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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 > 第170章 铁运疏失牵民生 急补疏漏固根基

均平三十一年三月初十,京北的春寒还裹着最后一丝凉意,清晨的薄雾漫过京北站的青瓦,把苏省机车厂新送的“民生号”城际列车染成了淡灰色。这座去年刚翻修完的车站,处处透着民生巧思:候车大厅的座椅特意做了弧形扶手,方便扛农械的乡亲搭手;墙角摆着南河省烧制的粗瓷缸,里面永远盛着温热水;连自助购票机的屏幕都调亮了两度,怕老花眼的老人看不清——每一处都按着《韵澜思想》里“民生设施要贴百姓需求”的要求来,像个敞开大门的熟人家院。

早上八点,候车大厅已经满是来往的乘客,脚步声、说话声混着车站广播里的车次提示,热闹却不嘈杂。南河省第三公社的王大叔扛着半袋新晒的麦种,麦种袋用苏省的粗棉布缝着,上面还绣着“民生互助”四个字——这是他老伴连夜缝的,说“带着这字,路上有人帮衬”。他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车票,指腹反复摩挲着“S次,京北站→京北机场北站,11:05开”的字样,嘴里念叨着:“得赶在下午两点前把麦种送上飞往川省的民生航班,凉山的彝族乡亲还等着种春麦呢。”

“王大叔,您这麦种沉不沉?俺帮您扛会儿?”旁边一个穿蓝色工装的姑娘凑过来,她是苏省织坊京北分厂的李姐,手里捧着个木盒,里面装着三枚新铸的织机零件,盒盖上贴着张纸条:“急件,延误则分厂停工”。李姐刚从苏省坐夜班列车赶来,眼下正盯着大厅的电子大屏,生怕错过车次。

王大叔笑着摆手:“不沉,俺扛惯了地里的活。你看大屏,S次写着在1站台候车,检票口1、2口,咱们早来会儿,省得挤。”

李姐顺着他的手看去,大厅正中央的电子大屏亮得刺眼,红色字体清晰地跳着:“城际铁路S次,目的地京北机场北站,发车时间11:05,候车站台1,检票口1\/2”。旁边的自助购票机刚吐出一张新票,票面信息和大屏分毫不差;连车站广播里,每十分钟就会循环一次清脆的女声:“各位乘客请注意,S次列车即将开始检票,请前往1站台,通过1号、2号检票口进站,祝您旅途愉快……”

大厅角落,川省凉山彝族的阿依姑娘正蹲在地上整理一摞学堂教材,教材封面印着彝汉双语的“草药入门”,是浙省的草药先生特意编的——先生答应这周去山寨教孩子们认草药,阿依得提前去机场接人,还得把教材核对清楚。她手里的手机亮着,是山寨里的老支书发来的消息:“阿依,路上看紧教材,娃们等着先生呢”,下面还附了张表哥查的车次截图,明明白白写着“1站台候车”。

“姑娘,要不要坐会儿?”车站服务台的值班站务小张递过来一把折叠凳,小张刚入职三个月,胸前的工牌还带着崭新的塑料膜,“您这教材看着沉,等会儿检票我帮您提一段。”

阿依连忙道谢,接过凳子坐下:“谢谢小张姐,俺第一次来京北,怕找不着站台,还好大屏和广播都说是1站台,心里踏实。”

小张笑着点头,转身按规定去核对车次信息——每天每小时,站务都要确认大屏显示与调度系统是否一致。她打开调度终端,屏幕上却突然跳出一行小字,像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水里:“S次临时调整停靠站台:4站台,原因:1站台道岔临时检修”。

小张的手顿了一下,以为是系统卡了,刷新了三次页面,那行字依旧醒目。她赶紧喊来旁边的老站务李师傅,李师傅凑近屏幕,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昨天核对还是1站台,怎么临时改了?我问问调度室。”

他抓起对讲机,按下通话键喊了三遍:“调度室,调度室,京北站呼叫,S次站台是否调整为4站台?请回复!”可对讲机里只有滋滋的电流声,偶尔夹杂着几句模糊的杂音——昨天夜里京北下了场小雨,调度室到车站的通讯线路受潮,信号时好时坏。

