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年星辰,对临江市亦朝集团实施监控,特别留意有无内幕交易、利益输出、偷税漏税等一切违法行为,注意保留证据!”游古辛神色冷峻,爱而不得而生恨,然后再作出极端行为的人太多了。
“先生!我马上照办!你那边没有出什么事吧?”声音显得有点焦急!
“没啥事!未雨绸缪!”
明天又要离开临江了,找个小酒馆,喝点小酒。
游古辛沿着街道来到望月酒吧,里面莺莺燕燕的,空气还有点差,只有将就点啰!
行货两千龙币的蓝带马爹利或者马爹利XO,在这里要卖到万元以上。
算了,自己穷人一个,喝两瓶酒就能把钱钱喝完,这个月难道要去当乞丐,不然喝西北风去?
点了一瓶苏打酒凑合,在一个阴暗角落坐下,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
可能坐了十几分钟,只见一大批警&察叔叔从门口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嘴里还大声喊道:“不许动!把手放在头上蹲下!”
哦豁!完犊子了,又被警&察叔叔包了饺子,做人要低调,这下悲哀了!
“倒霉!”游古辛慢慢的蹲下,双手放在头上,静观其变。
大批警&察叔叔直接冲向走廊里面的包间,游古辛还看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对!叫什么甘映欣?
砰的一声,从包房里面传出枪声,这是92式半自动手枪的声音。
“不好!”游古辛暗叹,这些警&察叔叔可能遇到顽匪了。
不一会,只见这些警&察叔叔拿着枪,慢慢的退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就是一名顽匪挟持着一名警&察姐姐,并用枪抵在其头上,嘴里喊道:“快把你的人撤了,放我们走,否则,我与你们同归于尽!”
“不要冲动,有话好说!”警&察叔叔一边退却,一边拿言语安慰。
被挟持的那名警&察姐姐正是甘映欣!
游古辛一看大怒,立马展开攻击,手上的花生米弹射而出,同时身形一纵,如同一道残影划过。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找死!”
这声音这么清脆,酒吧里的人都听到了!
警&察叔叔一下就呆住了,这里的任何人,都不敢这么说,居然有人敢这么说,我的女人……
这甘映欣可是警队的火凤凰,连谷队都不敢这么放肆!
就在大家一愣之间,现场已经发生逆转,顽匪手上的枪已经回到了甘映欣手上,那名顽匪双手捂住眼睛,正在地上妈呀娘的惨叫。
谷义翰估计了一下时间,大概5秒钟,这种手法太熟悉了,只有那个人做得到,还真想跟他交个朋友!
警&察叔叔一拥而上,给顽匪戴上手铐,眼睛只是暂时失明,隔段时间就会恢复。
用花生米打人,大家都会!能打出这样的力道,这么精准的人却不多!
甘映欣也听到的,气得脸色卡白,一阵的跺脚,大声喝道:“哪个混蛋这么说姐,我跟你没完!”
“小甘,那混蛋已经走了!”谷义翰幽默的回应了一句,转身又对大家说道:“收队!收队!”
甘映欣也知道,如果没有那混蛋帮助,警队也要大费周章,才能解救自己,这场非法交易案虽然量级不大,但是可以顺藤摸瓜,挖掘出有价值的东西,还可以追溯到违禁品的源头,也是一件不错的战绩。
心里这么想,嘴巴却没有这么说:
“你这混蛋,虽然帮了我,但出言不逊,功过相抵,不与你计较了,下次遇到我,一定给你带上手铐,去踩踩缝纫机,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万米高空,云层如铅,压得人透不过气。
国际航班的引擎在机翼下低沉嗡鸣,像某种远古巨兽的喘息。
游古辛靠在舷窗旁,玻璃映出他冷峻的侧脸,眸中暗流涌动。
穆超原,自己的老首长,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可信任,从来不是绝对的。
他闭上眼,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穆超原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茶杯上袅袅升起的热气,以及那句轻描淡写却重若千钧的话:“你父母的事,陆飒余……很自责。”
自责?还是推诿?
保护不力?错误决定? 这些模糊的词汇背后,藏着多少鲜血淋漓的真相?
游古辛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这条“鲨鱼”,真的值得信任吗?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任由思绪沉入黑暗。
飞机降落的震动将他惊醒。
舷窗外,班加波里国际机场的跑道在烈日下蒸腾着热浪,远处沙尘弥漫,像一层朦胧的血雾。
这个国度虽然乱,但至少这座机场还算“文明”。
可文明,往往只是暴力的遮羞布。
走出机场,热风裹挟着沙粒抽打在脸上。
公路上,军阀的关卡像一道丑陋的疤痕,横亘在道路中央。
持枪的士兵眼神阴鸷,枪口有意无意地扫过每一个过客。
游古辛面色平静,递出伪造的证件,用熟练的当地土语应付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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