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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25章 粮账余波查旧案,心法初成悟新道

晨光透过传功堂的窗棂,在满架古籍上洒下斑驳光斑。我蹲在角落整理账册,指尖划过泛黄纸页上的墨迹,昨夜执法堂的喧嚣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柳长风被押走时的嘶吼、周明跪地求饶的哭腔,还有方鹤鸣长老那句“丐帮的规矩,容不得半点践踏”,都像烙铁似的印在脑子里。

“林兄弟,发什么愣呢?”狗蛋端着两碗糙米粥凑过来,粗瓷碗“咚”地放在我面前的木桌上,“今早伙房熬的粥里掺了豆子,快趁热喝,等会儿还要去粮仓核对新补的账目呢。”

我回过神,接过粥碗,热气裹着豆香扑在脸上。想起昨天耶律齐帮主亲手递来的三袋弟子令牌,木头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烫——这令牌虽比不上净衣派弟子腰间的绸缎香囊光鲜,却是我在南宋站稳脚跟的第一步。

“对了,”我扒了口粥,突然想起件事,“吴山师兄的后事办得怎么样了?”

狗蛋喝粥的动作顿了顿,眉头拧成疙瘩:“别提了,柳长风倒台后,净衣派那帮人连吴山师兄的坟都不肯靠近,还是咱们几个污衣派弟子凑钱买了块薄棺,埋在城外乱葬岗的边上。说起来也怪,吴山师兄死前三天,还拉着我念叨粮仓的账目不对劲,说有几笔粮食出库没记清楚,现在想来,他肯定是发现了柳长风的猫腻,才被灭口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粥碗搁在桌上发出轻响。昨天周明招认时只说柳长风害死吴山,却没提账目里的细节。我赶紧从怀里掏出那本被翻得卷边的账册,指尖在“八月十五,出库五十石”那行字上反复摩挲——青铜丐钵贴在腰间,微微传来一阵暖意,这是“辨伪”技能在提醒我,这行字背后藏着没说透的隐情。

“走,去粮仓!”我拽着狗蛋就往外跑,粥碗都忘了收。

襄阳丐帮的粮仓在总部西侧,是座围着高土墙的大院,门口两名弟子挎着腰刀值守,见我过来,连忙拱手:“林长老(虽刚升三袋,因揪出内奸获弟子敬重),您来核对账目?”

我点头应着,推门进去。粮仓里堆着一排排粮囤,麻袋上印着“丐帮”二字,空气里满是陈粮的霉味。负责管仓的老弟子老陈头正蹲在角落补麻袋,见我进来,连忙起身:“林兄弟,账目都按你说的重新记好了,你点点?”

我接过新账册,却没急着翻,反而问:“老陈头,吴山师兄死前,有没有跟你提过账目的事?比如哪笔粮食的去向不对劲?”

老陈头愣了愣,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件事。大概一个月前,吴山半夜来粮仓翻账,手里攥着张纸条,嘴里念叨着‘柳长老怎么会借这么多粮食给福记粮铺’。我当时还劝他,柳长老可是净衣派的大人物,做事自有道理,让他别多管闲事,现在想来,那纸条说不定就是柳长风卖粮的凭证!”

“福记粮铺?”我心里咯噔一下,昨天王三招认时说的就是把粮食卖给了福记粮铺,可周明的供词里压根没提“借粮”的说法——柳长风果然是用假借据掩盖私吞粮食的真相!

我立刻让狗蛋去传功堂找方鹤鸣长老借“历代弟子借粮登记簿”,自己则跟着老陈头在粮仓角落翻找。积灰的木箱里,泛黄的账册堆得像小山,我蹲在地上一本本翻,手指被纸页割得发疼也顾不上。突然,一张夹在账册里的纸条飘落在地,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今借福记粮铺大米五十石,半月后归还,柳长风”,落款日期正是去年八月十五。

“就是这个!”我攥着纸条,腰间的青铜丐钵突然热了起来,钵身的符文隐隐发亮——“辨伪”技能启动,纸条边缘的墨迹晕染痕迹清晰浮现,这分明是用新墨仿旧写的假借据!

这时,狗蛋扛着厚厚的登记簿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林兄弟,方长老说这登记簿十年内的借粮记录都在里面,你快看!”

我翻开登记簿,手指在密密麻麻的字迹里快速滑动。从去年正月到十二月,柳长风以“疏通官府”“救济流民”为由,先后借走粮食一百八十石,却没有一笔记录归还。最刺眼的是,去年十月,也就是吴山发现账目异常后不久,柳长风竟以“吴山管理不善,粮食受潮”为由,核销了三十石大米的损耗——这哪是损耗,分明是怕吴山追查,故意销毁证据!

