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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仙侠 > 天师传:靠传送阵在修仙界做倒爷 > 第10章 江岛得宝

第二天一早,宋思果然从丹炉中又捡出了五粒提纯后的丹药,大的如绿豆粒般,小的如米粒般大小。本有十粒丹药,另外五粒全部化成了粉末!心中揣测可能是固气丸所蕴含的药性大小不同造成!蕴含药力多被提纯净化;那些被化成粉末的几乎根本等同废丹,里面的药力可有可无,所以直接提炼成了粉末。

宋思将五粒提炼过的丹粒全部吞了下,打坐修炼了一上午,将炼气五层彻底的稳固下;因突破造成的灵气外放的现象全部内敛才出门;如果无人用神识刻意查探他,也就不会引人注意。

接下来几日,宋思边修炼边推衍其它的术法,研究最多的当然还是八荒**步;另外则是火弹术和风灵劲两种术法。火弹术顾名思义是能发出火球的法术;而风灵劲包含了两种,一种是御风术;施展御风诀加持自身御风而行身轻无比,可以归类在步法之中,另一种可以放出风刃伤敌;算是攻击法术。

之所以选这两种是因为,火弹术可以请教宋宝;算是有人可以指点。宋宝本身有火灵根,做了赤须子的看炉童子得到同门的指点,所以运用起火弹术来是兄弟姐妹中理解最深的,风灵劲中的御风诀可以加持在八荒**步上,让八荒**步更加快疾。

这一日午后。宋宝不用上工,宋思正向他讨教火弹术。

“砰!”

核桃般大小的火球从宋宝手上弹出,打在十米开外竖立的一根圆木上。圆木有尺来粗;一米来高是树木的树干截成。被火球击中顿时燃烧起来;霎那间便烧成了焦炭。

“好!”

宋思大声叫好,让宋宝得意不已,指点着宋思对火弹术运用上的窍门;只听道:“将法力分开两股,分运阳维、阳跷、手三阳;阴维、阴跷、手三阴。念与心合,相交则放。”宋思按着指点中食指捏诀,两股灵力阴阳相交。

火星乍现随之湮灭;宋宝道:“两力同注,意守念至!”宋思再次施为,连着五十多次都不成功,丹田内的法力也越来越少。有心打算放弃了,就在这时灯头般大小的火球出现指尖上,宋思惊喜无比,一高兴失了心神,火球在手尖轻微颤动。

“怎么弄出去?”

“弹!弹!快弹出去!”宋宝急道。

宋思跳着脚将手指乱甩,想将火球甩出去。却不想火球与指上真气相连,若即若离怎么也甩不掉。听了宋宝吼叫,也不辨方向曲指一弹,火球“嗖!”的飞出;‘嘭!’一声打在大门上。

“哎哟!”

一人正好走了进来,吓了一跳呆立当场。宋思见差点伤到人,心怦怦直跳。上前看了看门上拳头大的焦黑,才转向进来的人,一看却是那天来的知众弟子,忙扶住道:“对不住师兄,你没事吧?”

那人心有余悸的抚胸,长吁一口气斥道:“怎么乱放法术?”宋思和宋宝连连陪不是,那人才平静下来;道:“我是知众弟子,你们这院里有个叫宋思的吧?”宋思一指自己鼻子道:“我便是,师兄找我有什么事?”

知众弟子笑道:“原来你就是‘送死’啊!久闻其名不得一见,今日算是认识了,不是我找你,是执事殿乔师叔找你,准备下便去吧!”说完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宋思对着其背影撇嘴道:“送……死!你才送死,信不信我一把火烧死你!”看的宋宝暗笑不已。

宋思听乔安民找自己,不敢怠慢急忙赶往执事殿。到了执事殿见了乔安民原来是要放他一个外差,只见乔安民拿出一封火漆信和一个储物袋,道:“这是今天上午一个前辈送来的,要送到梁国都城的‘碧云观’交给一人,名字写在信封上,四百点贡献,做不做?”

梁国的都城,在青云宗正北方,有三千多里,凭宋思现在的脚程就算全是山路每天也要行四百里,若是平地五百里不在话下。三千多里满打满算不用半月即回,还给四百贡献,没理由不接,当即应承下来。

乔安民为宋思开了下山执凭,又给了五十两银子做为路费。宋思回到小院打点了行装,第二天一早便下山而来,到山门处给守山弟子看了执凭,上面乔安民给他足足签了一月的时间。

守山弟子放行,宋思在山上呆了这般长时间,从山门一出来顿时有种海阔任鱼游天高任鸟飞的感觉,到了山下镇上又去见了宋真一面,宋真指点他可以到螭江坐船;到卧牛镇下船即可。

宋思得了嘱咐从善如流,出镇向北行了五百里便是螭江,但见这螭江也是好大水,两岸径十几里宽蜿蜒向北,故老相传是由一条螭龙滚成;故名‘螭江’!宋思上了码头,正好有一艘商船要扬帆起航当即上船。

商船底层装货物,上层是客舍。宋思花了十两银子,要了一间上等客房,还包括了伙食,午后在甲板上看了会儿风景,便回房内修炼;傍晚时船近岸下锚,夜里起了大风。

第二天一早,大风依然不停,船行甚疾;船老大早上还乐呵呵庆幸如此好风。但午后一过脸色却变的难看无比,急忙命船上水手将船落帆,驶入一个江心岛上的港口落锚。船上客人不解,如此好风正好扬帆远航,怎么入港靠岸了。纷纷质问船老大,船老大对众人抱拳道:“诸位!小人是长年在水上讨生活的,此风不对路,如果强行开船必是船毁人亡的下场!”

