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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我在东瀛打拼的日子 > 第180章 千鹤川子说“我们才认识两天”

我看着她被薄荷糖染得微凉的唇瓣,看着她和服领口若隐若现的肌肤,看着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忽然觉得空气都变得黏稠。“或许吧。”我故意放慢语速,指尖在她的笔记本上轻轻敲了敲,“比如现在,我觉得我们的磁场就很合。”

她的脸“腾”地红透了,猛地转过头去看讲台,肩膀却轻轻抖着,像藏着只慌乱的小兔子。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的侧脸上,绒毛看得一清二楚,连耳垂上细小的绒毛都染上了金边。我忽然很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想知道那樱花味的发丝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软。

散场时,她收拾东西的动作慢得惊人,帆布包的拉链拉了三次都没拉好。我伸手帮她拉住拉链时,指尖故意在她手背上多停留了一秒,她像触电似的缩回手,却在转身时,和服的腰带勾住了我的书包带。

“别动。”我凑近解开时,几乎能闻到她领口的香气,目光落在她锁骨处的那颗小痣上,像水墨画上不小心点错的朱砂。她低着头,呼吸轻轻打在我的手背上,带着薄荷的清凉,却让我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好……好了。”她接过帆布包时,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抬头看我的时候,眼里像蒙着层水汽,亮得让人心颤。

走出会场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她忽然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我:“这个……送你。”是枚用桔梗花做的干花书签,花茎上系着红绳,和她脚踝上的铜铃绳一模一样,“今天……很开心。”

我捏着那枚书签,看着她转身时和服裙摆划出的弧线,忽然觉得,这场关于风水建筑的研讨会,早已悄悄偏离了主题。那些藏在学术讨论里的眼神碰撞,那些不经意的肢体触碰,像埋在土里的种子,正借着晚风,悄悄发了芽。

研讨会散场时,夕阳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很长。千鹤川子抱着一摞古籍,站在台阶下抬头看我,和服的腰带被风掀起一角:“木下先生让我把这些文献送回古籍室归档,可能要晚一点……”

“我先回你家准备晚饭。”我接过她递来的钥匙,指尖碰到她的掌心,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耳尖又红了,“记得早点回来。”

她“嗯”了一声,转身时脚步轻快,月白色的和服裙摆扫过石阶,像只掠过水面的鸟。

打开公寓门时,玄关处还放着我昨天换下的衬衫,被她叠得整整齐齐,上面别着朵风干的小雏菊。厨房的窗开着,风把晾在阳台的床单吹得鼓起来,像朵白色的云。

从冰箱里翻出新鲜的鲷鱼和芦笋,还有她昨天特意买的昆布。系上她那件印着小熊图案的围裙时,忽然想起早上她弯腰捡薄荷糖的样子,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切菜的刀刚碰到砧板,门锁就传来转动的声音。千鹤川子抱着个纸筒走进来,换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和浅蓝色的棉布裙,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比穿和服时多了几分居家的柔软。

“回来得正好,”我回头时,她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锅里的昆布汤,“刚要煮汤底。”

“我来帮忙!”她把纸筒往客厅一放,几步走到我身边,伸手去够墙上的围裙。针织衫的领口有点松,弯腰时露出小半截锁骨,像被月光吻过的痕迹。

“别动,我帮你。”我绕到她身后,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去解围裙的绳结。她的头发比想象中更软,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着厨房的米香漫过来。

她忽然往我身上靠了靠,后背轻轻贴着我的胸口,声音闷闷的:“昨天的经卷修复好了,木下先生夸我手法进步了。”

“嗯,我们千鹤最厉害了。”我笑着把围裙系在她腰间,手指不经意划过她的腰线,她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却没躲开。

她转过身时,围裙的带子把棉布裙勒出细细的弧线,衬得腰肢像春日的柳枝。“我洗芦笋吧。”她走到水槽边,水流哗哗地响,却盖不住她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我站在她身边切鲷鱼,胳膊时不时碰到她的肩膀。她洗芦笋的动作很慢,指尖在菜叶上反复摩挲,眼睛却总偷偷往我这边瞟,像只偷糖吃的小猫。

