“噗”地一声,被一股极其复杂的心疼和深不见底的无奈彻底浇灭。那顶天立地、威压八荒的巨熊虚影,仿佛在这一刻被抽走了名为“愤怒”的脊梁骨,显得有些……萧索,甚至有点佝偻?像极了被老婆发现藏私房钱的可怜中年熊。

啸月是何等机灵?瞬间捕捉到了父亲意念深处那“咔嚓”一声的松动!他知道,火候已到!该上终极杀招——情感绑架 偷换概念**了!

他猛地指向旁边还在努力cos“弱小可怜无助但能吃”的绿色果冻——林野,哭声陡然拔高到足以震裂空间壁垒的程度,充满了“真挚”的感激与“悲壮”的维护:

“只有师父!!” 啸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铿锵,如同宣言,“只有师父他不嫌弃我!不把我当成关在金丝笼里只能看不能碰的摆设!不逼我抄那些能把活狼逼疯、把死狼气活的破书!”

“是师父!是他!像一道划破黑暗的……呃,绿色的光(虽然有时候光里带味儿)!带我走出了那黄金打造、却冰冷刺骨的牢笼!让我第一次用自己的爪子,踩在了妖域广阔而……刺激无比的大地上!” 啸月巧妙地、极其自然地将“被各路大妖追杀得屁滚尿流”无缝切换成“体验生活”,“虽然……虽然看世界的方式有点过于‘心跳加速’(被追杀得像丧家之犬),过程有点‘刻骨铭心’(掉坑、挨揍、被熏到灵魂出窍),但至少……活着啊父王!至少心脏是砰砰乱跳的!血液是滚烫奔流的!不是在那冰冷的宫殿里,像个会呼吸的精致傀儡一样,慢慢风干!慢慢腐朽!” (偷换概念大师!)

“是师父!教我真正的本事!教我在弱肉强食的险恶世道里如何用智慧和……嗯……独特手段生存下去(主要是跑路、挖坑、以及制作各种气味炸弹)!教我混沌气的……呃……奥妙与不可控之美(虽然经常失控把他自己炸成卷毛狼)!虽然……” 他极其嫌弃地皱了皱沾满泥的鼻子,又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焦糊的爆炸头,“有时候味道是‘浓烈’了点,爆炸效果是‘震撼’了点……但是!” 他语气陡然变得无比“坚定”和“神圣”,“他是真心待我啊父王! 他不会因为我是世子就对我卑躬屈膝假惺惺,也不会因为我不懂那些繁文缛节就骂我是朽木粪土!他把我当兄弟!当朋友!当……当可以一起闯祸(划掉)……一起冒险!一起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的生死之交!”

啸月再次“抱紧”妖王虚影那能量大腿,仰起泪(泥)汪汪、写满“视死如归”的小脸,眼神决绝如同即将就义的勇士:“父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死皮赖脸非要跟着师父出来浪的!是我手贱炸了行宫那华而不实的屋顶(甩锅甩得自己都有点心虚)!是我惹了麻烦捅了马蜂窝!师父他……他都是为了救我!为了帮我脱离苦海!您别为难师父!要杀要剐,冲我来!把我关回那地狱样板间抄《妖典》抄到天荒地老我也认了!哇啊啊啊……” (将“作死闯祸”和“被满世界追杀”强行等同于“热血青春”和“成长历练”,并将林野塑造成不离不弃、舍身取义的“绝世好兄弟”,偷换概念已达化境!)。

妖王化身的虚影,陷入了绝对的沉默。祂那熔金的巨眼,如同扫描仪般,一寸寸掠过儿子红肿的爪子、秃得反光的爪尖、哭成泥塑小花猫的脸颊。耳边是儿子对龟丞相“暴行”的血泪控诉,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对比着:曾经在王宫里,那个被无数规矩枷锁束缚、眼神空洞麻木、精致得像一尊没有灵魂瓷娃娃的世子;和眼前这个虽然狼狈得像刚从垃圾堆爬出来、惹是生非到人嫌狗憎、但眼神灵动狡黠(哪怕歪了)、会哭会笑会耍心眼、浑身散发着鲜活(且臭味)生命力的儿子……

