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包子,从外面走进了渔场招待所。
‘你好同志,我前几天在这里住过,我的另一位同事走了吗?’
“您说的是从京城来的那位同志吧?他没有走,早上出去了,说是去买一些东西带回家,中午就回来,走的时候还说要是有人问他,就让人等他一会。”
“嗯,谢谢同志了,我的房间还能进去吗?”
“是207号房间吧,可以的,这是您的钥匙。”
“谢谢。” **接过钥匙,就上了楼。
进了房间放下包。
躺在了床上。
意识进入了空间。
先去人居住的地方看了看。
嗯,果然有能人呀。
已经抓到了20多只鸡,被用麻绳给扎起来的空地上圈养了起来。
另一边,竟然还有几头小猪仔。
**又震惊了一下,这里有能人呀。
看看他们脚上穿的草鞋,还有草编织的衣服。
已经不是刚来的时候直接在身上捆几捆草当着的了。
还有一群人在开地,他们在干草堆里发现了很多成熟的麦子。
所有人一起上阵,已经用手把那么大一个枯草堆全部找了一个遍。
竟然发现了大豆 绿豆 芝麻 小麦这些种子,让众人高兴万分。
在几个老头的带领下,已经开始种地了。
只要长出庄稼,他们这群人就能生活下去了。
在山上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地方,舌头舔一下,好吧是咸的,这些盐也有了。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
饿了可以去林子里找东西吃,还有很多果子,这边还有很多的草,很多看着是野草,其实是野菜,都是能吃的。
时不时的还能抓到大鱼。
鱼汤里放点野菜,就算只有盐,这再难吃那也总比在外面吃树皮强。
**没在这里停留太久。
精神力到了自己存放东西的地方。
一个巨大的石屋里有个大桌子,现在上面有个大盆,里面很多拳头大小的石头。
**就一个个的看了起来。
是石头,随手丢到远一点的地方去。
就算看着像陨石,**也没心思看。
也有几个看着像印章的东西。
**给好好的清洗一下。
嗯……几个是某个朝廷封洞庭龙王的印章。
还有好几个看不出来。
不过有一个却很奇特,说不上来的感觉。
上面原先应该绑着金丝编织的绳子。
时间长了,金丝还在,可当时的线早就成了灰。
仔细的清理了一下,印章见方,也就**厘米的样子,整体青黄色,上面是五条螭龙。
也许是在水里浸泡的时间太长了,染了一些其他的颜色也说不定,
翻转看了看下面的章体,这字体**也没有见过。
难道……
**脑子里突然一道光闪过……这特么没见过也听过呀,这特么就是鸟篆字。
又看了看这个印章,非常的完好,并没有任何的破损。
这是应该是丢在湖里的,当时应该还有个备用的。
于是就明人假意说找到了,把备用的呈现了上来。
一直流传的就是那个备用的。
不过……这个东西怎么看怎么这么眼熟呢?
**猛地睁开了眼睛。
家族地下库里,那个藏在地库的下面的隐藏地库里有个盒子,**当时扫了一下,发现是个印章就没有太在意。
不过那个印章的章体是完好的,并没有用黄金补的缺一角,补得是上面的一条螭龙的龙角。
这……
**咽了咽口水。
历史记载后唐李从珂见大势已去,便在皇宫中焚火,然后抱着玉玺跳入了火海。
后来很多人派人去找,都没有找到,赵太祖肯定也让人找了,难道……郑祖找到了,并没有交出去?
这也就说明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玉玺了。
**咽了咽口水,原来东西竟然让自己家藏着呢,还一直藏了这么多年。
这是真苟呀,要是别的家族,估计早高呼了,顺便再来一句朕如履薄冰……
这个印章和家族地下室的那个印章是一毛一样,**虽然当时就扫了一眼。
哎……当时为啥就没有多看几眼呢。
这……上交还是……
**正在拿着玉玺坐在床上仔细的看着。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把**吓了一跳。
稳定了下情绪,仔细看了一眼玉玺,直接给收到了空间中的藏宝室里。
压了下情绪 “谁呀。”
‘郑科长,我贺国明,我回来了,咱们可以走了。
车子在下面等着咱们呢。’
“好,我这就出来。”
**背上包出了门。
两人下了楼,交了钥匙。
“老贺,事情都办完了吗?”
