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瀛打拼的日子 第144章 海泳遇鲨

在青岚山庄隐居的这两日，时光仿若被精心熬煮的茶汤，愈品愈觉绵长醇厚。每日清晨，总会被檐角风铃的叮咚声唤醒，推开雕花木窗，山间晨雾如轻纱般缭绕，裹挟着千年古杉与野兰的芬芳扑面而来。

白日里，我们或是在藏书阁消磨时光。这座阁楼采用榫卯结构搭建，四面皆为雕花槅扇，阳光透过窗棂洒入，在满地的线装书上投下细碎的光影。雪子总能从泛黄的古籍中翻出有趣的茶道典故，指尖抚过烫金的书页，声音轻柔地讲述着宋代点茶的繁复工序。优奈则慵懒地斜倚在檀木长案旁，用毛笔随意勾勒《茶经》插画的轮廓，袖口滑落露出半截莹白的小臂，眼波流转间，将未干的墨渍吹成朦胧的云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原来古人喝茶比调香还讲究？

有时我们也会前往山庄深处的琴室，这里摆放着一架唐代落霞式古琴，漆面斑驳却依旧泛着温润的光泽。雪子弹奏《平沙落雁》时，指尖在琴弦上翩跹，悠远的琴音在屋内回荡。优奈半阖着眼，倚着门框轻轻摇晃，和服腰带松散地系着，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随着哼唱的流行曲调，若有若无地摆动腰肢，不经意间将现代韵律与古朴琴韵揉成独特的风情。

午后，温泉池成了最受欢迎的去处。氤氲水汽中，优奈将花瓣随意敷在肩头，湿发垂落勾勒出优美的脖颈曲线，忽然从池边探出身子，水珠顺着锁骨滑入池中，眼尾含着笑意看向我：小曹哥，这花瓣浴可比东京沙龙有趣多了。雪子倚着竹栏轻笑，她却已灵巧地沉入水中，只露出天鹅般的颈项，发间的山茶在雾气中轻轻颤动。

夜幕降临时，三人便在露台围坐。优奈架起天文望远镜寻找星座，丝绸和服下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讲解神话时睫毛在月光下投出扇形阴影，讲到动情处忽然靠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听说对着流星许愿，愿望会像紫藤花般缠绕着实现呢。雪子将桂花酒倒入青瓷杯的动作微微一顿，优奈却已笑着坐回原位，晃动的酒液映出她眼底狡黠的光。

然而，这份难得的安宁在第三日傍晚被打破。用过晚饭后，我们照旧在庭院的石桌旁品茶。月光如银纱般笼罩着青岚山庄，将雪子月白色旗袍上的牡丹刺绣染得愈发柔美。她轻轻放下茶盏，指尖摩挲着杯沿，神情却不似往日轻松。

我得离开山庄一趟。雪子抬眼望向远处海平线，那里隐约有几艘渔船的灯火在摇曳，我要去见两个旧识，他们在东京政商界有些人脉，或许能从中斡旋，缓和黑川对我们的敌意。黑川现在四处放话要取我性命，若想在日本长久立足，这场会面避无可避。

我握着茶杯的手骤然收紧，茶水在杯中泛起涟漪：太危险了！黑川的眼线遍布各地，你孤身前往......

正因为危险，才不能连累你们。雪子打断我的话，目光却柔和下来，伸手轻轻按住我的手背，你和优奈守好山庄，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务必保持静默，不要外出。等我回来，和黑川的关系缓和后，我们再考虑下一步。她转头看向正慢条斯理品尝茶点的优奈，这丫头看着跳脱，实则心思通透，有她陪着，我倒放心。

优奈指尖绕着发梢轻笑，和服领口的系带随着动作轻晃：雪子姐姐这是把我当护花使者了？她起身时衣带轻扬，不经意间露出纤细的腰肢，放心去吧，我和小曹哥就在山庄里，把日子过成诗。话语间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掠过我，带着只有彼此知晓的默契。

雪子深深看了我一眼，从袖中掏出一部黑色的卫星电话，丢给我：收好这个，有紧急情况随时联系。当然，我也会用它和你们保持联络。她转身整理裙摆时，月白色绸缎在月光下流淌，宛如银河倾泻。临走前，她又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声道：等我回来。

