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木叶村在薄雾中苏醒,我也准时从“刷熟练度”的冥想中睁开了眼睛。看着系统面板上各项技能那缓慢但坚定增长的数字,内心有种前世玩养成游戏般的踏实感。嗯,【先天混元一气功】距离小成又近了一点点,【金刚不坏体】的反震域似乎也更凝练了些许。这种看得见的进步,是支撑我这个前世四十岁社畜,在此世作为十岁女童坚持下去的一大动力。
“小樱!下来吃饭了!今天学校有活动,别迟到!”母亲芽子温柔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来了!”我应了一声,利落地跳下床。身上的衣服是特意让母亲改的偏中性的款式,宽大舒适,便于活动,也符合我内里那个老男人的灵魂审美。走到镜子前,里面映出一张粉发绿眸、尚带稚气的小脸。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符合年龄的“天真”笑容。嗯,完美,谁也看不出这壳子里装着一个经历过社会毒打、一心只想苟发育的油腻灵魂。
父亲春野兆已经坐在餐桌旁,看着报纸——木叶日报,上面除了村务公告,更多的是些鸡毛蒜皮的邻里新闻和商界动态。他抬头看到我,笑道:“我们家的小忍者今天要去医院见习?不错不错,看看有没有当医疗忍者的天赋,以后受伤了也能自己处理。”
“阿兆,说什么呢,咒女儿受伤啊?”母亲端着味增汤走来,嗔怪地看了父亲一眼,然后温柔地对我嘱咐,“小樱,在医院要听老师的话,多帮忙,少添乱,注意安全。”
“知道了,妈妈。”我乖巧点头。这种家常的、带着烟火气的关怀,是前世作为孤家寡人的我很少体验的温暖。虽然灵魂年龄比他们俩都大,但这种被家人记挂的感觉,并不坏。
饭后,背上书包出门。路上,照例在【幕后老六】的被动模式下,存在感自然降低,同时【太虚神照】的感知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方圆数百米内的风吹草动尽在掌握。邻居三上家的良太和井上家的小葵正在路口嘀嘀咕咕,估计又在商量怎么应对家里安排的“相亲”;森下健太郎跟着他的父亲有树大叔在进行晨练,汗流浃背;村上家的有志抱着个皮球眼巴巴地看着我,他父母又出门做工程了……嗯,一切如常,没有触发什么临时任务,也没有适合整蛊……哦不,是“帮助邻里、增进友谊”的机会。
走进教室,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少年人汗水和活力的气息扑面而来。鸣人依旧咋咋呼呼,试图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尤其是佐助的;佐助则冷着脸坐在角落,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井野和小姑娘们聚在一起聊着最新的发饰;鹿丸趴在桌子上抱怨麻烦;丁次咔嚓咔嚓地吃着薯片……而那个平民刺头坂本雄一,果然又在用他那愤世嫉俗的眼神扫视着班级里的“家族忍者”,尤其是在鸣人和佐助身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
唉,每天不断地上演着平民与“落魄贵族”(在他眼里大概宇智波也算吧)的那点事,我都有点看腻了,他们还乐此不疲。看来上头这是默许此事了,要不然还能让这几个小子如此张扬吗?没看见伊鲁卡老师最近都习以为常了吗?这肯定是上头给他带话了,维持某种微妙的平衡嘛。我暗自摇头,找了个中不溜的位置坐下,继续扮演我的“成绩中等、天赋有限但态度认真的好学生”。
伊鲁卡老师走进教室,拍了拍手,让大家安静下来。“同学们,今天上午的理论课取消。我们有一个特别的实践活动——前往木叶医院进行见习体验。”
底下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家族忍者如猪鹿蝶三小只,似乎对此并不意外,大概家里早有相关信息。而不少平民学生则露出了好奇和紧张的神色。
伊鲁卡继续解释道:“这次见习,主要是让大家初步了解医疗忍者的工作,以及一些基础的伤员护理知识。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看看你们之中是否有人具备成为医疗忍者的潜质。众所周知,自纲手大人离开后,木叶的医疗忍者,尤其是高级医疗忍者一直非常短缺。培养新的医疗人才是村子的一项重要任务。”
他目光扫过我们,尤其在几个平时查克拉控制力表现不错的同学身上顿了顿,其中也包括我。我面上保持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心里却在快速盘算。医疗忍者?嗯,救死扶伤,地位超然,通常不用冲锋在第一线,安全性相对较高,而且还能更好地隐藏和运用我【生死符指】中“生”的一面以及【太虚神照】的感知能力。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苟发育”方向。而且,系统商城里好像还有《太极拳》这种养生又能提升掌控力的内家武学,或许可以配合一下?
“好了,现在大家排好队,跟我出发。”伊鲁卡一声令下,我们这群小豆丁便浩浩荡荡地走向木叶医院。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草药混合的味道。穿着白色医护服的人们行色匆匆,但秩序井然。伊鲁卡显然提前打好了招呼,一位看起来资深的护士长接待了我们,并简单介绍了医院的布局和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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