“郑科长,办完了,李副厂长协调了三个车皮,一车皮装50吨,刚好拉走了150吨。”
**计算了一下,好吧,30万斤。
一条带鱼两三斤,工人发福利也差不多是一人两三条,这就得10斤的样子。
能发出去10万斤,还有20万斤呢?估计老李这是要找上面要好处了。
到了车上,**和这边舟山渔场的场长认识了一下。
这位场长和老李曾经是战友。
说到这**也就没有再问了。
汽车把两人送到了宁博车站,并没有去杭市坐车。
中午11点半刚好有一辆车出发。
至于带鱼,需要这边吊运,运到京城估计要到过年前了。
场长亲自过来,直接拿了两张硬卧票,这也是他这个级别最大的权利了。
在往上,就是他也没法子,那是给7级以上的人准备的,一列火车也就那么一节车厢是软卧,就算空着,也不会让人用。
“郑同志,欢迎你下次再来。”
“感谢场长同志,下次我一定来。” 两人再次握了手,拿着东西就上了火车。
贺国明这次不是拿一个大包了,而是拎着两个大包。
**依然是被一个夸一个。
这几天**干嘛去了,也没有人知道。
至于最上面的人才知道的鬼子那边海啸死伤数万人的事情,肯定也不会栽到**头上。
硬卧还行。
就是没有软卧那么通透。
这里是上下两层,软卧可是一层。
而且房门还能关上,硬卧这边压根就没有门。
软卧那边可是下面铺着软软的铺底,而这只有一个薄薄的铺底和一个被子。
至于晚上冷不冷,那就不是火车上的人说的算了。
上车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人在了。
一位50来岁的中年人,看着像个学者,戴着眼镜拿着书,还有一个年轻人跟着。
他们是下铺,**两人是上铺。
打了声招呼问了声好,**就把东西丢上了床铺。
贺国明则是把包都塞到了床下。
刚想要脱鞋,一股味道传了出来。
中年人转头看着贺国明,让老贺有点不好意思,说了一声拉出包拿出肥皂毛巾就出去了。
应该是去厕所了吧。
**的脚则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中年人看**脱鞋没有味道,点了点头,拿着书又看了起来。
贺国明踩着鞋子用毛巾擦着脸回来的。
看来这家伙的袜子也洗了,不过鞋子虽然有味道,下面应该还可以接受的,毕竟**在上面又闻不到。
这边火车开动,没有一会,餐车服务员就挨个问要不要订餐。
**要了一个红烧鱼和2两米饭,5两全国粮票,再交4毛5,服务员给了**一张票。
下面中年人要了个清蒸江鱼,还有两个素菜。
年轻人要了一个肉菜一个素菜。
贺国明他表示还不饿。
估计昨晚没有少累着,这家伙躺床上没有一会,就打起了轻呼噜。
好在不是那种打雷。
半个小时后,饭送到了。
**下了床。
拿着饭盒就快速的吃了起来。
至于鱼刺,**已经用精神力全部收进了空间。
一饭盒吃完,**象征性的打了个饱嗝。
拿着杯子去接了一壶水,丢进去几片茶叶。
这辆车是靠着沿海城市跑的,从杭市到苏市再到海市,可以说和来的那辆车刚好是平行线,到京城也需要差不多30个小时。
晚上还有的忙,**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折腾了好几天没有睡了,不好好睡一觉,就有点头昏昏的。
反正这一路不过淮安应该是不会有人逃难的。
就算是错过了,那也说明他和**没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