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历史 > 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 第87章 上 卷王互卷!徐福给完美体灌鼎气灌肠

第一节 鼎气蚀肠

改造舱的合金壁渗着幽蓝的冷光,像被鼎气冻住的冰。完美体被玄铁锁链捆在刑架上,链环咬进皮肉的地方渗出淡绿的血珠,顺着锁骨往下淌,在腰腹处积成小小的洼,泛着蛊虫基因特有的杏仁味。

徐福的玄色道袍拖在地上,沾着改造舱的机油,袍角的蛇缠鼎纹被液体泡得发胀,像条溺水的蛇。他手里捏着块巴掌大的神农鼎残片,边缘被打磨得锋利如刀,碎片的凹面还留着秦宫地砖的土痕,泛着幽蓝的光,光流在碎片里缓缓转动,像困着条活的龙。“74号,别怪为师心狠。”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门轴在转动,指尖划过完美体痉挛的小腹,那里的皮肤因鼎气灌注而微微发亮,“你被蛊虫药削弱了金属性,第三窍迟迟不开,只能用鼎气灌肠催熟——这是最快的法子,就像给未熟的果子浇开水,虽烈,却能让它一夜变红。”

完美体的嘶吼卡在喉咙里,铁链勒得他锁骨凸起,像两座尖尖的山,每块骨头都在发出“咯吱”的呻吟,像要散架。直肠里插入的鼎片导管正在发烫,粗如手腕的铜管上刻着螺旋纹,是墨家机关术的“增压槽”,每转动一圈,鼎气的压力就暴涨三分。他能感觉到股滚烫的气流顺着肠道往上冲,所过之处,内脏像被烙铁熨过,发出“滋滋”的响,胃袋剧烈收缩,酸水混着黑血涌上喉咙,又被他硬生生咽下去,喉结滚动的弧度像吞了颗烧红的铁球。

“肚子里有火在烧...师父...停下...”完美体的指甲抠进刑架的木缝,指节泛白,木屑嵌进肉里,与绿血混在一起,在木板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线,“这不是造窍...是催命...扁鹊说过...窍是长出来的...像树发芽...不是灌出来的...你看我后背...”

他的后背突然鼓起三道棱,皮肤被撑得发亮,像要透明,第三窍的虚影越来越清晰——三只鼎足形状的凸起正在蠕动,尖端泛着冷铁色,每动一下,就有细密的血珠从毛孔渗出,像熟透的果子在淌汁。最中间的鼎足已刺破表皮,露出底下泛着金属光泽的肉芽,像三枚刚破土的青铜芽,正贪婪地吮吸着鼎气。

徐福突然笑了,笑声撞在舱壁上,弹回来刺得人耳膜发疼,震得头顶的灯都在摇晃,光影在完美体痛苦扭曲的脸上跳着狰狞的舞。他转动导管的增压阀,鼎片的蓝光瞬间暴涨,完美体的身体像被吹胀的皮囊,猛地鼓起半寸,肋骨的轮廓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像笼屉里的骨架,皮肤薄得能看见血液在血管里疯狂逃窜。“扁鹊?那个只会用草药慢吞吞调理的老顽固?”他从怀里掏出卷泛黄的竹简,是扁鹊早年的手稿《肠腑逆气论》,边角被虫蛀得坑坑洼洼,还沾着点暗红色的斑,是扁鹊当年实验时溅的血,“他懂什么叫效率?当年为了研究肠气走向,他对自己施金针透肠,七日不食,饿得皮包骨头,才写出这破东西——现在还不是要被我的鼎气灌肠比下去?”

完美体的喉咙里涌出黑血,混着鼎气的蓝光,在地上积成个旋转的小漩涡,像个微型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光。他看着徐福因兴奋而扭曲的脸,突然明白:这人根本不懂医道,只懂掠夺——抢神农鼎的气,抢扁鹊的理论,抢别人的生命,像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你连灌肠都偷他的...”完美体的声音被鼎气灼得发哑,每说一个字都像吞玻璃渣,“《肠腑逆气论》第三篇...说‘肠为传导之官,宜顺不宜逆’...你倒过来用...是要我的命...”