恍惚间,祂仿佛穿越了时空。每一次祂因啸月调皮(比如打翻祂珍藏的、加了三百种灵蜜的超级蜂蜜罐,或者在象征王权神圣不可侵犯的王座后面偷偷撒尿圈地盘)而勃然大怒,举起熊掌准备“父爱如山体滑坡”时,那位风华绝代、实力同样深不可测的雪狼王后,总会如同守护幼崽的冰原女神,无声无息地挡在儿子身前。只需用那双冰蓝色的、蕴含着嗔怪与无尽心疼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祂,轻轻说一句:“他还是个孩子,你跟孩子较什么真?” 那种眼神……让祂这足以撼动星河的妖王,也只能讪讪地放下熊掌,摸着鼻子(意念上的),把满腔怒火憋回肚子里,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虚影那焚天煮海的怒火,如同退潮般,彻底、干净地消散了。那如同十万大山压顶的恐怖威压,也烟消云散。通道内凝固了不知多久的空气,终于开始重新流动,带着劫后余生的……呃,更加清晰浓郁的复合型历史沉淀气息。

“哼!” 一声沉闷如九天闷雷的哼声响起,依旧带着妖王应有的无上威严,但里面的杀伐之气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余威犹在的警告和……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认命般的疲惫与纵容:“巧言令色!满口歪理邪说!滑天下之大稽!”

虚影的目光,如同两束实质的探照灯,带着洞穿九幽的力量,“唰”地聚焦在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恨不得原地消失的绿色果冻——林野身上。那目光仿佛能解剖灵魂。

“人族!” 妖王的声音如同滚过苍穹的雷霆,在空旷的通道内反复震荡回响,震得林野的果冻身体泛起涟漪,“念在…啸月为你求情…且…汝方才所言,虽荒谬绝伦,悖逆常理…” 虚影微微停顿,熔金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在权衡一个比征服一界还难的决策,“……却…歪打正着,似有…一丝…歪理…” 这话说得极其艰难,仿佛承认这点比吞下一只臭袜子还难受。“……照顾好吾儿!”

这四个字,重逾星辰!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和一丝深藏其中、难以启齿的托付。每一个字都像一座山砸在林野的意念里。

“若他再有半分差池……” 妖王的语气骤然变得森寒刺骨,刚刚消散的恐怖威压瞬间凝聚于一点,虽未释放,却让林野感觉自己的史莱姆核心连同灵魂都要被冻结成冰渣!“无论汝逃到天涯海角,九天十地!纵使遁入时间长河,藏匿诸天缝隙!本王定将汝挫骨扬灰!抽魂炼魄!打入九幽炼狱最底层!受万世毒火焚心、寒冰蚀骨之苦!永世不得超生!形神俱灭!听清楚了吗?!”

林野的果冻身体猛地一抽,如同被十万伏特高压电击中,整个“人”剧烈地上下弹跳(意念疯狂点头),臀后绿光以癫痫般的频率疯狂闪烁出“收到收到收到!保证完成任务!当祖宗供着!掉根毛我把自己炖了谢罪!”的谄媚光波:“清楚!太清楚了!大王您放一万个心!小的绝对把世子殿下当亲兄弟!哦不!当亲祖宗!顶在头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保证他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惹祸……呃,探索世界,健康成长!绝对毛发光亮,膘肥体壮!”