李师傅急得拍了拍对讲机,抬头看见大厅广播又开始循环“1站台候车”的提示,心里犯了难:“小张,你先盯着大屏,我去1站台看看道岔情况,要是通讯通了,你立刻跟我报!”说着就往检票口跑,却没注意到小张因为紧张,手忙脚乱间忘了把大屏信息临时改成“站台待定”——她入职以来从没遇到过这种事,脑子里只剩“等李师傅回来”的念头,连手里的登记本都攥皱了。

九点半,离检票时间越来越近,S次的乘客陆续往1、2号检票口走。王大叔扛着麦种,跟着人流过了闸机,1站台上已经站了不少人:有像他一样扛着农货的乡亲,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还有几个穿黔省苗族服饰的银匠,要去机场接来京北学习的徒弟。大家按着地上的黄色候车线排队,偶尔聊几句家常,没人注意到站台尽头的4站台,已经有工作人员在摆“列车停靠点”的指示牌。

“王大叔,您这麦种能赶上川省的春耕不?”旁边一个穿闽省商队服饰的小伙子搭话,他叫陈默,是苏省机车厂的技术员,背着工具包要去京北机场北站检修新交付的民生货车,“俺前几天去川省,见凉山的梯田都整好了,就等种子呢。”

“能赶趟!”王大叔拍了拍麦种袋,“议事会说机场有民生绿色通道,农货优先装机,就是得赶上这趟车,下一趟要等俩小时,就误机了。”

陈默点点头,目光却不经意扫过站台尽头的调度亭——刚才他在候车大厅时,瞥见调度室的人匆匆跑过,手里还拿着“道岔检修”的单子,心里多了个心眼。他掏出手机刷新购票页面,上面依旧显示“检票口1\/2,1站台候车”,可调度亭窗户上贴的临时通知,却隐约能看见“4站台”的字样。

十点半,距离发车还有半小时,李师傅终于从调度室跑回来,脸色发白——他跑到调度室才确认,1站台道岔的螺丝受潮生锈,虽然能临时使用,但为了安全,调度室决定把S次改到4站台停靠。可等他往回赶时,通讯线路彻底断了,连对讲机都没了信号。

“小张!快!让1站台的乘客去4站台!”李师傅冲进候车大厅,对着小张喊,可这时1、2号检票口已经关闭,大部分乘客都在1站台上。他来不及多想,抓起站台广播的麦克风,对着1站台的方向喊:“S次的乘客请注意!临时调整到4站台候车!快往4站台走!动作快点!”

可偏偏在这时,广播系统掉了链子——1站台的喇叭前几天清理时没接好线,音量只有平时的一半,加上1站台和4站台之间隔着两个站台,中间还有来往的工作人员和行李车,嘈杂声盖过了广播声。王大叔正低头整理麦种袋的绳结,只隐约听到有人喊“4站台”,还以为是其他车次的提示,没当回事;李姐抱着织机零件,正跟旁边的妇人说织坊的事,完全没察觉异常;阿依蹲在地上给教材盖章,连头都没抬。

只有陈默听到了——他常年跟列车打交道,对“站台调整”这类词格外敏感,加上之前看到的调度通知,立刻拎起工具包,朝着站台尽头的应急通道跑。“师傅,4站台怎么走?”他拉住一个保洁阿姨,阿姨指了指旁边的铁门:“从这应急通道穿过去,下两层台阶就是!快!列车要到了!”

陈默拔腿就跑,应急通道的门有点卡,他用肩膀顶开,顺着台阶往下冲,刚跑到4站台,就看见远处的列车头冒着白烟开了过来——那是苏省机车厂生产的“民生号”,车身上印着南河省的麦穗、苏省的织梭、川省的羊角,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11点整,列车准时停靠4站台,乘务员打开车门,开始检票。陈默喘着粗气,掏出车票递过去,顺利登车。他回头看了一眼1站台的方向,只见李师傅正站在1站台的护栏边,跳着脚大喊,可距离太远,声音根本传不过来。陈默想让乘务员等等,可列车发车时间早已定好,车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

11点05分,列车准时发车,陈默扒着车窗往后看,只见1站台上突然乱了起来:王大叔手里的麦种袋“啪”地掉在地上,麦粒撒了一地,他蹲下去捡,手都在抖;李姐抱着织机零件,急得眼圈发红,不停往4站台的方向跑,却被站台护栏拦住;阿依手里的教材散了一地,她蹲在地上捡,眼泪顺着脸颊滴在教材封面上,把“草药入门”的字样晕开了一片。

“我的麦种!”王大叔捡着麦粒,声音带着哭腔,“这可咋整?凉山的乡亲还等着种呢!”

