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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龙珠之梓琪归来 > 第119章 小满听从顾明远的原因

老孙啊,我看你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你心里肯定在琢磨小满的事情呢!你瞧瞧,我这边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呢,你却在一旁苦思冥想着,这可真是鲜明的对比啊!不过呢,你肯定也清楚这个小满是周野的女朋友,而周野可是周天权的人。按常理来说,小满怎么可能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毕竟我和周天权之间可是有着不小的矛盾呢!但是呢,你刚才也看到了,小满对我那可是毕恭毕敬、谦卑至极啊!这其中的缘由,肯定不简单呐!所以啊,老孙,你就别在那儿瞎琢磨了,有什么想法,不妨直接说出来,咱们一起探讨探讨。

孙启正正被绯烟喂着酒,听见顾明远的话,一口酒差点呛在喉咙里。他猛地直起身,脸上的浪笑还没褪干净,眼里已经多了几分惊疑。

“小满?周野那小子的女朋友?”他咂摸了下嘴,脑子里飞快转起来,“难怪刚才瞅着有点眼熟……周野可是周天权的心腹,这丫头怎么会跑到你这儿来,还……”他想起小满垂着头、大气不敢出的样子,那股子谦卑可不是装出来的,“这事儿确实邪门!”

他放下酒杯,搓了搓手,眼神里透着好奇和一丝警惕:“顾老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这丫头是被你抓住了把柄?还是周野那边出了什么岔子?周天权那人精得跟猴似的,他的人能这么服帖地给你当使唤丫头,这里头的门道怕是深着呢。”

说这话时,他怀里的凝霜正想往他脖子上凑,被他不耐烦地推到一边——比起眼前的美色,顾明远嘴里的话显然更让他上心。谁知道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丫头,会不会就是撬动什么大局的关键?

顾明远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腕上一串血玉珠子,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的笑意,抬眼冲回廊尽头的阴影处扬了扬下巴:“小满,过来。”

话音刚落,那道一直垂首侍立的纤细身影立刻小步挪了过来,走到两人面前三尺处便“噗通”一声跪下,额头几乎贴住暖玉地面,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主人……”

“让孙爷瞧瞧,你现在是不是真的听话。”顾明远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小满的肩膀剧烈地颤了一下,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不敢有半分迟疑。她缓缓抬起头,那张原本清秀的脸上满是惊惧,眼眶泛红,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顾明远,又飞快地扫过孙启正,最终还是重重垂下眼睑:“是……奴婢听话……主人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孙启正看得眼皮直跳。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一个姑娘家被逼到这份上,连骨子里的倔强都被磨成了烂泥,可想而知顾明远用了什么手段。他想起当年刘权对付那几个阴女的传闻——剥皮剔骨的手段都算轻的,最后愣是把铁骨铮铮的女子折腾得比狗还听话。

“嘶——”孙启正倒吸一口凉气,端着酒杯的手都稳不住了,“顾老哥,你这……是真下了狠手啊。”他瞥了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小满,突然觉得怀里的温香软玉都带着几分寒意,“不过话说回来,能让周天权的人变成这样,你这手段……确实比刘权那老东西更绝。”

顾明远轻笑一声,踢了踢小满的膝盖:“听见了?孙爷都夸你乖。下去吧,别在这儿碍眼。”

小满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裙角扫过地面,留下一道仓皇的痕迹。

顾明远这才转向孙启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却字字带冰:“对付这种骨头硬的,就得用对法子。刘权只会用蛮力,殊不知摧毁一个人,先碎了她的念想,再断了她的指望,最后给她点‘甜头’,比什么酷刑都管用。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小满跌跌撞撞地冲出主殿,冰冷的廊柱撞得她胳膊生疼,却远不及心里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糊得她视线一片模糊,脚步虚浮地摸到回廊拐角的阴影里,才敢蹲下身,死死捂住嘴,把呜咽憋在喉咙里,肩膀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

廊下的风卷着灵泉的雾气,黏在小满泪痕未干的脸上,像一层化不开的冰。那些被她用“努力”“前程”强行覆盖的往事,在顾明远那句“表面原因”的戳破下,连同皮肉一起被撕开,露出底下腐烂的根。

她总以为自己是被“高薪”迷了眼,是贪心毁了路,可此刻才惊觉,从踏入顾明远视线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未逃出过那张无形的网。

顾明远的算计,早在校企联合会之前就已铺开。

他听说周野身边有个长春师大的校花,是周天权用阴招“赢”来的抵债品,更听说这姑娘性子烈,心里憋着股靠自己翻身的韧劲。“有软肋,有欲求,还够漂亮”——这是顾明远对小满的第一句评价。周天权把人当私有物锁着,他偏要从老虎嘴里拔牙,一来能折辱周天权的脸面,二来,这种骨子里带着倔强的猎物,驯服起来才更有滋味。

