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雨水,高兴的莫过过于入学的时候,有她爹和她哥一起送她。
不开心的是过几天两人又要远走了。
下午4点多。
何大清回到了四合院,后面跟着黑了的傻柱,两手都拎着东西。
“哎,老何,你啥时候回来的?老易这事是真的吗?不是我说你呀,你怎么就糊涂了呢,你信他,怎么就不信我呢,你把钱和信寄给我呀。” 闫埠贵一脸的惋惜。
“哎,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呢,就算扣,我觉得也就扣个一两块钱,可是谁曾想,这么长时间愣是没有给出来一分钱,全给吃了。”
“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心隔肚皮呀。”
“可不是,这下是看清了。”
“看清了也好,好在老易工资高,应该能把钱给全部追回来。
对了,老何,你这还走吗?”
“走,过两天事情解决了就走。”
‘也成……哎,柱子这拎着的是烧**,没猜错是大前门月盛斋的烧鸡、五香酱牛肉、五香酱羊肉,嗯……我闻闻,还有牛羊卤杂。
大清,你这够阔气的呀。
正好你回来了,老兄弟我给你接风,我那有瓶好酒,等我拿酒去。’
“哎哎……老闫,老闫,别瞎忙活,没请你,明天再说,今天我和柱子刚回来,我们爷俩说说话,你不方便听。” 何大清抬了抬脸说道。
‘啊……嗨,这可惜……不是,你们说你们的呀,我……哎哎……大清别走呀,咱在说说。’
何大清摆了摆手,直接背着手走了。
傻柱则是闷着头跟着何大清进了中院。
傻柱走了,贾家觉得天塌了,就是贾东旭死的时候,秦淮茹都没有这么心痛过。
然后这才过了几天?易中海也被抓了,这能不能出来还是两说,就算出来了,这罪名……估计以后接济他们家那是没门了。
就一家一个大人和三个孩子的口粮……秦淮茹都想把饭桌上挑刺的贾张氏给掐死。
听到院子里有人叫柱子回来了,还有叫大清回来的话。
贾张氏直接站了起来,秦淮茹也站了起来,两人看了看各自一眼,不约而同的收拾了一下头发出了门。
秦淮茹回头对着吃饭的棒梗小当说了句好好吃饭,就随手给门带上了。
“大清啥时候回来的。” 贾张氏就和老鸨子一样,挥着兰花指扭着肥腰一步三颤的朝着到家门口的何大清两人走过去。
这兰花指手里就差一个好看的丝绸手帕了。
何大清则是眼角跳了跳,这死肥婆过来这个样子寒颤谁呢,不过眼睛却瞄向她身后的那个风韵的秦淮茹。
“哦,贾嫂子呀,这么多年不见,您是越发的……咳咳,富态了,这位是……” 何大清说着指了指贾张氏身后的秦淮茹。
“您是何叔吧,我常听柱子和院子里的老住户提到您,我是秦淮茹,贾东旭的媳妇,可惜我丈夫……,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何叔,您不知道我们和柱子关系好的很。” 秦淮茹说着眼睛还瞄了几眼进门又出来的何雨柱。
这门口的空气都是浓郁的烧鸡和牛肉味道。
秦淮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是吗,可真是可惜了,柱子也说了,你帮了他很多忙。
那什么,我们爷俩忙了一天了,这收拾下就休息了,怎么有话明天再说吧。” 何大清说着眼睛狠狠盯着鼓囊囊的胸脯看了几眼。
都说人心隔肚皮,拿着娘们的人心,起码隔着……嗨嗨……何大清一时不察,口水岔气了,一阵咳嗽,脸都瘪红了。
秦淮茹赶紧上来拍背顺气,傻柱则是慢了半拍,愣了下才过来,也就虚扶着。
被缓过气来的何大清扒拉到了一边,抬手的时候,不小心在秦淮茹的良心上蹭了一下,口水又差点岔气了。
‘那什么……侄媳妇,我没事。’ 何大清抬手又用力蹭了一下秦淮茹的良心,从秦淮茹抱着的怀里把手艰难的拿了出来。
真想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考验人呢。
何大清又想挠鼻子了,这女人……看人真准,这谁经得起这么考验?
秦淮茹的身上随时散发着也许只有成熟男人才闻出来的味道,时刻挠着何大清的鼻子。
‘家嫂子,你和侄媳妇回吧,我和柱子说几句话就睡了,有话咱们明天再说。’ 何大清说着不舍得看了一眼秦淮茹,这才转身进了房子。
两人没捞到一点好处,对看了一眼,只能先回家。
何大清看着这个新装过的房子,点了点头,傻柱已经说了,这是他要结婚的时候,易中海出钱给他修的,还有家具和各种东西。
前后也花了不少钱。
不过屋里的钟表、收音机是娄家陪嫁的,这次走,也没有带走。
傻柱熟悉的打开一个小柜子,看了看,里面的酒还在,拿出来了两瓶。
这是娄晓娥带来的好酒,然后娄半城也送了一些酒,就都放在了这里。
傻柱拿了两瓶53度的茅台,劲大,不上头,现在这茅台,刚调了价格,不要票,一瓶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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