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郑家府邸的大堂上。张拙守手中紧握着瓷杯,里面的茶水随着他激动的手指微微颤动。他的目光几乎要穿透郑杰的眼睛,仿佛试图证实这是否是梦境。郑杰则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回应,他的眉头紧锁,嘴角带着一抹苦笑。
“什么!?这次角逐状元的考题是让你们去探查一个小千世界!?”张拙守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反复的咀嚼,带着沉重的分量。茶杯轻轻触碰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大堂里显得格外突兀。.
郑杰对上门道贺的好友张拙守坦诚相告,微微颔首,他的声音仿佛被重锤砸过一般低沉,透着无尽的无奈:“大夏龙脉仿若在虚空中发现了一座神秘的宝藏,那是一个小千世界的坐标,于是天子便将征战这个小千世界作为考题。我们这些新科的举子们,就如同被推上战场的羔羊,要去打头阵的。”他的目光宛如两道利剑,投向窗外,那些曾经熟悉的府邸景色,在这一刻似乎变得遥远而模糊,宛如隔世。
张拙守满脸狐疑,如坠云雾,看着郑杰,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他皱起眉头,如同一座被挤压的山峦,问道:“征战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如钢铁洪流般的军队去做吗?怎会让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去打头阵呢?这到底是何意啊?”
郑杰却显得异常淡定,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香茶,那动作优雅得如同一位绝世舞者,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们这些读书人,每人最多可带两位助手,如幽灵般悄悄潜入那个小千世界,进行侦察工作。以大夏时间来算,为期三个月。在这段时间里,谁能够如探险家般获得最详尽的情报,并且如文豪般写出最出色的策论,谁就会成为状元。”
张拙守依旧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他如好奇的孩童般追问道:“做什么策论啊?”郑杰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好友,轻叹一口气,那声音仿佛风中残烛,轻声说道:“三哥啊,你如今好歹也是朝廷的官员了,多少也该如饥似渴地读些书,如关心自己的孩子般关心一下朝政吧。所谓策论,自然就是在征服并吞并那个小千世界之后,作为当地的主官,应该如何如巧妙的去治理它呀。”
张拙守听了郑杰的话,这才如醍醐灌顶般稍微明白了一些,但他随即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这个官员是如何得来的,你又不是不清楚。再说了,我不过就是个管理棋手的九品待招令而已,有什么必要去关心朝廷的大政方针呢?”
古色古香的庭院中,一壶热气腾腾的新茶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宛如一位娴静的佳人,轻舞着衣袖,袅袅娜娜。丫鬟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门扉犹如羞涩的少女,轻轻合上,留下一丝幽香如轻烟般在空气中弥漫。
张拙守的目光犹如两道利箭,直直地落在那已冷凝的茶水上,神情庄重肃穆,仿佛在沉思着好友郑杰刚才的话语。“既然能带两人,不如我陪你去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犹如洪钟一般,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这句话。
郑杰则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温暖,眼角的笑意中却带着几分无奈,他摆了摆手,拒绝得如疾风骤雨般干脆利落。“两个助手,一个是朝廷异闻司的人,一个是兵部的暗探。为了公平,是不会让举子们自带助手的,要不豪门直接带上两位宗师,寒门小户和平民出身的举子们,岂不是不用参加比试了吗?”
郑杰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破了那看似平静的表面,透露出一股清冷的讽刺,对于权贵的不屑如火焰般熊熊燃烧。张拙守沉默了,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峰,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房间内的光线透过斑驳的老窗,投下了一片斜斜的光影,仿佛是时间老人在他略显沉重的脸上刻下的痕迹。四周静悄悄的,连远处的蝉鸣声都似乎被这凝重的气氛压抑得低沉了许多。
此刻的张拙守,心中犹如汹涌澎湃的大海,波涛起伏,他深知郑杰的拒绝并非蛮不讲理,而是源于对规则的敬畏和对公平竞争的执着追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从那已凉的茶水上移开,投向窗外那被乌云遮蔽的天际,仿佛在那片黑暗中寻找着一线光明,一个答案。
大堂内,两人的呼吸几乎凝固,仿佛时间也在此刻静止。只有外面的风带着秋天的凉意,如调皮的孩子般时不时吹动着窗帘,带来些许灵动的气息。而在这宁静与动态之间,张拙守知道好友的命运,宛如一艘在茫茫大海中航行的小船,即将迎来一次未知的风暴。
在好友府邸用过午膳后,张拙守独自一人悠然地漫步在京城的街道上。他犹如一位闲庭信步的雅士,踏着青石板路,缓缓穿梭于京城的脉络之间。
两旁的茶肆、药铺、绸缎庄传来的人声鼎沸,犹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却难以掩盖他心中对异世界的满腹狐疑。街角处,几个身着布衣的人正围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他们的谈资,正是那些即将踏上奇幻旅程的新科举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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