校企联合会那天,他坐在主席台上,目光扫过台下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小满时,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觉的弧度。姑娘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裙,眼神亮得像淬了火,说起“教育理想”时带着一股未经世事的执拗。顾明远端着茶杯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杯沿,心里已经盘算出了七八分:这样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希望”被碾碎,最渴求的就是“救命稻草”。

真正的网,是在她走投无路时撒下的。

父亲又欠了赌债,这次是利滚利的高利贷,催债的人堵在学校门口,扬言再不还钱就卸了她父亲的胳膊。周野被周天权看得紧,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只能红着眼劝她“再等等”。可小满等不起,她看着手机里母亲偷偷发来的、带着淤青的照片(周父的暴行从未断过),看着父亲在电话那头哭着说“对不起”,整个人像被扔进了冰窖。

就在她抱着膝盖在操场角落哭到天亮时,顾明远的助理“恰好”出现,递上了一张无上限的黑卡,和一份轻飘飘的协议。“顾总说,帮周先生解决点‘小麻烦’,不算什么。”助理的语气平淡,“只是周小姐也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那笔钱像洪水,瞬间冲垮了高利贷筑起的堤坝——父亲的债清了,催债的人消失了,连母亲身上的伤都有人“妥善处理”。小满拿着那张卡,手却抖得像筛糠。她不是不知道这钱意味着什么,可当她看到父亲终于能睡个安稳觉,听到母亲在电话里怯生生说“家里有米了”时,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而屈服,是从第一晚的“还债”开始的。

顾明远的书房暖得过分,紫檀木书桌上摊着的,不是合同,而是一沓照片——父亲在赌场被打的狼狈样,母亲被周父拖拽的背影,还有她自己在学校图书馆认真看书的侧影,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这些,我都能让它们永远消失,也能让它们传遍全村。”

“你父亲的赌瘾,我能帮他戒,也能让他再欠上十倍百倍;你母亲的安稳,我能给,也能随时收走。”顾明远坐在沙发里,指尖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至于你,小满,”他刻意加重了名字,像在品味什么,“长春师大的毕业证,三峡集团的铁饭碗,我都能给你。但前提是,你得弄明白,现在是谁在养着你全家。”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攥紧的拳头上,语气轻得像叹息:“周野说养你?他连自己老子的龌龊事都管不了,能护你到几时?你那点工资,还得起我垫付的钱吗?还得起你一家人的安稳吗?”

每句话都像锤子,砸在她的软肋上。她看着他起身走过来,带着烟草和昂贵古龙水的味道,停在她面前。他没碰她,只是弯腰,用冰凉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助理,负责文案,也负责……伺候我。”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别想着跑,也别想着找周野。你家人的地址,你学校的档案,甚至你高中时偷偷写的日记,我这里都有。”

那一刻,小满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雪地里,所有的尊严、倔强、对未来的幻想,都被冻成了冰碴。她想起父亲的赌债,母亲的眼泪,想起自己寒窗十六年才摸到的“光明”,最终,膝盖还是不受控制地弯了下去,抵在冰凉的地板上。

“……是,主人。”

这三个字,成了她往后日子里,最熟练也最屈辱的回答。

廊外的丝竹声又起了,靡靡的调子裹着暖香飘过来。小满抬手抹掉眼泪,指尖触到脖颈上挂着的、顾明远“赏”的玉坠——那玉坠冰凉,却比不过她此刻心里的温度。她以为自己是在还债,却不知从接过那张黑卡开始,她就成了顾明远手里的筹码,既用来对付周天权,也用来填补他那变态的控制欲。

而那个曾让她觉得是“救赎”的高薪工作,不过是顾明远给她戴上的、最体面的枷锁。

小满抬手抚上颈间的项链,鸽血红的宝石在廊下的光晕里泛着妖异的光。这链子是顾明远随手丢给她的,说是“配你这身皮囊”,她却清楚记得戴上时,锁骨处被冰凉金属硌出的红痕。手腕上的羊脂玉镯更甚,通透温润,价值连城,每次周野盯着看时,她都得强装自然地笑:“最近项目奖金发得多,给自己添点首饰。”

周野眼里的惊喜和骄傲,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指尖顺着衣料往下滑,隔着薄薄的纱衣,能摸到腰间那圈坚硬的金属轮廓。贞操带的锁扣硌在耻骨上,带着常年不褪的寒意,那是顾明远宣示所有权的印记,睡觉时都不许摘下。还有**上的乳环,银质的圈儿穿破皮肉,稍微动一下就牵扯着隐秘的痛,那是她第一次试图反抗时,顾明远笑眯眯地让人“给她点教训”留下的。

