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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 第84章 秦宫异变!宣太后与徐福的终极博弈

第一节 寝宫交锋

秦宫的夜浸在龙涎香里,浓得像化不开的糖浆,黏在人皮肤上,带着股甜腻的闷。

宣太后芈八子斜倚在凤榻上,鎏金熏炉里的炭火作响,映得她鬓边的珍珠钗泛着暖光,珠影在榻边投下细碎的圆,像撒了把铜钱。榻前的青铜灯柱爬满蟠螭纹,龙爪紧紧扣着灯盏,灯油顺着龙首的嘴角往下滴,在金砖上积成小小的油洼,像滴凝固的血,泛着幽微的光。

徐福跪在三步之外,玄色道袍的下摆铺在地上,像片展开的蝙蝠翼,边缘绣着的蛇缠鼎纹在灯影里若隐若现,蛇眼的位置嵌着绿琉璃,闪着冷光。他手里托着只羊脂玉盒,盒盖掀开的瞬间,里面的丹药泛着诡异的金红,表面的纹路竟与秦武王掌心的王纹完全吻合,连最细微的锯齿都分毫不差,像用王血浇铸的。

九转还魂丹。徐福的声音像浸过蜜,却带着冰碴,每个字都裹着层寒意,陛下的王血反噬,是因鼎魂未安。此丹以归墟岛的鼎心草汁炼制,混了七七四十九个童男童女的心头血,能暂时稳住王窍,像给沸腾的锅加了盖。他微微欠身,袍角的蛇缠鼎纹仿佛抬了抬头,蛇信的位置恰好对着宣太后的凤榻,但需以至亲血脉为引——武王长子嬴稷,是最佳祭品,他的血里有先王的王气余韵,像陈年的酒,越久越烈。

凤榻上的宣太后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金铃的脆响,却刺得人耳膜发疼,像碎玻璃划过铁器。她缓缓坐直,腰间的玉佩撞在榻沿,发出的轻响——玉佩是羊脂白玉雕的,上面刻着二字,笔锋凌厉,撇捺处像刀削的,边缘还带着点沁色,是常年摩挲的痕迹,徐福,你当本宫是三岁孩童?她的指尖划过榻边的青铜剑,剑鞘上的字与玉佩的刻痕完全相同,只是更大更张扬,当年义渠王想借联姻吞我大秦,本宫诱他入甘泉宫,斩了他的头祭天,他的血染红了整整三丈红毯。你以为,本宫会重蹈覆辙,用稷儿的命换个活死人儿子?

徐福的脸色不变,玉盒却微微发烫,盒底的蛇纹突然亮起,与丹药的金红交相辉映。他看着宣太后腰间的玉佩,突然发现玉佩的纹路里,竟嵌着细小的银线,像头发丝那么细,与玄冥教的巫血纹分毫不差,只是更隐蔽,像藏在玉里的秘密。太后明鉴。他的指尖在丹药上轻轻一点,金红的光顺着他的指缝往上爬,在他手背上凝成个小小的王纹,此非献祭,是共生。嬴稷殿下的血脉里有先王的王血余韵,与丹药相融,能让武王的意识暂存,待克隆体炼成,再行转移——

克隆体?宣太后突然打断他,凤钗挑起他的下巴,尖锐的钗尖几乎刺破他的皮肤,留下道浅浅的红痕,你在归墟岛养的那些怪物,也配叫克隆体?去年黑风寨送来的俘虏,皮肤下爬满银线蛊,关节处露着青铜支架,动一下就发出的响,像没上油的门轴,那就是你说的?她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直刺徐福的眼底,本宫见过人彘,把四肢剁了,眼珠挖了,扔在厕里哼哼,声音像破风箱。你想让本宫的儿子,变成那样的东西?

徐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滴在道袍上,晕开小小的深色痕迹,像溅了滴墨。太后明鉴。他的声音发紧,像被勒住的脖子,克隆体与陛下容貌一致,意识也是原装的,只是换了副能承载鼎魂的躯壳。就像...就像蝉蜕壳,换个新身子罢了,内里还是自己。

蝉蜕壳,还得自己爬出来,忍着疼。宣太后松开凤钗,随手扔在案上,发出的脆响,震得案上的青铜爵都跳了跳,你那克隆体,是用别人的血养的,是借尸还魂,是鸠占鹊巢!她突然提高声音,殿外的甲士地拔出剑,金属碰撞的脆响刺破龙涎香的迷雾,像道惊雷,嬴稷是大秦的储君,不是你炼药的药引!你若真有本事,就用自己的血救武王——否则,本宫就把你扔进养蛊池,让你尝尝被银线蛊啃噬的滋味,看你的,能不能敌得过虫噬之痛!

