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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 > 第101章 春礼堂:红绸下的民心与新程

均平二十五年三月初三,京北府的春风带着永定河的潮气,漫过全国议事会事务院的青砖灰瓦。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细碎的铃声里裹着槐花香,把反腐公审后残留的肃穆涤荡得温润起来——今日是朱静雯大婚的日子,可宫墙内外没有往年皇家婚礼的鎏金红绸,只有百姓们自发从城郊采来的迎春花,沿着宫墙根摆了足有半里地,鹅黄的花瓣沾着晨露,像被春风撒了一地的星星。

我站在议事院的回廊下,看着政务后勤的工作人员正踩着木梯,把工农代表送来的红布挂在正堂门楣上。那红布是京北市纺织厂的女工们连夜织就的,经纬里还带着棉线的温热,上面用青线绣着“民为邦本”四个小字,针脚细密得像在诉说心事,代替了往年皇家婚礼必绣的龙凤呈祥。风过处,红布轻轻扬起,青线的字迹在阳光下微微发亮,像在和远处纺织厂的烟囱遥遥呼应。

“姑母,您看这样行吗?”朱静雯从回廊那头走来,身上穿的不是皇家礼服,而是一身月白色的常服,领口绣着朵小小的迎春花,是她自己用空闲时间绣的。她手里捏着张泛黄的草纸,上面是用铅笔写的婚礼流程单,边角被手指捻得有些发卷,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我和子墨昨晚又对了一遍流程,他说‘别搞那些虚礼,百姓能看懂的才是好婚礼’。我们约好了,不收任何礼金,百姓们送的花和这匹红布,就是最好的贺礼。”

她口中的“子墨”,是林州府石桥镇的一名乡村教师,姓林,名子墨。我见过他三次,第一次是在林州考察乡村教育时,他正蹲在泥地里,给几个留守儿童修断了腿的课桌,手上沾着木屑,额角渗着汗,却笑着说“木头得用胶黏牢,孩子的心也得用实在事焐热”;第二次是在南河省救灾时,他带着学生们给灾区送自制的棉衣,棉衣里塞的是旧棉絮,却针脚密实,他说“旧棉絮暖身,真心才能暖心”;第三次是他来京北汇报乡村教育情况,穿的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袖口磨出了毛边,手里攥着的教案本却写得密密麻麻,记着每个孩子的家庭情况、学习进度,甚至还有“狗蛋怕黑,晚自习后要送他回家”“丫蛋娘病了,需补课”这样的琐碎。

这样的人,放在十年前的大明,绝不可能走进皇家的门。可朱静雯上个月在议事会上宣布婚讯时,工农代表们的掌声震得议事厅的木梁都在颤——石洼村的乡老王伯说“这样的孩子当男皇后,我们放心”;京北市的铁匠张师傅说“他手上的茧子比我的还厚,是干实事的人”;南河省的茶农李大姐说“他给孩子缝棉衣时的样子,比那些穿锦缎的看着亲”。民心如秤,轻重自明。

“子墨说得对,婚礼本就该让百姓看懂、觉得亲。”我接过流程单,上面的字迹工整又带着几分拘谨,显然是子墨写的:“辰时:工农代表布置礼堂;巳时:新人与百姓代表座谈;午时:婚礼仪式(百姓代表证婚、工农代表致辞、集体宣誓);未时:百姓喜宴。”没有“纳征”“亲迎”这些繁琐的古礼,每一项都透着“和百姓一起过”的实在。我指着“百姓代表座谈”那行字笑:“这个好,让子墨多听听百姓的心里话,以后当男皇后,心里更有数。”

朱静雯的脸颊更红了,她指尖在“集体宣誓”那行字上轻轻点了点:“子墨说,宣誓时要对着工农代表和议事代表,还要把誓词写在红布背面,让大家都能看见。他拟的誓词我带来了,您帮看看。”她从袖中掏出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朱静雯、林子墨,愿以夫妻之约,守百姓之盼,兴民生之业,节皇家之费,做人民公仆,永不相负。”字迹力透纸背,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像怕写得太严肃。

“写得好。”我把纸条还给她,“没有‘皇家威仪’,只有‘百姓之盼’,这才是我们要的皇家。”正说着,回廊那头传来拐杖点地的轻响,太皇太后常静徽穿着件藏青色的常服,鬓角插着支素银簪子,簪子上的小珠子随着脚步轻轻摇晃,身后跟着她的生活服务人员,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装着些晒干的槐花。