徐福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猛地踹向完美体的小腹,导管的刻度飙升到“危”字线,鼎片的蓝光几乎要凝成实质,像块烧红的烙铁。“闭嘴!”他的指节捏得发白,手稿从颤抖的手里滑落,“我这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医道至尊!等你吞下这鼎气,就能打开时空裂缝,把扁鹊、林越、子阳...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拖进裂缝里碾碎!”

改造舱的警报突然响起,红色的“第三窍异常增生”字样在屏幕上闪烁,完美体的心跳曲线变成条直线,又猛地弹起,像条垂死挣扎的鱼。他的后背第三窍突然停止生长,鼎足虚影在皮肤下剧烈抽搐,像被什么东西卡住,尖端渗出的不再是绿血,而是带着药香的淡红液体——是扁鹊的反向灌肠液,正顺着通风管的缝隙,往改造舱里钻,像群闻到血腥味的蚂蚁。

第二节 脐疗破局

药浴舱的蒸汽裹着药香,像口煮沸的药锅,千年首乌的甜混着龙血树汁的腥,在空气里缠成团,钻进林越的鼻腔,让他的头脑格外清明,像被晨露洗过。

扁鹊正用石杵捣药,首乌的肉质在杵下变成糊状,泛着深褐色的光,里面还能看到细小的筋络,像浓缩的血管,每捣一下,就有细小的药星溅起,在蒸汽里打着旋。“徐福的鼎气灌肠,错在‘逆’。”老医者的声音被蒸汽泡得发闷,却字字清晰,像敲在石上的锤,“肠是顺气的通道,他偏要逆着灌,像把河水往山上逼,迟早溃堤。你看这龙血树汁,顺着木纹渗得才快,逆着就会凝成块,医道也是这个理。”

林越**着上身,肚脐上敷着层温热的药糊,首乌的粘液顺着腰线往下淌,带来阵阵酥麻的痒,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在爬。这是扁鹊的“反向灌肠”方案——不用导管,不逆气流,而是以脐为窍,用药力引鼎气归元,像在河的下游挖条渠,让暴涨的水自然分流。他的丹田处微微发烫,那是药糊在起作用,像揣了颗小小的太阳。

“脐为先天之窍,通十二经,连五脏六腑。”扁鹊将龙血树汁浇在药糊上,白色的蒸汽突然变成淡红,带着股铁锈味,像掺了血的云,“徐福用直肠灌鼎气,是攻;我们用脐疗引鼎气,是守。他抢的是‘快’,我们求的是‘稳’——医道之争,从来不是比谁下手狠,是比谁看得远。你看这药糊,要慢慢敷,慢慢渗,急不得,就像种庄稼,得等它生根发芽,拔苗助长只会死。”

林越按扁鹊的口令运气,意念沉入肚脐,那里的药糊突然发烫,像揣了块暖玉。他能感觉到股暖流顺着经络往上爬,与改造舱传来的鼎气波动产生共鸣,像两列相向而行的船,在丹田处相遇,激起细密的浪。他的毛孔微微张开,排出的汗带着淡淡的铁锈味,是被药糊逼出的鼎气余毒。

“记住这种感觉。”扁鹊的石杵在药臼里画着圈,药糊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在舱内流动,像条活的蛇,“鼎气是阳,药糊是阴,阴阳相济,才能化掉他的戾气。你现在引的不仅是药气,是长桑洞千年的药石精魂,是无数医者试错换来的经验——这才是‘慢’的力量,像滴水穿石,看着软,实则最硬。”

林越的肚脐突然冒出白烟,药糊在蒸汽中化作无数细小的药粒,顺着通风管的缝隙飘出去,像群会飞的药虫,翅膀上还沾着首乌的甜香。他的丹田处泛起金红的光,与完美体的鼎气蓝光在通风管里相撞,发出“噼啪”的响,像放了串小鞭炮,每声爆响都带着药草的清苦,压过了鼎气的铁锈味。

“这就叫‘反向灌肠’?”林越的声音带着喘息,蒸汽模糊了他的视线,却能“看”到药粒在改造舱里散开,落在完美体的皮肤上,那里的鼎气蓝光像被泼了墨,迅速消退,露出底下淡红的皮肉,像冰雪初融,“不用管子,不用强迫,让药自己找路?”