徐福的玉盒突然剧烈震动,丹药上的王纹与宣太后的玉佩产生共鸣,金红的光与玉佩的银线缠成一团,像两条交颈的蛇,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太后腰间的玉佩...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像见了鬼,是巫窍的传承佩!上面的银线纹,与万蛇窟的母蛊血纹完全一致,连蛇眼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宣太后的指尖抚过玉佩,冰凉的玉面突然发烫,像有活物在里面呼吸,顺着她的血脉往上爬,带来一阵酥麻的痒。她想起义渠王死前,曾将这玉佩塞进她手里,说此佩能镇巫邪,保大秦龙脉,当时只当是情人的戏言,此刻却真切地感觉到——玉佩里藏着股力量,正与徐福丹药里的鼎魂相互排斥,像正邪不两立,泾渭分明。

本宫的事,轮不到你置喙。她重新躺下,凤袍的水袖盖住玉佩,遮住那道诡异的光,像藏起个秘密,丹药留下,祭品免谈。三日内,若武王的王血反噬不止,本宫就用你的骨头,给稷儿做个弹弓,打鸟玩。

徐福捧着玉盒退出寝宫时,廊下的宫灯突然集体摇曳,灯影里的侍卫脸上,竟浮现出淡淡的蛇鳞,像被蛊虫爬过,转瞬又消失不见,快得像幻觉。

第二节 密道探踪

墨家密道的空气裹着铁锈味,像口封了千年的棺材,每吸一口,都觉得肺里堵得慌。

淳于髡举着磁石镜,镜面的蓝光在潮湿的岩壁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银,光过处,能看到壁上渗出的水珠,像眼泪。密道是墨家弟子按阵图挖掘的,砖缝里嵌着细小的磁石,与秦宫的龙脉产生共鸣,发出的轻响,像远处传来的钟声,震得人耳膜发麻。

龙脉在震动。淳于髡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醒沉睡的龙。镜中映出的龙脉走向突然扭曲,原本笔直的金线像被什么东西啃过,断成数截,缺口处泛着绿,像生了锈,徐福在宫里布了蛊阵,用龙气养蛊虫,你看这些砖缝——他指着壁上渗出的暗红色粘液,用指尖蘸了点,放在鼻尖闻,有股淡淡的腥甜,是龙脉被蛊虫啃噬的血,混了银线蛊的体液。

身后的墨家弟子突然发出的轻响,手里的青铜剑横在胸前,剑尖对着前方的拐角,剑身在蓝光里泛着冷光,像条蓄势待发的蛇。那里的阴影里,传来的响动,像有无数细蛇在爬行,带着股潮湿的土味。

淳于髡将磁石镜对准拐角,蓝光突然暴涨,像块炸开的冰,照出个蜷缩的身影——是个七八岁的少年,穿着锦缎小袍,领口绣着王纹,腰间挂着块王纹玉佩,正抱着膝盖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含着两颗小珍珠。他的脸蛋白净,眉眼间有秦武王的影子,只是眼神里没有那份暴戾,像受惊的小鹿,看到蓝光,吓得往墙角缩了缩。

是嬴稷殿下。弟子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在淳于髡耳边,宣太后的长子,未来的昭襄王,今年刚八岁。

嬴稷突然抬起头,玉佩在蓝光里泛出金红的光,与磁石镜产生共鸣,发出的轻响,像只振翅的蜂。我听见墙里有声音。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手指着密道尽头的砖墙,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泥土,像有人在敲鼓,咚...咚...咚...就在里面,很有劲儿。

淳于髡的镜中突然闪过画面——现代阿月在秦宫遗址举起鼎耳碎片,项链的光与地砖下的暗格产生共鸣,爆出金红的光,像朵突然绽放的花。是鼎耳碎片!老工匠的声音带着兴奋,像找到丢失的珍宝,镜面的蓝光顺着嬴稷指的方向蔓延,在砖墙上凝成个巨大的字,笔画的走势与战国鼎心的符印完全相同,藏在天子九鼎的底座里!秦宫的镇宫之宝,果然是机关!

密道尽头的砖墙突然作响,砖石像有了生命,自动向两侧退去,露出后面的密室,一股混合着青铜锈和鼎心草的味道涌了出来,像打开了尘封的宝箱。密室中央,九尊青铜鼎呈字形排列,鼎身的饕餮纹在蓝光里张着嘴,像要吃人。最中间的鼎底座上,嵌着块巴掌大的鼎耳碎片,泛着金红的光,与嬴稷的玉佩缠在一起,像两团跳动的火焰,相互舔舐。

磁石镜突然剧烈震颤,镜面映出林越未来记忆中的画面:现代基地的爆炸火光里,鼎耳碎片与阿月的项链碰撞,爆发出蓝色的磁波,将时空裂缝彻底封闭,波峰处,能看到秦宫的轮廓,与眼前的密室完全重合。

原来如此...淳于髡的指尖划过镜面,冰凉的金属下,仿佛有电流窜过,鼎耳碎片是启动意识转换装置的钥匙,徐福要的不是武王的命,是他的意识!他想让武王变成傀儡,用王血操控大秦的龙脉!