“静雯这孩子,真是随了你当年的性子。”常静徽走到近前,笑着拍了拍朱静雯的手,目光落在门楣上的红布上,“这布绣得实在,比当年你大婚时那些金线绣的龙凤看着暖。”她转向我,眼中带着回忆的柔光,“想当年你当女帝时,选的驸马虽不是勋贵世家,可也是书香门第的文官,那时我还念叨‘皇家婚事,总得有几分体面’;如今静雯更彻底,找了个乡村教师当男皇后,这在本朝推行新政以来,可是头一遭。”

我望着远处永定河的波光,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婚礼。那时虽已推行简朴之风,却还是按旧例收了些官员的礼金——有巡抚送的玉如意,有尚书送的锦缎,堆在库房里像座小山。直到后来去关街村调研,看到村民王二柱为了给女儿凑学费,把家里唯一的老母鸡卖了,攥着皱巴巴的铜钱在学堂门口徘徊,我才突然明白:皇家的一丝铺张,可能就是百姓的一顿饭;库房里的玉如意,不如百姓碗里的热粥实在。

“体面不在身份里,在民心眼里。”我接过常静徽递来的槐花,晒干的花瓣带着清甜的香气,“当年你姐夫总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可我们俩的‘同心’,不是风花雪月,是一起跑灾区、查贪腐、改制度。他忙政务时,我在乡下调研;我熬夜改法案时,他给我热粥。孩子出生那年,我在南河省抗洪,是他抱着刚满月的孩子守在指挥部外,说‘你护百姓,我护你和孩子’。日子久了才知道,能一起为百姓做事,比什么门当户对都金贵。”

常静徽叹了口气,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是啊,当年我总担心你嫁得‘不够体面’,后来看到你们夫妻踩着泥水路去灾区,捧着百姓的账本熬夜算,才明白皇家的体面从不在金银里,在百姓的口碑里。”她看向朱静雯,眼里的笑意浓了几分,“子墨那孩子我见过,上次去林州考察乡村教育,他正带着学生在山上种核桃树,说‘等树结果了,卖了钱给孩子们买新书’。手上磨起了泡,脸上沾着泥,却笑得比谁都亮——这样的孩子,心里装着百姓,比那些只会在朝堂上空谈‘民生’的权贵强百倍。”

朱静雯的指尖在流程单上轻轻摩挲,声音低了些却很坚定:“子墨说,他当了男皇后,不领皇家的俸禄,还回石桥镇教书,只是课余帮我整理民生民情记录。他说‘皇家的位置是百姓给的,得替百姓看着,不能占着位置不干事’。前几天他还把自己的教案本抄了份副本,说‘这是我给百姓的承诺,也是给你的聘礼’。”

这话让我想起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里的话:“国家公职人员应是人民的公仆,而非特权阶层。”朱静雯和子墨的选择,正是对这句话最生动的诠释——他们把皇家的婚姻,变成了与百姓的约定;把婚礼的仪式,变成了为民服务的誓言。

“婚礼让祖奶奶主持,你们觉得如何?”我转向常静徽,指的是祖皇太后马秀英。老人家今年已经九十二岁高龄,头发早已全白,却梳得整整齐齐,用根乌木簪子挽着;脸上的皱纹像老树的年轮,却总是带着笑意,眼神清亮得像能看透人心。她身子骨还算硬朗,每天清晨都要在宫里的小菜园里忙活,种着黄瓜、茄子、西红柿,说“皇家的地也该产粮,不能光种草”。当年我推行民选制度时,有老臣反对说“不合旧制”,是马秀英拄着拐杖走到朝堂中央,把《大明国宪典》拍在案上:“宪典第一条就说‘民为邦本’,旧制里最该守的是民心!”