李姐也急得搓手,嘴里念叨着:“俺们分厂几十号女工等着这零件开工,误了工,这个月的工钱都要少了!”

站台上的乘客围着李师傅,有的急得跺脚,有的掏出手机想联系家人,有的甚至开始抱怨。李师傅满头大汗,不停地道歉:“对不住大家!是我们的错!我们已经联系刑部交通司了,他们马上就到!肯定能给大家解决!”

这话让乘客们稍微安静了些,王大叔把撒了的麦粒小心地收进袋里,叹了口气:“俺信议事会,也信刑部交通司,就是希望能快点,麦种耽误不起。”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引擎声——三辆苏省机车厂生产的民生小型货车朝着车站驶来,车身上印着“刑部交通司·民生应急”的蓝色标识,车轮碾过站台前的石板路,溅起零星的水花。最前面那辆货车的车门打开,刑部交通司司长周明远快步跳下来,他穿着深灰色的官服,手里攥着还没合上的公文包,身后跟着四名下属:两人提着装满文件和登记表的帆布包,两人扛着检修工具包,显然是接到消息后直接从民生交通会议现场赶来的,连官服上都沾着赶路的泥点。

“各位乡亲,我是刑部交通司司长周明远!”周明远没等下属把车停稳,就快步走到乘客面前,双手微微下压示意大家安静,“这次漏乘事件完全是我们交通司的责任——调度信息更新不及时、车站设备维护不到位、应急响应慢,每一条错都在我们!我先给大家鞠个躬,恳请各位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

说着,他对着乘客们深深鞠了一躬,腰弯得几乎与地面平行。王大叔见状,赶紧上前扶他:“周司长,别这样,俺们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只要能把事解决了,俺们不怪你们。”

周明远直起身,眼眶有点发红,他指着身后的货车说:“大家先跟我去候车大厅的临时接待室,里面备好了热水和南河省的麦饼,咱们边歇边说。我的下属已经在联系机场和各民生单位,保证不让大家的事耽误——您的麦种、您的织机零件、您的教材,每一件事我们都记在心上,一定解决好!”

乘客们跟着周明远往接待室走,路过货车时,阿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车身上除了“民生应急”的标识,还贴着一张手写的纸条,上面用汉字和彝族文字写着“有困难请敲车窗,随时有人回应”,显然是怕少数民族乘客有沟通障碍。

临时接待室里,周明远的下属已经把三张长条桌拼在一起,上面摆着刚从车站食堂热好的麦饼,每块麦饼都用苏省的丝绸帕包着,旁边放着装满热水的粗瓷碗。周明远让下属拿出登记表,挨个儿给乘客登记需求,自己则拿着对讲机站在门口,不停地协调各方:

“京北机场民生货运部吗?我是周明远,南河省王大叔有半袋麦种要发往川省凉山,麻烦预留一个优先仓位,下午两点前必须装机,运费由交通司承担!”

“苏省织坊京北分厂,我是周明远,李姐的织机零件已经在转运了,你们先安排工人整理织机,零件到了立刻开工,耽误的工时按双倍工资算,差额由我们补!”

“京北机场客运服务站,川省凉山的阿依姑娘要接浙省的草药先生,先生到了麻烦先安排到服务站休息,我们会派专车送阿依姑娘过去,教材核对的事可以推迟半天,我会跟议事会说明情况!”

