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自家酒铺的路上,午后的阳光透过木叶街道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洒下斑驳的光点。我脑子里还在回放着总结大会上那场堪称闹剧的收场。
“坂本雄一…呵。”我心里嗤笑一声,“可真够傻的,或者说,够天真的。”
在伊鲁卡老师主持的正式场合,如此**裸地、毫无策略地攻击两个身份敏感的同学,这操作简直蠢得清新脱俗。除非……他不是傻,而是有所依仗?或者,是被某种情绪冲昏了头脑,自觉站在了“道德制高点”,就以为可以无视一切规则?
不过,这些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我轻轻甩了甩头,仿佛要把这些无关紧要的思绪甩出脑海。
“管他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暗自嘀咕,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我只要知道,以后这忍者学校的生活,不会太无聊就行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我这种‘老六’浑水摸鱼的机会嘛。”
相比这些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争斗,还是我自己的“大业”更重要——刷熟练度,赚任务点,悄无声息地把自己打造成一个谁也看不透的“普通”强者,这才是正途。毕竟,系统面板上那些令人心动的技能和商品,以及不断提升的属性,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然而,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我预料的那般,并未因伊鲁卡老师的强行制止而结束。总结大会像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坂本雄一内心积压的不满,并且,他显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坂本身边逐渐聚集起了几个同样出身平民家庭、平日里或多或少也对那些“家族子弟”抱有微妙情绪的同学。他们形成了一个小团体,虽然松散,但目标明确——在各种场合,以各种方式,针对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
课堂之上,理论问答环节。
“伊鲁卡老师,关于查克拉性质变化的基础原理,我认为书本上的解释过于笼统,能否请您再详细阐述一下?”坂本举手提问,语气看似诚恳。当伊鲁卡耐心解答后,他话锋一转,目光瞥向鸣人:“我想,这种基础理论,对于某些连查克拉控制都做不好的人来说,可能确实难以理解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宇智波同学那样,有家族传承可以依赖。”
鸣人气得龇牙咧嘴,却又无法反驳,因为他确实在查克拉精细控制上短板明显。佐助则冷哼一声,根本不屑理会这种低级的挑衅。伊鲁卡眉头紧皱,只能强调“大家起点不同,但都应努力”。
体术对练课,自由分组。
坂本和他的小团体会有意无意地“包围”鸣人或佐助的练习区域。当鸣人因为招式不够标准而被老师指点时,旁边就会传来压低却足以让人听见的嗤笑声:“看吧,光有蛮力有什么用,动作破绽百出。”“就是,要是实战,早就被干掉了。”
而当佐助行云流水般地完成一套高难度体术动作,引来一些女生(主要是井野那种状态)的小声惊呼时,坂本则会冷言冷语:“花架子罢了,真正的战斗可不是表演。我们平民忍者,练的都是实用的杀招。”虽然所谓的“杀招”也只是他们自己想象中的东西。
手里剑投掷训练。
“嗖嗖嗖!”佐助的苦无精准地命中靶心,引来一片赞叹。坂本在一旁,脸色阴沉,他投掷的成绩也不错,但总差佐助一丝。他会对身边的同伴说:“哼,不过是从小摸惯了这些东西。如果我们也有那样的环境,绝对不会比他差!”而当鸣人因为控制不好力道,手里剑到处乱飞时,嘲讽就更直接了:“喂!吊车尾的,看着点!伤到人怎么办?”“真是浪费器材!”
最过分的一次,是在一次野外识别草药的课程上。
香取小惠正在细心讲解一种常见止血草药的特性,她声音温和,讲解清晰。鸣人难得地对这些能用于治疗的东西感兴趣,听得有些入神,不自觉地向小惠靠近了几步,想看得更清楚。
坂本立刻抓住了机会,他大声说道:“喂,漩涡鸣人,离香取同学远点!你这种粗手粗脚的家伙,别把珍贵的草药碰坏了!你知道这些草药对我们平民家有多重要吗?可不是给你这种家伙糟蹋的!”
鸣人瞬间僵住,脸上闪过受伤和愤怒的表情。小惠也愣了一下,微微蹙眉,但她性格文静,没有出声反驳。
佐助站在不远处,闻言冷冷地开口:“闭嘴,蠢货。你的声音比他的脚步更让人烦躁。”
坂本被佐助一呛,脸色涨红,却不敢直接对佐助怎么样,只是恨恨地瞪了鸣人一眼,仿佛所有的过错都在鸣人身上。
这种针对,形成了某种鲜明的、扭曲的“平民与贵族”的对抗态势。然而,这种对抗又是极其不对称和可笑的。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真是……愚蠢而又可悲。”我一边在系统辅助下,完美地完成着草药识别(【太虚神照】微开,草药细节一览无余),一边在心里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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