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来自草之国的叛忍,其展现出的疯狂、决绝以及在绝境中爆发出的战斗经验和狠辣,确实给我好好上了一课。我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系统加持下远超同龄人的实力,以及诸多底牌,面对这种“小角色”应该能轻松拿捏。没想到,对方竟如此难缠,若非我那手出其不意的“老六”战术起了奇效,后果不堪设想。这让我深刻认识到,忍者世界的危险无处不在,绝不能以出身或表面实力来衡量任何一个对手。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以后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必须摒弃任何轻视之心,拿出十二分的谨慎和全力来应对。
后续的几天,三号哨所周围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平静。除了呼啸的山风和偶尔掠过的飞鸟,再无异状。我们按照既定的轮值表,一丝不苟地完成守望、记录和交接。经历了那场生死搏杀,再看这片苍茫的山河,感觉已然不同。每一块岩石的阴影,每一阵风向的变化,似乎都隐藏着需要更加警惕解读的信息。
七日期满,前来交接的忍者小队准时抵达。完成繁琐而严谨的交接手续后,我们终于踏上了返回主营地的路途。相比来时的好奇与紧绷,归途中的我们,沉默了许多,也沉稳了许多。每个人似乎都在消化这七天独特而沉重的经历。
当我们第七班的身影出现在主营地入口时,早已得到消息的同学们立刻呼啦啦地围了上来。好奇、关切、探寻的目光瞬间将我们淹没。
“喂!鸣人!佐助!小樱!你们真的单独去哨所执勤了?”
“听说你们遇到叛忍了?是真的吗?”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尤其是鸣人,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这家伙,之前几天在哨所憋坏了,此刻面对众多同学期盼的眼神,那表现欲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哈哈哈!那当然是真的!”鸣人双手叉腰,挺起胸膛,下巴抬得老高,脸上洋溢着混合着后怕、兴奋与极度自豪的光芒,声音洪亮得几乎要传遍整个营地,“我跟你们说!那个叛忍,超——级厉害的!从草之国那边像疯狗一样冲过来!眼神超可怕!还会用那种‘咻咻咻’看不见的风遁!还有带毒的苦无,碰一下石头都能冒烟的那种!”
他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将当时的场景添油加醋、极其夸张地描述起来:“当时情况可危急了!那家伙不要命地朝我冲过来!毒苦无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用手指比划着一个微小的距离,表情极其浮夸,“就要戳到我的喉咙了!连岛田队长他们都好像来不及救我了!”
同学们发出一阵惊呼,连井野都捂住了嘴。鸣人更加得意,话锋一转,指向我:“就在这最最最关键的时刻!你们猜怎么着?小樱!是小樱出手了!”他模仿着我当时的样子,双手猛地向前一推(虽然完全不对),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崇拜,“她就那么……那么一弄!也没结印,也没喊名字,地上的石头啊土块啊,就像活了一样,‘唰’地一下全飞起来,噼里啪啦砸在那混蛋的腿上、手上、还有脸上!打得他哇哇乱叫,路都走不稳了,毒苦无也掉了!”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叛忍如何被打得狼狈不堪,如何被猿飞前辈一招火龙炎弹轰飞,如何被岛田队长(问过鹿丸得知是奈良家的分支,至于为啥不姓奈良,看着鹿丸望着天空,嗯,了解了,大家族嘛,总有点说不清楚的东西)用影子抓住,仿佛他亲眼从上帝视角看到了一切细节(实际上他当时正面对着毒苦无,大部分细节都是后来听说的和自己想象的)。
“要不是小樱那一下,我可能就……咳咳,总之,我们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抓住了那个超级厉害的叛忍!”鸣人最后以一句总结收尾,仿佛他才是战斗的最大功臣,当然,他也没忘记强调我的关键作用,虽然在他的描述里,我那精妙的操控变成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一推”。
同学们听得目瞪口呆,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惊奇和探究。我面上保持着适度的、带着点疲惫的谦虚笑容,心里却对鸣人这夸张的叙述方式感到哭笑不得。这家伙,虽然细节失真,但效果……嗯,至少让我的“低调”计划稍微受了点影响。不过,能震慑一下某些可能存在的、不开眼的家伙,似乎也不错?
喧闹过后,到了晚饭时间。营地提供的伙食很简单,但热腾腾的食物足以抚慰疲惫的身心。我们正吃着,鹿丸、丁次、井野、雏田、牙和志乃这几个平时关系较近的同学,端着餐盘围坐了过来。显然,鸣人之前那番咋咋呼呼的叙述,并不能满足他们对于真实情况的探究欲。
“所以,”鹿丸懒洋洋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第一个开口,眼神却带着清醒的审视,“实际情况,应该比鸣人那个单细胞生物描述的,要复杂和危险得多吧?”他直接忽略了鸣人“喂!鹿丸你说谁是单细胞!”的抗议。
我看了看佐助,他依旧沉默地吃着东西,没有开口的意思。鸣人则是一脸“快问我快问我”的期待。我只好放下筷子,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当时的情况,去掉了一些关于我自身技能细节的描述,更加客观、简练地复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叛忍的疯狂、战斗经验的丰富,以及我们小队在猿飞前辈和岛田小队配合下的应对过程,最后轻描淡写地提了一下自己用操控碎石的方式干扰了对方,创造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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