“这片鱼好像你画的榫卯图。”她忽然指着我切好的鱼片笑,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边角都那么规整。”

“那你尝尝,看是不是也像榫卯一样严丝合缝。”我故意把鱼片举到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咬了过去,嘴唇擦过我的指尖,软得像。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厨房的灯是暖黄色的,把两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黏在一起的画。她去拿调味料时,胳膊肘撞到我的腰,我顺势往她那边靠了靠,她手里的盐罐晃了晃,撒了小半罐在台面上。

“呀……”她慌忙去擦,手却被我攥住了。她的指尖湿漉漉的,带着芦笋的清香,掌心烫得惊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好像凝固了。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里映着我的影子,像盛着整个星空。我慢慢松开她的手,指尖沿着她的手腕往上滑,划过她的小臂,停在她的脸颊边。

她的脸颊很烫,像揣了个小太阳。呼吸轻轻打在我的手背上,带着点甜意。

“曹君……”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像羽毛搔过心尖。

我低下头时,她忽然踮起脚尖,针织衫的领口蹭过我的下巴。她的嘴唇很软,带着点牙膏的薄荷味,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花瓣。

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掉在砧板上,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的棉布裙很薄,能感觉到她后背微微的颤抖,像受惊的小鹿。

她的手先是抵在我的胸口,后来慢慢环住我的脖子,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带着点笨拙的急切。窗外的风还在吹,锅里的昆布汤咕嘟咕嘟地响,而厨房里,只有两个人越来越近的呼吸,和快要烧起来的心跳。

吻到第三下时,她忽然用力推开我,胸口剧烈起伏着,棉布裙的领口被蹭得歪到一边,露出的锁骨上沾着我的呼吸。

“曹君……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砸在我手背上,烫得惊人,“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妈妈说,女孩子要懂得克制……”

我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指尖刚碰到她的脸颊,就被她攥住了。她的手指在发抖,掌心却烫得像要烧起来。“不是的。”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耳朵贴着我的胸口,听着我擂鼓似的心跳,“是我先动的心。”

“可是……我们才认识两天。”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锁骨,声音闷闷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昨天这个时候,我还在跟你讨论《宅经》里的注解……”

“跟认识多久没关系。”我低头吻她的发顶,樱花味的洗发水混着眼泪的咸,意外地让人着迷,“就像风水里说的‘气感’,对的人站在一起,哪怕第一次见面,也会觉得好像等了很久。”

她忽然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却亮得惊人:“真的吗?”

“你摸。”我抓着她的手按在我胸口,“这里从早上你靠在我胳膊上看古籍时,就没好好跳动过。”

她的指尖轻轻抖着,顺着我的衣襟往上滑,停在我的喉结处。“我也是。”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像电流似的窜遍我全身,“刚才在研讨会,你看我脚踝铜铃的时候,我觉得……觉得浑身都在烧。”

说着,她忽然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是刚才的试探,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像要把这两天藏在学术讨论背后的悸动,全都揉进这个吻里。她的嘴唇很软,带着点薄荷牙膏的清凉,却烫得我快要失控。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完全圈在怀里。针织衫很薄,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后背的弧度,和隔着布料传来的、滚烫的体温。她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得像是怕我跑掉,棉布裙的裙摆被两人的动作掀起来,蹭过我的小腿,带来一阵战栗。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锅里的昆布汤“噗”地溅出汤汁,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她的嘴唇被吻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鼻尖上沾着细密的汗珠,眼神蒙眬得像蒙着层水汽。

“汤要糊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慌忙转身去关火,却被我从身后抱住。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和越来越快的心跳。

“千鹤。”我低头在她耳边轻唤,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别想那么多,好吗?”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却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们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贴在她温热的小腹上,像两个严丝合缝的榫卯,再也分不开了。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厨房里的灯光暖得像一团火,把两个影子拉得很长,终于彻底融成了一个。

竹帘外的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一缕缕漫过榻榻米,在千鹤川子散开的发丝上流淌。我抱着她时,能感觉到她棉布裙下微微发颤的膝盖,像初春枝头还没站稳的花苞。