常静徽却微微皱了眉,用拐杖轻轻碰了碰我的袖口:“祖妈已经九十二了,从早忙到晚,哪能再让她操劳?不如找议事会的工农代表主持,他们最懂百姓心思,也合你们‘接地气’的心思。”

“我觉得祖奶奶主持最好。”朱静雯突然抬起头,眼里闪着光,像有星星落在里面,“上次我去给祖奶奶请安,她正给小菜园的西红柿搭架子,手指有些抖,却非要自己绑绳,说‘多活动活动,才能看着百姓过好日子’。她说‘当年打天下时,百姓的婚礼就图个真心实意,皇家更该学这个’。她懂简朴,也懂民心,由她主持,百姓们才觉得这婚礼真的和他们有关,不是皇家自己的热闹。”

正说着,政务后勤的工作人员匆匆走来,手里拿着个用蓝布包着的东西:“议事长,女帝陛下,祖皇太后到偏厅了,让把这个先送来。”打开蓝布,里面是个粗陶罐子,罐口用棉纸封着,飘出淡淡的茶香。工作人员解释:“太后娘娘说,这是南河省灾区百姓托乡老王伯捎来的新茶,今年开春刚采的,让婚礼上就用这个待客,她还说‘这茶比龙团凤饼亲’。”

我们赶到偏厅时,马秀英正坐在铺着棉垫的竹椅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挽着,露出胳膊上淡淡的老年斑。她面前的木桌上摆着个粗瓷碗,碗里盛着刚泡的新茶,茶汤清澈,飘着淡淡的绿意。乡老王伯坐在她对面的小马扎上,手里捏着个布包,正打开给她看:“太后娘娘您瞧,这是西乡村张奶奶做的茶糕,用的是去年补种的新茶,老人家凌晨三点就起来蒸,说‘女帝大婚,得让新人尝尝百姓的甜’。”

马秀英伸出手,手指确实有些抖,却稳稳地拿起一块茶糕,放在鼻尖闻了闻,眼里的笑意像水波一样漾开:“这茶糕有茶的清苦,也有米的清甜,就像为民做事的滋味——苦在当下,甜在以后。”她转向我们,把茶糕递过来,“你们尝尝,张奶奶的手艺好,去年西乡村遭灾时,她带着妇女们做茶糕换粮食,救了不少人。我记得那会儿她哭着说‘茶苗死了,以后没茶糕了’,现在这不又有了?民心啊,就是这样,你对它真,它就给你甜。”

我咬了口茶糕,茶香混着米香在舌尖散开,确实带着淡淡的清甜。朱静雯也尝了一块,眼眶微微发红:“是啊,去年查贪腐案时,张奶奶还抱着枯死的茶苗哭,现在不仅有新茶,还有茶糕,真好。”

王伯笑得满脸褶子,眼角的皱纹里都沾着笑意:“可不是嘛!去年追缴的赃款补下去,补种的茶苗活了大半,今年开春采了新茶,张奶奶第一个就说要给女帝做茶糕。我们工农代表都商量好了,每人带一道家乡菜来赴宴,西乡村的茶糕、南河省的糙米饭、欧东省的米粉、洛阳的豆腐脑……都是百姓的心意,不花公家一分钱。”他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个账本,“这是大家凑的菜名,我都记着呢,保证不重样。”

马秀英拍着王伯的手,手上的老茧蹭着布包沙沙响:“这才对嘛!皇家的婚礼,本就该是百姓的喜事。我九十二岁了,见过的皇家婚礼多了,以前那些鎏金铺银的,看着热闹,百姓却隔着老远,心里不亲。现在这样多好,百姓带着菜来,新人捧着心待,这才是‘皇家’该有的样子。”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枚铜制的同心结,铜面被摩挲得发亮,边缘都有些磨损了。

“这是我年轻时攒钱打的,陪了我快七十年了。”马秀英把同心结递给朱静雯,手指轻轻抚过上面的纹路,“当年我嫁过来时,条件苦,就这枚同心结当嫁妆。你爷爷总说‘同心才能同力,对百姓也一样’。他为百姓奔波,我在家管好后方,不铺张、不贪享,心里才踏实。现在把它给你们,记住夫妻同心,更要与百姓同心。”

朱静雯接过同心结,铜面的温度传到掌心,她的眼眶红了:“祖母放心,我和子墨一定记住,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与民同心,家国安宁。”

巳时过半,百姓代表们陆续赶到议事院。西乡村的张奶奶被儿子扶着,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是刚蒸好的茶糕,热气腾腾的;她头发白了大半,却精神矍铄,见到朱静雯就拉着她的手:“女帝啊,尝尝奶奶的茶糕,这茶是新采的,甜着呢!”欧东省的李大哥扛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新磨的米粉,说是“让新人尝尝咱灾区的新收成,去年的罂粟田都改成稻田了,这米粉香得很”;洛阳的文物修复师陈先生带来了亲手雕的木梳,梳齿上刻着“为民”二字,“这木头是修复白马寺时剩下的边角料,不金贵,却实在”;京北市的铁匠张师傅提着个铁盒,打开一看,是两把锄头,“给新人当贺礼,提醒他们‘民生在勤,勤则不匮’,百姓的日子得靠一锄头一锄头刨出来”。