妖王虚影似乎对林野这滑不溜秋、毫无节操的保证充满了不信任,但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再重重地哼了一声,充满了“便宜你了”的意味。虚影开始变得模糊、透明,磅礴的能量如同退潮般向核心收拢。

“……那株草…” 妖王最后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明显的心痛和浓得化不开的嫌弃,“…便宜你了!速速滚出妖域!莫要再让本王的神念……嗅到你这身污秽之气!污秽!污秽至极!” 话音落下,那顶天立地的巨熊虚影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啵”地一声轻响,彻底消散在充满味道的空气中。通道内残留的最后一丝恐怖意念,也如同阳光下的朝露,消失无踪。

“呼——!!!” 如同压在身上的亿万钧大山被瞬间搬走,林野感觉支撑身体(果冻形态)的最后一丝意念之力都被抽干了。整个“人”如同被放了气的劣质充气玩具,“噗叽”一声,彻底瘫软在地,化作了一滩真正的、生无可恋的“史莱姆地毯”。虽然没有汗腺,但意念深处仿佛已经被冷汗(意念冷汗)完全浸透。刚才那短短片刻,简直比在化粪池里蝶泳一百个来回、同时还要躲避食人鱼和沼气爆炸还要刺激一万倍!

啸月也如同被抽掉了骨头,四爪一软,“吧唧”一声趴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黑泥随着呼吸起伏,像一块会喘息的烂泥塘。但他很快抬起头,偷偷对着林野的方向,飞快地、极其得意地眨了下唯一还算干净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劫后余生的、带着点小狡猾和小自豪的笑容,用口型无声地嘚瑟:“演得……还行吧?”

“行…行个屁!你爹刚才那眼神,差点把为师的核心代码都吓紊乱了!老子差点就成史莱姆酱拌狼毛了!” 林野用意念咆哮回去,但动作比意念更快!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体内那被压榨到濒临崩溃的混沌金丹,榨出最后一丝可怜的力气,果冻身体如同被强力打气筒充气般“啵”地弹起,瞬间凝聚成形。他一个史莱姆懒驴打滚(蠕动弹射),冲到啸月身边,伸出果冻触手,一把捞起还在“呼哧呼哧”的银狼世子:“小祖宗!还喘啥呢?!风紧!扯呼!谢大王不杀之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再也不见告辞——!!!”

“嗷!等等我师父!” 啸月也反应过来,四爪并用从地上蹦起来,顾不得身上噼里啪啦往下掉的黑泥块,如同离弦之……刚从泥潭里拔出来的箭,紧跟着化作一道绿光的林野,朝着林野感知中秘境出口的方向,玩命狂奔!那速度,仿佛身后有十万个手持《妖典》的龟丞相在追杀!

“师父!出口到底在哪边啊?!” 啸月边跑边嚎,四爪在光滑冰冷的岩石地面上疯狂刨动,溅起一串串火星和甩飞的黑泥点子,在身后留下一道抽象的“逃命涂鸦”。

“闭嘴!跟着绿光跑!用你被龟丞相口水腌入味的鼻子给为师指路!” 林野臀后那点绿光此刻成了唯一的方向标(虽然颜色总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正以濒临报废的闪烁频率,疯狂指向一个幽深的方向。他的果冻身体在高速蠕动弹跳中剧烈变形,时而拉长成面条试图钻过狭窄缝隙,时而被压扁成饼状贴地滑行,努力适应着通道的崎岖坎坷,上演着一场史莱姆版的《速度与激情(逃命篇)》。

“师父!我们身上这味儿……也太霸道了!这样冲出去,会不会直接被当成两坨移动的‘妖域特产·千年陈酿生化武器’给就地净化了啊?” 啸月嫌弃地嗅了嗅自己前爪,那混合了黑泥、焦糊毛、混沌气残留以及万年沉淀气息的复合味道,让他眼前一黑,差点一个趔趄栽倒。

“净化个屁!逃命要紧!臭死总比被你爹一巴掌拍成基本粒子强!只要冲出去,管他是河是海是岩浆池!给老子跳!必须洗脱一层皮!洗到灵魂都散发清香为止!” 林野的意念充满了破釜沉舟的决绝,臀后绿光闪烁出“不洗干净毋宁死”的悲壮频率。

“嗷呜——!自由啦——!!!新鲜的空气(希望是)!我来啦——!!!” 啸月兴奋地仰天长嚎了一嗓子,虽然声音因为狂奔而扭曲变调,还带着破音,但那冲破云霄的狂喜,是真实的!

