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宫深处,天子的书房庄严肃穆。朱红的大门敞开,透露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威严。梁柱上大红漆光泽熠熠,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辉煌。金色的龙纹雕塑错落有致,环绕着每一根巨柱,那龙须轻扬、龙眼炯炯,似在注视着每一个踏入此地的生灵。
侍奉的太监们犹如雕塑般静默,他们的服饰黑亮,头颅低垂,甚至连呼吸声都被那沉重的氛围所掩盖。从门口到层层梯盖,厚实的地毯铺就了一条华贵的道路,其上花纹繁复,踩上去软绵绵的触感仿佛能将世间烦恼一一抹去。香炉里熏香袅袅,香气沁人心脾,让人心神宁静,专注而清明。
天子身着龙袍,气宇轩昂,他站在书房内,目光远眺,似在审视着自己辽阔的疆土,又似在凝思着国家的未来。他的神情庄重,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孤独。书房内除了熏香的余韵,便只有天子沉稳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
这是一处权力的中心,是决策天下大事的圣地,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皇权的至高无上。然而,在这金色与红色交织的光影中,天子的目光投向远方,那份深邃与思索,却仿佛在暗示着,即使是在这样的辉煌之下,也难逃一国之君的寂寞与沉重。
铜炉青烟在猩红廊柱间扭曲攀升,盘踞柱身的五爪金龙鳞片反射出冷光,蜷曲龙须恰好悬垂在天子肩头。织金地毯的牡丹纹路自他玄色皂靴下蜿蜒铺展,炉中突然爆开的沉香屑迸溅到龙纹袍角。
香灰坠落的簌簌声惊得小太监颈后渗出冷汗,跪伏的宫人们肩头颤动如风中枯叶。皇帝喉间溢出声几不可闻的冷笑,而后发问道:“好啊,居然有人敢在朕的都城里刺杀王大将军的子嗣,这是要做什么呢?难道真的是哪些死剩种们在复仇?你传下令去,不要拦着王大将军的复仇,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
武卫内侍领班周公公见皇帝没有其他的圣意了,便恭恭敬敬地叩首行礼,然后应了一声,便静静地退下了。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宫人们,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然后独自一人漫步着走向了花园里。
花园里空无一人,只有皇帝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皇帝的耳边响起:“王大将军的事情其实并不严重,只要死的不是嫡长孙,那就不用担心什么。”
皇帝停下脚步,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珏,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有人能刺杀了王胖子,那还了得?就算是你,能杀了他吗?”
那个声音似乎被皇帝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愣,沉默了片刻,然后回答道:“我要是一心偷袭,只要舍得化作废人,能杀了王胖子。但是,我杀不了戮仙....”
皇帝冷笑一声,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仿佛是上天在示警一般。皇帝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皇帝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若朕不动用九州鼎,这人世间又有几个人能伤他呢?活着的王胖子只是一个人间的大宗师,死了的王胖子可是三界有数的杀戮神....”天上的雷霆直接劈在皇帝不远处的花丛了里,像是在威胁他闭嘴。
皇帝冷哼一声,他的双眸之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古朴的小鼎。这个小鼎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历史和秘密。
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没有必要吧?你不要意气用事了。对了,为什么王家不改回自己的姓氏呢?他们要是改回赵姓,不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吗?”
皇帝眼中的小鼎像是一个气泡一样,慢慢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他缓缓地转过身,负着双手,凝视着天边的白云,若有所思地解释道:“王家其实也不姓赵的,当然了,他们姓王姓赵都可以。他们的祖上是上古王族,姓王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而且,他们也是赵氏的后裔,自然也能姓赵。只要他们不恢复白或者公孙这样的族姓就好了。”
那个声音似乎对皇帝的解释感到十分疑惑,追问道:“姓白或者公孙又能如何呢?”
皇帝对于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感到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说道:“你去异闻司盯着点吧,小心那个血海罗刹杀了不该杀的人。朕可不想面对太祖的天平军!”说完,皇帝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声音不要再追问下去。
天平军这三个字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魔力一般,当那个人听到这三个字后,竟然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去。
然而,事实上,大夏的龙气正如同初升的太阳一般,缓缓升起,光芒万丈。而作为皇帝的他,更是得到了亿万黎民百姓的民心护体,堪称人道人皇。如此一来,他不仅拥有着无上的权力,更有无数百姓的信仰和支持,可谓是万法不侵。
即便他因为龙气与仙气相互冲突,无法踏上长生之路,但即便是天上的真仙下凡,也绝对无法对他造成丝毫伤害。毕竟,他可是人道人皇,代表着人间的最高权力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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