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的清晨,C909VIP私人飞机平稳降落在北京机场。
肖镇一家乘车回到宫墙边的四合院,檐下的红灯笼还在寒风中轻轻摇曳,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挂着的彩灯闪烁着节日的余温。
文云淑推开朱漆大门,拍了拍身上的寒气:总算回来了,还是自己家里舒服。
王铁柱忙着把行李搬进屋,肖镇则跑到暖炕前摸了摸:妈,炕还是温的呢!
昨儿就让你王叔先把炕烧上了,文云淑笑着从衣柜里翻出毛线,来,镇娃儿,妈给你量量尺寸,开春了得穿新毛衣。
肖镇乖乖站直,让母亲用软尺在他身上比划。
文云淑的手指灵巧地移动,嘴里念叨着:又长高了不少,去年的毛衣准穿不下了。
量完尺寸,文云淑坐在炕上开始织毛衣,棒针在她手中上下翻飞。
肖镇在院子里踱步,时而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时而踢踢脚下的积雪,显得百无聊赖。
镇娃儿,要是闷得慌就出去转转,文云淑透过窗户看着儿子,妈看你在这院里转悠半天了。
肖镇眼睛一亮:妈,那我去什刹海滑冰!
去吧去吧,文云淑抬头笑了笑,记得戴好围巾手套,别冻着了。早点回来,妈晚上给你做红烧肉。
肖镇兴冲冲地跑进屋里,翻出那双定制冰鞋,背上巴宝莉的双肩包。临出门前,他想起王铁柱的叮嘱,又从抽屉里摸出那根高压电棍塞进包里。
妈,我走啦!肖镇裹紧羽绒服,系好围巾。
等等!文云淑从炕上下来,往他口袋里塞了几个暖宝宝,贴在身上,别冻着了。
肖镇推着那辆全封闭的电动三轮车出了门。寒冬的北京城,街道上的积雪被清扫到两旁,行人稀少。三轮车在略显空旷的街道上平稳行驶,很快就到了什刹海冰场。
今天的冰场格外热闹,春节假期里,不少年轻人聚在这里玩耍。
冰面上,穿着各色棉袄的人们穿梭往来,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肖镇找了个长椅坐下,换上冰鞋,把背包仔细地放在显眼处。
冰面上的肖镇如鱼得水,他在重庆时就跟表哥文强学过滑冰,后来在北京又经常练习。他的动作流畅优雅,时而来个急转,时而来个跳跃,很快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几个穿着军大衣、戴着雷锋帽的年轻人聚在冰场边上,不时朝肖镇的方向指指点点。
哟,这小子滑得不错啊。一个留着寸头的高个子说道,嘴里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看着面生,不是咱们这片儿的。另一个矮胖的青年接话,他搓着冻得通红的手,你看他那装备,冰鞋是进口货,背包还是巴宝莉的。
寸头青年眯起眼睛:看来是个有钱的主儿。
肖镇浑然不觉,自顾自地滑着,享受着冰上驰骋的快感。直到他滑到岸边准备休息时,那几个年轻人围了上来。
小兄弟,滑得不错啊。寸头青年挡在肖镇面前,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哪个学校的?
肖镇皱了皱眉:清华的。
嗬!还是个学霸!矮胖子怪笑一声,借几个钱花花?哥们几个今天手头紧。
肖镇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没带钱。
没带钱?寸头青年嗤笑一声,这巴宝莉的包是假的吧?打开看看?
说着就要伸手去抓肖镇的背包。
住手!肖镇厉声喝道,同时迅速拉开背包拉链,掏出高压电棍。
哟呵,还带着家伙?寸头青年不以为然,小兔崽子吓唬谁呢?
他伸手就要来抢电棍,肖镇眼疾手快,按下开关,电棍发出噼里啪啦的骇人声响,蓝色的电火花在寒风中格外刺目。
来啊!肖镇毫不畏惧,让你们尝尝高压电的滋味!
那几个顽主显然没料到这小子真敢动手,一时都愣住了。寸头青年恼羞成怒,挥拳就要打来。
干什么呢!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穿着军呢大衣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人。那男子肩章上的将星在冬日阳光下闪闪发光。
秦叔叔!肖镇惊喜地叫道。
来的正是秦明,他今天带着儿子秦卫东和侄子秦卫军来滑冰,没想到碰见这出。
小镇?怎么回事?秦明扫了一眼那几个顽主,目光如炬。
秦叔叔,他们想抢我的包。肖镇简要说明了情况。
秦明转头看向那几个已经吓傻的顽主,冷冷道: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小孩子?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那几个顽主一看这阵势,知道踢到铁板了,连连求饶:首长,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秦明一声厉喝,那几个顽主连滚带爬地跑了。
秦卫东好奇地打量着肖镇手里的电棍:你这玩意儿挺厉害啊!
肖镇不好意思地收起电棍:是我家保镖非要我带的,说防身用。
秦明拍拍他的肩膀:你这孩子,一个人出来也不带个大人。不过刚才表现得很勇敢,像我带出来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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