每协调完一件事,他就把结果告诉对应的乘客:王大叔听到麦种能按时发走,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还主动帮着给其他乘客递麦饼;李姐知道工时能补,也不再急得搓手,开始跟旁边的妇人聊织坊的新织机;阿依听说草药先生有人接待,眼泪终于收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把散了的教材重新整理好。

就在这时,接待室的门被推开,朱静雯和朱悦薇推着我的轮椅走了进来——刚才朱静雯接到周明远的电话,知道了漏乘事件,立刻带着我和朱悦薇赶来。我身上裹着苏省织坊送来的羊毛毯,手里拿着一本翻得卷边的《韵澜思想》,扉页上还留着当年写“民生无小事,细节见真心”时的笔记。

“朱前议事长!静雯议事长!”周明远赶紧迎上来,语气带着愧疚,“是我们工作没做好,让百姓受委屈了。”

我摇了摇头,目光扫过满室的乘客,声音平静却有力:“不是你们一个部门的错,是我们在民生建设上,把‘大框架’看得太重,忘了‘小细节’。《韵澜思想》里写‘百姓的日子,是由一个个踏实的细节堆起来的’,道岔的一颗螺丝、广播的一个喇叭、通讯的一根线路,看着小,可出了错,就能让王大叔的麦种误了春耕,让李姐的零件误了工期,让阿依的教材误了孩子们的课。”

朱静雯走到周明远身边,拿起桌上的调度记录,指尖划过“通讯线路受潮”的字样:“周司长,我们刚去调度室和站台看了,道岔螺丝生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通讯线路受潮也早有预警,为什么没提前处理?是觉得‘小问题不影响大局’,还是忘了‘民生问题没有小事’?”

周明远低着头,声音有点发颤:“是我们侥幸了,想着这些小问题能凑合用,没把细节当回事……”

“不能凑合用!”朱悦薇突然开口,她手里拿着刚从1站台拆下来的喇叭零件,“这个喇叭的接线头早就氧化了,只要花十分钟重新接一下,就能正常发声;还有大屏的接收模块,里面积了一层灰,清理一下就能实时更新信息。这些事花不了多少时间,却能让百姓少受委屈——咱们搞民生建设,不就是要在这些‘十分钟’的小事上下功夫吗?”

乘客们听着我们的话,纷纷点头。黔省的苗族银匠开口说:“静雯议事长,前议事长,俺们不是要怪谁,就是希望以后坐车能踏实点。俺们苗族有句话,‘路走得稳,才能到得远’,这车站的设备,就像路上的石头,得把石头捡干净了,人才好走。”

“说得对!”王大叔附和道,“俺们农民种地,要把土翻细了,种子才好发芽;这民生交通,也得把细节做细了,百姓才好出行。”

朱静雯点点头,对着周明远和在场的车站工作人员说:“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是解决问题、改正错误的时候。第一,立刻组织人手,把京北站所有设备检修一遍——道岔、喇叭、大屏、通讯线路,一个都不能漏,下午五点前必须完成;第二,临时调整站台或车次时,除了大屏和广播,必须安排至少两名引导员在检票口举牌,少数民族乘客多的车站要加派双语引导员,还要在每个站台的应急通道口挂红色指引灯,确保大家能看见;第三,给所有漏乘乘客补偿——后续列车免票、今天的食宿费用全报,受影响的民生事务,交通司要协调相关单位补偿损失,比如耽误的工时、错过的订单,都要认;第四,以后每个月,议事会都会派民生监督组来检查交通站点,不管是京北的大站,还是川省的山寨小站,只要是百姓走的路、坐的车,都要监督到位。”

周明远立刻点头:“我现在就安排!保证下午五点前完成设备检修,补偿措施今天之内落实到位!”

下午一点,刑部交通司安排的加班列车准时停靠1站台——为了让乘客们安心,周明远特意让列车员把“民生号”的标识擦得锃亮,还在车厢里准备了热粥和应急包。王大叔、李姐、阿依和其他乘客都顺利登上了列车,周明远亲自送他们上车,手里还提着给每个人准备的民生礼包:里面有南河省的麦饼、苏省的丝绸帕、川省的土豆干,还有一张“民生交通保障卡”,凭卡以后坐城际列车可以优先检票、优先寄存行李。

“王大叔,您的麦种已经送到机场了,”周明远隔着车窗对王大叔说,“下午两点准时起飞,到了川省有人接,您放心。”

王大叔点点头,举起麦种袋:“谢谢周司长!俺到了川省,一定跟乡亲们说,大明的交通,靠谱!”

