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来到晌午,陈宇在城郊军营与岳飞、杨再兴一同观摩了背嵬军的战法演练,只见背嵬军士兵结成紧密阵形,长枪如林,斩马刀交替劈砍,冲锋时步伐整齐如一体,即便是模拟对战,也透着一股 “逢敌必破” 的锐势。岳飞看得连连点头,不时与杨再兴交流战术细节,两人虽初相识,却在军务上格外投契。待演练结束,三人便翻身上马,朝着靖安侯府返回。
刚到侯府门口,陈宇便见府前栓着十几匹战马,毛色各异,皆是军中良驹。还未踏入府门,便能隐约听到大殿内传来的交谈声,或讨论军务,或交流政务,热闹却不杂乱。他心中了然:分散在各郡的文臣武将,想必都已到齐。
翻身下马,陈宇径直走向大殿,刚踏入大殿,殿内的交谈声便戛然而止。只见文臣武将已默契地分成两排站立,纪纲手持文书,独自站在殿中,显然是在整理众人的归队报备。武将队列以霍去病为首,他身着银甲,身姿挺拔如松,身前特意空出两个身位;身后依次站着薛仁贵、陈庆之、花木兰、袁崇焕、杨行密、高长恭、刘牢之、王玄策、郭侃,再往后是周虎、吴能、郁保四,皆是神色肃穆。 文臣队列则由于谦领头,他身着青布官袍,手中捧着一卷郡政报表;身后站着刘伯温、管仲、包拯、况钟,四人侧首低声交谈着什么,况钟还不时指着报表上的数据,似在汇报张掖郡的商道情况;四人身后也空着一个位置,再往后是许文、宋慈、纪晓岚、高士廉、沈括、刘文,李迅则手持药草图谱,正与沈括讨论着凉州的草药分布,显然是在为后续民生医疗做准备。
陈宇扫过队列,很快便发现空缺 —— 驻守敦煌郡的项羽与徐有功尚未抵达。他轻咳一声,目光扫过众人:“项将军与徐郡守驻守玉门关,路途遥远,想来还在赶路,不必太过约束,等他们片刻,你们继续聊便是。” 说罢,便径直走向大殿上方的主位。
身后的岳飞与杨再兴也随之走入殿内,归入武将队列。杨再兴刚走到队尾,便被郁保四笑着推了推:“杨将军乃主公亲封的兵马副元帅,哪能站在末位?” 说着便与周虎、吴能一同将他往前让了让,最终杨再兴站到了花木兰身后。花木兰见状,当即侧身想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他,却被杨再兴摆手拒绝:“花将军驻守武威多日,劳苦功高,末将新来,理应在后。” 语气诚恳,毫无计较之意,花木兰见他坚持,便也不再推辞。
岳飞则深吸一口气,走到霍去病身前的空位旁,又特意往旁挪了挪,留出一个身位 —— 在他心中,项羽早年便跟随陈宇,战功赫赫,理应站在武将之首。待两人归队,陈宇已在主位坐下,他对着侍从吩咐:“给诸位大人奉上茶水,再取些软垫来,今日议事不拘礼数,诸位席地而坐便可。”
“谢主公!” 众人齐声拱手,待侍从摆好软垫与茶水,便纷纷落座,殿内的氛围重新活络起来。刘伯温与管仲凑到一起,低声讨论着凉州的赋税改革;包拯则与宋慈交流着司法案例,宋慈还拿出随身携带的刑具图纸,向包拯讲解验尸技巧;武将那边,霍去病正与薛仁贵讨论骑兵训练,两人皆是骑兵名将,一聊起战马养护、冲锋战术,便停不下来;杨再兴则被高长恭拉住,询问单骑冲阵的技巧,高长恭素来以骁勇闻名,对杨再兴的勇猛也有耳闻,言语间满是敬佩。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殿外突然传来亲兵的通报声:“主公!项羽将军与徐有功郡守到了!”
陈宇眼前一亮,当即起身:“快请他们进来!”
话音刚落,一道魁梧的身影便踏着龙行虎步走入大殿 —— 正是项羽。他身着黑色重甲,甲片上还残留着些许风沙痕迹,许是因为首次迟到,他脸色沉凝,周身散发着慑人的霸气,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刚踏入殿内,便让殿中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武将队列中的薛仁贵、杨再兴两人眼中同时闪过精光,皆是识货之人,一眼便看出项羽身上的悍勇之气,纷纷侧目打量,眼神中满是战意与欣赏。
项羽对众人的目光毫不在意,径直穿过大殿,待看到主位上的陈宇时,周身的霸气才瞬间收敛,那股 “雄狮” 般的锐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恭敬。他快步走到殿中,单膝跪地,声音浑厚:“末将项羽,参见主公!因路途耽搁,来迟半日,请主公责罚!”
紧随其后的徐有功也连忙上前,躬身行礼:“主公,此事与项将军无关!昨日收到于先生的传信后,项将军便即刻带属下星夜疾驰,是末将不善骑马,中途体力不支,才不得不休整两个时辰,延误了行程。若要责罚,便罚属下一人便是!” 陈宇连忙起身,快步走下台阶,伸手扶起两人:“本侯何时说过要责罚你们?你们驻守敦煌,镇守玉门关,防备西域与羌胡,日夜操劳,不过是晚到一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快起来,一路辛苦,先坐下喝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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