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与隐匿的系统如影随形,潜入房间,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林如海指尖微动,一道无形的阵法屏障悄然展开,将众人气息尽数敛去。
厅内灯火摇曳,贾宝玉被引入席间推杯换盏。忽有十二位罗衣舞姬踏着清音款款而来,水袖翻飞间演绎起《红楼梦》十二支曲。林如海凝神细辨,那些婉转词句分明暗藏金陵十二钗的命数谶语。
他余光扫见黛玉怔立身侧,少女纤长的睫毛在烛光中轻颤,眸中浮动着似懂非懂的迷惘。
那些哀艳的判词正化作无形丝线,一寸寸缠上她敏感的心弦。
正曲终了,舞姬朱唇方启欲续副歌,却被宝玉突然扬手打断。警幻仙子见其未能参透,便挥袖撤去残席,引他转向绣阁深处。
林如海与林政目光相触,两人同时伸手稳稳扶住黛玉臂弯——少女仍沉浸于曲中女子千红一哭的宿命,待惊觉时已半倚着父兄向外行去。
父亲...黛玉启唇欲问,忽有雪色身影掠过檐角。一只双翼灵猫轻盈落在她肩头,绒尾扫过颈间泛起微痒。嘘——小柒用肉垫轻按她唇瓣,且随我们来。
铜铃在夜风中叮咚作响,似在为未竟的判词低吟。穿过回廊时,黛玉发现雕窗上的缠枝纹正诡谲变幻:喜鹊登梅渐次凋零,终成枯荷听雨之景。那些流动的暗影投在青石板上,恍若命运正在重写篇章。
黛玉感到掌心忽有凉意沁入,原是父亲暗渡的玉符。温润青光流过经脉,将那些萦绕耳畔的哀音尽数涤净,唯余莫失莫忘四字在血脉中隐隐发烫。
假山后灵泉叮咚,竹笕叩击石臼的韵律,竟暗合着《好了歌》的顿挫节拍。
随后几人又在太虚幻境逛了一遍,让黛玉仔细回想看到的一切聪明的黛玉更快就想到这些是讲的什么转头便对父亲兄长点点头。
小柒轻声提醒众人:贾宝玉快要醒了。大家闻言,纷纷整理衣冠,依次退出太虚幻境。黛玉,林政与小柒相伴返回荣国府,而林如海则独自启程,踏上了返回扬州的路途。
宁国府内,贾宝玉在睡梦中突然惊叫:可卿,快救我!声音凄厉,惊得众丫鬟慌忙上前将他唤醒。
丫鬟嬷嬷们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又是递茶又是擦汗。
此时,正在外间的秦可卿听到宝玉竟唤出自己的闺名,心中惊疑不定——这小名除了父母外无人知晓,贾宝玉怎会知晓?她虽满腹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待众人散去,袭人服侍宝玉更衣时,忽然发现他裤腿上有一片湿痕,便轻声问道:二爷这是怎么了?
贾宝玉闻言大惊,一把抓住袭人的手腕,力道之大竟让她吃痛。
聪慧的袭人顿时明白了几分,不动声色地为宝玉整理好衣衫,又陪他去贾母处用晚膳。
夜深人静时,宝玉将其他丫鬟都打发出去,独留袭人在房中。
袭人柔声问道:二爷今日可是做了什么梦?
贾宝玉便将太虚幻境中警幻仙子传授**之事娓娓道来。烛影摇红中,两人相视而笑,终是共赴巫山**。
潇湘馆内,黛玉倚窗而坐,眉间微蹙。她轻声小柒,问道:小柒那日在太虚幻境所见,当真就是我们的宿命吗?如今这一切,还会如薄命司所说那般发展吗?
说着,她疑惑地望向小柒那双灵动的猫眼,还有,你怎会化作这般带翅的灵猫模样?
小柒飞到空中,尾巴轻轻摆动:黛玉,你瞧,命运早已不同。如今的你不再缠绵病榻,不仅习得法术武功,更改变了数位姐妹的命运。这不正是最好的证明吗?
黛玉闻言,眸中忧色稍霁,却又泛起新的愁绪:可其他姐妹......我一人之力,终究有限。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帕子。
小柒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背:黛玉,命运如丝,并非不可更改。你已织就新的开端,况且......它眨眨眼,我们都会陪着你。
黛玉忽又想起什么:父亲与兄长竟通晓法术,与薄命司所载父母双亡、兄长早夭全然不同。莫非是他们暗中相助?
小柒温声道:不必深究缘由,只要你努力,自能改变更多。
此时的荣国府表面平静,暗处却暗潮汹涌。贾宝玉与袭人的情事暂时无人知晓。
而黛玉已下定决心要帮助姐妹们。她每日与三春,宝钗研习诗书,更鼓励她们学习实用技艺。
在潇湘馆的暖阁里,常能听见她们讨论女红针灸、账目管理的笑语。
光阴荏苒,荣国府的气氛悄然转变。看着探春执笔算账时专注的侧脸,迎春看医书的认真,惜春作画时灵动的笔触,宝钗习武时的英之。
黛玉眼中泛起欣慰的波光,她坚信,这些焕发新生的姐妹们,定能携手改写那注定的悲剧结局。
林如海在闲暇时分,正听着小柒讲述荣国府中的种种轶事。
当听闻贾宝玉不到十岁便与袭人有了肌肤之亲时,他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才多大年纪?简直荒唐至极!
林如海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厌恶,只觉得胸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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