“好个心狠手辣的柳长风!”我把假借据和登记簿拍在桌上,声音都在发颤。吴山师兄肯定是发现了这些破绽,才被柳长风灭口,而我们昨天只揪出了五十石粮食的案子,竟漏掉了这么多隐情!

“林兄弟,现在怎么办?柳长风已经被逐出丐帮了,难不成还要把他抓回来再审?”狗蛋挠着头问。

我盯着账册上的数字,突然想起件事:“去年十月核销的三十石粮食,说是受潮损耗,可老陈头说粮仓通风一直很好,粮食怎么会受潮?而且三十石不是小数目,就算真受潮,也该有废弃的粮袋或者处理记录,咱们去粮仓后院找找!”

粮仓后院堆着破旧的麻袋和农具,角落里还有个被杂草掩盖的土坑。我和狗蛋、老陈头一起扒开杂草,土坑里竟真的埋着十几袋发黑的大米,麻袋上还印着“福记粮铺”的字样——这哪是受潮的粮食,分明是柳长风从粮铺买回来的陈粮,用来冒充损耗的丐帮粮食!

“这些粮袋上的字迹,和王三给的收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我掏出王三的收条对比,心里的疑团终于解开。柳长风先用假借据把粮食卖给福记粮铺,拿到银子后,又买了些陈粮埋在粮仓后院,谎称是损耗,既吞了银子,又毁了证据,若不是吴山师兄察觉异常,恐怕这桩冤案永远都翻不了。

我立刻带着假借据、登记簿和陈粮去见方鹤鸣长老。传功堂里,方鹤鸣正对着一幅丐帮心法图谱出神,见我进来,连忙放下图谱:“林越,账目核对完了?”

“长老,柳长风的案子还有隐情!”我把证据一一摆在桌上,从假借据到埋在土坑的陈粮,一五一十地说明。方鹤鸣越听脸色越沉,最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古籍都掉了下来:“好个柳长风!竟敢在丐帮眼皮子底下耍这种手段,若不是你细心,吴山贤侄怕是要含冤一辈子!”

方鹤鸣立刻让人去城外追回柳长风,又派弟子去福记粮铺查封账目。做完这些,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赞许:“林越,你不仅心思缜密,还懂得为同门伸张正义,这才是丐帮弟子该有的样子。对了,昨天答应教你丐帮心法,今日正好有空,你随我来。”

方鹤鸣领着我走进传功堂内室,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帛书,上面写着《丐帮心法总纲》,字迹苍劲有力。“丐帮心法讲究‘以气养身,以义养心’,你虽有现代格斗技巧,但没有内功支撑,终究难成大器。”方鹤鸣说着,伸手按在我的后心,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他的掌心传入我的体内,“跟着我的气走,凝神静气,感受内力在经脉中的流动。”

我闭上眼睛,跟着方鹤鸣的指引调整呼吸。温热的气流在经脉中缓缓游走,腰间的青铜丐钵突然发烫,钵身的符文竟与帛书上的总纲产生了共鸣,帛书上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一个个钻进我的脑子里。原本晦涩难懂的心法口诀,此刻竟变得清晰易懂,内力在经脉中的流动也越来越顺畅。

“奇怪,你的经脉竟能与传功钵产生共鸣,这可是历代掌钵龙头都少有的天赋!”方鹤鸣撤回手,满脸惊讶,“看来你与这青铜丐钵的缘分,远比我想象的要深。这本《丐帮心法基础篇》你拿回去,每日寅时在院中打坐练功,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

我接过心法秘籍,指尖抚过封面上的“丐帮”二字,心里既激动又沉重。吴山师兄的冤案虽有了进展,但柳长风还没抓到,净衣派的残余势力也未肃清。更重要的是,从账册上的记录来看,柳长风与福记粮铺的往来并非一次两次,背后说不定还牵扯着更多的人。

回到自己的住处,我把心法秘籍放在桌上,又拿出青铜丐钵。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钵身上,符文泛着淡淡的金光。我伸手触碰钵身,突然看到一段模糊的画面——吴山师兄拿着账册,在粮仓里与柳长风争执,柳长风趁其不备,用一根木棒击中吴山的后脑,然后把他的尸体拖出粮仓,伪装成急病猝死的样子。

“这是……‘辨伪’技能进化了?”我又惊又喜。之前青铜丐钵只能识别文字和物品的真伪,现在竟能还原过去发生的事!看来随着我为丐帮做的事越多,钵身的技能也在不断解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狗蛋:“林兄弟,方长老让你去执法堂,柳长风被抓回来了!”