“是‘引导’。”扁鹊用石杵指着舱顶的通风口,药粒正顺着气流,往完美体的肚脐钻,像归巢的鸟,“医道不是打仗,是带路——带邪气出体,带正气入窍。徐福把自己当屠夫,我们要当向导。”他突然加重语气,石杵在药臼里重重一捣,“这也是你要学的——个人的针术再精,若不能化作普惠的法子,终究是小技;但你若能把这脐疗的原理传下去,让每个医者都懂‘顺气’比‘逼气’重要,就能救千千万万人,这才是从个人到国家,再到历史的医道,像这药气,能顺着风,吹遍每个角落。”

林越的肚脐突然剧烈跳动,像颗新生的心脏。他能感觉到完美体的鼎气在消退,第三窍的鼎足虚影在药粒的作用下,正慢慢缩回皮肤,留下三道浅浅的痕,像未愈合的伤口,却不再渗血,反而泛着健康的淡红,像春天的芽。

第三节 卷王争锋

控制台的屏幕裂开道缝,“灌肠失败”的警报声像只聒噪的蝉,吵得徐福心烦意乱,声波撞在金属壁上,弹回来形成刺耳的回声,像无数根针在扎耳朵。

他抓起青铜爵砸向屏幕,酒液溅在“窍成率暴跌至17%”的字样上,顺着裂纹往下淌,像道血泪,在屏幕底部积成小小的血泊。完美体的生命体征曲线正在回升,却不再是他想要的“金属化完美体”,而是趋向于“常人”——心跳平稳,呼吸匀和,第三窍的位置只留下个浅浅的凹痕,像个未长好的肚脐,泛着淡淡的药香。

“不可能...”徐福的手指在控制台上疯狂点按,指甲盖都掀翻了,调出改造舱的内部画面——完美体的肚脐上,沾着层淡红的药粉,通风管正往他身上吹送带着药香的蒸汽,那些蒸汽遇到鼎气蓝光,就像冰雪遇火,瞬间消融,只留下淡淡的水痕,“是扁鹊的药!他怎么知道我要灌鼎气?他怎么知道第三窍的弱点在肚脐?”

旁边的助手战战兢兢地递上块竹简,是从完美体呕吐物里找到的,上面沾着黑血,却能看清扁鹊的笔迹:“肠气宜顺,逆则生痈;窍气宜养,催则成蛊。《肠腑逆气论》第三十七篇——赠徐福,望弃急功,归正道。”竹简的边缘还留着个细小的牙印,是扁鹊年轻时啃竹简留下的,他总说“咬得越深,记得越牢”。

“赠我?”徐福的声音像被踩住的猫,突然爆发出狂笑,笑声里带着哭腔,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他当年为了研究这篇,把自己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七天七夜不合眼,用金针在自己肠子里探了四十九次,记了满满三卷笔记,现在倒好,用这来羞辱我!”

他猛地拉开抽屉,里面堆满了扁鹊的手稿副本,《经络动态论》《药石配伍考》《禁针三式解》...每本的边角都被翻得起了毛,空白处写满了徐福的批注,大多是“荒谬”“低效”“不如吾法”,却在字里行间,透着股掩饰不住的嫉妒,墨迹都比别处深,像用怨恨写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卷?”徐福对着手稿低吼,唾沫星子溅在《肠腑逆气论》的封面上,“你年轻时为了验证‘脐为先天之本’,把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当实验品,用不同药草敷脐,记了整整五年的生长日志,连吃奶的次数都记!你敢说你不卷?”他突然抓起手稿往地上摔,竹简散开一地,像群被打散的鸟,“可你卷得蠢!卷得不值!我的鼎气灌肠,一天顶你十年!”

