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9年打猎供妹妹上学 第30章 进城结缘获新机

天刚蒙蒙亮，林逍就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了。他一骨碌爬起来，肩膀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今天要处理那只远东豹，这可是全家盼了好几天的大事。推开房门，就看到父亲林建国正蹲在院子中央，手里拿着一把磨得锃亮的尖刀，旁边的木板上铺着塑料布，母亲赵秀兰正往大盆里倒热水，妹妹林晓梅踮着脚往院门口张望，眼神里满是期待。

“醒了？伤口怎么样了？”林建国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关切。林逍活动了一下肩膀：“没事爹，兽医缝得好，不碍事。豹子呢？我让场部的人帮忙拉回来了。”“刚拉到门口，铁牛和虎子正帮忙卸呢。”赵秀兰擦了擦手，递过一个热乎的窝头，“先垫垫肚子，处理豹子得费大力气。”

院门口传来周铁牛的吆喝声，林逍连忙迎出去。只见一辆手推车上躺着用粗布盖着的豹子尸体，周铁牛和虎子正吃力地往下抬。“逍儿哥，可把我们累坏了，这畜生是真沉！”虎子抹了把汗，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豹子尸体。”林逍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处理完豹肉，给你留块最嫩的，带回家给你娘炖汤。”

几人合力把豹子抬到院子中央的木板上，林建国掀开粗布，看着这只体型壮实的远东豹，眼里闪过一丝赞叹：“好东西啊，皮毛完整，就是有几个枪眼，稍微影响点成色。鞣制的时候得小心处理，不然容易烂。”他拿起尖刀，在豹子的后腿处划了个小口，“剥皮得从后腿开始，顺着皮和肉的缝隙慢慢剥，不能急。”

林逍蹲在旁边打下手，按照父亲的吩咐递工具、扯皮毛。林建国的手法很熟练，尖刀在他手里像有了灵性，轻轻一划就能分开皮肉。“以前跟你爷爷上山打猎，剥过不少兽皮，豹子皮最难剥，因为它的皮韧性强，跟肌肉贴得紧。”林建国一边剥一边讲解，“你看，这里要慢着点，靠近前腿的地方有块厚皮，是做大衣领子的好材料，可不能弄破了。”

阳光渐渐升高，院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周铁牛和虎子帮着把剥下来的豹皮撑开，用竹竿架起来晾晒。豹皮展开后足有一张小床那么大，金黄色的皮毛上带着黑色的环纹，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三个枪眼清晰可见，分别在右后腿、侧腹和眉心处。“可惜了这张皮，要是没枪眼，能多卖不少钱。”周铁牛惋惜地说。林逍却不以为意：“能打下来就不错了，总比让它伤人强。”

接下来是分割豹肉。林建国用尖刀把豹肉分成一块块，豹腿肉最厚实，切成大块；里脊肉细嫩，单独放在一个盆里；内脏除了留着谢山的，剩下的也清洗干净，打算做成卤味。林晓梅在旁边帮忙清洗，看着盆里的豹肉，忍不住问：“爹，豹肉好吃吗？比猪肉香吗？”林建国笑了笑：“豹肉紧实，炖的时候得多放香料，不然有点腥味。”

最关键的是处理豹骨和豹鞭。林建国小心翼翼地把豹骨剔出来，放在阴凉处晾干，“豹骨泡酒最补，你爷爷以前泡过一罐，你爹我腿伤就是靠那个好的。等晾干了，找个大酒坛，放上枸杞、当归，泡上一年就能喝。”他又把豹鞭单独收起来，用草纸包好，“这个更金贵，得单独泡，以后给你补身子。”林逍脸一红，连忙转过头去帮忙搬肉。

忙到中午，豹子总算处理完了。院子里晾着一张大豹皮，墙角堆着晾干的豹骨，盆里装满了分割好的豹肉。赵秀兰炖了一锅豹肉，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几人围坐在桌子旁，大口吃着豹肉，喝着热汤，浑身都暖烘烘的。“逍儿哥，这豹肉真好吃！比狍子肉香多了！”虎子吃得满嘴流油，手里还拿着一块豹腿骨啃着。

下午，林建国开始教林逍鞣制豹皮。“鞣皮得先刮皮，把皮上的脂肪和肌肉刮干净，不然容易生虫。”林建国从墙角拿起一把磨得光滑的竹刀，这是他年轻时跟老猎人学的手艺，竹刀韧性足又不伤皮，比铁刀更适合精细活，他握着竹刀一点一点地刮着豹皮内侧，“刮的时候要顺着毛的方向，力道得匀，太轻刮不净，太重就把皮刮破了。”林逍接过竹刀，学着父亲的样子刮起来，刚开始手腕总使不上劲，竹刀在皮上打滑，要么留下一层脂肪，要么差点把皮挑出小口子，林晓梅蹲在旁边，小手拿着布巾帮他擦竹刀上的油污：“哥，慢着点，爹刮的时候手腕是稳的。”林逍听着妹妹的提醒，沉下心慢慢找感觉，练了半个时辰总算熟练起来。