嬴稷突然抓住他的衣袖,小脸上满是惊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见过那些怪物。他指着密室角落的阴影,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徐福的密室里,有个和父王长得一样的人,躺在水里,眼睛是绿的,像两团鬼火,皮肤下有东西在动,像有蛇在爬。

第三节 意识装置

徐福的密室比冰窖还冷,空气里飘着细小的冰晶,落在睫毛上,冻得人眼睛发酸。

青铜培养舱成排立着,像一个个沉默的墓碑,舱内的绿色液体里,漂浮着与秦武王一模一样的躯体——皮肤下的青筋像蛇在游动,凸起又落下,关节处的青铜支架泛着冷光,支架与皮肉的连接处,能看到暗红色的肉芽在蠕动,像在试图吞噬金属;颈后都刻着实验体89号的字样,笔画粗糙,像用指甲划的,与归墟岛的克隆体编号一脉相承,只是数字更大,像在计数,又像在炫耀。

最中央的培养舱前,徐福正调试着复杂的装置。装置的核心是块菱形的水晶,拳头大小,里面流动着金红的光,像凝固的王血,光流的速度与培养舱里躯体的心跳完全同步;水晶周围缠绕着银线蛊,虫身的银光与金光交织,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影子,像无数只眼睛在眨。

快成了,就快成了。徐福的声音带着癫狂,像喝醉了酒,指尖划过水晶,留下淡淡的指痕,很快又被光流抚平,武王的意识碎片已经收集了七成,只要再用鼎耳碎片激活,就能注入89号体内。到时候,大秦的王,就是我手里的提线木偶,龙脉是我的,鼎魂是我的,连时空都是我的!

墙上挂着张泛黄的照片,用青铜钉钉在砖上,照片里的现代阿月站在东海基地前,穿着蓝色的考古服,颈间的鼎纹项链晃来晃去,链坠缺角的地方,用红笔圈着,旁边用朱砂写着意识宿主候选,字迹张扬,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照片的边缘,还粘着根银色的发丝,与培养舱里克隆体的头发成分完全一致,在绿光里泛着幽微的光。

宣太后以为用嬴稷威胁我?徐福突然笑了,笑声在密室里回荡,像破风箱在拉,震得培养舱里的液体都泛起涟漪,她腰间的玉佩,早就被我下了子母蛊,只要我动动念头,那玉佩就会钻进她的心脏,让她变成人彘,比当年的戚夫人还惨。他抚摸着89号的脸颊,指尖的蛇鳞与克隆体的皮肤产生共鸣,泛起细小的光粒,倒是那个73号...阿月的意识最纯净,是承载鼎魂的最佳容器,比武王的暴躁性子好多了,像块干净的玉,能刻上任何东西。

培养舱的液体突然剧烈翻滚,像沸腾的水,89号的眼睛猛地睁开,绿幽幽的瞳孔里,映出密室门口的影子——淳于髡举着磁石镜,蓝光与水晶的金光撞出细碎的星,像撒了把火药,落在地上,燃起小小的火苗,是磁石与蛊虫体液反应的结果。

救...我...89号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嘶哑得像生锈的门轴,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气泡破裂的声,杀...徐福...

徐福的脸色瞬间铁青,像被冻住的猪肝,他抓起案上的青铜匕首,就往89号的心脏刺去,动作又快又狠,废物!还没完全控制就敢反抗!

住手!

淳于髡的磁石镜突然爆发出强光,像第二轮太阳,将匕首弹了回去,匕首撞在舱壁上,发出的脆响,断成两截。镜面的蓝光与鼎耳碎片的金光缠在一起,在密室中央凝成个旋转的光轮,光轮里浮现出林越未来记忆中的爆炸画面——现代基地的火光里,阿月的项链与鼎耳碎片碰撞,爆发出的磁波将徐福的意识装置彻底摧毁,碎片飞溅中,能看到徐福惊恐的脸,与此刻的表情完全相同。

这不可能!徐福捂着头后退,光轮的力量顺着他的指尖往里钻,脑海里突然闪过无数混乱的画面:现代阿月举着相机拍摄裂缝,镜头里的光流与秦宫的龙脉产生共鸣;战国李贞将鼎耳碎片藏入秦宫地砖,蛇形纹与玉佩的银线完全重合;宣太后的玉佩与项链贴在一起,爆发出金红的光,将他的蛊虫烧成灰烬...