子墨也到了,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胸前别着朵百姓送的迎春花,站在礼堂门口迎接大家。看到张奶奶,他赶紧迎上去:“张奶奶您慢点,我扶您。”看到李大哥扛着米粉,他伸手就接:“李大哥我来,您歇着。”百姓们围着他问长问短,他都笑着一一回答,说起乡村教育的事,眼里的光比胸前的花还亮。

“子墨老师,我们村的小学啥时候能盖新教室啊?”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问。子墨蹲下来,摸了摸孩子的头:“快了,我和女帝姐姐正盯着呢,今年秋天保证让你们坐在新教室里读书。”孩子高兴得跳起来,拉着他的手往礼堂里跑。

朱静雯走到他身边,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过多的言语,却像有暖流在空气中流动。子墨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几本教案:“这是我整理的乡村教育问题记录,有二十三条建议,你看看能不能纳入民生规划。比如山区学校缺老师,能不能搞个‘轮岗支教’;留守儿童放学后没人管,能不能建‘夕阳课堂’,让村里的老人帮忙照看。”朱静雯也掏出个本子:“这是我汇总的山区学校缺口清单,正好和你的建议对上了,以后我们一起落实。你看,石桥镇缺三间教室,下周就拨款;林州缺五位老师,议事会已经在招人了。”

午时,婚礼在议事院的小礼堂正式开始。没有红毯铺地,工农代表们用野花铺成的小径从门口一直延伸到礼台,野菊、蒲公英、二月兰挤在一起,风过处摇摇晃晃,像在给新人鞠躬;没有鼓乐喧天,京北市小学的孩子们排着队站在两侧,唱着新编的《民生谣》,歌声清脆得像山涧的泉水:“春风吹,花儿笑,百姓的日子节节高;官爱民,民拥官,同心协力建家园……”

礼台正上方挂着那匹“民为邦本”的红布,下面摆着两张铺着棉垫的竹椅,是给证婚人马秀英和主婚人王伯坐的。工农代表、议事代表、科研人员们坐在堂下的长凳上,每个人手里都捧着杯南河省的新茶,茶香混着花香,在空气里弥漫成温暖的味道。墙上还贴着子墨写的誓词,用毛笔写在宣纸上,字迹工整有力:“守百姓之盼,兴民生之业……”

“请新人上台!”随着王伯的高声宣布,朱静雯和子墨并肩走上礼台。朱静雯换了身浅红色的常服,领口的迎春花更艳了;子墨的蓝布长衫洗得笔挺,胸前的迎春花沾着晨露。走到礼台中央,子墨的手心微微出汗,他悄悄捏了捏朱静雯的手,朱静雯回握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紧张都消散了。

马秀英被扶着站起来,她确实有些累,却腰杆挺得笔直,举起那枚铜同心结:“今日,我以祖皇太后的身份,更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为这对新人证婚。我活了九十二岁,见过兵荒马乱,也见过百姓安乐,最明白一个理:皇家的根,扎在百姓地里;皇家的日子,甜在百姓心里。”她的声音虽有些苍老,却字字清晰,传遍整个礼堂,“朱静雯,你是大明的女帝,更是百姓的公仆,你愿不愿意和子墨一起,守着百姓的期盼,把日子过成百姓的好日子?”

“我愿意!”朱静雯的声音清亮,带着坚定的力量,“我愿意和子墨一起,走遍大明的每一寸土地,听百姓的心里话,办百姓的实在事。我保证,让每个孩子有书读,每个家庭有饭吃,每个老人有依靠;让贪官无处藏,让公道处处在;让马克思说的‘人民当家作主’,在大明的土地上开花结果!”

“林子墨,你是乡村教师,以后也是百姓的男皇后。”马秀英转向子墨,目光温和却郑重,“你愿不愿意和静雯一起,捧着百姓的信任,把皇家的位置坐成百姓的依靠?”

