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儿想他们动作快点,不然怎么好找借口把那些人都嘎了。
宿主,你方才那番话,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小柒忍不住吐槽道。
我也无可奈何啊。聂慎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原主的心愿是要助吕雉登基,若不把话说得冠冕堂皇些,太后始终犹豫不决,那些暗中窥探的人又怎会急着去通风报信?
宿主是故意说给那些探子听的?
正是!若不如此,他们怎会铤而走险?太后一日不登基,我便一日不得清闲。这都过去两三年了,新粮种推广依旧受阻,可见是有人阳奉阴违,或是触动了世家利益遭到打压。这些人,我定要好好整治。
宿主,太后不是已经将造纸术推广开了吗?
那算什么推广?聂慎儿冷笑一声,她不过是想牟利,将技术交给吕家人经营罢了。只要他们不犯大错,自然相安无事。
听说吕家人泄露技术,已被太后责罚。但太后并未禁止外人继续造纸。
流出去的不过是些皮毛,半成品而已。真正的核心技术,太后早已收回,转交给其他心腹操办了。
马车缓缓停在聂府门前,聂慎儿吩咐小柒去寻青黛、白芷。
刚踏入府门,便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姐姐......
聂慎儿弯腰将小娃娃抱起,柔声问道: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姐姐,我叫宝宝。爹爹和娘亲都这么叫我。
那宝宝怎么知道我是姐姐呢?
因为你长得和娘亲一样好看。宝宝天真地回答。
聂慎儿忍俊不禁,轻轻捏了捏宝宝粉嫩的小脸蛋:宝宝真会说话,真可爱。
慎儿!我的慎儿啊!屏花泪如雨下地奔来,聂风见状连忙从聂慎儿怀中接过宝宝。屏花一把将聂慎儿搂入怀中,泣不成声:娘的心肝,你总算回来了......
娘,我没事,好着呢。您别哭了,伤身子。聂慎儿强忍着不适,尴尬得脚趾蜷缩。这突如其来的浓烈母爱让她无所适从,却又不好推开,只得硬着头皮安抚。
幸好宝宝在聂风怀里突然哭闹起来,屏花这才松开聂慎儿,转身接过宝宝轻声哄着。聂慎儿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暂时摆脱了这令人窒息的母爱攻势。
姐姐抱抱......宝宝抽抽搭搭地伸出小手。屏花轻拍了下宝宝的小屁股,嗔怪道:方才娘抱姐姐你就哭,现在又要姐姐抱?
娘,把宝宝给我吧。聂慎儿接过孩子,温声道:爹、娘,我们进屋说话吧,站在外面怪累的。
好,好!娘这就去给你准备吃的,你先跟你爹回房歇着。屏花抹着眼泪,快步往厨房走去。
聂慎儿与聂慎在客厅里逗弄着宝宝,屋内洋溢着温馨的氛围。聂慎儿轻声问道:爹,可曾为宝宝取名?
聂风慈爱地看着孩子,笑道:就等你回来再定。
如今我已经回来,不知爹可有好名?
聂云枫,如何?聂风沉吟片刻道出这个名字。
聂慎儿细细品味,赞许地点头:枫字寓意坚韧不拔,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聂风闻言,温柔地抚摸着宝宝的小脑袋,小家伙正用胖乎乎的小手抓着聂慎儿的衣袖。
慎儿,你...不会又要出征了吧?聂风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眼下应当不会远行,聂慎儿轻声回应,只是朝中事务繁多,恐怕会时常忙碌。
聂慎心疼地望着女儿:公务再忙也要顾惜身体,瞧你都消瘦了。
女儿记下了。聂慎儿温顺地应道。这时,屏花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用膳了。屏花轻声唤道。
娘辛苦了,我们这就来。用完晚膳,亲了一口宝宝,聂慎儿回到房中稍作休憩。待四下无人时,她悄然进入神秘空间:小柒,窦漪房近况如何?
小柒立即回应:宿主,窦漪房如今深得刘恒宠爱,已诞下公主刘嫖。
那王后周子冉呢?聂慎儿追问道。
郁郁寡欢,恐怕时日无多。
聂慎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小柒,去助周子冉重获圣心,务必让窦漪房失宠。
聂慎儿慵懒地摩挲着腕间温润的羊脂玉镯,红唇微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流光。周子冉虽是个不得宠的木头美人,可终究占着王后的名分。若能让她重获圣心...她轻启朱唇,纤纤玉指有节奏地叩击着紫檀案几,发出清脆的声响。
宿主放心,这就去办。小柒话音未落,身影已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它贴心地为聂慎儿开启了水镜,让她能随时观看进展。
转瞬间,小柒已悄然现身代国王宫。它先是给昏睡中的周子冉服下晶莹剔透的培元丹与美容丹,继而施展幻术,将其带入精心编织的幻境。
在那里,栩栩如生的傀儡师们轮番教授她琴棋书画、妆容修饰与惊鸿舞步。
初入幻境的周子冉瑟缩如惊弓之鸟,但在小柒绘声绘色的劝说下,很快便沉浸其中。
她废寝忘食地研习各项技艺,短短七日便如破茧成蝶——培元丹令她气血充盈、容光焕发;美容丹使她肤若凝脂、明艳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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