“别怕。”我低头时,她的呼吸恰好喷在我的喉结上,带着点热意的痒。指尖拂过她后颈的碎发,那枚樱花木簪“嗒”地落在枕边,青丝如瀑般铺展开,缠上我的手腕。

她的针织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像浸在溪水里的玉。我伸手去解第三颗纽扣时,她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指尖却烫得惊人。“曹君……”她的睫毛垂着,投下浅浅的阴影,“这里……有颗痣。”

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才发现她锁骨下方有颗小小的朱砂痣,像被月光不小心吻落的痕迹。我轻轻吻上去时,她的身子猛地绷紧,又在下一秒软下来,像被晒化的蜜糖。“嗯……”她的鼻音混着喘息,缠得人心里发紧。

针织衫从肩头滑落的瞬间,月光忽然漫过她的肩头,勾勒出脊背流畅的曲线,像画师精心晕染的水墨,从颈窝到腰侧,每一寸起伏都透着含蓄的韵致。她下意识抬手遮掩时,我才看清那藏在臂弯后的轮廓——明明是纤瘦的身骨,却在胸前凝起两团饱满的丰隆,像春日枝头上沉甸甸的桃实,裹着薄粉,带着将熟未熟的娇憨,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那弧度恰到好处,既没有过分的张扬,又藏着惊心动魄的美,让人想起和果子铺里最精巧的落雁糕,细腻、饱满,透着让人不忍触碰的珍贵。

目光往下移时,忽然被腰侧的曲线攫住了呼吸。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握即断,像被春风吻过的柳枝,却在髋骨处忽然漾出柔和的起伏,像水墨画里骤然晕开的墨韵,带着含蓄却勾人的张力。月光淌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留下浅浅的阴影,再往下,是被发丝半掩的曲线,像未写完的诗行,每一笔都藏着让人屏息的美。明明是瘦削的身量,却在该丰腴处藏着恰到好处的起伏,像被造物主精心雕琢过的玉像,每一寸线条都透着浑然天成的和谐,既有着少女的青涩,又藏着惊心动魄的柔媚。

“太瘦了。”我伸手环住她的腰,指腹能摸到她脊椎的弧度,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唯有掌心下那两处温热的隆起,带着鲜活的弹性,像藏在雪地里的暖玉。

“妈妈总说我挑食。”她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带着点羞赧的颤,“可是……刚才在厨房,我好像能吃下一大碗饭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吻落在她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更薄,能感觉到脉搏在下面轻轻跳,像春夜里的鼓点。“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她忽然放下手,眼里蒙着层水汽,却亮得惊人。“真的吗?”话音未落,已经主动凑上来吻我。这一次她的嘴唇不再发抖,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像要把“喜欢”两个字都嚼碎了咽下去。

棉布裙滑落在榻榻米上时,她忽然别过脸,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月光爬上她的腰侧,那里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腰肢细得我一只手就能环住。“曹君……我……”她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喘息打断,“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我。”

“我是第一次这样近地看一个女孩的身体。”我吻去她眼角的泪,咸涩里带着点甜,“第一次觉得,月光原来会发烫。”

她的手试探着搭上我的肩膀,指尖轻轻抠着我的肩胛骨,像抓住救命稻草的小孩。当最后一层阻碍褪去,她忽然浑身一颤,把脸埋进我的颈窝:“曹君,我有点疼……可是……”她顿了顿,声音软得像棉花,“又想再靠近一点。”

我放慢所有动作,吻像落雪般轻轻落在她的肩头、胸口、腰腹。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像被点燃的桔梗花,在月光里慢慢舒展。“嗯……”她的喘息渐渐变了调子,带着点不自知的嘤咛,手指在我后背轻轻抓挠,留下浅浅的红痕。

“千鹤。”我在她耳边轻唤,她立刻抬起头,眼里的水汽已经凝成了雾,“看着我。”

她的睫毛忽闪着,目光撞进我眼里时,忽然主动踮起脚尖,用吻堵住了我的话。这一次她不再羞怯,舌尖笨拙地撬开我的唇,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勇敢。她的膝盖不经意间蹭过我的腰侧,像根羽毛,却点燃了燎原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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