列车发车后,我和朱静雯、朱悦薇、周明远站在站台上,看着列车慢慢远去。朱静雯叹了口气:“这次事件给我们提了个醒,民生建设不是建好了轻轨、修好了车站就完了,细节上的漏洞,照样能让百姓的日子不踏实。”

“是啊,”朱悦薇蹲下身,摸了摸1站台上新换的喇叭,“以后我们要把‘民生交通’的细节做得更细,比如在车站加设多民族语言的广播,给扛农货的百姓设专门的候车区,甚至在列车上准备热粥和急救包,让百姓不管坐多远的车,都能感受到踏实。”

周明远也跟着说:“我们已经拟定了《民生交通细节整改方案》,准备在全国各省推行——比如苏省的车站要加设织工专用候车区,放着方便放织梭的架子;川省的山寨车站要用彝汉双语标注站台信息;南河省的车站要给扛农货的百姓准备免费的绑带,方便固定行李;闽省的港口车站要加设商队货物临时存放区,避免耽误运输。”

我看着车站里来来往往的乘客,有的扛着农械,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提着特产,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目的地的期待。突然想起七年前,刚推行民生交通时,南河省的农民要走三天才能到京北,现在坐城际列车只要一小时。可就算快了,只要出一次漏乘,之前的努力就可能让百姓失望。

“民生就是这样,”我对他们说,“就像南河省的麦子,不仅要种得好,还要收得好、运得好,少一个环节,都可能让百姓白忙活。交通也是一样,不仅要跑得快,还要走得稳、走得顺,每个细节都不能错。”

当天晚上,京北站的设备检修全部完成:1站台的道岔换了新螺丝,喇叭接了新线路,大屏的接收模块清理干净,通讯线路也换了防水的新线。周明远带着工作人员连夜测试,确保每一项都能正常运行。朱静雯则在全国议事会的紧急会议上,把这次漏乘事件作为“民生细节警示案例”,要求各省各部门都要自查自纠,把“小事当大事办”。

一周后,我和朱悦薇再次来到京北站,看到的已是另一番景象:站台大屏的信息实时更新,每一次车次调整都会弹出红色提醒;广播里除了汉语,还多了彝语、苗语、畲语三种语言的播报,清晰又响亮;每个检票口都站着穿橙色马甲的引导员,举着“临时调整请咨询”的牌子;应急通道口挂着红色的指引灯,即使人多也能一眼看见。

陈默正好也在车站,他刚检修完机场的货车,要回苏省。看到我们,他笑着走过来:“前议事长,朱工程师,现在车站可不一样了!昨天我看到有个黔省的银匠师傅,没听清广播,引导员马上过来用苗语解释,还帮他提工具箱,特别贴心。”

我点点头,看着站台上有序候车的乘客,心里踏实了不少。远处,一列“民生号”列车缓缓进站,车身上的麦穗、织梭、羊角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车厢里传来乘客的笑声——那是南河省的农民,要去京北参加农械交流会;是苏省的织工,要去学习新的织机技术;是川省的彝族老师,要去取学堂的新教材。

列车停靠,乘客们有序上车,没有慌乱,没有拥挤。引导员站在车门旁,微笑着引导,广播里传来清晰的多语种提示:“列车即将发车,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祝您旅途愉快。”

看着列车慢慢驶离站台,我知道,这次的漏乘事件,虽然让百姓受了委屈,却也让我们看清了民生建设中的“细节漏洞”。就像《大明民主主义》里说的“百姓的需求,就是改进的方向”,只有不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把每个细节都做踏实,才能让百姓的日子真正安稳——这不是喊出来的口号,是王大叔手里按时送到的麦种,是李姐手里顺利交付的零件,是阿依手里核对完毕的教材,是每个百姓脸上踏实的笑容。

京北的春天,风里已经带着南河省麦子的清香,苏省织机的丝线味,川省土豆的甘甜。这些味道,跟着列车,跟着商道,跟着民生交通的动脉,流向全国的每个角落,流进每个百姓的心里。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护好这条动脉,不让它出任何差错,让百姓的期待,都能变成实实在在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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