众客人纷纷表示不信,但无奈船老大死活就是不开船,到了下午风向突变,朔风号空,吼树穿林滑喇喇比先前大了三分,江上涌起十多米的浪,不知打翻了多少船只,此时船客方知船老大所言不虚,又齐齐夸赞。

如此过了一夜狂风不止。宋思时间上倒是宽裕,所以并不着急,只是这风浪推的船摇晃的厉害,打不了坐,入不了定。凉飕飕冷风吹的船上冰冷至极,宋思炼气五层,达不到寒暑不侵的地步,叫来船上伙计加了炭盆,又叫了一壶酒驱寒,喝了酒被船晃的更加难受。

想出去透透气,出了房门踱了过去,此时甲板上有很多摆摊儿的人,多是江心岛上的居民。有新鲜活蹦乱跳的鱼虾蟹,鱼干虾皮此类最多,还有水果蜜饯,贝类做成的首饰,笔墨纸砚,山水字画,瓷器古董,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与之交易的多是船上客人,人数还不少。

宋思想到船首无人处歇息一会儿,没想到走到卖笔墨纸砚的摊子前,一个浪头打来。船只一晃,宋思喝了酒重心不稳,一脚踩在一打上好的大帘纸上,顿时上面多了个黑黑的脚印。那摊主一把拽住宋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为何踩我摊子?”宋思喝的是低度酒只是微醺,一拂道:“我赔你钱就是!”

那摊主听了松手,宋思从怀里掏出一块十两重的银饼来,这是乔安民给的,宋思坐船付了一枚,还剩下四个都是成色十足的纹银。那摊主见了道:“找不来。”旁边一个卖鱼干的讨过去从摊子上抄起一把尺来长锈迹斑斑看不出模样的铁棍来,将齐头处对着银饼一切。

只见那银饼如豆腐般毫不费力的一切两半,然后对着边角处又切下约一钱银子来。切完将银两递还宋思,宋思将一钱银子赔给那位摊主,那摊主抽出一沓帘纸要给宋思,被宋思摆手制止了。

移步到旁边卖鱼干的摊子上,指着锈铁棍问道:“你这是个什么宝贝?”卖干货的小摊主将锈铁棍递给宋思,憨笑道:“俺也不知是个啥东西,此物是俺爷爷从江内打鱼时捞上来的,锋利无匹,天下无物不切。”

宋思看那铁棍锈的成了一团疙瘩。共一尺三分长,刃尖下方一指凸出约指长的一节锋刃来,斧子不像斧子,匕首不像匕首,又不像分水刺,实在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旁边那笔墨纸砚的听了,哂道:“什么天下无物不切,你切切咱这案板!”说着将一叠纸翻起,露出一个灰色发青的案板来,此板约七尺来长,三尺多宽,卖鱼干的听了干笑不语。

宋思奇道:“怎么,切不动吗?”卖鱼干货的笑道:“俺姓李!”又指着旁边卖笔墨纸砚的小贩道:“这是王家哥哥,两家祖上便比邻而居,世代打渔为生,这两样东西是我两家祖上从江中打捞上来的。”说话间一指着锈铁棍道:“我家分了这东西,这东西无物不开,只切不得王家哥哥的案板。”

宋思拿着锈铁棍,对着青案板对王姓小贩道:“可以试吗?”王姓小贩平白得了宋思一钱银子,又没要自己的纸,心下感激,忙道:“但试无妨!”宋思拿着锈铁棍注了真气,将锋刃处对准案板用力一磕。

只见那灰青色的案板上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宋思试了一下点头赞叹,将铁棍递还李姓小贩,那人却不接,憨笑道:“一看小哥就是个识货的,在下情愿发卖,小哥给估个价?”

“这么好东西,你打算要卖给我?”宋思讶道。

李姓小贩干笑道:“虽说此物锋利了些,锈的太多,劈不了柴,切肉怕伤手,放家里又怕伤了孩子;实无多大用处,情愿发卖!”