助手吓得缩在角落,不敢接话。他知道,徐福最恨的不是扁鹊的医术,是扁鹊的“卷”——那种不计回报、不顾自身的钻研,像面镜子,照出他所有“捷径”里的贪婪和怯懦,让他夜里总做噩梦,梦见自己抄的手稿突然活过来,变成无数根金针,扎进他的心脏。

改造舱的门突然打开,完美体扶着墙走出来,黑袍空荡荡的,像挂在衣架上,每走一步都晃一下,却异常坚定。他的第三窍已完全闭合,肚脐处的药粉还在发光,像颗小小的星,映得他的脸格外平静。“师父...我懂了...”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了之前的暴戾,像被雨水洗过的石头,“你灌给我的不是鼎气...是你的怕...怕扁鹊的‘笨办法’比你的‘巧办法’管用...怕后人记得他的‘慢’,忘了你的‘快’...”

徐福的手抖得像筛糠,突然抓起桌上的神农鼎残片,就往完美体的肚脐刺去:“我让你懂!我让你懂!”他的眼睛通红,像疯了的狗,“我才是卷王!我才是!”

完美体没有躲,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怜悯,像在看个迷路的孩子:“你当年偷他的手稿时,就该想到——他写的每个字,都是用自己的血和痛换来的,你抢不走,只能抄,抄得再像,也没有魂。他卷的是医道,你卷的是**,根本不一样。”

鼎片刺到离肚脐寸许的地方,突然被股无形的力弹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两半,蓝光瞬间熄灭,像只死了的虫。完美体肚脐的药粉突然爆发出金红的光,在半空凝成个旋转的光轮,轮中浮现出扁鹊捣药的身影,石杵正对着徐福,像在说:“卷错了方向,再狠也是徒劳。”

控制台的屏幕突然自动亮起,调出徐福的实验日志,最新的一条写着:“仿扁鹊脐疗,失败第37次...原因:无法理解其‘药气顺经络自然游走’的原理,强行引导则暴走...”字迹潦草,透着股气急败坏的狠。

“不——”徐福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沾过鼎气、蛊毒、人血,却始终学不会扁鹊的“稳”,连握针的手都会抖,“我怎么会输...我明明比他卷...”

第四节 医道长河

改造舱的鼎气渐渐散去,露出里面斑驳的墙,徐福灌鼎气的导管还插在地上,像根废弃的枯骨,管内的蓝光已完全熄灭,只剩下些黑色的残渣,像烧完的香灰。

林越扶着完美体走进药浴舱,蒸汽立刻裹了上来,药香瞬间压过了鼎气的铁锈味,像春天赶走冬天。扁鹊正往药臼里加龙血树汁,褐色的液体与首乌糊融在一起,泛起细密的泡沫,像杯调好的药饮,表面还浮着层金色的油光,是药石的精华。

“躺下吧。”老医者指了指舱中央的石床,上面铺着麻布,沾着药草的碎末,摸上去温热,像晒过太阳的被子,“这药浴能帮你把残留的鼎气排干净,第三窍虽没长成徐福要的样子,却长了你自己的‘心窍’,这才是最珍贵的,像颗会发芽的种子,比青铜铁石有生气。”

完美体躺下时,石床突然亮起淡淡的光,与他肚脐的药粉产生共鸣,在床单上织出张经络图,图上的线条是活的,随着呼吸轻轻流动,像条蜿蜒的河,从肚脐出发,流向四肢百骸,每个穴位都像颗跳动的水珠。

“你看。”扁鹊用石杵指着图上的“脐”位,那里是所有经络的起点,像条河的源头,水草丰美,“徐福只看到了‘灌肠’的管子,没看到这条河。他以为把鼎气灌进去就能成,却不知道水要顺着河道走,强行堵截,只会泛滥成灾。医道也是这样,要顺,不能逆;要养,不能催。”