刮完皮后，要把皮浸泡在石灰水里。“石灰和水得按一比十的比例调，浓了烧皮，淡了起不到去血水的作用。”林建国一边调石灰水一边讲解，林晓梅搬来小凳子站上去，帮着往缸里倒清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也不在意：“爹，我帮您看着水位，到缸沿一半就行对不对？”林建国笑着点头：“没错，我闺女记性真好。”调好石灰水，两人合力把豹皮放进去，林晓梅找来一块石板压在上面，防止豹皮浮起来：“这样泡三天就好啦？我每天来帮哥换水。”林逍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哥自己来就行，你帮爹择菜做饭更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林逍每天都要检查豹皮的浸泡情况，按时换水。空闲的时候，他就把豹骨敲碎，和早就准备好的中药材一起放进酒坛里，倒上高度白酒，密封起来。“这坛豹骨酒泡好后，给你爷爷送点，剩下的给你爹我治腿伤。”林建国看着酒坛，眼里满是期待。林逍点点头，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他想带一罐豹骨酒去找林场保卫科的林科长，卖个人情。

林科长名叫林卫东，以前是部队的连长，退伍后分配到林场当保卫科科长，为人正直，在林场里很有威望。去年冬天林逍跟着公社捕狼队为民除害，林科长亲眼见他胆识过人，后来公社和林场合计着给林建国安排保卫科门卫的活，一来是表彰林逍的功劳，二来也照顾林建国腿伤不便，只是手续还没走完，林逍想着趁这次送豹皮的机会多走动走动，让事情能顺快点。门卫的工作清闲稳定，还能就近照看家里，对父亲再合适不过。

三天后，豹皮泡得差不多了。林建国和林逍一起把豹皮捞出来，用清水反复冲洗干净，然后铺在木板上，用钉子把四个角固定住，让它自然晾干。“晾干后还要用砂纸打磨，让皮变得柔软，这样做出来的大衣才舒服。”林建国一边固定豹皮一边说，“等打磨好，再上点油，这张豹皮就算鞣制好了。”

又过了两天，豹皮彻底晾干。林逍用砂纸仔细打磨着豹皮内侧，磨得像细布一样光滑柔软，林晓梅拿着母亲缝衣服的蜡块，在豹皮的枪眼周围轻轻擦着：“娘说蜡能让毛更亮，这样枪眼就不那么显眼了。”她小手捏着蜡块慢慢涂抹，金黄的皮毛经蜡一擦，果然更有光泽，林逍看着妹妹认真的模样，心里暖暖的：“还是我妹聪明，这样卖相更好了。”林建国在一旁看着，拿起动物油递给他们：“最后上点油锁住水分，这皮就成了。”林逍蘸着油往皮上抹，林晓梅帮着把边角抹匀，兄妹俩配合着把豹皮处理得妥妥帖帖，林建国满意地点头：“这皮拿去卖，保准能卖个好价钱。”

林逍把豹皮折叠好，用粗布包起来，又从酒坛里倒了一罐豹骨酒，装在一个玻璃瓶里，用布塞好瓶口。“爹，我去趟林场，找林科长问问，看他要不要这张豹皮。”林建国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让他帮忙给我找工作？”林逍点点头：“嗯，保卫科门卫的工作挺适合您的，林科长以前是部队的，肯定会照顾咱们。”

林建国犹豫了一下：“这样不太好吧，拿着东西去求人，多不好意思。”赵秀兰走过来说：“有啥不好意思的？林科长跟你爷爷以前认识，再说咱们这豹皮和豹骨酒都是好东西，又不是凭空送给他。”林建国想了想，点了点头：“那你去吧，说话客气点，别让人觉得咱们是在走后门。”

林逍背着豹皮，手里提着豹骨酒，朝着林场走去。林场离村子不远，走路半个时辰就到了。保卫科的办公室在林场大门旁边，林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林科长正和一个工作人员说话。“林科长！”林逍喊了一声。林卫东转过头，看到是他，笑着说：“林逍啊，听说你前些天打死了一只豹子，厉害啊！”