随着雪子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小径，山间突然起了风。竹影在地上疯狂摇曳，青铜风铃发出凌乱的声响，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优奈察觉到我的不安，赤足踩过冰凉的石板，和服下摆扫过我的小腿：小曹哥在担心什么？她倚着廊柱，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雪子姐姐的旧识既然能牵扯政商两界......尾音拖得极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铃铛，这场会面，说不定比我们想得更复杂呢。

我望着雪子离去的方向，点了点头。可当屋内昏黄的灯光亮起，优奈歪头挑选影片的模样看似随意，我却注意到她将卫星电话悄悄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这个看似天真的女孩，早已将所有情绪藏进眼波流转间，如同她总能在茶香与星光里，不着痕迹地将危险与柔情编织成网。

第二天下午，温热的沙粒从脚趾缝间溜走，优奈赤足踩在被阳光晒得发烫的沙滩上，发梢还沾着防晒霜的清香。她望着眼前这片被天然岛屿环抱的海域，湛蓝的海水在礁石缝隙间折射出翡翠般的光泽，尚未竣工的泳池边缘缠绕着施工用的警戒线，却丝毫挡不住她眼中跃动的光芒。

海风掠过她微卷的发梢，将一缕碎发拂到她泛着蜜桃色的脸颊上。优奈伸手撩拨发丝，手腕上的珍珠手链随之轻晃，几颗圆润的珍珠不经意间滑入手心，又顺着她的动作滚落进比基尼的褶皱里。她转过身时，细肩带堪堪挂在肩头，背部蝴蝶骨下方那道若隐若现的凹陷，被阳光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小曹哥你看！”她踮起脚尖，纤细的脚踝在沙地上划出优美的弧线，浴巾滑落至肩头，露出精致的蝴蝶骨，“这哪像没修好的泳池？分明是老天爷专门为我们造的浴场！”说话间，她低头整理泳镜，发间垂落的水珠顺着天鹅颈滑入锁骨凹陷处，在白皙的肌肤上凝成晶莹的水珠，迟迟不肯坠落。

我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防鲨网，眉头微皱：“这水域直通外海，还是小心为好。”话音未落，优奈已经将浴巾甩向沙滩，雪白的布料在空中划出半透明的弧线。她身着的白色比基尼采用绑带设计，纤细的系带在腰间打了个松散的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近乎发光，腰肢两侧浅浅的腰窝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臀部的曲线被布料恰到好处地勾勒，丰满而不失柔美。

她垂眸浅笑，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锁骨间，又顺着起伏的曲线滑入海水：“水这么清，一定能看到小鱼游过脚边。”说着便如天鹅般优雅地跃入水中，溅起的浪花沾湿了我的泳裤。我望着她在水中舒展的身姿，比基尼的系带随着划水动作若隐若现，腰间滑落的水珠顺着臀线滑入水中，搅起阵阵涟漪。

“水温刚好！”她仰泳漂浮在水面，湿漉漉的长发散成墨色的涟漪，胸前沾着的细小水珠折射着夕阳的光。她将双腿伸直，又缓慢地屈起，纤细的小腿在水中划出柔美的弧度，比基尼下的大腿线条流畅而修长。她忽然侧过身，单手撑在水面，发丝半掩着绯红的脸颊：“小曹哥，快来看看这块礁石上有没有贝壳。”

我扯下浴巾跃入水中，咸涩的海水瞬间漫过肩头。当我游到她身边时，她正俯身贴近礁石，背部的曲线在水面下若隐若现，比基尼的绑带被水流轻轻拉扯，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她忽然直起身，发梢的水珠甩在我脖颈间：“呀，溅到你了。”说话时，她的指尖轻轻掠过我的锁骨，又迅速缩了回去。

我们在礁石间追逐嬉戏，优奈不时潜到水下，再突然从另一处冒出头。有一次，她浮出水面时离我极近，发间的茉莉香氛混着海水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身体轻轻擦过我的手臂，耳尖泛红：“借我靠一下，游累了。”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夕阳将海面染成蜜色时，她忽然安静下来，漂浮在我前方半米处。余晖为她的轮廓镀上金边，比基尼肩带不知何时滑落，大片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半眯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轻轻摆动双腿，带动水流将自己推向我，发丝缠绕在我的指尖：“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她的声音被浪声揉碎，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怯与期许。