林越的目光落在完美体的肚脐上,药粉正在慢慢渗入,留下个浅红的印记,像颗小小的种子。他突然想起扁鹊之前的话,关于个人行为、国家行为、历史行为——此刻,扁鹊正在用这药浴救一个人(个人),但他教给林越的脐疗原理,未来能救无数人(国家),而这“顺应自然”的医道理念,会被写进医书,影响后世(历史),像这条经络河,从源头出发,流经无数土地,滋养无数生命,从未停歇。

“徐福卷错了地方。”林越的声音带着释然,蒸汽在他的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像哭过的痕迹,“他卷的是破坏力,我们卷的是生命力,本质就不同。”

完美体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蒸汽的湿润,像雨后的风铃:“我以前总以为,完美就是没有缺陷,像块没有杂质的金属,硬邦邦的。现在才懂,完美是像这经络河——能容纳不同的水(药气、血气、甚至邪气),能绕开障碍(病灶),最终流向该去的地方(窍),这才是活的完美,不是死的标本。”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脐,那里的印记还在发烫,“谢谢你,林越。也谢谢扁鹊先生,让我明白,被鼎气灌出来的是怪物,被药香养出来的才是人。”

扁鹊的石杵停在半空,白须在蒸汽中轻轻晃动,像在点头:“说得好。所谓完美体,从来不是基因链的零误差,是像这条河一样,有韧性,有包容,能在变化中找到平衡——这才是徐福永远不懂的,他的‘完美’是块死铁,我们的‘不完美’才是活水,能孕育生命。”

药浴舱的门被推开,子阳和虢国太子走进来,手里捧着鼎耳碎片,碎片的光与药浴的蒸汽融在一起,在舱内凝成道彩虹,横跨在完美体的石床上方,像座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桥上流动着细小的光点,是不同时代的医道智慧。

“改造舱的鼎片被我们收起来了。”子阳的左臂还缠着布,却笑得灿烂,露出两颗小虎牙,“徐福跑了,控制台的日志我们都拓下来了,他那些‘卷’出来的歪门邪道,以后都能变成医道的‘反面教材’,也算他为医学做了点贡献,虽然是反面的。”

虢国太子将鼎耳碎片放在完美体的枕边,碎片的光流与他的肚脐产生共鸣,在墙上投下幅画面:未来的医书里,印着扁鹊的脐疗图、林越的针法、子阳的动态药剂,甚至还有完美体的“心窍”理论,标题写着“顺气为上——论医道的韧性”,旁边配着段小字:“公元前257年,东海基地的这场‘卷王之争’,证明医道的终极是‘生’,而非‘胜’。”

“你看。”林越指着那画面,蒸汽在他眼前形成层薄雾,让未来的景象显得格外温柔,“你的故事,也会成为这条河的一部分,像块投入湖心的石子,涟漪会一直扩散下去。”

完美体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映了彩虹的湖。他伸手触摸鼎耳碎片,碎片的光流顺着他的指尖,往肚脐的印记里钻,那里突然冒出颗小小的绿芽,是长桑洞的还魂草,在蒸汽中轻轻摇晃,像在向世界问好。

“是还魂草。”扁鹊的声音带着笑意,石杵轻轻敲了下药臼,发出“咚”的轻响,像在为这株新生命鼓掌,“长桑洞的草,最懂在废墟里生根。”

药浴舱的蒸汽渐渐散去,露出外面的星空,东海的浪涛声顺着通风管飘进来,像在为这条经络河,唱首悠长的歌。林越看着石床上的完美体,看着他肚脐上的还魂草,突然明白:所谓卷王的终极较量,从来不是谁赢了谁,是哪种理念能留下来,像这还魂草,在时光的土壤里,生根、发芽、开花,结出能滋养后人的果实。而扁鹊教给他的,不仅是医术,是如何让自己的“根”,扎进历史的土壤,成为文明长河里,一朵永不凋谢的浪花,带着药香,流向永远。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