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魏满仓出了自家院子,便往接替他牛倌工作的魏石头家赶去。
在半路上,他意念一动,便从空间之内拿出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五十斤大米和两只老母鸡提在手中。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有些重,但他并没有抱怨,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份重要的礼物。
魏石头的家离魏满仓家大约有一里地的距离,虽然不算太远,但对于背着这么多东西的他来说,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到达。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辛苦,反而加快了脚步,希望能早点见到魏石头。
终于,他来到了魏石头的家。这里的景象让他有些惊讶,比魏满仓家的那土坯房更加破败不堪。原本好好的土坯房子已经塌了一半,只剩下一个大堂和两间还算完整的房子。院子里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虽然石头家有一个院子,但院门却早已不见踪影,只用几根树枝随意地横在那里,全当院门。魏满仓站在院子外,对着里面喊道:“石头在家吗?我是满仓啊,我来看你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二十二岁左右的女人从大堂内缓缓走了出来。她低着头,似乎有些害羞,来到院门旁,轻轻地把挡住院门的几根树枝移开,然后轻声说道:“满仓,我弟弟在床上养伤,你进来吧。”
魏满仓走进院子,仔细打量着这个少女。她扎着两个粗粗的麻花辫,头发很多,看起来有些蓬松。然而,她的个子却不高,估计是因为从小营养不良的缘故。尽管如此,她的面容还算清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显得有些憔悴。
看来这对相依为命的姐弟俩,过的很艰难。
魏满仓提着两只老母鸡,背着半蛇皮袋大米,穿过堂屋,走进了石头的房间。
只见那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床,床铺上铺满了干燥的稻草。一床破旧不堪的棉被盖在一少年身上。
青年见儿时玩伴——魏满仓进来,他想要坐起身来,可是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他,有点使不上劲,怎么也爬不起来。
青年说道:“满仓弟,我起不来,不能招呼你了。桌子上有水,你自己倒些喝吧。”
魏满仓说道:“石头哥,你都这样子了,还跟客气?这是干什么呢?我们光屁股一起玩大的人,可别跟我来这些招呼客人的礼节。
听说你被红莲大队那帮畜牲打了,我过来看看你。快过年了,我带了点东西过来,五十斤大米和两只老母鸡。”
石头哥靠在床头,蜡黄的脸上勉强挤出笑容,看着魏满仓把沉甸甸的蛇皮袋搁放在床边上,他忍不住说道:满仓兄弟,你这是做啥?他想坐起身,却被胸口的伤疼得倒抽口冷气,魏满仓赶紧按住他:躺着别动!听人说你受伤严重,红莲大队那帮杂碎,不是人。这五十斤新米是我到附近村子收购的,熬粥最养人。你也知道我当上了棉纺厂的采购员,弄点大米来,还是轻而易举。
墙角两只老母鸡突然咯咯叫起来,扑棱着油亮的羽毛。石头哥望着那袋雪白的大米,说道:“满仓弟,你这是干什么?拿这么多大米来?你不过日子了?马上要过年了,可不能让你破费。大家日子都难过,满仓弟,你。”石头哥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想推辞,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
魏满仓说道:我现在是棉纺厂的六级采购员,每个月有五十块工资,这点东西不算什么?你可别推辞了。等你好了,咱哥俩还得好好叙叙旧!说罢把一个油纸包塞到石头哥枕边,里面是红糖糕,甜香混着米香漫开来。
窗外的冷风呜呜地刮,他却觉得心口像揣了个炭盆,暖烘烘的热流顺着血脉直淌到四肢百骸。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一行清泪悄没声地滑进灰扑扑的枕套里。
魏满仓看到石头满脸泪痕,不禁皱起眉头,他拍了拍石头的肩膀,安慰道:“石头哥,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像个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呢?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流血不流泪,遇到困难要坚强面对,振作起来啊!等你身体恢复了,咱们再一起去报仇。你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帮你去踩点,晚上找个机会套个麻布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收拾了,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有什么好哭的呢?咱们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要顶天立地,站得稳,立得住。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绝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咱们。不过这事要等你伤好了,咱们一起去才行。”
石头听了魏满仓的话,心中虽然有些宽慰,但还是忍不住叹息道:“你说得轻巧,红莲大队那地方可没那么容易进去套麻袋,就算是晚上也不行啊。”
魏满仓却不以为然,他自信满满地说:“石头哥,你别担心,等你伤好了,你就来找我,我有办法帮你搞定。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伤才是最重要的。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要保持好心情,多吃点好的,这样身体才能恢复得快。”
魏石头听了魏满仓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魏满仓和石头一起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一些趣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就聊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魏满仓看了看时间,觉得也该走了,便起身告辞。
“唉!这发小还真是命苦,赶着牛车,没招谁惹谁,就这么飞来横祸,遭遇红莲大队那帮畜牲的暴打。”魏满仓看着床上的魏石头不由得心里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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