密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宣太后的声音带着雷霆之怒,像滚过的惊雷:徐福!你敢在本宫的眼皮底下,动我儿的意识!她腰间的玉佩爆发出银白的光,与光轮的金红交相辉映,在墙上投下巨大的字,笔画里流动着龙纹,像道审判的烙印,将徐福困在中央。

第四节 龙脉反噬

秦宫的龙脉突然躁动,像头苏醒的巨兽,发出沉闷的咆哮,震得宫墙都在颤抖,瓦片噼里啪啦往下掉,像下了场冰雹。

青铜鼎的底座开始发烫,砖缝里冒出缕缕白烟,鼎耳碎片的金光顺着地砖的缝隙蔓延,在地上织成张巨大的网,网眼的形状与墨家的纹完全相同,将徐福的密室罩在中央,像一张等待收网的渔网。培养舱里的克隆体纷纷睁开眼,绿瞳孔里的光流渐渐变成金红,与武王的王血产生共鸣,发出的轻响,像无数个细小的钟在同时敲响。

它们在反抗!徐福的声音带着恐惧,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他的银线蛊突然调转方向,疯狂啃噬他的手臂,虫身的银光迅速被金红的光吞噬,发出的响,像冰雪遇火,鼎魂不认我!它认的是...是宣太后的玉佩!那玉佩里有巫窍的魂,与王窍的鼎魂是一对!

宣太后站在光网边缘,玉佩的银线与光网的金线缠成一体,在她周身凝成道半透明的屏障,屏障上流动着细小的龙纹,像无数条游动的金蛇。嬴稷躲在她身后,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角,王纹玉佩的光与鼎耳碎片完全同步,像颗小小的太阳,在他胸前跳动,驱散了周围的寒气。

本宫早说过,你斗不过大秦的龙脉。宣太后的声音穿透光网,龙涎香的雾气里,她的身影与现代阿月的照片重叠,眉眼间的坚定如出一辙,像跨越时空的同一个灵魂,你用童男童女的血养蛊阵,用活人意识炼克隆体,早就触怒了天地,现在,该还了。她抬手,玉佩的银线突然暴涨,像无数条鞭子,抽向徐福,你以为本宫真的信你的还魂丹?本宫不过是想看看,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淳于髡的磁石镜突然与鼎耳碎片完全吻合,镜面的蓝光与碎片的金光撞出巨大的磁波,像块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徐福的意识装置瞬间爆炸,水晶碎片混着银线蛊的残肢飞溅,密室的培养舱纷纷破裂,绿色的液体流了一地,克隆体的躯体在金红光里渐渐消融,露出底下森白的骨骼,骨头上刻着的编号被光流彻底抹去,像从未存在过,只留下淡淡的磷光,像鬼火。

徐福被磁波掀飞,撞在青铜鼎上,口吐黑血,血珠落在地上,立刻被光网吸走,化作金红的光粒。他看着宣太后腰间的玉佩,突然惨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血沫,像破了的风箱:原来如此...芈月...阿月...你们是同一个人...跨越时空的巫窍传承...我输了...但鼎魂的秘密...还没完...完美体...终会醒来...

最后一个字消散时,徐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光网中,像被水融化的冰,只留下道淡淡的黑痕,很快也被光流抚平。秦宫的龙脉渐渐平息,地砖下的金光缓缓退回鼎耳碎片,像条归巢的龙,温顺地伏在碎片里,不再躁动。宣太后捡起碎片,它的光与玉佩的光缠在一起,在她掌心凝成个小小的字,温度适宜,像块暖玉,贴着皮肤,舒服得让人想落泪。

嬴稷突然指着密室的墙,那里的照片还在,只是现代阿月的脸上,多了道淡淡的疤痕,与宣太后眼角的细纹完全重合,像命运的烙印。母后,她是谁?

宣太后将碎片塞进玉佩的凹槽,金红与银白的光彻底融合,发出的轻响,像钥匙插进锁孔,严丝合缝。是未来的人。她的声音带着释然,龙涎香的雾气里,玉佩与碎片的共鸣声越来越清晰,像两个时代的心跳,终于合二为一,她会完成我们未竟的事,关闭时空的裂缝,让每个时代的人,都能守住自己的魂,不被他人操控。

淳于髡的磁石镜映出最后的画面:现代阿月在秦宫遗址举起鼎耳碎片,项链与玉佩的融合体发出金红的光,将时空涟漪彻底抚平,光流中,战国的宣太后与现代的阿月隔着时空的屏障,同时露出了微笑,像两朵跨越千年的花,在各自的时代,绽放出同样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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