我游近些，替她拢好滑落的肩带，指尖触到她后背时，她忽然转身。湿润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她的手臂轻轻环住我的脖颈，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身上，呼吸温热：“雪子姐姐不在，我……”她的话戛然而止，将发烫的脸颊埋进我肩头，双腿却悄悄缠上我的腰，在海浪的掩护下，传递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当优奈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时，樱井美子在电话里焦急的叮嘱突然在脑海中炸响。她那句“优奈还小，天真烂漫容易冲动”此刻化作沉重的枷锁，让我意识到怀中柔软身躯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女孩。我喉结滚动，伸手轻轻却坚定地推开她，转身向远处游去，带起的水花模糊了她骤然失落的眼神。

咸涩的海水灌进嘴角，我试图用冰凉的水流浇熄心头紊乱的悸动。可身后传来的划水声却愈发清晰，带着少女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回头望去，优奈发间的珍珠发饰在夕阳下闪烁，被水浸透的比基尼勾勒出更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咬着下唇奋力游来，眼尾泛着倔强的红：“小曹哥就这么怕我？”

我别开眼加快速度，却听见身后传来刻意放软的声音：“好累……真的游不动了……”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让人心头一颤。还未等我反应，一具柔软的身躯便从背后贴上，她饱满的胸口紧紧抵着我的后背，双腿缠住我的腰，湿漉漉的长发垂落下来，在我脖颈处扫出细密的痒意。“怎么办呢？”她将下巴搁在我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没有小曹哥，我可要沉下去了哦。”

慌乱间我猛地挣脱，却不慎呛进一口海水。鼻腔和喉咙传来灼痛，我狼狈地浮出水面咳嗽，耳边却炸开银铃般的笑声。优奈踩着水歪头看我，发梢滴落的水珠滑过锁骨，眼神狡黠得像偷腥的猫：“原来小曹哥怕痒呀？”她突然凑近，指尖划过我泛红的耳尖，“刚刚还凶巴巴地躲开我，现在怎么像只受惊的小鹿？”

我别过脸抹去脸上的水珠，余光瞥见她故意挺直脊背，胸前的曲线在粼粼波光中若隐若现，露出纤细的腰肢，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混着海水咸味扑面而来，让我再次红了耳根。“别闹了。”我声音沙哑，却换来她更肆意的笑声。

“我偏不。”她突然潜入水中，冰凉的手指突然握住我的脚踝，吓得我猛然挣扎。等我慌乱起身，正撞见她从前方探出脑袋，发丝贴在脸上，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小曹哥脸红的样子，比晚霞还好看呢。”说着便如灵巧的海豚般游走，只留下我在原地，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望着她在水中摇曳的身影，不知该如何招架这场热烈又青涩的“进攻”。

优奈冰凉的指尖突然缠上我的手腕，像只顽皮的章鱼拽着我往深海游去。咸涩的海水灌进鼻腔，我被迫跟着她下潜，透过荡漾的水波，她回眸时发间散开的气泡宛如珍珠项链，洁白的比基尼在幽蓝海水中泛着柔光，美得令人屏息。正当我沉醉于这梦幻般的画面时，余光突然瞥见远处一抹灰影，如鬼魅般割裂海水的平静。

心脏瞬间悬到嗓子眼，我定睛望去，尖锐的背鳍划破水面，鲨鱼特有的深色轮廓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我猛地攥住优奈纤细的手腕，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优奈，我们来比赛！看谁先游到岸边，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三个要求！”

“真的？！”她眼中闪过惊喜，丝毫没察觉危机逼近。我强压下紧张，用力推了她一把：“你先游，别让我追上！”她像条灵动的小鱼摆动腰肢，比基尼的系带在水流中轻轻晃动。我佯装追逐，可每划动一次手臂，都能感觉到身后的黑影逐渐迫近。

“快！再快一点！”我不断催促，海水灌进嘴里也顾不上吐。优奈的笑声混着浪花传来，发梢甩出的水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当那抹雪白的身影终于接近沙滩时，我一个加速冲上前，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前推。她温热的肌肤透过湿漉漉的布料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人心颤，腰间细腻的弧度刚好贴合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