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老师婚礼上的那场“惊喜突击”,最终以一个宾主尽欢(大概?)的结局落下了帷幕。感动不已的伊鲁卡老师和笑中带泪的白石柚罗姐姐(哦,现在该叫海野柚罗姐姐了),无论如何也要拉着我们这群“功臣”吃了顿丰盛的大餐。看着老师夫妇两人脸上真挚的幸福,我们这群搞事者心里那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小得意,也化为了纯粹的祝福。嗯,虽然过程有点刺激,但结果总归是好的,这就叫……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反正我的【幕后老六】熟练度涨了一截,这就很值。
甜蜜的婚假总是短暂的。半个月后,重新出现在教室门口的伊鲁卡老师,脸上还带着些许新婚燕尔的容光,但眼神里已经恢复了为人师表的稳重。只不过,他前脚刚踏进教室,后脚那位代理了我们半个月班级的倒霉代理班主任,就抓着他的胳膊,如同见到了救世主,好一顿血泪控诉。
“伊鲁卡啊!你可算回来了!”代理班主任,一位看起来颇为憔悴的中忍老师,几乎要声泪俱下,“你们班这些孩子……我……我真是……鸣人上课用影分身代替自己睡觉!鹿丸永远在神游天外!丁次除了吃就是睡!牙和赤丸在教室里追起来!井野和春野樱(我?我明明很老实!)看起来乖巧,但总觉得她们在偷偷策划什么!还有志乃的虫子……啊…啊!总之,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申请去边境巡逻了!那都比带你们班轻松!”
伊鲁卡老师只能陪着笑脸,连连鞠躬道歉:“辛苦了,辛苦了,山口老师,真是对不起,这帮孩子是活泼了点……给您添麻烦了,接下来交给我吧,交给我……”
送走了仿佛重获新生的代理班主任,伊鲁卡老师转过身,面对我们,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故作严肃的表情,手指敲了敲讲台。
“咳咳!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某些人很是‘活泼’啊?”他目光如炬,扫过鸣人、牙,最后甚至在我和井野身上停留了一瞬,“感动归感动,但教育问题马虎不得!从今天起,都给我收收心!课堂纪律,加倍!课后训练,加倍!”
台下顿时一片哀鸿遍野。
“不要啊伊鲁卡老师!”鸣人第一个惨叫。
“麻烦死了……”鹿丸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诶?我明明很乖啊……”井野小声嘀咕,和我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伊鲁卡老师的“报复性”加练虽然让大家叫苦不迭,但日子终究还是晃晃悠悠地回归了平常。我的那些小伙伴们,也迅速变回了原样。
鹿丸依旧能找到任何机会打盹,仿佛永远睡不醒;鸣人和牙的日常拌嘴和打闹是班级里不变的背景音;丁次的零食库存似乎永远充足,咔嚓声不绝于耳;志乃安静得像一株植物,只有偶尔飞过的寄坏虫证明着他的存在;井野继续着她的花痴,而雏田,嗯,她看鸣人的眼神越来越专注,脸红的频率也似乎更高了。
唯一有点小抱怨的是天天。在一次我们小团体的例行聚会上(地点通常是我家附近的丸子店或者一乐拉面),她一边戳着盘子里的糯米丸子,一边唉声叹气:“唉,你们是不知道,最近跟着老师出村历练,跑了好几个小镇,风吹日晒的,我感觉我都快晒成黑炭了!女孩子家家的,皮肤保养很重要的好不好!”
看着她确实比之前略显小麦色的肌肤,我和井野只能报以同情的目光。忍者的世界,可没有防晒霜SPF50 这种东西。忍者嘛,尤其是像天天这样家族经营忍具生意的,从小跟着历练是常态,风吹雨打在所难免。
至于木叶高层的风云变幻?那离我太遥远了。身为一名根正苗红的平民家庭出身的忍校学生,我的生活圈子,所见所闻,无非就是家门口那点事。隔壁三上家和井上家似乎在认真商量良太哥和小葵姐的订婚了;森下健太郎他爸,有树大叔,最近升职了,负责带队指导新晋中忍,忙得脚不沾地;村上家的有志还是那么腼腆,见到我就脸红;父亲酒铺里的山田叔叔和木村阿姨依旧吵吵闹闹,佐藤爷爷依旧乐呵呵地打着圆场……
这些市井小民间的鸡毛蒜皮、家长里短,构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主旋律。它们平凡,琐碎,却充满了真实鲜活的生命力。比起动漫里那些动不动就毁天灭地、爱恨情仇的剧情,我更喜欢这种带着烟火气的平淡。毕竟,前世作为社畜,最大的愿望不就是能过上一种“无事小神仙”的安稳日子吗?
当然,平淡不等于懈怠。身为一个拥有金手指(虽然是个需要“肝”的系统)的穿越者,我深知实力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尤其是在这个看似和平,实则暗流涌动的忍者世界。
每天凌晨,当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我便会准时醒来。【先天混元一气功】的内力流转是雷打不动的第一课,感受着丹田那丝“先天一炁”如同星云般缓缓旋转,自动汲取着天地间微薄的能量,内力在经脉中奔腾,滋养着肉身与精神,那种一点点变强的踏实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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