宋思心想买回去拿着碎矿石也好,又从怀里掏出一块十两的银饼,躇踌道:“这些够吗?”李姓小贩眼睛发亮,忙收了过去连道:“够了!够了!”这根破铁棍能卖十两银可是天上掉馅饼了,哪有不卖之理。

宋思收起锈铁棍要走,卖纸的王姓小贩见了眼热不已,急忙叫住宋思道:“小哥,我这案板也情愿发卖,也要价十两。”宋思摇头笑道:“我又不去做厨子,要来何用?”那人情急之下,忙道:“小哥,这两样东西,本是我两家祖父打渔时一起捞上来的,据说是龙宫的宝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宋思心中好笑,为了卖钱竟然编出龙宫的宝贝来,本欲不买,却架不住那人软磨硬泡;最后李姓小贩也加入劝说之中,宋思无奈只好又掏一块银饼买下,宋思扛了案板刚走,两个小贩唯恐宋思反悔,急忙收了摊子下船而去,回到家中,将银饼交给各自的婆娘,一家子欢喜。

宋思买了个案板在手,也没了心情闲逛,扛了灰青案板回房,又用锈铁棍注入真气砍了几下,案板依然毫无损伤,此物非金非木,份量很轻,但又坚硬无比;不知是何材料做的,研究了一会儿,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扔在一边不再理会。

当天下午风小了很多,船只离岸起航,接下来白日行船,入夜停泊。过了两日船到了卧牛镇,宋思扛了案板下船,他还没有神识也无储物袋,只好扛在肩上。这也是他当初不愿购买的原因。

卧牛镇!

因镇子外有头镇江的巨大石牛而得名。是水路和陆路的交通枢纽,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镇上常住人口不下六十万,比青云镇大的多,南来北往的客商不计其数。

宋思下了船望着江边的卧牛石赞叹不已,这石牛由整块青石雕成,长四十丈高十丈。可以说奇大无比,卧牛旁边便是有名的‘阅江楼’!楼有十层,建于岸边石矶上,都是当地名胜。

宋思从楼前走过,忽从楼内出来一人,此人身长八尺,环眼虬髯身穿皂衣,拦住他道:“我家主人有请,请随我来!”由不得宋思反抗,抓了后衣领,身形一晃。宋思眼前一花定神看时早上的阅江楼十层凭栏上,但见江面上船帆点点。

“太快了,难道是传说中的瞬移?”宋思心中惊骇道。

“哈哈!冒昧相请,小友不会怪罪吧?”宋思转身见楼内布置的十分素雅,正中一张圆桌,桌旁圆锦墩上;端坐着一位清秀脱俗十分俊逸的无须白衣秀士。年纪乍看像三十出头般;细看又像二十岁年纪。说话的正是此人,宋思见到此人只觉高雅洒脱自然,身上有莫名的气场让人心情舒畅,心中赞道:“天下间竟有如此丰姿的人物!”

宋思自惭形秽道:“不……不敢!不知前辈见召,有何吩咐?”白衣秀士淡淡笑道:“你称我盈先生就好了,过来坐!”宋思身不由主般的走了过去,坐在了那人身边,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告诫自己若不按盈先生的指示,就是大逆不道一般。

感觉就像被催眠了,但又明明心神清明,无一丝不适之感。盈先生一指青灰色的案板道:“可否让我看看?”宋思忙递了过去,道:“但观无妨!”盈先生将灰青案板拿在手,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捏。

“咦?”盈先生诧道。

虬髯大汉上前道:“主上,怎么了?”盈先生摆了摆手道:“此物不凡,我这一捏便是一座大山也碎了,却动不得此物分毫。”

“嗤!”宋思听了心中暗笑这位盈先生胡吹大气;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若知这位盈先生说的不是普通大山,而是禁制重重的大山,不知做何感想。

虬髯大汉一瞪宋思,宋思只感深入冰窖一般,浑身汗毛都炸起,仿佛被凶兽盯上了。盈先生一拂袖子,淡淡道:“敖蛮,不得无礼!”虬髯大汉躬身退下。

宋思被盈先生一拂,只觉一股暖流拂过,一身不适冰消雪融。急忙收起轻视之心,不敢造次,盈先生又问道:“此物从何而来?”宋思照实说了,连锈铁棍也拿了出来。

盈先生拿起看了看,道:“是把古剑镵!不过被封印了!”两手一搓,顿时铁屑纷落,露出了本来面目,只见一尺三分长的古剑镵;外形古朴大气,通体黝黑,形如短剑,离剑尖三寸处凸出一个月牙形的斧刃来,能刺能凿。剑身宽一寸上面铭有金色符文。

盈先生递还宋思道:“此物应出自‘神州之地’。昆铜煅铸,善用之。”宋思接过只觉劈面生寒,心中一凛道:“神州之地,那是什么地方?”盈先生看着手中案板,边道:“神之故土!我也未曾去过,从典藏中看来的。”

宋思手里拿着古剑镵不知放哪里好,此物太过锋利;又无鞘放那里都不合适,背在身上包裹中肯定会刺穿掉出来,只能拿在手中,盈先生头也不抬的道:“可以滴血试试看!”宋思依言在手指上一咬,滴了滴血在上面。只见血缓缓的渗入剑身当中,当全部渗入后,宋思顿觉跟古剑镵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联系,只觉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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