我立刻起身,抓起青铜丐钵就往执法堂跑。执法堂内,柳长风被绑在柱子上,头发凌乱,锦袍上沾满尘土,却仍嘴硬:“你们抓我回来干什么?我已经被逐出丐帮了,丐帮的事与我无关!”

“柳长风,你还敢狡辩!”我把假借据和陈粮的证据扔在他面前,“你用假借据吞了丐帮一百八十石粮食,还害死吴山师兄,这些证据都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长风看着证据,脸色瞬间惨白,却仍强撑着:“这些都是诬陷!是你们故意陷害我!”

我冷笑一声,伸手摸向腰间的青铜丐钵,钵身立刻发烫,一段画面浮现在众人眼前——柳长风在书房里写假借据,在粮仓后院埋陈粮,还有他击中吴山后脑的瞬间。执法堂里的弟子们看得清清楚楚,纷纷怒斥:“柳长风,你太过分了!”“为了银子害死同门,简直不配做丐帮长老!”

柳长风看着画面,终于瘫软在地,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错了!我不该贪财,不该害死吴山贤侄!求你们饶我一命!”

周沧长老坐在堂上,声音冷得像冰:“柳长风,你私吞粮食,草菅人命,罪无可赦!根据丐帮规矩,当废去武功,终身监禁在丐帮后山,永世不得踏出后山半步!”

两名执法弟子上前,废去柳长风的武功,押着他往后山走去。柳长风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执法堂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周沧长老看着我,点了点头:“林越,这次多亏了你,不仅揪出了内奸,还为吴山贤侄洗清了冤屈。你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胆识和细心,将来必成大器。”

“长老过奖了,这都是弟子该做的。”我躬身行礼,心里却想着吴山师兄——虽然冤案昭雪,但他再也回不来了。以后我一定要更加谨慎,不仅要守护丐帮,还要为更多像吴山师兄这样的同门伸张正义。

回到住处,已是傍晚。我坐在院子里,翻开《丐帮心法基础篇》,按照方鹤鸣长老教的方法打坐练功。内力在经脉中缓缓流动,腰间的青铜丐钵微微发烫,仿佛在引导着内力的方向。月光洒在身上,远处传来丐帮弟子巡逻的脚步声,还有襄阳城墙上打更人的梆子声。

我突然明白,我穿越到南宋,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守护。守护丐帮,守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守护华夏的文明。虽然前路充满艰险,有派系斗争,有蒙古的威胁,但只要有青铜丐钵的陪伴,有丐帮兄弟们的支持,我一定能走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弟子去城外给吴山师兄立碑。石碑上刻着“丐帮弟子吴山之墓,为查粮账冤案,以身殉道”,落款是“师弟林越立”。看着石碑立在坟前,我心里终于好受了些。

“吴山师兄,你放心,以后我会替你守护丐帮,绝不会让你白白牺牲。”我对着石碑轻声说,腰间的青铜丐钵微微震动,仿佛在回应我的誓言。

从城外回来,方鹤鸣长老找我谈话,说耶律齐帮主决定让我负责粮仓的管理工作,同时继续在传功堂整理古籍。“粮仓是丐帮的根本,古籍里藏着丐帮的传承,这两项工作都交给你,我和帮主都很放心。”方鹤鸣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知道,这是帮主和长老对我的信任。我立刻着手整顿粮仓,用现代的仓储管理方法,给每个粮囤贴上标签,记录粮食的入库时间、数量和种类,还制定了“定期盘点制度”,防止再出现账目混乱的情况。传功堂的古籍整理也没落下,我把古籍按“历史记载”“武功心法”“丐帮规矩”分类存放,还制作了索引,方便弟子查阅。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丐帮心法也有了长进。每日寅时打坐练功,内力在经脉中流动得越来越顺畅,出拳时也带着一股内力,比以前的格斗技巧更具威力。青铜丐钵的“辨伪”技能也越来越强,不仅能识别文字和物品的真伪,还能还原过去的画面,帮我解决了不少丐帮弟子之间的纠纷。

这天,我正在传功堂整理古籍,突然发现一本破旧的手札,上面写着“传功钵秘闻”。手札里记载着初代传功钵的事,说传功钵不仅有“辨伪”技能,还有“预警”“疗愈”等多种技能,需要集齐三大信物线索才能完全解锁,而第一个线索,就在江南苏州分舵。

我心里顿时激动起来,原来青铜丐钵还有这么多秘密!苏州分舵,看来我很快就要离开襄阳,去江南探寻线索了。不知道在江南,又会遇到什么挑战和机遇呢?

我把手札收好,摸了摸腰间的青铜丐钵,钵身微微发烫,仿佛在鼓励我。不管前路有多难,我都要找到线索,完全解锁传功钵的秘密,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丐帮,为了南宋的百姓,为了守护这片华夏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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