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兕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第202章 绝不能当做私产

魏兰给家人分发完礼物，这才开始说正事儿。她把自己手中的礼单交给魏征。

“父亲，这里面标注的东西，需要随我陪嫁回秦家庄。”魏兰说道。

魏征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拿起礼单查看那些被标注的项目。果然，那些工艺、图纸、产业，都是要收回的。他自然也明白了秦川所谓的“运作”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兰儿，小婉和雪儿去庄子到底是做什么呢？”魏征问道。

“管理庄子所有产业的账目，一年二百贯工钱。”魏兰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魏征还没开口，魏雪儿和魏小婉就惊叫出声：“这也太多了吧！”

“成何体统！”魏征皱起眉，觉得秦川把家里的风气都带坏了。

裴氏可不管这个，插嘴道：“兰儿，你们那庄子，工钱都给得这么多吗？”

魏兰摇了摇头：“不是的。就是管事的工钱比较高，庄子里的女工给得很少，一人一天也就三文钱。”

魏征冷飕飕地来了一句：“果然是个恶主。”

裴氏拍了魏征一下：“老爷你说什么呢？小川的风评摆在那里，怎么可能是恶主？”

魏征也知道秦川肯定不是那种人，但仍旧不客气地说道：

“什么风评啊？曹贼吗？”

说到“曹贼”二字，魏兰也是有些无奈。对于“老妻少夫”这件事，她自己说到底还是在意的。要不然，也不会那样主动。

一是想早点儿有个孩子，彻底留住秦川；二是怕自己年岁大了，真的生不了了，耽误了秦川。

最后，魏兰交代了让两个妹妹明天去庄子报到的事情，便匆匆离开了。

……

魏兰最近都是早出晚归，这也没办法。秦家庄实在太忙了。如今李泰不在，各个作坊的设备一旦出了问题，就没法高效调整，只能慢慢来，效率自然下降。能帮忙的秦川，也因为彩票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

再加上春耕临近，不仅秦川自己要忙春耕，庄子上下那些女工的家里，也都开始准备农务。虽然采取轮休制度，但依旧让庄子的运转十分不顺畅。

为了解决这个困境，魏兰打算直接去衙行买些人手，一劳永逸，但却被杨婉拦住了。

“兰儿啊，你夫君不会同意的。没看到整个庄子连个佃农都没有吗？怎么可能让你买奴婢回来干活？”

“那也不能就这么挺着啊。”魏兰有些着急。

杨婉拍了拍她的手：“兰儿，你别急。很快庄子就会有进项了，到时候花点钱雇一些临时劳力过来，庄子就能稳定下来。”

杨婉认真地把庄子的运作逻辑，一条一条地教给了魏兰。

随着魏雪儿和魏小婉的加入，再加上秦川的彩票带来的广告收益，庄子的运转终于顺畅起来。

…………

秦川完善了彩票的整个产业链。彩票的售卖收入，直接进入皇室内库，进行再分配；至于彩票衍生的广告业务收入，则全都进了秦川自己的腰包。

不过，彩票业务牵扯了庄子太多精力。秦川最终还是决定舍弃掉这块产业——毕竟彩票这种东西，掌握在个人手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秦川将彩票的运营书交给了李世民，把彩票经营的事务彻底放下。

他只提了两个要求：一是将彩票广告收益的两成分给自己；二是再单独划出半成，归东宫所有。

“陛下，这彩票经营到了您手里，规模肯定会变得极其庞大。但是彩票终究属于募捐，这钱一定要专款专用，切不可胡来。而且这东西还很灵活，有战争彩票，自然就有赈灾彩票，您可以灵活售卖。”秦川认真的交代。

李世民看着那厚厚一摞经营计划书，又看看秦川，惊讶地问道：“这生意，真的不要了？”

“陛下，您一定要转变观念。这不是生意，这是百姓为我大唐昌盛贡献的心意，绝不能当做私产。”

李世民原本想调侃几句秦川这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但看到他那认真而坚定的神情，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点点头。

“朕知道了。”

秦川交代好一切，正准备离开。走了两步，他又转过身来。

“陛下，这事儿您得抓紧。我实话告诉您，我与人有赌约——四月份一定要帮陛下筹够五十万贯的货款，这赌约我可不能输，还请陛下多用心。”

李世民一听，笑得差点没憋住。心想这小子哪是来办正事的，分明是来催债的。不过，这种债主要是多几个也好——怕你还不上钱，竟然还费尽心思帮你赚钱。这样的债主，谁不喜欢？

“你放心，赌约你不会输的。”李世民保证道。

……

秦川将整个彩票产业彻底放手后，把所有人手全都投入到炮弹和武器的生产中，全力完成李世民的订单。他也放下了一切外务，亲自坐镇庄子，紧盯生产。

有秦川亲自盯着，至少所有作坊的设备运转都有了保障，效率大幅提升，一切都顺利起来。

最近在庄子学习新式记账的魏小婉却过得十分煎熬——倒不是学记账难，而是秦家庄有封口令。她天生话多，见到那么多新奇玩意儿却不能说，简直抓心挠肝。

每天回家吃饭，她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漏嘴。因为庄子里的事儿，真不能乱说。不仅东西稀奇，连来往的人都惹不起。她才在庄子待了不到半个月，皇帝就来了两次，太子也来过，还有不少朝中重臣、长安贵女，那一个个都是不能随便提的人物。

“大姐，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是不是得扎瞎眼睛、毒哑嗓子啊？”魏小婉看着窗外来找秦川的长公主殿下，直叹气。

魏兰拍了拍她的头：“小妹，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放轻松，习惯就好了。”

魏兰刚开始也不太适应秦川这“往来无白丁”的场面，但时间久了才发现，说到底，这些人到了这里也都成了普通人——不高兴了会掀桌子，说不过就会动手，高兴的时候还会一起胡闹。熟悉之后，也没那么多高高在上的感觉了。

魏兰还准备多宽慰自家妹妹几句，却听到门外有动静

这时，秦川站在书房门口，对着账房那边大喊：

“小婉，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