这些,是她光鲜外表下的脓疮,是绝不能让周野看到的真相。

周野总说她越来越好看了,说她身上的香水味很特别,说她穿的裙子料子一看就很贵。他哪里知道,那香水是顾明远指定的味道,说“闻着温顺”;那裙子是故意裁短的,方便随时随地被他拽到怀里;就连这一身看似体面的行头,每一件都带着驯服的烙印。

有次周野牵她的手,指尖擦过手镯时,她吓得差点甩开——她怕他摸到玉镯内侧被乳环磨出的细微划痕,怕他追问那若有若无的金属凉意从何而来。

“小满,等我攒够了钱,就把你从顾家接出来,咱们自己过。”周野抱着她时,声音里满是憧憬。

她埋在他怀里,拼命点头,眼泪却无声地浸湿了他的衣襟。接出去?怎么接?她身上的枷锁,早就从腰间、从胸前,钻进了骨头缝里。顾明远说过:“你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我的。想跑?先掂量掂量你那对宝贝乳环,能不能经得住钳子拽。”

风从廊下卷过,吹得她脖子上的项链晃了晃,宝石的红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她看着不远处暖阁里隐约的人影,突然觉得这满室的奢华都像一个巨大的笑话——颈间的宝石再亮,也照不亮她被锁住的身体;手腕的玉镯再暖,也焐不热她早已冻僵的心。

周野眼里的她是冉冉升起的白领,顾明远眼里的她是任人摆弄的玩物。而她自己,不过是夹在两个世界里,被撕裂成两半的影子。

廊下的雾气越来越浓,几乎要将小满整个人裹进去。她还在摩挲着颈间的项链,指尖冰凉,却不知道命运早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织就了一张更荒诞、更残酷的网。

她从不知道,那个嗜赌如命、将她推入深渊的“父亲”,不过是她人生剧本里一个临时的、粗劣的道具。她真正的血脉,藏在孙启正那副被酒色掏空的皮囊里,藏在他此刻搂着绯烟、满脸猥琐的笑里。

当年孙启正刚入孙家,根基未稳,第一任妻子——那位张家长女——又缠绵病榻。为了向孙家表忠心,也为了撇清可能拖累自己的“累赘”,在妻子咽气后不久,他就趁着一个雨夜,将襁褓中的女儿交给了远房乡下的亲戚,对外只说孩子夭折了。他记得那户人家姓王,老实巴交,住在穷乡僻壤,想着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后来他在孙家站稳了脚跟,眼里心里只剩下权力和新欢涵曦,那个被送走的女婴,早成了记忆角落里蒙尘的碎片,偶尔闪过,也只被他当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注脚。

而小满,自记事起就跟着王家夫妇在田埂上长大,听着村里人说“你爹娘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拿着王家父亲给的、沾着泥土的零花钱,拼了命想走出那个村子。她怨过那个赌鬼父亲,疼过那个被抢走的母亲,却从未想过,自己血脉的源头,竟是此刻在闽宁山庄里,和顾明远称兄道弟、享受着她“同类”侍奉的孙启正。

她更不知道,自己脖子上这串顾明远随手赏的鸽血红项链,与孙启正第一任妻子当年的嫁妆,有着惊人相似的款式;她手腕上那只羊脂玉镯的纹路里,藏着张家特有的家族印记。这些细节,像散落在时光里的密码,无人破译,也无人在意。

此刻,孙启正正搂着凝霜灌酒,眼角余光扫过廊下那个单薄的身影,只觉得这姑娘有点眼熟,像极了年轻时见过的某个模糊影子,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咂了口酒,对着顾明远笑道:“这丫头倒是听话,比我家那几个省心多了。”

顾明远闻言轻笑,镜片后的目光掠过小满,像在看一件有趣的藏品。他隐约查到小满的身世有点蹊跷,却没深究——对他而言,棋子的来历不重要,好用就行。

廊下的小满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衣服。她还在为腰间的枷锁、胸前的烙印而羞耻,还在为如何瞒住周野而焦虑,浑然不知自己早已踏入了一场更荒谬的轮回:亲生父亲视她为弃子,如今又在不经意间,成了将她推向深渊的帮凶;而她拼命想逃离的泥沼,源头竟系在自己从未谋面的血脉上。

雾气更浓了,像一张巨大的嘴,无声地吞噬着她的身影,也吞噬着这个即将揭开的、血淋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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