子墨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台下的工农代表——张奶奶正对着他笑,李大哥竖起了大拇指,张师傅把锄头举得高高的;他又看向朱静雯,那里有信任,有期盼,更有共同的信念。他的声音虽有些哽咽,却字字清晰:“我愿意!我用十年教书匠的良心保证,永远和静雯一起,不贪享、不偷懒。我会继续教我的书,把百姓的孩子教成有良心、有本事的人;我会帮静雯记好民生账,哪里缺桥、哪里缺老师,一笔一笔都记清;我会记住,我是百姓选的男皇后,我的位置在讲台旁,在田埂上,在百姓心里!”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百姓们把手里的野花抛向空中,花瓣像星星一样落在朱静雯和子墨的肩头。人民监督协会的张师傅高喊:“皇帝大婚,百姓开心!”全场跟着喊起来,声音震得檐角的风铃都在欢唱,和孩子们的《民生谣》融在一起,像一首写给民心的歌。

王伯站起来,手里捧着红布背面的誓词,大声念道:“请新人宣誓!”朱静雯和子墨并肩站好,举起右手,跟着王伯念:“我朱静雯、林子墨,愿以夫妻之约,守百姓之盼,兴民生之业,节皇家之费,做人民公仆,永不相负!”誓词声落,马秀英把同心结系在两人手上,铜面在阳光下发亮,像一颗跳动的民心。

婚礼后的“喜宴”摆在议事院的食堂,长条木桌上摆满了百姓带来的家常菜:西乡村的茶糕冒着热气,南河省的糙米饭蒸得颗粒分明,欧东省的米粉拌着香椿芽,洛阳的豆腐脑撒着香菜……没有山珍海味,却摆了满满当当十桌,每道菜旁都放着个小牌子,写着“西乡村张奶奶敬上”“欧东省李大哥赠”,字歪歪扭扭,却透着最实在的心意。

马秀英被扶到主桌,面前摆着碗糙米饭和一小碟咸菜,是她自己要求的。她端起碗,和王伯碰了碰:“你看这饭,糙是糙了点,可踏实,就像咱们现在的日子,没有铺张,却处处是民心。我九十二岁了,就盼着这样的日子能长久,盼着皇家和百姓能永远像一家人。”

王伯也端起碗,眼里闪着光:“太后娘娘放心,百姓心里都亮堂着呢!谁对咱好,谁为咱做事,咱都记着。就像这茶糕,甜到心里了。”

常静徽给我夹了块茶糕:“你当年总说忙得没时间陪姐夫,现在看静雯和子墨这样,是不是想起自己的日子了?”我咬了口茶糕,清甜里带着茶的苦涩,像极了为民做事的滋味。“是啊,当年总觉得时间不够用,跑灾区、改法案,和你姐夫聚少离多。可现在看静雯和子墨,突然明白,夫妻一起为一件事忙活,哪怕聚少离多,心也是齐的。”我看向不远处正和孩子们说话的朱静雯和子墨,他们正教孩子们认同心结上的字,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春天的风。

子墨正教一个孩子写“民”字,握着孩子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你看这‘民’字,像不像一个人站得笔直?百姓就得站直了,皇家就得弯腰听。”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起来。朱静雯笑着看着他们,手里还拿着子墨的教案,在上面圈画着什么。

傍晚,送马秀英回去时,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老人家握着我的手,掌心暖暖的:“韵澜啊,你和静雯做的这些,不是改了皇家的规矩,是把皇家放回了百姓中间。马克思说‘人民是历史的主人’,这婚礼就是最好的证明——主人开心了,家才能安稳。我九十二岁了,看不到太远的将来,但我知道,只要皇家和百姓一条心,这大明的日子,就会像这茶糕一样,越来越甜。”

我望着天边的晚霞,议事院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和百姓家的灯火连成一片,像撒在大地上的星辰。朱静雯和子墨并肩走在花径上,子墨正给她讲乡村孩子们的趣事:“有个孩子说长大了要当监察官,说要像议事长您一样,把贪官都抓起来。”朱静雯的笑声被风吹得很远,清脆得像风铃。

我知道,这场简朴的婚礼,没有龙凤呈祥的铺张,却有着民心所向的重量;这对新人的承诺,没有金玉盟誓的华丽,却有着马克思主义“为人民服务”的真谛。九十二岁的马秀英说得对,民心是根,同心是甜,只要皇家和百姓永远站在一起,这用马克思主义改变的大明,就会永远生长出公平、正义与温暖。

夜风里,孩子们的《民生谣》还在轻轻回荡:“官是百姓官,家是百姓家,同心同力种庄稼,日子甜如花……”这歌声里,有新的夫妻情分,有老的家国期盼,更有一个崭新大明最踏实、最温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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