两人走进办公室，林逍把豹皮和豹骨酒放在桌子上：“林科长，这是我自己打的豹子，鞣制好的皮您看看，还有泡的豹骨酒，听说您腰不太好，这酒能补补，您千万别嫌弃。”林卫东看了看豹皮，眼里闪过一丝欣赏：“好皮啊，鞣制得真规整，就是这几个枪眼有点可惜。皮我不能收，林场有规定，收群众东西要受处分的。”他把豹皮推回去，视线落在那罐豹骨酒上，犹豫了一下，“不过这酒是你一片心意，又是自己泡的，我就收下了，也算领了你这份情。”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你爹的工作我一直盯着呢，公社那边的审批已经下来了，就等我这边登记备案，等他腿伤好利索了，直接来保卫科报到就行。”

林逍有些失落，没想到林科长不收礼。林卫东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你别灰心，我给你推荐个人，他肯定收这张豹皮。县城国营商场的周主任，名叫周明远，才三十出头，为人爽快，商场里就收这些山货皮毛。他跟我是老熟人，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去找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林逍眼睛一亮，连忙说：“谢谢林科长！那我爹的工作……”林卫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爹的事包在我身上，等他腿伤好利索了，直接来保卫科找我，门卫的位置给他留着。”林逍大喜过望，连忙给林科长鞠了一躬：“太谢谢林科长了！”林卫东写了张条子，递给林逍：“拿着这个去找周明远，就说是我介绍的。”

林逍背着豹皮，提着豹骨酒，马不停蹄地赶往县城。从林场到县城有二十多里路，走路得两个多小时。他肩膀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好，背着沉重的豹皮，走了没多久就累得满头大汗。路过一个供销社的时候，他看到有人骑着自行车经过，心里暗暗想：等卖了豹皮，一定要买辆自行车，这样进城就方便了。

终于到了县城国营商场，这是县城里最大的商场，一共有三层，门口挂着“国营东方红商场”的牌子，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林逍走进商场，找到办公室，敲了敲门。“进来。”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林逍推开门，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正是周明远。

“您是周主任吗？我是七分场的林逍，林卫东科长介绍我来的。”林逍递过条子。周明远接过条子看了看，笑着站起来：“原来是林科长介绍来的，快坐！”他给林逍倒了杯热水，“林科长跟我说过你，打死了一只伤人的豹子，是个英雄啊。”林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应该做的。我今天来，是想把这张豹皮卖给商场。”

林逍把豹皮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展开。周明远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用手摸了摸皮毛：“好皮！成色真不错，毛质厚实，光泽也好。就是这三个枪眼有点可惜，要是没枪眼，能多卖两百块。”他抬起头，看着林逍说：“我跟林科长是老熟人，不会坑你。这样，我给你一千四百块，怎么样？这可是高价了，平时这样的皮最多给一千二。”

林逍心里一惊，他没想到能卖这么多钱。一千四百块在1980年可是一笔巨款，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十多块，这相当于一个工人三年多的工资。“谢谢周主任！太谢谢您了！”林逍激动地说。周明远笑了笑：“不用谢，这皮值这个价。我看你是个实在人，想跟你交个朋友。以后再有好的山货皮毛，直接来找我，我给你最高价。”

林逍连忙把带来的豹骨酒递过去：“周主任，这是我自己泡的豹骨酒，您尝尝。”周明远也不推辞，接过来放在桌子上：“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你进城来，有没有想买的东西？商场里东西齐全，我给你打个折。”林逍犹豫了一下，说：“我想买个收音机，再买辆自行车，就是没有工业票。”

1980年的时候，买收音机和自行车都需要工业票，而且价格不便宜。普通的晶体管收音机要七八十块钱，好一点的半导体收音机要一百多块；自行车更贵，永久牌和凤凰牌的自行车要一百八十多块，而且还很难买到。林逍家里一直很苦，以前连收音机都没有，更别说自行车了。

周明远听了，笑着说：“工业票啊，小事一桩。我这里正好有几张，给你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五张工业票，递给林逍，“收音机和自行车我都给你按进价算，凤凰牌自行车一百八十块，上海牌半导体收音机一百二十块，怎么样？”林逍连忙说：“太谢谢您了，周主任！我这就给钱。”

“不急着给钱，我先带你去挑。”周明远带着林逍来到商场的家电区，这里摆放着各种收音机和自行车。收音机有好几种款式，有小巧的晶体管收音机，也有大一点的半导体收音机；自行车有永久牌、凤凰牌和飞鸽牌的，颜色有黑色和蓝色。

林逍挑了一台上海牌半导体收音机，这台收音机外观很漂亮，黑色的外壳，上面有几个旋钮，能收到好几个电台。然后他又挑了一辆黑色的凤凰牌自行车，车身锃亮，看起来很结实。“就这两个吧，周主任。”林逍满意地说。周明远让人把收音机和自行车打包好，“钱从豹皮的钱里扣就行，一千四百块减去一百八十块自行车钱和一百二十块收音机钱，还剩一千一百块，我给你现金。”

