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如一位温婉的女子,轻盈地走来,树叶宛如被她温柔的手轻轻抚摸,渐渐变绿,仿佛整个山林都被染上了一层翠绿的色彩,如诗如画。就连那原本清澈的河水,也在这绿意的映衬下,宛如一条灵动的玉带,显得更加生动多彩。这便是春天,一个充满生机与希望的季节,犹如一部绚丽多彩的画卷,展开了无数故事的篇章。
在镇郊外的山上,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一条不知从何处发源的小河,恰似一条银色的绸带,从山下缓缓流过,将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分成了两半。其中一部分,似乎渴望着挣脱束缚,奔向那蛮荒的山野,去探索未知的世界;而另一部分,则宛如一位娇羞的少女,向往着山坡下那远远可见的小镇,渴望着融入那热闹的人间烟火。
就在这森林与小河的分界线上,一个男子正悠然自得地行走着。他的手中握着一根新折下的树枝,边走边轻轻抽打着小径旁挺立的树干,仿佛一个顽皮的孩子在郊游时的嬉戏。他不时抬起头,望向那东南方的山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在那个方向,有一个人,是他此行的目的地。前天晚上的一通电话,犹如一把火炬,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让他终于确定了那个家伙的位置。
今天,他就是要找到那个嘴臭的家伙,然后如狂风骤雨般狠狠地虐杀他,让他知道做人不应该如此嘴臭和犯贱。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要从那家伙的口中逼问出杀害自己亲人的凶手,为亲人报仇雪恨。
“那个蠢货莫非脑子进水了不成!?昨夜才飘洒了些许薄雪,他竟敢穿着短袖 T 恤出来!?”清晨,山里人满脸惊愕,犹如见到了外星生物一般,指着不远处的男子,对着同伴声嘶力竭地叫嚷道。
另一个老农则显得沉稳许多,他悠然自得地抽着烟,对这一幕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然地说:“肯定是那种脑子有问题的驴友啊,前几年不是还有几个在台山的沟里被冻死了嘛,那可是在炎炎夏日的三伏天啊!这样的二货每隔几年都有,见怪不怪了。”
尽管这两个山里老农是在距离那个男子甚远的地方闲聊,但他们的话语却好似长了翅膀的箭矢,精准无误地射中了那个短袖男子的耳朵。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怒发冲冠,瞪着那两个多嘴的老农,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
然而,就在他准备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山去,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的时候,突然间,一段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是他在来大夏这个国家之前,从一位德高望重的天神主祭那里得到的如醍醐灌顶般的忠告。
老人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如洪钟大吕般回响:“你要切记,去大夏国切不可真身进入!而且分魂和分身也要做好被镇压和吞噬的心理准备。你若不低调行事,死了也是白死。”这段警告犹如晴天霹雳,在男子的心头轰然炸响。他的身体如触电般猛地一颤,原本如火山般喷涌的怒火瞬间被扑灭,取而代之的是如坠冰窖般的恐惧和警觉。
他是来报仇雪恨的,可不是来斗气的,想到此处他便强压下了那两个老农对自己的冷嘲热讽,佯装距离远听不见的模样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他手中挥舞的树枝,看似被他轻飘飘地一扔,却如利剑般深深地插在了一棵大树上,将他内心的怒火展露无遗。
就在短袖男子走过小路后不久,一个俏丽的身影如同仙子降临般出现在了插着树枝的大树旁,她伸出如柔荑般的玉手,轻轻抚着大树的伤口,目光追随着男子远去的背影。
远远望去,这位女子仿佛从仙境中漫步而来。她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纱裙,清晨柔和的阳光如轻纱般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使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她的美丽堪称绝世,倾国倾城,遗世独立。那绝美的面容恰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一处细节都如天工巧夺,毫无瑕疵。少女精致的五官犹如上天最精妙的杰作,组合在一起构成了这张巧夺天工的容颜。
她的美丽无需刻意雕琢,即使是素颜朝天,也依然美得动人心魄,让人无法自拔。她的身材修长而挺拔,无袖的纱裙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那洁白如雪、胜似皓月的手臂。那手臂白皙如玉,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没有丝毫瑕疵。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她的双肩上,与白色的纱裙形成了鲜明的黑白对比,更映衬得她肌肤胜雪,宛如仙子下凡。在树下,长裙的裙摆如流云般自然垂落,遮挡住了她那细长白直的双腿。
然而,偶尔微风拂过,裙摆轻轻飘动,她那若隐若现的双腿便会如同害羞的精灵般露出一角,让人不禁遐想那双腿的修长与美丽。而她那白嫩精致的脚踝,在细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盈盈一握,宛如白玉雕琢而成,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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