一绿一黑灰两道身影(?),在弥漫着“历史厚重感”的幽暗通道中亡命奔逃,只留下一地狼藉(甩飞的黑泥、溅落的绿色粘液、被踩碎的发光苔藓)和……那顽强得如同附骨之疽、足以让空气都为之哀嚎的、史诗级的复合型恶臭。

不知狂奔了多久,感觉意念cpU都要过热烧毁(林野)和肺都要炸成破风箱(啸月),前方那永恒的幽暗深处,终于撕开了一道口子!一丝微弱却无比诱人、代表着“外面世界”的天光,如同天堂的邀请函,穿透了黑暗!

“光!是出口!” 林野的意念尖叫。

“嗷!冲啊!” 啸月爆发出最后的潜力。

两道身影(?)如同扑火的飞蛾(只是这飞蛾带着浓烈的“烟火气”),爆发出最后的洪荒之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猛地扎进了那片象征着自由(和未知)的光亮之中!

噗通!噗通!两声沉闷的、如同两袋湿垃圾被丢进回收站的声响。林野和啸月以极其狼狈的姿势——林野摊成一张绿色的“煎饼”,啸月摔了个标准的“狼啃泥”——滚出了秘境那扭曲的光门,重重砸在一片相对松软、且散发着青草与泥土芬芳(天籁之音!)的草地上。久违的、甚至有些刺目的阳光,让习惯了通道幽暗的他们下意识地眯起了眼(林野是意念眯眼)。

“呼…呼…呼…活…活下来了…老子…老子又苟住了…” 林野瘫在散发着清新气息的草地上,果冻身体惬意地摊开,贪婪地吸收着阳光(虽然没啥用),臀后绿光微弱但稳定地闪烁着,如同劫后余生的庆祝烟花。他颤抖着(累的)用意念触手,从体内空间(努力忽略那股挥之不去的味儿)掏出那个同样沾着污迹的储物袋,小心翼翼地捧出里面的玉盒。温润的触感透过玉盒传来,带着生的希望。“终于…终于…吴老瘸…你的腿…有救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微弱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啸月也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躺在旁边,吐着舌头像条真正的狗子一样大口喘气,焦黑的爆炸卷毛在阳光下根根分明,闪烁着一种……独特的、后现代主义的光泽。“师…师父…我…我刚才…那段哭戏…是不是…影帝级…教科书级别…的?” 他一边喘一边不忘邀功,虽然累得爪子都不想动一下。

林野用意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果冻表面一阵波动):“影帝?我看你是‘遗像’级!下次再这么玩心跳,为师先把你扔进龟丞相的‘口水教育’特训班回炉重造一百年!” 他心有余悸地回想起妖王最后那警告的眼神,“不过…你爹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啧,太吓人了。感觉不是要杀我,是要把我的灵魂切片放在显微镜下研究‘史莱姆的猥琐流生存哲学’,再写进《妖典》反面教材里警示后妖!比那毁灭光球还让人头皮发麻。”

啸月闻言,得意地咧开狼嘴,露出沾着干涸泥巴的尖牙,试图用爪子抹把脸(结果只是把泥抹得更均匀,弄了个泥面膜):“嘿嘿嘿,那是!知父莫若子!我父王他啊,看着凶神恶煞能吓哭隔壁山头的小妖,其实最吃这套了!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我一哭,只要母后在场,哪怕父王气得熊毛都炸成刺猬了,那抬起来的熊掌,也得跟装了弹簧似的‘嗖’地收回去!母后一个眼神飘过去,他就得乖乖摸自己耳朵,假装刚才想拍蚊子!刚才我哭得那么投入,就感觉父王那毁天灭地的气势‘唰’一下,漏气了!怕老婆这块儿,我父王绝对是妖域至尊王者段位!拿捏得死死的!” 他一副“我掌握了老爹终极把柄”的嘚瑟样,尾巴尖(秃了一块的)还得意地晃了晃。

林野:“……” (果冻身体一阵无语的涟漪荡漾开,臀后绿光闪烁出“你爹摊上你这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复杂光波) 这熊孩子,坑爹坑得如此清新脱俗、理直气壮,果然深得为师“猥琐发育,关键时刻甩锅”的真传精髓!