林逍拿着一千一百块现金，推着自行车，提着收音机，心里美滋滋的。他给周明远鞠了一躬：“周主任，今天真是太谢谢您了，以后有好的山货，我一定先给您送来。”周明远笑着说：“不用客气，以后常来玩。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在县城里我还能说上几句话。”

林逍推着自行车，朝着家里走去。自行车上挂着收音机，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路过的人都羡慕地看着他，毕竟在1980年，能同时买得起收音机和自行车的人不多。林逍心里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有了这笔钱，再加上林科长帮忙找的工作，家里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村里。刚到村口，就看到虎子和几个孩子在玩耍，看到林逍推着自行车，提着收音机，都围了过来。“逍儿哥，你买自行车了！还有收音机！”虎子惊讶地说。其他孩子也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哇，凤凰牌自行车！真好看！”“收音机，我能听听吗？”

林逍笑着打开收音机，调到一个播放音乐的电台，清脆的歌声从收音机里传出来，吸引了更多的村民围过来。“林逍真有本事，打了豹子卖了钱，还买了自行车和收音机！”“这自行车得一百多块吧？还有收音机，真是阔气！”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眼里满是羡慕。

林逍推着自行车回到家里，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林建国和赵秀兰看着锃亮的自行车和崭新的收音机，半天没回过神，林晓梅率先扑过来，抱着林逍的胳膊晃了晃：“哥！真的是收音机和自行车！我没看错吧？”她踮着脚想去摸收音机，又怕给碰坏了，小手悬在半空不敢动，林逍笑着把收音机递到她手里：“小心点拿，这是给咱们全家买的，以后你就能听评书了。”林晓梅抱着收音机，眼睛亮晶晶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旋钮：“哥，能放《岳飞传》吗？上次二丫说她爹的收音机里能听。”“当然能，回头哥教你调台。”林逍说着又拍了拍自行车，“这是给爹买的，以后爹上班或者咱们进城，就不用走路了。”

赵秀兰走过来，摸了摸林逍的脸：“我儿真有本事，以后咱们家的日子就好过了。”林建国看着自行车，眼里满是激动：“凤凰牌的自行车，我以前想都不敢想。林科长那边怎么样了？”林逍说：“林科长没收豹皮，但是答应给您留着保卫科门卫的工作，等您腿伤好利索了就可以去上班。”

林建国激动得手都发抖了：“太好了！太好了！以后我就能上班挣钱了，咱们家的日子就有盼头了。”他看着院子里的豹皮、豹骨和新买的收音机、自行车，眼里满是欣慰，“我儿长大了，能撑起这个家了。”

晚上，林逍把收音机放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林晓梅搬来小凳子坐在旁边，小手紧紧攥着旋钮，林逍手把手教她调台：“你看，顺时针转是找台，听到杂音小了就是有台了。”刚调了两下，清脆的评书声就从收音机里传出来，正是《岳飞传》，林晓梅惊喜地拍手：“找到了！是《岳飞传》！”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大人小孩都围着听，林晓梅坐得笔直，生怕错过一个字，听到精彩处还会小声跟旁边的小伙伴讲解。赵秀兰端来瓜子花生分给大家，林建国则和老邻居们说着话，眼神时不时飘向收音机旁的儿女，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林逍看着妹妹专注的侧脸，又看了看父母欣慰的笑容，悄悄把剩下的钱塞给母亲：“娘，这钱您收着，买点布料给妹妹做件新衣服，再给爹买点治腿伤的药。”

林逍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充满了感慨。重生以来，他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先知先觉，不仅打死了伤人的豹子，还为父亲找到了工作，给家里买了收音机和自行车。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机会在等着他。他要凭借自己的双手，让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让这个家彻底摆脱贫困。

夜深了，村民们渐渐散去。林逍正要把收音机搬进屋，林晓梅拿着一块干净的绒布跑过来：“哥，用这个擦，娘说绒布擦不划壳子。”她踮着脚帮林逍擦收音机外壳，林逍则蹲下身擦自行车链条，兄妹俩一个擦上面一个擦下面，配合得十分默契。赵秀兰端来两碗热汤：“快歇歇，喝点汤暖身子。”林晓梅接过汤碗，先递给林逍：“哥先喝，你累了一天了。”林逍又推回给她：“你听了半天评书，也饿了，你先喝。”赵秀兰看着兄妹俩互相推让，笑着说：“都有，快喝吧。”林逍喝着热汤，看着妹妹小口喝汤的模样，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豹皮，心里满是踏实——这就是他重生后最想守护的温情，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