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
将来!
朱涛会亲手送他的五弟走完最后一程!
毕竟。
没人能想到,这个年纪尚小的朱棣,在他大哥朱标尚在人世时,就已经萌生了争夺皇位的心思!
有史为证!
晋王朱棡曾图谋不轨,史书记载其私藏兵士于五台山,已有反意!
朱元璋得知后,欲出兵讨伐!
最终还是长兄朱标出面求情,并亲自前往朱棡封地劝导,才成就了朱棡贤王之名!
还有一段记载:
你意图谋反,此事极为隐秘,父皇为何得知?
是燕王朱棣告发!
从这句话中就能看出,那时的朱棣已显露出野心!
所以适时敲打!
并无过错!
齐王府内。
徐妙云刚走进王府,便看见朱涛在院中练枪,脸上泛起红晕,轻声行礼道:“妙云拜见殿下。”
朱涛停下动作,将手中银枪交给侍卫,接过青衣递来的外袍披上,望向徐妙云说道:“何必如此拘礼?”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叫我名字便可。”
“叫不出口。”
徐妙云沉默许久,才小心翼翼地望向朱涛。作为京城声名远播的才女,她此刻竟不知该如何开口称呼对方,场面显得有些局促。
“像我那些弟弟们那样叫好了。”
“我是当今皇帝之子,没有表字。”
“那便唤我一声二哥吧。”
朱涛也觉得这样并不太妥当,但还是微笑着朝徐妙云点了点头。
“二哥。”
徐妙云终于鼓起勇气喊出了口,但她仿佛忽然想起什么,看着朱涛继续问道:“在濠州城时,二哥还没有封王,那时所有的玩伴,是不是都称呼你为二哥?”
“嗯。”
“老大是朱标,老二是我朱涛。”
“就连大表哥李文忠,还有父皇的义子沐英,那时也都叫我二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朱涛没有否认,只是有些疑惑。自从他出征之后,徐妙云便没有再见过他,怎会知晓这些旧事?
“是常姐姐讲给我听的。”
“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
徐妙云望着眼前毫无架子的朱涛,心头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地,也不再拘谨,反而笑盈盈地说道:“常姐姐还说,你小时候可是孩子王,连如今的太子殿下都对你又敬又怕。”
“别提了。”
“老大那人,表面憨厚,实则狡猾。”
“他做了坏事,最后锅全让我背了,我这做弟弟的可没少替他挨打。”
朱涛说着,眼中满是愤愤不平,眼神里透出一丝怒意。
他说得没错。
当年的朱标也不是省油的灯。
只不过不像他那般张扬。
所以,无论是不是朱涛做的,朱元璋总认定是他干的,为此没少挨板子,特别是老朱那根皮腰带,抽起来火辣辣地疼。
但有句话也说得在理。
调皮的孩子总能讨人喜欢。
虽然表面上看,朱元璋对几个儿子都很公平。
但其实,朱涛还是更受宠爱一些。
随着年岁增长,朱标和朱涛也都收敛了年少轻狂,肩上开始担负起替父分忧的重任,早已不是当年调皮捣蛋的少年模样。
因此。
如今的朱雄英,性格完全是随了他父亲。
他继承了朱标的老成持重。
毕竟。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谁不了解谁?
“呃呃……”
徐妙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朱涛可以毫无顾虑地议论太子,可她身为外臣之女,哪敢随意评说当朝储君?
“不提了。”
“说这些也没意思。”
“妙云,我带你看看一个有趣的东西。”
朱涛眼神一亮,突然拉住徐妙云柔嫩的小手,一路牵着她直奔府邸后院而去。
“殿下握住了我的手。”
徐妙云心头泛起涟漪,脸上浮现红晕。自小便听闻男女有别,非至婚嫁,不可轻触。可如今朱涛却牵起了她的手,这般亲近,令她心中既是慌乱又是甜蜜。
井中所见之月,原是天上的那轮明月。
眼前所望之人,正是心之所系之人。
这般光景,已无需多言。
徐妙云已然认定朱涛,是她此生注定的良人。
“妙云,稍等片刻。”
“青衣。”
“你去寻一个陶罐,再找一节竹筒。在陶罐上凿孔,将竹筒插进去,再在院子里搭个灶。”
朱涛轻拍徐妙云的手背,随即对侍女青衣说道:“快些办,莫耽搁了时辰。”
“是。”
青衣虽不明所以,却还是依命而行。
不多时,王府护卫便抬来一个陶罐,按照吩咐处理妥当,罐身凿洞,插入一根粗竹管。
“二哥,这是何物?”
徐妙云从未见过这等器物,不由得靠近细看,眼中满是疑惑。
“你可曾饮酒?”
朱涛听了,嘴角微扬,反问她一句。
“自然饮过。”
“我乃魏国公府长女,闲来也会陪父亲小酌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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