就在两人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享受着劫后余生的片刻宁静(并努力忽略彼此身上散发的、如同移动沼气池般的“芬芳”),林野正准备用意念触手再好好摩挲一下那救命的玉盒时——

滴呜——!滴呜——!滴呜——!脑海中,那个常年散发着不靠谱粉绿色光芒的系统界面,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疯狂闪烁起刺眼欲瞎的血红色警报光芒!伴随着急促尖锐、堪比防空警报的电子合成音,几乎要震碎林野的意念核心:

【警——报——!警——报——!一!级!警!戒!】

【检...测...到...超...高...能...妖...族...个...体...反...应...!能...量...级...别...:毁...天...灭...地...!】

【识...别...: 妖...域...长...公...主...·...冰...魄...雪...狼...王...·...霜...凝...!】

【能...级...评...估...: 极...度...危...险...!(威...胁...度...超...越...之...前...威...压...源...·...妖...王...化...身...!)】

【方...位...: 正...前...方...天...际...!】

【速...度...: 超...高...速...!超...音...速...!超...越...认...知...速...!接...近...中...!】

【距...离...: 5...公...里...! 3...公...里...! 1...公...里...! 5...0...0...米...!】

【宿...主...生...命...体...征...危...险...评...估...: 最...高...!死...亡...概...率...9...9...9...‰...!】

【系...统...紧...急...建...议...: 方...案...A...: 立...即...装...死...!(...成...功...率...<...0...0...1...%...)... 方...案...b...: 立...即...自...我...毁...灭...!(...保...留...全...尸...概...率...较...高...)... 滋...啦... (╯‵□′)╯︵┻━┻ ... 快...跑...啊...傻...逼...宿...主...!!!】

林野:“!!!” (果冻身体瞬间从“煎饼”状态僵直成“果冻板砖”,臀后绿光吓得直接从绿色跳频到惨白色,最后定格在代表“吾命休矣”的灰色!)

啸月:“???” (狼脸懵逼,下意识抽动着鼻子嗅了嗅,随即脸色剧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狼“噌”地一下从地上弹射起来,炸毛了!)“师…师父!好…好香!是冰雪和…和凛冬之花的味道!但是…这气息…好可怕!比父王刚才发怒时还恐怖一万倍!冷!冷到灵魂都在结冰!是…是我姐?!霜凝姐?!她不是在极北冰渊闭死关冲击那个什么境界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她最最最最讨厌不干净的东西了!我们俩现在……就是两坨行走的‘污秽之源’啊!!!被她看到,我们会被冻成万年冰雕然后挫骨扬灰的!!!死定了啊啊啊!!!”

仿佛为了印证啸月的哀嚎,只见天边尽头,一道冰蓝色的流光,如同撕裂苍穹的极寒彗星,带着冻结时空的恐怖威压和无边无际的冰冷杀意,正以超越视觉捕捉极限的速度,无视空间距离,朝着他们这两个刚从“妖域终极化粪池”爬出来的、散发着“浓郁历史气息”的“脏东西”,暴射而来!所过之处,天空仿佛被冻结,留下一道清晰的霜痕轨迹!

阳光依旧明媚,草地依旧松软芬芳,但林野和啸月的心,却如同被投入了万载玄冰窟,瞬间沉入了比刚才面对妖王时更冰冷、更绝望的深渊!刚出熊掌,又入狼窝?还是冰狼窝!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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