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学校五年级的教室,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旧木板以及少年少女们特有的、混合着些许汗水和活力的气息。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卷着一缕樱色的发丝,目光放空地看着讲台前方。
和平常一样,我努力维持着“成绩中等、天赋有限的好学生”人设,内心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盘算着今天放学后是去一乐拉面尝尝新出的口味,还是去后山找个僻静角落继续刷我的【先天混元一气功】熟练度。天道酬勤系统面板上,那缓慢但坚定增长的数字,才是我在这个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世界里安身立命的根本。
然而,这份清晨的宁静,在教室门被“哐当”一声粗暴推开时,戛然而止。
不用抬头,我就知道是谁。整个忍者学校,能有如此“活力”的,除了漩涡鸣人,找不出第二个。
果然,只见鸣人像只炸毛的狐狸一样,一个箭步冲到了教室最前排,那个永远被女生们目光环绕的位置——宇智波佐助的课桌前。然后,在众人或惊讶、或习以为常的目光中,他“噌”地一下跳上了佐助的课桌,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俯视着坐在下面的佐助。
“喂!佐助!你这臭屁家伙!昨天体术课你那是偷袭!不算数!”鸣人嚷嚷着,蓝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佐助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用他那标志性的、带着宇智波家族遗传性冷淡的声线回应:“吊车尾的,输就是输,找什么借口。”
“你说什么?!混蛋佐助!”鸣人更气了,几乎把脸凑到了佐助面前,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地瞪着,仿佛要用眼神在对方身上戳出两个洞来。我甚至怀疑,再瞪下去,他俩会不会先一步变成斗鸡眼。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鸣人!快从佐助的桌子上下来!太失礼了!”这是井野,她率先发难,声音里带着对佐助的维护和对鸣人行为的不满。
“就是!鸣人你每天都这样,烦不烦啊!”
“佐助都没理你,你还凑上去!”
“伊鲁卡老师马上就要来了!”
女生们大部分都站在佐助这边,七嘴八舌地声讨着鸣人,场面一度十分“壮观”。而男生们则大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有的甚至还在低声起哄。
“鸣人,加油!把佐助比下去!”
“嘿嘿,今天谁会先动手啊?”
我暗自叹了口气,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这一幕,在过去一个多月的每个上学日早晨,几乎都会准时上演,比木叶村的报时鸟还准。为什么要说“又”字呢?因为实在是……太习惯了啊!作为一个内心四十岁的“老家伙”,看这两个小屁孩为了点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每天上演“深情对视”,我只觉得……嗯,青春真好啊。
就在这闹哄哄的场面即将升级时,教室门再次被推开,穿着一身标准中忍马甲、额头带着一道显眼伤疤的海野伊鲁卡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象,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
“鸣——人——!”伊鲁卡老师的声音带着无奈的拖长音,“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蹲在同学的桌子上!更不要一大早就挑衅佐助!快给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鸣人梗着脖子,显然还不服气,但在伊鲁卡越来越严厉的目光注视下,最终还是悻悻然地“切”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从佐助桌子上跳下来,磨磨蹭蹭地走向自己的座位。即使坐下了,他那双眼睛依旧像钩子一样,死死地瞪着佐助的后脑勺,仿佛要用目光把那头刺猬发烧出两个洞。
佐助则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副冰山脸,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在他重新低头看向桌面时,嘴角几不可察地撇了一下,那细微的弧度里,包含了多少对“吊车尾”的不屑,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伊鲁卡老师揉了揉眉心,开始了每日一次的例行说教,内容无外乎是同学之间要团结友爱,不要内斗之类的。我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伊鲁卡也是的,明知道这俩人像是天生不对付的磁铁同级,还非要在各种场合把他俩往一块凑,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难道……是上头有什么指示?我摩挲着下巴,思维开始发散。毕竟,一个是九尾人柱力,木叶隐形的终极兵器,一个是宇智波家族灭门惨案后仅存的遗孤,写轮眼的继承者。把这俩身份特殊的家伙放在一起,是高层想观察什么?还是说……为了以后的毕业分班做准备?让他们提前“磨合”?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可千万别! 我在内心疯狂祈祷。按照我“低调内敛,苟发育”的人生准则,跟这两个行走的麻烦源、自带主角光环(虽然我现在还不确定这光环是福是祸)的家伙分在一个班,那简直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想想原着里第七班那鸡飞狗跳的日子,再想想我那个“幕后老六”的被动技能……画风完全不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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