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人群之中,有一个人正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镇居民们的大“熟人”——王捕头!
王捕头面带笑容,与周围那些对他打招呼的大姑娘、小媳妇们调笑着,他那油嘴滑舌的样子,惹得周围的人们一阵哄笑。在众人的恭维声中,王捕头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土鳖的面前。
王捕头可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土鳖的这番话,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只是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哎呀呀,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不过呢,你也别太担心,毕竟你也算是府君第十七房小妾的九表哥嘛,总不能让你就这样白白挨打了吧。”
说到这里,王捕头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用手指着刚才那个调笑土鳖的闲人,对着土鳖继续说道:“嘿,你看,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机会吗?让拓码头出钱,你去把这个调笑你的家伙的老婆给睡了,而且还要狠狠地睡上一次!这样一来,你不就出了一口恶气吗?而且,大家都能皆大欢喜啊!”
王捕头的这番话,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个被指的闲人却突然变得异常急切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喊道:“不对啊!这关我什么事啊!”
然而,王捕头却对闲人的抗议视若无睹,仿佛这些声音完全无法传入他的耳朵。他悠然自得地伸出手,如同揽住一只温顺的绵羊一般,轻轻地揽住身旁一个妇人的腰肢。那妇人娇嗔地笑了一声,王捕头也随之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这笑声在原本安静的氛围中突然响起,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平静的湖面,显得格外刺耳。周围的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哈哈哈哈,你说这关你什么事?”王捕头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就像夏日的天空突然被乌云遮蔽。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那个闲人,眼中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是非皆因强出头,谁让你多嘴呢?”王捕头的声音低沉而严厉,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你要是有些什么依仗,多嘴也就罢了,可你偏偏没有靠山啊!那你不就是活该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那个闲人的心上。那闲人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捕头的声音越发严厉,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地锁定在那个闲人身上,“你扪心自问,你若是得了势,你会不会做个圣人呢?你难道不会仗势欺人吗?既然如此,今日你多嘴了,就合该你倒霉罢了,这又有什么可喊冤的呢?”
王捕头的这一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闲人的心上,也让周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间,整个场面都变得异常安静,只有王捕头那洪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笼罩大地,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微弱的月光透过云层的缝隙,如轻纱般洒在狭窄的小巷里,给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王捕头脚步匆匆,仿佛有什么急事在身。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小巷里快步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些许尴尬和匆忙。就在他即将走出小巷的时候,突然与迎面而来的土鳖和拓码头二人不期而遇。
这两人正扶着墙,摇摇晃晃地从闲人家中走出来,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局。他们的脚步有些踉跄,脸上泛着红晕,嘴里还不时嘟囔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
三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先是一愣,随即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包含着一种默契,一种对彼此行为的理解和宽容。
王捕头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匆匆离去,留下土鳖和拓码头两人在原地。待王捕头走远后,拓码头才压低声音,对土鳖说道:“呐,你看,打你的那个衙役,你恐怕是没办法报仇了。毕竟,王捕头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嘛。”
土鳖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又能怎样呢?没想到老王竟然好这一口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调侃,似乎对王捕头的行为并不感到意外。
拓码头连忙摆手,纠正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啊!虽然那小衙役没结婚,也没有姐妹,但他不是还有个老娘在嘛!”
土鳖闻言,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不会吧!?那岂不是更可怕!?”
拓码头看着土鳖那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他觉得土鳖实在是太愚笨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于是,他耐心地解释道:“你呀你!你仔细想想看,当年老王可是住在小衙役家隔壁的啊!这其中的关系,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说不定,那个衙役本来就应该姓王呢。”
说完,拓码头还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对自己的推理非常满意。而土鳖则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