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杨再兴怒喝一声,声如惊雷炸响在峡谷上空。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似通人性,前蹄腾空嘶鸣,带着一股冲劲朝着张济直冲而去。手中长枪被他握得稳稳当当,枪尖斜指地面,随着战马奔袭,枪身划破空气,竟带出 “咻咻” 的破风锐响,仿佛连周遭的气流都被这杆枪搅动得愈发凛冽。
张济见杨再兴来势汹汹,心中也起了几分警惕,他双手紧握长刀,刀刃迎着阳光,试图用反光晃花杨再兴的视线。可杨再兴根本不受影响,双眼死死锁定张济的胸口,在距离不足十步时,猛地将长枪一抬,枪尖如毒蛇吐信,带着一股狠劲直刺张济面门!
“铛 ——!”
张济慌忙举刀格挡,长刀与长枪碰撞的瞬间,一股巨力顺着刀身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竟隐隐作痛。他心中大惊:这无名之辈的力气,竟如此惊人?! 还没等他缓过劲,杨再兴手腕猛地一转,长枪顺势向下一压,枪杆如灵活的长蛇,贴着刀身滑向张济的手腕。张济吓得连忙缩手,可还是慢了半拍,枪尖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在玄色战袍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若再偏半寸,他的手腕怕是要被直接挑断!
“你敢!” 张济又惊又怒,挥刀朝着杨再兴的战马砍去,试图逼退对方。
可杨再兴岂会给他机会?他左脚踩在马镫上微微借力,身体竟腾空而起,手中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枪尖直取张济的咽喉!这一招又快又狠,张济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下意识地后仰身体,堪堪躲过枪尖,却因动作过猛,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
“好!” 阵后岳家军见状,齐声欢呼起来,士气瞬间高涨。
杨再兴落地回马,目光冷冽如刀,盯着狼狈的张济,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就这点本事,也敢拦某的路?”
张济又羞又恼,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当即怒喝一声:“兄弟们,一起上!宰了这小子!” 说着,他挥刀再次冲向杨再兴,身后十几名西凉军精锐也跟着策马冲出,试图以多欺少。
杨再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手中长枪猛地横扫,“砰砰砰” 几声脆响,冲在最前面的三名西凉军士兵,手中的兵器竟被他一枪挑飞,枪尖顺势刺穿一人的铠甲,将其挑落马下。紧接着,他双腿夹马,战马在原地腾跃转身,长枪如旋转的银轮,朝着周围的西凉军扫去,每一次枪尖落下,都有一名士兵惨叫着倒地,要么被刺穿胸膛,要么被挑断马腿,短短几个呼吸间,十几名西凉军精锐竟没了半数!
张济看着眼前的场景,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他从未见过如此迅猛的枪法,杨再兴手中的长枪,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既能远攻刺敌,又能近战格挡,每一招都精准狠辣,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他握着长刀的手开始发抖,原本的傲慢早已被恐惧取代,可事到如今,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冲。
“鼠辈!拿命来!”
杨再兴一声怒喝,策马朝着张济冲去。这一次,他没有留手,长枪直取张济的胸口,枪尖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要将张济连人带马一同刺穿。张济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举刀格挡,可他的力气与速度远不及杨再兴,长刀刚碰到枪杆,便被一股巨力震得脱手飞出!
“不 ——!” 张济眼中满是绝望,身体僵在马背上,连躲闪的动作都忘了做。杨再兴眼神一凛,手腕微沉,枪尖顺势向下一压,精准地刺穿了张济的铠甲缝隙,直入其心脏!“噗嗤” 一声,鲜血顺着枪尖喷涌而出,溅在杨再兴的玄甲上,殷红刺眼。
张济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无力地垂下,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杨再兴手腕一甩,长枪带着张济的尸体腾空而起,重重砸在西凉军阵前的地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
“将军!” 西凉军士兵见状,齐声惊呼,脸上满是恐惧,他们的主将,竟被这无名将领一招阵斩!
杨再兴勒马站在张济的尸体旁,手中长枪指向西凉军,声音冷冽如冰:“主将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西凉军阵中瞬间陷入混乱,有的士兵开始后退,有的则面面相觑,没了主将的指挥,再加上杨再兴阵斩张济的威慑,早已没了战意。可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突然从杨再兴身后传来,竟是百余骑西凉军绕开正面,朝着阵后的甄家马车冲去,显然是想趁乱偷袭!
“找死!” 杨再兴怒喝一声,对着岳家军副将喊道:“收拢队伍!” 话音未落,他已策马冲出,独自一人朝着百余骑西凉军冲去。
那百余骑西凉军见杨再兴单骑而来,虽有忌惮,却仍抱着侥幸心理,狂笑道:“这小子疯了!兄弟们,宰了他,为将军报仇!” 说着,纷纷举刀朝着杨再兴砍去。可杨再兴丝毫不惧,手中长枪舞动如飞,枪尖所到之处,西凉军士兵纷纷落马。他时而俯身避开刀锋,时而腾空刺敌,战马在敌阵中穿梭自如,长枪每一次起落,都带走一条性命。有的西凉军士兵想从侧面偷袭,却被杨再兴用枪杆打翻;有的想射暗箭,却被他用长枪扫落箭矢。短短一盏茶的功夫,百余骑西凉军竟被他杀得溃不成军,倒在地上的尸体密密麻麻,剩下的十几人吓得调转马头就跑,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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